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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諾淡淡笑了笑，在辦公室內一旁的柜子中找了一張毛毯給方教授蓋上，然後，便是繼續的拿著寫滿公式的紙張繼續埋頭搜尋著錯誤點。

準確的說，最近一周，研究進程可以用寸步為艱來形容。

送走了柳清和顧菲菲，辦公室內只剩下程諾，還一直坐在辦公桌上笑著望著這邊的方教授。

「說來聽聽。」

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

無誤！

下一部分證明過程。

在辦公室內又聊了一會兒之後，柳清主動提出告辭。

程諾苦笑一下，「教授，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沒辦法啊！」

程諾的大腦宛若一台高速運轉的機器。

其實，樂觀上講，他們能夠及時的發現證明中存在的錯誤，總歸是一件好事。

這裏，這裏……為什麼利用GL2的部分技術性證明條件去的得出下一部分證明工作的關鍵性條件。

一老一少，漸漸進入忘我的境界。

證明進度一直卡在56%這個坎上邁不過去。

一堆堆的公式，字元，在大腦內結合，運算，併產生和*圖*書邏輯結果。

畢竟，那套程序的全部心血，都歸屬於程諾一人。

雖然早就知道當初在建模大賽上研發的那套程序很流弊，直視沒想到還能驚動最高人民法院。

見林主任離去，柳清如釋重負，一雙美眸異彩連連的望著程諾，出聲讚歎。

之後一個月的時光，程諾除了每天的課程之外，便是把剩餘的時間全部傾注在弱BSD猜想的證明工作上。

不對，不應該是這樣！

顧菲菲也差不多，雙手抵在下巴上，滿眼桃心。

程諾苦笑著點點頭，表示知曉。

說著，程諾哀嘆一句，「要怪，就只怪我太優秀！」

不就是爆肝嘛……他程諾不怕！

……

……

又是過了三天，情況依舊如此。

「因此，想要讓證明工作繼續進行下去的話，我們只好從尾到頭的排查一遍。」

「那大神，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們兩個就先走了啊！」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一瞬間，程諾靈光迸裂！

GL2公式的求解完全沒必要和-圖-書，如果想要從邏輯上得到Kolyvagin conjecture的話，應該用……

……

以至於拿到建模國一獎的消息，都沒有沖淡程諾心頭的憂慮。

能被程諾這樣的大神帶著雙飛已經是她們兩個莫大的運氣了，至於專利費，兩人還真沒有那麼不識抬舉的想和程諾平分。

無誤！

面對兩姐妹的吹捧，程諾淡淡一笑，「基本操作，基本操作而已。」

【……在p≥11的條件下，設橢圓曲線是semi-stable的，便有ord（L（E，1）/c）=ord（Sha（E），GL2為……】

……

匆匆告別了方教授，程諾離開數院大樓。

突然，他的目光緊鎖在一行算式上。

時間：2021年11月27號晚10點。

他已經要了程諾的銀行卡號，果斷時間，十五萬的專利費便會打到程諾的賬戶上。

地點：數學院方教授辦公室。

大神果然是大神啊，竟然連最高人民法院的人都專門跑到這https://m.hetubook.com.com買專利，她們兩姐妹算是跟對人了！

方教授推推老花鏡，嘆口氣，「很難說。數學證明，本就是一步錯，步步錯。我們很難知道，到底是前面哪個環節出現問題，導致造成如今這個局面。」

方教授淡淡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本以為讓你參加這次建模大賽，能拿個國一就算可以了，沒想到你弄出的陣仗倒挺大！」

商定完專利的事情，林主任便起身告辭。

方教授說出了一個最麻煩，但對現在的情況最為有效的解決方案。

「算了。」方教授搖頭一笑，「既然你都來這了，我們就順便討論一下BSD猜想的證明工作吧。」

「關於阿貝爾簇的有理點，如果形成一個有限生成交換群，我用了局部點集……」

明亮的燈光下，面色有些憔悴的程諾開口，「教授，你說到底是哪個步驟我們出現了問題？」

雖然早知道在世界級的猜想證明過程中會遇到這種情況，但當事實真的發生在你面前時，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拿起www.hetubook.com.com第一摞的幾張草稿，程諾低頭便認真看起來。

不過也好，至少證明他十多個小時的修改程序沒有白費。

程諾面色一肅，搬過一把椅子坐在方教授辦公桌對面。「嗯。教授，確實最近我在證明過程中遇到了一些問題，順便請教您一下。」

程諾目光一行行掃視。

期間，程諾倒也提過三人平分那十五萬專利費的想法，不過被她們兩個果斷拒絕了。

但取得的成果……並不可喜！

柳清和顧菲菲已經商量好，要是他們真的能拿到建模大賽國家一等獎的話，那便各自拿出半個月的生活費，請程諾大神吃一頓大餐！

彷彿不知疲倦般，程諾從尾到頭的逐頁翻看。

【設L（E，s）是橢圓曲線E對應的Hasse-Weil L-function。事實上BSD conjecture包含下面兩條.函數L（E，s）在處Taylor展開的階等於橢圓曲線的Mordell-Weil rank……那麼就有L（E，1）=0~L'（E，1）\n和_圖_書ot=0 Rightarrow r（E）≥1】

辦公桌上，擺著整整三大摞的草紙。這些，便是兩人這段時間關於BSD猜想的全部心血。

既然無法反抗，那就樂觀面對。

時間，已經來到凌晨三點。

並且，現在看來，既然最高人民法院都派出人來買程諾的建模程序，那豈不是意味著，他們這個建模小組有非常大的幾率拿到國一獎項。

人物：方若愚，程諾。

等程諾的心神從數學海洋游回岸邊的時候，一抬頭，發現窗外已經夕陽西下。

方教授：「……」

【那麼就有L（E，1）=0~L'（E，1）\not=0≥r（E）=1.由Kolyvagin定理，得……】

總比那些一錯到底，把猜想證明成立最後卻發現證明過程存在重大錯誤的情況要好很多。

程諾放下手中的一頁草稿紙，扭了扭脖子，一抬頭，發現對面的方教授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

……

「哇，大神你好厲害！」

漸漸的，方教授和程諾意識到，兩人的研究方向，可能出現了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