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三選一
他低頭，在公文包里翻出一份文件，「這是這屆大會的一些報告和講座的資料，雖然不是很全，但應該對你有些用處的。」
程諾點頭，「明白了。」
「也對。」菲涅爾教授想到了什麼，恍然道，「以你如今的成長速度，四年後，你應該有資格獲得國際數學聯盟的邀請了。」
時隔十幾天後，程諾再一次在辦公室看到了菲涅爾教授的身影。
「那教授，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先走了。」程諾起身道。
而第二個就不用說了，坑比第一個課題還要深，屬於那種跳進去多半一輩子都出不來的那種。
「這是當然。」程諾一口應下來，「今天晚上有空嗎，我請你這個小富婆吃一頓。」
相比下來，第三個就比較親民化了，除了可能會稍微複雜點，就沒什麼可以吐槽的了。
Frobenius自同態現在還是一片模糊化的概念東西，偏冷門不說，關於它的框架體系還沒有搭建完成，擺明就是一個坑。
菲涅爾教授繼續開口說道和圖書，「我把你叫過來，不只是和你聊聊天。還有一件正事，需要和你商量商量。」
「沒有啦，又不是什麼大事，姑父他能輕鬆擺平的。」譚微微無所謂地說道，「記住，今晚請客，不要忘了啊！」
程諾瞥了一眼菲涅爾教授，繼續說道，「你是定理的提出者，對於程諾定理的理解肯定是高過任何人。所以我的意思是，由我來出面，聯合另一所大學的數學研究辦公室，而程諾你，則負責課題研究。」
「但這麼多年，對國際數學家大會心生嚮往的人成千上萬，但真正敢偷偷混進去的，你恐怕還是頭一個！」菲涅爾教授笑罵道。
譚微微笑眯眯的道，「想謝我的話，怎麼也要請一頓大餐吧？」
只是有獲得邀請的資格嗎？
譚微微遞給程諾一個U盤，「呶，我讓我姑父把你標註要去看的那幾場講座的錄像剪下來了，自己拿好，千萬不要泄露給其他人。」
況且，論對幾何學發展的重要性來說，第三個課題明ｗｗｗ.hｅtｕbｏok•ｃom.coｍ顯就要比前兩個課題高上不少。這可是推動幾何學發展的一件大事。
在實驗樓樓下，程諾遇到了譚微微，應該是特地等自己的。
程諾坐正，「教授，您說。」
菲涅爾教授抬手，「先等一下。」
回想起自己昨天看的那幾篇報道，程諾瞥了一眼神色如常的菲涅爾教授一眼，懷著忐忑的心情跟在後面走進隔間。
「不用。」菲涅爾教授搖搖頭，「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並不屬於跨校合作課題，只是我們幾個數學家的口頭約定而已。你到普林斯頓那邊去的話，也沒有一個官方的身份，所以還是留在麻省理工比較好。」
菲涅爾教授豎起三根手指，「現在有三個選擇，一個是瑞典蘇黎世大學的Frobenius自同態研究，一個是德古國波恩大學的黎曼猜想攻克，另一個是我們米國普林斯頓大學的幾何同調研究。」
程諾也有點訕訕，不過旋即笑嘻嘻的道，「讀書人的事情，怎麼能叫偷呢，我去聽了那和*圖*書麼多場學術報告和講座，也不是白聽的，臨走的時候，我還不給他們留下一個『程諾定理』嗎！」
菲涅爾教授剛說完，程諾心中就有了決斷。
程諾笑著接過，「謝謝了。」
「對了，我沒有給你姑父添麻煩吧？」程諾想到了這件事，問道。
……
沉默了幾秒，程諾開口，「那具體的研究內容呢？」
隔間內，菲涅爾教授隨手將公文包放下，笑著看了一眼拘謹的站在一旁的程諾，笑呵呵的道，「坐下說。」
更何況，他又沒有親口說過要舉旗奪位這種話，純粹屬於那些記者的意淫而已，就算菲涅爾教授知道了，也怪罪不到自己頭上。
菲涅爾教授提醒道，「記住，下次千萬不要這麼做了！」
菲涅爾教授坐在辦公桌上，十指交叉，沉默了幾秒后，才緩緩開口，「你對國際數學家大會很感興趣？」
程諾剛要張口，卻被菲涅爾教授抬手攔住。
如果不是怕得罪菲涅爾教授，拉塞爾恐怕也不會如此好心的替自己隱瞞吧。
「哦，好。」程諾心中鬆了口氣。
「程諾，來我辦公室一趟。」菲涅爾教授剛進門，連口水都沒喝，直接對坐在門邊和赫爾聊天的程諾說道。
看菲涅爾教授對自己的態度，應該是沒有看過那幾篇無良記者的報道。
程諾笑了，「下一次，沒有下一次了。」
菲涅爾點頭，「行，之後我會和他們那邊溝通一下，大概兩三天的時間，課題組的人就會組建起來，到時候就可以進行研究了。」
果然，這就是抱大腿的好處啊。
回去看了一夜文件的程諾，頂著一雙黑眼圈走進學校。
10月7日，結束了國際數學家大會行程的菲涅爾教授返校。
「因為這個一個新的熱點研究方向，而且年關將至，時間相對來說比較緊促，所以基本上是採用雙校聯合的方式。」
「嗯！」程諾沒有任何猶豫的重重點頭，「那是一場盛宴，無數風雲人物匯聚，恐怕www.hetubook.com.com只要身處數學界，就沒有人不對它心生嚮往。」
「不會的，放心！」
程諾感激道，「謝謝教授。」
「那也不是你混進去偷聽的理由。」菲涅爾教授翻翻白眼，「幸好拉塞爾教授不深究這個問題，否則你就惹了一個大麻煩了。」
我的目標，可不止這些啊！
自己拆拉塞爾的台，拉塞爾教授竟然沒有將的他的身份公之於眾，這恐怕還是因為菲涅爾教授的原因。
毫不猶豫的，程諾對菲涅爾教授開口，「選普林斯頓大學的那個課題吧。」
「課題的事情，我不會插手，由你來全權負責。而項目資金，也可以由你自由支配。」
「你提出的程諾定理，經過我和其他幾位數學家的討論，已經將其列為今年的重點研究方向之一。不只是我們米國，像是瑛國、德古國的一些大學，都會在近期內開一個關於程諾定理的新課題。」
程諾可不指望但但一個程諾定理，就能解決黎曼猜想這個世紀難題。
譚微微仰著頭，哼哼了一聲，「態度還算可以，那就這麼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