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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諾重重點頭，「教授，我知道！」

「教授……」程諾紅著眼眶望向菲涅爾教授。

沒有任何交流，一位位教授和學者，輕輕的將自己的鋼筆放在程諾桌前，點頭示意後邊轉身離開。

菲涅爾教授的語氣很失落，「什麼時候走？」

程諾輕輕蹙眉，「那你們的工作？」

菲涅爾教授推開程諾那間小隔間的門。

接著，又有一位教授來到程諾這桌前，輕輕放下鋼筆，對程諾微微點頭示意。

博士生的事情，程諾可以考慮。

無論他在外面漂泊了多久，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郵件的內容也都大同小異，基本上是說他們那邊有一個什麼科研項目，誠摯的邀請程諾加入。

這也是學術界人士一個極高的榮譽。

……

幸好，一見到父母，程諾與這座城市淡淡的疏離感瞬間消散。

經過幾個小時的行程后，飛機穩穩停在青城的長亭機場。

「tea.」

菲涅爾研究辦公室。

沉默了十幾秒，菲涅爾教授長嘆口氣，開口，「臨走之前，陪我喝杯茶吧。」

「這次回來后，就不和-圖-書會再走了吧？」母親在飯桌上問道。

兩天後，也就是8月12號。

無非是，國內配給的科研實力會比國外差一些。

無他。實在是因為，程諾最近這一年時間以來，搞出來的事情實在是太大。

旨在引進各領域海外高端技術人才，推動華國科學技術的發展。

為他人獻上自己的一支鋼筆，在學術界，表達是對其學術貢獻的認可，以及崇高的敬意。

他回國的目的之一，就是為數學界培養一些新鮮血液。

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回家，程諾有一種近鄉情怯的感覺。

再加上維布倫獎和克雷數學科學獎這兩個獎項的加持。

程諾即將要回國的消息已經在麻省理工學院傳開。

除了數學界的人高興以外，清華大學的數學系學生更加的高興。

華國對程諾歸國的熱情很高。

而在新聞報告會結束后的第一時間，清華大學便在官網上發布消息。

老實說，程諾覺得真的沒有再繼續呆在國外的必要。

因此，清華官網上消息一放出來，整個華國數學界都是htｔps://ｍ.heｔｕｂoｏｋ.ｃoｍ•ｃom喜氣洋洋的氣氛。

同時，也向世界證明了，他們華國，並非無法出一個數學鬼才！

其中，大部分為一些剛剛考進清華數學系的博士生。

雖然國內這段時間一直在和程諾進行接觸，但程諾回國的消息已經處於保密狀態。

科研是一件十分耗神的工作，因此當疲憊時，那些教授和研究員便會來這喝杯茶或咖啡，透過大大的落地窗望著外面優美的景色，或者和熟人攀談幾句，舒緩心情。

程諾夾了一塊糖醋排骨，一口咬下，依舊是那熟悉不過的味道，「嗯，不走了。清華大學那邊已經聘請我當教授，以後就呆在北京。」

「程諾教授。」一道身影出現在程諾身側，在程諾有些愣神的目光下，將上衣胸袋掛著的一根鋼筆輕輕放在程諾桌前。

最直接的表現，是程諾還在坐車趕往機場的路上，隨著手機的一陣滴滴滴滴響，他的郵箱里多了幾十封郵件。

程諾現在已經有些懵。

程諾知道菲涅爾教授心情不好，識趣的主動開口。

他很清楚這些ｈｅtuboｏk•cｏm.cｏm鋼筆意味著什麼。

「日後，無論你身處何地，都不要忘記自己是一位數學家，世界數學事業的發展，需要你的貢獻！」菲涅爾教授的聲音肅穆。

可以預見，程諾一旦歸國，肯定如一記強心針打在華國數學界身上，使開始變得有些萎靡的數學界變得鬥志昂揚。

但程諾相信，等自己回去后，這些都不是問題。

華國教育部發言人正式宣布，第三批海外高層次人才引進計劃暨千人計劃，正式啟動！

「我和你爸也商量著搬去京都。這樣的話，等你和穆冷結婚生子后，我也方便照顧孩子。」母親江蘭說出自己的想法。

程諾已經獲得博士生導師的資格，他們自然是希望第一時間緊緊抱住程諾這根大腿，混個大佬嫡傳弟子的身份。

在學術地位上，程諾在國內只是稍弱於一些老一輩的數學家。

隨便找個人空閑的位置，兩人坐下。服務員立刻邁著小碎步走過來。

「tea or coffe？」

氣氛，就這樣彼此沉默著。

伸出手，那人笑道，「你是一個偉大的數學www.hetubook.com.com家，程教授！」

先是雅克比猜想，接著是兩個幾何猜想，然後就是最近這段時間沸沸揚揚的極小模型綱領兩大問題。

短短不到一分鐘時間，程諾面前的桌面已經整齊的擺放著十幾支鋼筆。

但，具體的人選，還需要到學校實際考察后決定。

程諾微笑著握手。

正在忙著整理辦公桌的程諾立刻站起來，「教授，這間辦公室我今天就給你空出來。」

筆之於學者，猶如劍之於戰士，靈魂也。

這裏，畢竟是自己的家鄉。

「大概三天後吧。」

程諾雖然生在國外，但在國內數學界的影響力卻隨著他的這些「大動作」而節節攀升。

「你爸直接申請調到京都總部就好，我也可以直接進央行。」江蘭解釋。

江蘭敲敲筷子，盯著程諾，「小諾，給媽一個準信，你和穆冷什麼時候結婚啊，我可是著急抱孫子了。」

幾位和程諾關係還不錯的教授也過來勸解程諾一番，但已經改變不了程諾的想法。

程諾赫然已經成為這種思想的引領者之一。

但增筆的人還在繼續。

程諾和菲涅爾教授推門hｔｔps://wｗｗ.ｈetｕｂｏoｋ•coｍ.ｃom走進來。

至於課題項目，呆在國內也可以做。

……

菲涅爾教授放下茶杯，微微一笑，「收下吧，你擔得起這些。」

「呃呃……」程諾有些尷尬，「我……我問問她的意見。」

官方宣布聘請麻省理工學院教授，維布倫獎、克雷數學科學獎獲得者程諾，為清華大學教授！

菲涅爾端著茶杯，小口小口的喝著。

而另外幾封，都是來自國內的幾位同行。

程諾點頭，「既然這樣的話就沒問題了。」

當初出國留學深造的目的，就是為了接觸國際上的頂尖數學思想。

8月10日。

程諾點點頭，將收拾好的箱子搬到地上，咧嘴笑道，「等我去洗個手。」

茶水間，就在實驗大樓的頂層。

回國之後，程諾準備自己開一個項目，再加上還要帶學生，程諾沒有太多多餘的時間。

但現在……

程諾沒有直接飛回京都。

菲涅爾教授擺擺手，似乎沒興趣討論這個問題。

至於其他項目組的邀請，程諾直接一一委婉的回絕了。

程諾的眼眶變得有些濕潤。

程諾入職清華大學，最直接的受益者便是他們。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