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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許多人在出國留學前，都會從那些從國外歸來的學長學姐們說米國學校的獎學金有多麼多麼好拿，但實際出去后才發現，米國大學的獎學金，無論是在金額，還是在種類上，都要比國內的多不少。

打開手機，程諾定了明天回國的機票。

七篇結課論文，經過他將近二十天艱苦卓絕的奮鬥，終於將最後一門《基礎函數論》課程的結課論文搞定。

程諾也不由加快了腳步。

程諾伸了伸懶腰，端起桌上的咖啡一口悶。

他望著外面那深邃的似乎將整片大地都吞噬的黑夜，再次輕聲感嘆道。

那講出來很丟面子的啊！

而像程諾這樣拖到最後一個月再做的，不是對自己的實力有十足的信心，就是腦子有點瓦特。

半年過去，清華大學並沒有什麼變樣。

一架飛機，緩緩降落在青城的長亭機場。

平常時，麻省理工校園內的學習氛圍已經算是相當濃郁，長椅上，花壇邊，各處都是捧著書研讀的學生。

「明年，和圖書一定要努力啊！」

程諾暗暗握拳。

一年復一年，程諾在稱為逼王的路上，又是蹉跎了一個年頭。

……

【由上，利用Tate上同調群，得出……】

他又不是沒那實力，既然有那能力，為什麼不儘力爭取？

下個學期，將會作為麻省理工學院的交換生，赴往劍橋大學。

「老師，我回來了！」程諾目視著方教授。

「聽著像，我去看看。」

……

規劃了往後兩三年的路線后，程諾便回到卧室沉沉睡去。

程諾自然知道拿到麻省理工大學的博士學位有多難，光是一個資格考試就難倒了無數人。

程諾敲門，手裡領著一大袋青城的特產，「方老師，我來看你啦！」

獎學金不會到一直躺著的你的口袋裡，想要拿，得要拿出拚命的學習態度來才行。

……

不能說自己在清華的時候風生水起，拿獎學金如吃飯喝水般隨意，到了麻省理工卻拿不到幾個吧！

屋內傳來一陣討論的聲音，接和*圖*書著門被打開，方教授那張臉出現在程諾的視線里。

「真是一個浩大的工程。」程諾看著那七個足足有十萬多字的文檔，不由自語喃喃道。

見到程諾，方教授先是面色一喜，隨後笑呵呵的拍著程諾的肩膀，「聽著聲音像，還真沒想到真的是你！」

一月十九號，陰曆臘月二十八。

初八，被拉著各處走親戚的日程暫時告一段落，忙裡偷閒的，程諾把許久未出現的穆冷從家裡拉了出來。

任由數屆學子們一屆屆的更迭，它就像是一位老人，慈祥的目送著他們遠去。

教授公寓樓，三棟203號。

對於獎學金，程諾也並非那種一臉完全無所謂的態度，即便對現在的他來說，輕輕鬆鬆拿一二十個獎學金完全沒有問題。

七篇結課論文，程諾按照大概每三天一篇的速度刷著。

由於是寒假，校園內清冷不少。

除夕那天，程諾熬著夜把一年一度的春晚刷完，透過窗外，看著樓下那一群由於市區明令禁m.ｈｅｔuboｏｋ.coｍ.ｃｏm止煙火炮竹，而又閑的蛋疼的人們，拿著串好的氣球拉爆發出一連串的砰砰聲，自娛自樂著。

只是一個碩士研究生，程諾可不想在這浪費四年。

回到家，程諾還沒調整過來時差，就被父母拉著忙東忙西，購置各種年貨。

等到八點圖書館門一開，那人群就像是每天早晨超市剛開業時的門口的大爺大媽們，鉚足全力的往裡沖，生怕來晚了搶不到位置。

「咳咳咳，特么的霾好大！」

……

只是不能直接跳過碩士階段，直接拿到博士學位，這點有點可惜。

許久未出現的穆冷同學，在陪著程諾逛了一天後，便再次隱退，期待著作者的下次想起。

然後回到麻省理工之後，爭取用一年時間拿到碩士學位。

凌晨四五點，圖書館門外就已水泄不通。

走在光禿禿樹枝下遮映的小道上，只有稀稀落落的幾道身影在慢悠悠的踱步著。

麻省理工學院放假時間是一月二十號，程諾爭取在十八號之前就將結課論ｈttps://ｗww.hｅtｕｂｏok.ｃｏｍ•cｏm文提交。

按照順序，程諾將七篇結課論文一一發到各自課程老師的郵箱。

程諾也受到這種氣氛的感染，每天寫論文寫得異常起勁。

結束了學校里的一切，現在的程諾只想回家。

程諾戴著一頂棒球帽，穿著厚厚的羽絨服，拉著行李箱，慢悠悠的走出機場。

程諾抬頭擋了擋那略顯刺目的陽光，透過指縫，看著依稀的有幾隻鳥兒朝遠處飛去。

【設K/F是整體函數域的素數l次循環擴張，F是有理函數域Fq（T）上的有限可分擴域，利用函數域的Conner-Hurrelbrink正合六邊形與源於短正合列的正合六邊形。】

道路兩旁昏黃的路燈下滿是晨讀的同學們。

次日。

但程諾自認到那時他應該是沒有太大壓力的。

「老方，你學生？」

還有理學博士。

學期結束后的這個假期，程諾是打算回國一趟的，倒是不免要去清華拜訪一下方教授。

【在l整除與不整除基域F的理想類數的情形下，和圖書分別研究函數域K理想類群的Sylow l-子群的結構。同時，利用得到的結果，給出了基域F的單位為K中元素norm的若干條件。】

「又是新的一年啊！」

別的研究生，都是在學期中段的時候，就開始準備結課論文。

快要到過年的日子，整座城市裡都漸漸瀰漫起那種喜慶的氛圍。

但優秀學生的數量，也隨之上漲一個檔次。

相比於半年前，方教授的面龐消瘦不少，原本只是半頭的白髮已經很難找到幾根黑髮。

望著周圍那依舊熟悉無比的建築，程諾臉上露出懷念無比的神色，他猛吸一口家鄉的空氣。

期間，又抽空去參加了另外三門課程的結課考試。

第二天，和父母說了一聲，程諾直接來到的母校清華大學。

「終於搞定了！」

「程諾同學，歡迎回來！」

到了學期快結束的這段時間，麻省理工學生們學習的勁頭簡直快要突破天際。

劍橋大學的師資力量完全不比麻省理工差，在那，自己的水平應該還能上升一個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