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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弟妹？咦？美女怎麼有幾分眼熟啊？」蔡向東終於看到了閔學一旁站立的夏初。

閔學笑道，「大律師啊，業務繁忙。」

「央視大樓？」

就剛才那個情況，即便把警察找來將人抓了，也沒多大用，定不了罪啊！批評教育又不疼不癢的，所以只能等這夥人再次出手，與被害人分開后再抓捕。

當然，以這夥人的組織嚴密情況和自信程度來看，再次出手的時間絕不會太久。

「必須的，想了兩年了，在魔都吃的怎麼都覺得不對味。」

想想自己二十四小時值班待命和在大街小巷走街串戶的日子，閔學覺著和「無事一身輕」這五個字的差距有一個地球那麼遠。

「原來是這樣！」夏初再次忿忿，「真是便宜了他們！就沒什麼辦法能制裁嗎？」

剛才閔學發微訊給關弘濟，說明了情況併發了三人照片，關弘濟雖然只回了「收到」二字，但閔學相信其一定會把事情安排的妥妥的。

「啊？」夏初捂著嘴，「我沒聽錯吧，師兄你說他們三個是詐騙？」

「八九不離十吧。」閔學也沒和圖書說的很確定。

很明顯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客戶？咱兄弟什麼時候聚都沒關係，別耽誤了你工作。」閔學聽出對方是要蔡向東現在趕到央視大廈，於是開口提議道。

「吳小姐？」

和閔學差不多的個頭，板寸頭，濃眉大眼，典型北方大漢長相，正是閔學的大學室友，蔡向東。

蔡向東一撇嘴，「說你胖你還喘上了，給你本《道德經》，你豈不是還要去修仙？」

看了閔學一眼，蔡向東一臉無奈的再次接起電話。

「呵呵呵，哥的境界，豈是你們這種一切向錢看的凡夫俗子所能領悟的。」

蔡向東把手機一扔，「他么的，什麼大小姐脾氣，真以為自己是公主，人人得捧著？老子不伺候了！」

蔡向東嘖道，「你這嘴，不去當律師可惜了，當年怎麼就這麼想不開，都收到金杜律所的offer了，還非要去荼毒警察隊伍。」

蔡向東牛脾氣起來了，執意不去，結果沒多久又接到了律所主任的電話。

「師兄！」夏初也不是真的愣頭青，閔學在開玩笑還是看的和_圖_書出來的。

「老三！」

叮鈴鈴……蔡向東手機再次響起。

「你有證據證明他們是詐騙？」閔學反問。

「好吧好吧，我和公安部門報備過了，既然已經進入了警察視線，這群人只要再動手，等收錢跑路時再抓，保准抓個現行。」閔學收起手機。

呼吸著凜冽的北風，看著與南方全然不同的枯枝泛黃街景，一股別樣的情懷湧上心頭。

「我命由我不由天！」發泄式喊出一句中二名言后，蔡向東情緒得以神奇恢復。

然而閔學只是笑笑沒說什麼，一般人對公家可能都是這個印象，越解釋越黑，順其自然吧。

「對啊，我就是警察。」嘖，閔學忽然覺得最近這話出現的頻率也有點高。

蔡向東長吁，「哎，沒業務的時候盼著來業務，這好不容易有了吧，又每天忙成狗，有時候想想還真不如學你，進了公家端個鐵飯碗，無事一身輕。」

「！」，閔學只覺得自己怕不是走錯地方了吧，這還是京城嗎？出門碰到的人怎麼都是認識的？

「也是哈，當年校花主動追求，你都未給半分https://m.hetubook.com.com顏色。」

「校花？誰封的？我怕真要和丫一起，早就變成了笑話！」

閔學快步向前，二人來了個熱情的擁抱。

「要不我追上去教育教育他們？沒準就棄惡從善了呢。」閔學擺弄著手機，隨口回道。

夏初小嘴張的老大，「那師兄你剛才為什麼阻止我報警？」

「美女哎，你都不把握機會？」蔡向東撞了一下閔學肩膀。

蔡向東捶了閔學胸口一拳，「行啊，看樣子你小子還沒被機關腐蝕，身材沒走樣，仍舊帥的讓人懷疑人生！」

剛一出站，在寒風瑟瑟中的接站人群中，就有人揮著手喊道。

「身份是假的，自然說明有問題，但我有八成把握這些人真的是那個什麼什麼網的。」

「你大爺！這才兩年，就算變又能變到哪去！」閔學笑罵，「倒是你，大律師，不是應該西裝革履嗎？怎麼還穿的跟黑社會打手似得？」

「為什麼不能，既然他們說自己是視頻網站的，那就拿出證據來證明自己的身份啊！」夏初振振有詞。

「你大爺！我這身怎麼看，起碼也得是黑hｅtｕｂook•ｃｏm•cｏｍ社會大佬級別啊！」

夏初婉拒，這點兒眼力價還是有的，互留了聯繫方式打了個車走了。

「現在？但是我現在還有其他客戶，走不開……」

蔡向東提議，「烤鴨走起？」

小鬍子三人走了好半天，夏初還在那琢磨著。

由於小鬍子三人在金陵就下車了，所以當閔學二人到京城站下車后，並沒有喜聞樂見的尋仇加英雄救美橋段出現。

「哦哦，幸會幸會，這麼一大美女進了律所，我居然沒注意到，真是失敗啊！」蔡向東誇張道，其實他所在的京師律師事務所，大幾千人，去哪認識每個人去啊！能覺得眼熟已經算是博聞強記了。

開車半個小時的功夫，蔡向東接了不下五個電話。

談笑間，兩人上車殺向了全聚德。

京城閔學當然不是第一次來，大學四年，雖不能說把四九門踏了個遍吧，許多地方卻葉門兒清。

在經過語重心長的教導后，蔡向東終於低頭，保證馬上趕到。

「這事兒我怎麼都覺著不對啊？」

「啊？」夏初蒙了，「那師兄你為什麼還說他們是詐騙？」

夏初恍然，原來還有這種操ｈｔｔｐs://ｗｗｗ.hｅtｕboｏｋ.com.cｏm作……

如果詐騙成功一切好說，直接收錢消失就好，如果不成功的話，有這麼一掩蓋身份，把錢還回去也能全身而退，真是想拍案叫絕呢！

閔學一臉鄙視，「哥要勾搭妹子還用等到現在？」

閔學一臉的呵呵噠，「身份是真的就不能詐騙了？以前那麼多皮包公司是怎麼運作的？騙子也要與時俱進啊，註冊個網站又不是什麼難事。」

「夏律一起吧？」蔡向東主動邀請。

「喂？喂？……」

……

「老三，哥帶你去逛逛央視大褲衩！」

兩年的光陰，並未讓同寢的兄弟產生任何隔閡。

「咦？師兄你在公安方面有熟人？」

「並不是，別瞎說，這是我在火車上碰到的小師妹……」

……原來這些經典語句還可以這麼用！等什麼時候心情抑鬱了，咱喊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試試？

然而還沒等閔學感嘆完畢，就被一個呼聲徹底打斷。

閔學點點頭，「詐騙未遂么，有什麼不對的。」

「蔡律！」被誤會的夏初，紅著臉打了個招呼，「我是剛進咱京師律所的夏初，您可能沒注意到我。」

「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