第三百一十六章 挖牆腳
「的確，他現在的年紀確實還小，但不應因此去掩蓋他的光芒。難道你真的想，讓程諾規規矩矩的用四年時間讀完本科生的學業？」
……
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名片，扔到程諾手中，「小子，這是我的聯繫方式，以後你要是要研究數論領域，遇到什麼不懂的，直接聯繫我就行。」
「能力有多大，責任就有多大，同樣，天分也是。我可是希望，能有朝一日，親眼看到一位真真正正的華國人，親手捧起那座頂代表數學界王冠的獎盃！」
下午三點，程諾趕回宿舍。
方教授轉身，視線足足在程諾身上停留了一分鐘。
「程諾，手底下那個項目，預計什麼時間能完成？」方教授問道。
至於程諾……
而課題的進度，也以一種算是飛速的進度前進著。
妹的，老子的初衷啊！！
這是……挖牆角！
一忙，又是肝到凌晨一點。
特么的我是來上大學的，可到現在，變成了被大學上wｗｗ.ｈｅｔｕｂook.ｃoｍ•ｃom！！！
胖子這是完成全壘打，走上人生巔峰了！那麥迪和袁華也豈不是……
方教授更甚，邁步到程諾身前，像是護犢子似的將程諾護在身後。
程諾思考了幾秒，「如果順利的話，二十天就能搞定。」
鬢間的銀髮，透露出幾分蒼老。
一老一少的兩道身影漸行漸遠，逐漸模糊的談話聲最後徹底消失。
課題任務減輕，三人都是喜聞樂見，繼續如火如荼的投入到不孜不倦的研究當中。
啪嗒！
洗漱后，程諾隨便在樓下買了個煎餅果子，一邊吃著，邊往教學樓趕。
「教授？」程諾輕叫了一聲。
「那好。」方教授點頭，像是猶豫著什麼，不過最終還是一咬牙，開口，「做完之後，給我打聲招呼，我交給你一個重要的任務！」
我愛學習，我愛學習，我愛學習！
「我這不是想給程諾同學一個更好的選擇嘛！」唐建民倒是沒有https://www.hetubook.com.com絲毫羞愧的樣子，開口說道，「像程諾同學這種在我們華國數學界百年難見的好苗子，如果你們清華沒有讓他的天賦得到充分利用的話，那還不如給他一個更好的選擇，來我們復旦大學數學系！」
電話那頭，傳來的卻是一個模模糊糊，睡意惺忪的女聲，「你誰？」
翌日，程諾起了個大早。
程諾擔心他們出什麼事，急忙給胖子打電話，直衝沖的問，「喂，你們在哪？」
深呼吸，喝瓶腎寶平靜平靜。
5月8號，進度67%……
而且是在方教授這位數學系的副主任的面前，毫不避諱的挖人。
「程諾，我們復旦大學數學系論實力，絕對不比你們清華的數學系差。並且，如果你答應來的話，對你這樣天分的學生，我們數學院會對相對的傾斜給你一些資源，甚至，你可以挑選一位博導作為你本科生階段的導師。」唐教授笑著說出能給程諾的「福和-圖-書利」。
會議上，程諾將課題後半段研究方式的變更通報一下。
盯著黑眼圈的程諾，打開word，將在頒獎典禮上產生的靈感整理下來，同時通過公式運算其合理性與可行性。
5月5號，進度58%……
三位舍友都不在，據說是小胖子用女裝換來一次難得的寢室聯誼機會，三位單身狗同都美滋滋的去了。
唐建民的聲音，清晰的在程諾耳邊回蕩。
「你們要努力了啊，否則你們這群華國數學界的黃金一代，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一群零零后給超過去了，那時候，呵呵……」
與此同時，也就是5月15這一天，遠在重洋之外的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
程諾扭頭，看見方教授的目光有些黯然。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學習，可以讓你得到想要得到的一切！
……
昨天，他已經和蘇璇琪三人說好，讓幾人參加第四次課題會議。
唐建民板著臉，緊盯著方教授。
渾濁的眼珠中，似乎多了和圖書一種叫做期盼的東西。
程諾的神色，明顯的變得有些古怪起來。
「至少，把他交給我們的話，至少不會讓他籍籍無名的到現在。你也看到了，今天參加會議的兩百多位數學家，沒有一個人認識這個小傢伙是誰。」
一看，三位舍友的床鋪依舊仍是空的。
說完，不給程諾感謝的機會，他擺擺手，對身後自己帶來的那位博士后開口，「聞鳴，走了！」
「老唐，你放心，程諾同學，我肯定會竭盡所能的培養。我和你一樣，也是奢望能夠親眼看到華國人捧起那個獎盃的那一刻啊。」
他緩緩開口，「我也是一個多月前，才發現程諾這個好苗子。」
就算是一直心和氣善的方教授，面對自己的學生就這樣被老友當著他的面就這樣被挖牆腳，心情也不會好到哪去。
聽到唐教授的最後一句話，方教授身形微微一顫。
心中默念了三遍之後，程諾心情稍稍收到了一絲安慰。
十幾秒后，他咧嘴一笑，五十多歲的和圖書人，笑的宛如孩童一般，「那好，我希望我能活到那一天！」
程諾躺在床上，怔怔的望著天花板，默默流淚：老子特么的還是個處男呢！
程諾合上電腦，揉揉睡意朦朧的雙眼，剛想上床，忽然有點不對勁……特么的到現在，三位舍友都還沒回來！！
「呃……好！」程諾迷迷糊糊的答應下來。
「別的我不敢說，華國數論這一領域，除了中科院那幾個經常隱世不出山的幾位，恐怕還沒誰能比過我的。」
「不過，至於轉去你們復旦大學，這點你就不用想了。程諾，註定是我們清華大學的學生！華國，也定會將那個獎盃捧回來！」最後這句話，方教授說的霸氣十足。
程諾瞬間把電話掛斷。
「老唐，你這是什麼意思？」
然後，便是重新分配任務。
5月15號，進度100%！！
5月11號，進度81%……
現在忙到都差點快忘記自己還有個女朋友了！
「小子，有沒有興趣，轉來我們復旦大學數學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