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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默默對視幾眼，很自覺的放棄討論這個話題。

如此，加上這一限制后的代數方程確切地講應稱為「有理數域上的代數方程」。

實驗室的第三層，是供數學專業使用的區域。由於不需要像物理和化學專業那樣使用大型的專業設備，所以被建造成像教學樓那樣一個個大辦公室的樣子。

沉默幾秒，程諾問道，「對了，你會做飯嗎？」

況且，相比較於赫奇那樣層層廝殺出來的助理，自己真的就是走後門進來的。

……

何有君抬頭。

幸好，菲涅爾教授接著補充，「當然，這道題目有一個限定條件。那就是每一項的係數（包括常數項）都只能是有理數。」

程諾對何有君提議說要麼我們一日三餐都在家裡吃算了。

「外面這幾個，還有站在你面前的赫奇，都是我的助理。而他們，可都是經過層層選拔才來到這裏的。」

他聳聳肩，輕輕一笑，「所以說，教授，我是不是要接受你的一個考驗，來證明我的實力？」

推門聲響起，和*圖*書下意識抬頭的人不少。

菲涅爾拆開信封，低頭看了一兩分鐘，隨即抬頭，笑呵呵的望著程諾，「原來是華國派來的學生。」

他指了指辦公室外面。

這個給點時間，就特么指的是五秒鐘啊！

他下意識的抬頭，便看見站在他面前的程諾。

房間面積很大，起碼有二百多平米，整個房間的建構，乍一眼看去，就像是一個小規模的公司構造。

「所以，相比於他們，你的這個助理職位來的未免太過容易些。」

菲涅爾教授的辦公室在三樓入口處，推開門走進去，裏面的景象呈現在程諾眼中。

白人男生聳聳肩，似乎早已習慣這樣，帶著程諾推門走進去。

忽然，便聽到旁邊傳來一聲，「教授，我思考好了！」

幾秒后，察里同學那獃滯的目光才漸漸恢復神色。

好嘛！這樣的話，自己的助理職位就只剩下一個虛銜了啊！

對於菲涅爾教授的這種做法，程諾是非常不滿的。可沒辦法，菲涅爾教授是超級大佬，ｍ.ｈｅｔｕｂook.cｏm.ｃｏm而自己，勉強剛剛走出小萌新階段而已。

下午，告別了何有君，程諾獨自一人來到學校的一棟建筑前。

這是學校最近幾年剛建造的一處實驗室，目前是供理學院的教授和學生使用。

這也是剛剛菲涅爾被敲門聲打斷時思考的一個問題。

而在辦公桌靠里，大約佔房間三分之一的空間，被分成兩個一大一小的隔間。

白人男生輕輕敲門，「老師，有人說要見你。」

和照片中一樣，精瘦的身形，面色乾枯，濃密的鬍鬚蓄的很長，亂糟糟的頭髮像是幾個月都沒有打理過。

「嗯？」程諾一愣，懷疑菲涅爾教授在逗自己。

「請回答一下，是不是實數都是代數方程的根？」

程諾點頭，「對，我的名字叫程諾。」

拿著保溫杯懸在半空中的菲涅爾教授：「……」

程諾也是第一次在現實中見到這位在數學界鼎鼎有名的菲涅爾教授。

菲涅爾教授給程諾一個懂事的目光，「對，通過我的考驗，你才有資格和他們和-圖-書一樣坐在外面的辦公室上。沒通過的話，我也不會辭掉你助理的職位。只不過，在你任職的這段期間，我不會分配給你任何課題項目。」

菲涅爾半靠在椅背上，語氣淡淡，「這個我知道。」

而菲涅爾教授和他的幾位助手，便呆在這處實驗室工作。

好吧，以後還是吃學校食堂吧！

程諾提前十分鐘，來到實驗室三樓。

程諾從口袋中掏出一份信，遞給菲涅爾教授，「教授，這是我的介紹信。」

「不過！」菲涅爾嘿嘿一笑，「不過，我的脾氣你也知道。」

國外的大學餐廳雖然比國內的高檔，但程諾委實是不習慣這樣的口味。

安排的見面時間是下午兩點。

這個華國學生，似乎，有毒啊！

除了沒有前台的接待，簡直和一個小公司沒什麼兩樣。

坐在辦公椅上思維發散的他，就想到了這個有意思的論證。他的腦海里，已經有一種證明此問題的方法。

這點還需要證明嗎？簡直簡單的毫無意義，因為所有實數r，顯然都是代數方程ｈtｔps://www•hetuｂook.ｃoｍ•ｃｏｍx-r=0的根。

聽完這些，程諾神色沒有任何變化，因為這些，是在他來之前早就預料到的。

中午，何有君帶著程諾在學校食堂吃了頓午飯。

程諾不解。

「教授，給我點時間。」程諾開口。

「Hello！」程諾回以淺笑。

就在最靠近門位置的辦公桌的位置上，坐著一位高個的白人男生。

白人男生走到菲涅爾教授面前，「教授，這位同學想見你。」

程諾沉默幾秒，咧嘴一笑，「教授，我接受你的考驗！」

「可以。」菲涅爾點頭，然後悠然的拿起面前的保溫杯，準備喝口枸杞茶。

白人男生領著程諾，走過那十幾張辦公桌，接受了來自五六位外國友人的打量眼神后，來到那間大隔間的門前。

但他的一雙眼睛，卻不如他這個年紀般的渾濁，而是無比的明亮，似乎有著淡淡的精芒閃過。

「剛想到一個不錯的點子，又被你給打斷了！」裏面傳來幾句嘟囔的聲音，接著一道似乎不太高興的聲音響起，「好了，進來吧！」和_圖_書

菲涅爾教授上下打量程諾一眼。

菲涅爾教授一拍掌，「我的考驗很簡單，就一個問題。」

白人男生起身，微微一笑，「正好，教授今天在，跟我來吧！」

咚咚咚！

察里望著只留給他一個漸行漸遠背影的程諾，口中喃喃，「他……究竟是誰？」

然後，程諾將寫著完整解題步驟的草紙交給還在愣神的察里同學，轉身，和何有君一塊離開此地。

除了拿出去裝逼，沒有任何卵用！

衣服還算是穿的整潔，否則被扔在大街上還真的會被以為是乞丐。

一氣呵成，中間不帶任何停頓。

透過單面透視的玻璃牆壁，可以看到外面那五六個坐在辦公桌前忙碌的身影。

首先是十幾張辦公桌，現有一半的位置都坐著人，或對著電腦，或低著頭，正在忙碌著什麼。

由於題目實在是過於簡單，程諾輕鬆搞定。

「我想找菲涅爾教授。」程諾用英語說明來意。

「既然你是華國派來的學生，這個助理的職位肯定會給你。」

「Hello？」他抬抬手。

何有君點點頭，說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