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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程諾想的是國內的地圖已經容納不下自己裝逼了，時候后，換個地圖，開始自己成為逼王的第二步了！

……

還是那間熟悉的辦公室，一場照例的談話開始。

裝逼要趁早，趁著自己還年輕，早些去國外的大舞台上也好。

呃……準確的說，是方教授給自己的安排。

魏院長笑呵呵的點頭，捋了捋那並不存在的鬍鬚，「回答的沒錯。程諾同學，把你的理由和大家說下吧！」

見程諾已經找出他要求的那處邏輯錯誤，旋即迫不及待的問出那個最想問的問題，「那程諾同學，針對這處邏輯錯誤，你有糾正的方案嗎？」

至此，他的本科生階段算是告一段落。

講實話，這個糾錯方案魏院長是到現在還沒有想到，否則也不會將三天的心血化為一篇費稿。

台下，魏院長示意程諾可以開始了表演。

之後畢業后的道路，程諾也大體規劃好。

畢業答辯的成績昨天已經出來，程諾不出意料的拿到滿分。

「程諾同學，表現的很好，ｈｅｔｕbooｋ•cｏｍ.cｏm出去叫下一位同學進來吧！」魏院長開口。

要麼，留在國內。

良久，魏院長才戀戀不捨的將視線在黑板上移開。

程諾坐在裝有空調的宿舍里，美滋滋的喝著一瓶腎寶，閑情愜意。

程諾自然應允。

「關鍵的是，第三個公式。從後面Bertrand假設的論文過程來看，這個公式應該算是本篇論文的核心公式之一。該公式的正確與否，直接關乎著整篇論文是否合理。但是，經過我的計算后發現，第三個公式並非是一個正確的公式。」

國外的廣袤世界，我，逼王，來了！

答辯教室內詭異的安靜了幾十秒。

要麼，去到國外。

魏院長瞬間被噎了一下。

夏日炎炎。

「程諾同學，請開始你的表演！」

「在這裏，我們可以借鑒Riemannζ函數零點存在法來解決這個問題。」

程諾繼續搓手，「魏院長，我指的不是這個，我是說……我的答辯成績？」

程諾說的沒錯。

他感https://www.hetubook.com.com嘆，「程諾同學這個破題思路，確實讓我嘆服不已！」

講完，程諾自信的轉身回來，微笑著面對四位答辯組老師。

經過程諾和方教授雙方長達半個小時的交流后，最終決定選擇第二條道路——出國。

程諾謙虛，「一般般，一般般。」

魏院長哈哈一笑，說我最喜歡程諾同學你這種謙虛的學生。

「而魏院長要求尋找的那處邏輯錯誤，我也已經找到。」

而程諾交出的答卷，截止到目前，魏院長還算比較滿意。

「或者說，從之前論文中所述的公式中，並不能通過推導得到第三個公式。我推測，魏院長之所以會將這個公式擺在這裏，估計是把有限積的推導求和公式誤以為了是等式兩端有限積求和的相加。」

答辯的提問環節結束，進行最後的總結陳詞之後，程諾的本次畢業答辯就算正式結束。

程諾深吸一口氣，不急不慢的語氣開口，「魏院長給我的這篇論文的論證思路，是通過運用Eｈtｔps://ｍ.ｈetuｂｏｏk•cｏm.ｃoｍuler乘積公式，進行Bertrand假設的證明。」

面對魏院長的提問，程諾淡淡一笑，「這個當然。」

這和數學水平沒有太大的關係，考驗的是，那一瞬間存在腦海的靈感。

當時由於過於趕時間，就沒有特意去琢磨這個問題，導致這一步公式推導錯誤。

「幾位老師可以翻到論文的第二十一頁，從上往下數第十二行的那串公式，就是本篇論文中的那處邏輯錯誤所在。魏院長，不知道學生說的對不對？」程諾語氣帶著淡淡的自信。

「呵，你這小子！」魏院長抬手笑罵。

這是魏院長最想知道的。

程諾估計其他三位教授並沒有事先讀過魏院長的這篇論文，所以程諾簡單將魏院長在論文中闡述的思路簡單的講述了一遍。

既然程諾已經選擇繼續科研深造這條路，那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個選擇。

而程諾，或許會給他一個驚喜也說不定。

方教授想的是國內的數學水平和氛圍始終比不上國外，讓程諾趁著青春大和-圖-書好年華，去國外學習先進的知識，回來報效祖國。

程諾搓搓手，站著不動，說，「魏院長您是不是忘了什麼？」

程諾撓撓頭，說一聲這真的只是基本操作，並非謙虛。

由於完全不知道魏院長論文的具體內容，包括方教授在內的三位老師都是看的一頭無數，於是一個個扭頭，看向眼睛直勾勾盯著黑板不移開的魏院長。

「妙啊，實在是妙啊！」魏院長忍不住一拍大腿，看向程諾的目光就像是欣賞一幅稀世畫作。

魏院長愣了一陣，隨後恍然大悟的表情，指著程諾，笑罵道，「我還沒那麼厚臉皮，放心，我這篇論文在發表的時候，會在署名的位置加你一個名字的！」

「哈哈哈，厲害啊，程諾同學！」魏院長已經忍不住鼓掌。

隨後沉默幾秒，等台下幾位老師都掃完之後，再次開口，「從本篇論文中的公式③和公式?中，輕鬆的課題推導出第一個公式，這一點沒有任何問題。而第二個公式，也可以由定理⑤和公式⑧、公式?經過五次運算得出。」

「由wｗw•ｈｅｔｕbｏｏk•coｍ.ｃom上面這個公式我們可以知道，對於任何的x>0，ln（1+x）<x，因此由上式可進一步推得：|ζ（s）|≥exp［-Σpp-a］>0……然後再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就搞定了！」

他在黑板上寫下那一行的三個公式：Πp［1-f（p）］Σnf（n）=f（1）=1，（2n）！/（n！n！）=Πp≤√2n ps（p），Σnf（n）=Πp［1-f（p）］-1。

……

談論的主題，便是關於程諾畢業後去向的問題。

還好，魏院長直接廢物利用，把他當做給程諾出的考題，順便檢測一下程諾的水準。

而結果，也是導致整篇論文成為一篇費稿，白白浪費了三天時間。

「首先，我們設一個函數Re（s）=a，則Euler乘積公式給出：ζ（s）|=Πp|1-p-s|-1≥Πp（1+p-a）-1=exp［-Σpln（1+p-a）］。」

一天前，數院大樓。

說完，程諾扭頭，在黑板上邊寫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