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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多年前？」

「OICQ剛出現那會兒，還在撥號上網的年代，馬總你在網易BBS發了個帖子，推銷這個軟體。有個人進去註冊了，還和你聊了一會兒，馬總你有印象嗎？」

一看小馬哥記得，唐覺曉笑道：「沒錯！就是我啊！那時候我還和你聊天來著！想想那好像是99年的事，眨眼就這麼多年！」

她說：「那大佬已經明確的提出了，現在人們對程序的理解，還在一個初級階段，以後同樣畫質、音質的文件，是會變小的，而且網路傳輸速度也會越來越快，甚至無線傳輸也會越來越快，移動互聯網遲早會成為主流，而手機會改變人們的生活方式……但另一方完全不信。」

如果唐覺曉不是重生者，指不定這會兒就投誠了，但可惜他是。

唐覺曉沒有參与討論的資格，但他有一個旁聽資格，這資格他給葉欣了。

聽著感受不出來，唐覺曉乾脆開電腦看當時的錄像。

這種奇恥大辱，互聯網流氓起家的周不可能當沒聽到。

「對了，我讓你聯繫雷君，你聯繫上了嗎？」

唐覺曉不吃東西，也在觀察對方……和-圖-書

忽然，唐覺曉說：「馬總，其實我們在很多年前就有過交流。」

畫面簡單的說，感覺就像是一伙人在告訴另一伙人「糧食產量是可以突破畝產千斤的」，另一伙人卻堅持說「一畝地最多產糧幾十斤，這是歷史證明了的」，然後吧啦吧啦合情合理的給對方解釋了原因。

這就是當初95年，瘦小又窮的傑克馬。

唐覺曉的合作目標就有小米手機，他的帝國計劃里是有手機的，實幹派雷君是他第一目標，也是這次來峰會第二位想接觸的人。

小馬哥：「我覺得360和訊雷沒什麼投資的價值。」

著名的3Q大戰前，周說：「其實馬總你只要不想著什麼都要，大家還是很願意和你合作的，比如說你可以投資360和訊雷。」

「算了，以後有的是見面機會。」

他一個人回去，騎車上大喊：「你們把它抬回去！」

世界互聯網是出過幾次危機的，一次是2000年左右，亞馬遜都差點關門了。一次是07、08年，問題很嚴重，不然也沒有這次峰會。

「看來……那人果然是你……」

「看好和-圖-書」的人以46%的支持率落敗。

「當初什麼事？」

當然，之後雷君大爆發，會各種收購金山股份，成為第一股東，但那是后話。

繼傑克馬失敗之後，企鵝小馬哥約見唐覺曉，又是一重磅消息！

就算有自行車給他的勇氣值加分，那別人怎麼沒有？要不是傑克馬，這檔節目估計得讓所有人心寒。

葉欣表情有些古怪……

唐覺曉笑了：「在哪吃？」

鑫山在第一波互聯網浪潮來臨的時候，沒能抓住機會往上爬，接著360又推出免費殺軟，再加上鑫山的軟體基本沒什麼氪金能力，它的股票就和過山車，從頂部俯衝底部似的，跌幅嚇人。

「我問你覺得這東西怎麼樣，你怎麼回的？」

他猶豫不前和四處繞彎的鏡頭，被製作成了提問環節：這個路人會不會出來阻止？

傑克馬招攬唐覺曉失敗！這消息第一時間傳遍了小圈子！

唐覺曉一驚，說：「這種事怎麼能當眾說出來？多一個人意識到市場，賺錢難度就多一分！」

「哈哈哈哈，看他被反駁那憋氣的模樣，100塊的事就算了。不過，傑克馬不出席沒事www.hetubook.com.com嗎？」

「不過，老大，企鵝馬總約你今晚7點吃飯。」

又是一陣沉默。

節目里，路過的所有人都假裝沒看到，到最後，一個騎著自行車的瘦子出現在了鏡頭裡。

這是官府舉辦的峰會，當然不好罵人，但看著他們似乎都想大罵：「一群廢物。」

為了安撫董事會，雷君這會兒下野了。

這類事件多次成為熱點，西湖明珠電台一個叫做「歡樂夜」的節目，在1995年的夏天，就製作了一檔拷問良心的節目，讓幾個人假裝去偷井蓋，然後偷偷藏起攝影機，看有沒有正義熱心人。

「智付寶有人出席了。」

沒錯，是Q號8的，而不是8位數，只是後來唐覺曉忘了密碼。

瘦子在附近騎車轉圈，想找幫手和警察，最後沒找到……

「……」

「……」

唐覺曉皺眉沉思，猶豫良久，才說：「和ICQ很像，但比之略簡陋……」

可惜，即使是要選人投靠，唐覺曉也不會接受傑克馬，因為他顏值不行。

唐覺曉聽得一愣……

居然人沒來……

沉默了一會兒，小馬哥：「你是Q號8的那個？」

這節目就是ｈtｔｐs://ｍ•hｅtuｂooｋ.coｍ•coｍ有一點影響不好，因為那期節目，傑克馬發現自己真打起來打不過別人，就跑去學功夫，這有點讓人蛋疼……

和傑克馬那種滔滔不絕的一對比，小馬哥最大的特點就是基本不說話，一直在暗中觀察。那種霸道總裁文里的主角，原型就是小馬哥這樣的。

現在的雷君就和隱形了似的，彷彿全世界都把他忘記了……

阿狸的資金來源很容易查到，這就是一家公司的顏面。這會兒哪怕接受美國商人投資，那都是沒問題的，畢竟可以推脫的說一句「美金在全球都是硬貨幣，對公司的全球戰略部署有幫助」，日元就沒這個功能了。傑克馬的幸運是遇到了孫正義，實際上，更幸運的是對方，白撿了好多錢。

一個人當然不可能在這麼多方面花費精力，所以就要招攬下屬。

「沒有，他好像沒來。」

唐覺曉最終是可能放棄控股的，但不到最後時刻，他當然不會放棄，現在遠沒到那個時候。

幾名壯漢看向他，他繼續喊：「你們給它抬回去！」

「你忘了當初的事了？」

支持無線互聯網的人，每個人臉上的表情……

「怎麼了小馬哥和*圖*書？你好像有點不高興？」

互聯網這無形帝國也是有版圖一說的，後世2017估計就相當於春秋戰國時期列國爭雄，總有那麼一個人想壓制住其餘的人，大方面電商、遊戲、點餐，小方面電子書、網劇，大佬們都在互相角力，諸雄爭霸。

傑克馬在許多人眼裡的形象，大體就是「身家2000億的富豪」、「逼王」，但他在唐覺曉眼裡有另一個形象。

葉欣說：「今天早上和老大你借錢的那個，還真是遊戲大佬。他提出觀點『手機在未來三年內會改變人們的生活方式』……」

故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這會兒直面小馬哥，感覺得出他在暗中觀察。

唐覺曉聽過一個故事，也不知道真假。

唐覺曉回到博覽會的時候，100多名代表人里挑選出的60多名「巨頭」，激烈的討論「你看不看好移動互聯網的未來」，也結束了。

80年代、90年代偷井蓋的事真的很多，因為井蓋被偷，小孩或是女性墜井身亡的新聞經常出現。這後來引起了一個地域黑的問題，實際上小偷是哪裡都有的。都是中國人，除了國足，沒什麼好黑的。

傑克馬招攬唐覺曉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