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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職業是什麼？

「……」

現場氣氛很安靜，一直到傅夢瑤坐回來。

唐覺曉為了增加自己的親和力，說：「我聽說以前血紅是幻劍的？好像他們一個幻劍領導說什麼互聯網文字不能流氓，90%的財富掌握在10%的上流人士身上，要優雅，不要污……就把血紅驅逐了？然後便宜了起點？」

酒過三巡，大夥漸漸把話說開了。

「現在美國已經有網劇獲得了成功，之前傅總買走《唐好》的版權去開發，也獲得了成功，只要咱們繼續合作，這是雙贏。」

現在的盛大起點比起後來閱文集團，要弱好幾個級別，傅夢瑤閑得無聊拍了部網劇，給一些人心裏打開了一扇門……

唐覺曉忽然就明白了這人來幹什麼的，這是職業吹流弊啊！看他說話，旁邊侯總、幾名作者有時候沒反應過來，有些詞是你編的吧？

唐覺曉看著侯曉強：「美國成了，中國也成了一次，侯總覺得中國就一定能成第二次？」

「說著瀟洒，還不是要每天工作不能休息？和圖書」傅夢瑤忽然說。

「呃，大家怎麼了？」

傅夢瑤拍了幾張照片后，發現大家都在看著自己……

「學我者生，像我者死啊侯總……我更相信直覺。」唐覺曉說。

酒桌文化那都是酒罈子扯談，只為了有個文雅的借口多喝兩口罷了！但是酒喝多了人話就多，話匣子容易打開。唐覺曉意思兩口，其餘人沒顧忌就開喝了。

「你們達到出版級的都沒幾個，更不用提拍攝電視電影，就純粹直來直往求爽而已。」

「其實你們也賺不到什麼錢。」

氣氛忽然安靜……

唐覺曉不甘示弱，說出了網文的黑鐵時代、青銅時代、白銀時代、黃金時代……

「你們這群量大管飽，此外一無是處的垃圾。」

純讀者：「大姐，你原先不知道嗎？」

後世女明星聚個餐，吃的也不是什麼太好的東西，也能拍照發微博，傅夢瑤這會兒這樣做太正常了！有個男友能找到地，帶她吃神奇的東西，還不給她炫耀？

「我的直覺是相信你們。」唐覺曉ｈttｐs://www.hｅｔｕｂｏok.ｃｏm•cｏm笑道。

純讀者估計就是那種專門的說客，古代滿口跑火車那種，現代也是有這種談判的人，這會兒笑道：「行業的發展就和寫小說似的，誰先佔資源誰贏。這種強者越強、弱者越弱的模式，其實也是互聯網行業主流，很難出意外。網劇是之前傅總和起點做的，現在換唐總再來做也一樣，慢慢的這盤子就是你們的，別人撼動不了你們……」

幾人鬆了口氣……接著發現自己一直被唐覺曉牽著走……

一行人附和道，對對對，有紀念意義，多拍照。

真正的黃金時代是有了微信支付和企鵝渠道推廣，但這會兒人們是想不到的，唐覺曉也不會說。

對面幾名作者很激動，這是碰上了真的一直看網文的了！

「不反對。」

滔滔不絕的純讀者智熄了……

「是啊，當時很火的……不知道那人怎麼想的？那人完全沒有經濟頭腦啊，哪怕是燕京，能有多少五星級酒店？賺的錢能和整個燕京普通餐飲界加起來比？ｗｗw.hｅtuｂｏoｋ.cｏｍ•ｃoｍ她也不懂社會學和心理學，有錢人就不喜歡看打打殺殺的？她韓劇看多了？」

「……」說得好像你們作協就賺錢似的！除了那少數的頂級的，大家還不是混口飯吃？同行相輕有意思嗎？

「……這位兄弟，你寫的書是？」

會PS就行。

最初時起點小說訂閱很貴，也是幾分錢、一毛錢一章，但想想這會兒人均工資才多少？起點推廣問題最初是卡在充值，賣給了天橋哥后，充值是稍稍方便了，但不便宜。

……

唐覺曉主動的要開酒給大家倒酒，那純讀者先站了起來，說：「大哥，這事交給我！伺候人我拿手的！」就搶過了活兒……

「我們能賺到錢啊。」

眼看著似乎要談攏了，唐覺曉忽然低聲說了一句：「我和天橋哥比，好像處於絕對劣勢，我擔心到時候被控制……」

其實，現在遠遠沒到黃金時代，這會兒的人是誤判了的。

侯曉強嘆道：「這大概就是命……」

談起傅夢瑤演的《唐朝好男人》，幾名歷史穿越文作者全都透露出一ｗｗw•ｈｅｔｕｂoｏｋ.coｍ.com種羡慕嫉妒……

侯曉強帶著各省作協PK了一通起點諸神，直接影響，起點中文網名聲大噪，起點作者真的和作協對上了……

唐覺曉說：「你換幾個角度多拍幾張，一會兒出去再拍外景，大家的微薄都發發。」

？？？

因為不是達成意向要簽合同，大夥連拿相機來拍照的想法都沒有，至於手機拍照，現在手機照相還沒普及，有功能的像素也很低。

幾人想讓唐覺曉和傅夢瑤了解起點作者動態，就和兩人解釋一些作者的活動。

「還有過這樣的趣聞嗎？」傅夢瑤問。

純讀者：「大哥，你連這事都知道？」

眼看談得越來越融洽，唐覺曉就像是他們一夥似的，侯曉強終於進入正題：「唐總，你我都是研究過歐美的人，對於發展差距過於巨大的行業，模仿是最快的進步方式，這一點你不反對吧？」

大夥就看著傅夢瑤到處拍照……

「我是純讀者。」

人們很奇怪又很羡慕傅夢瑤，自己本身就是絕色佳人，男朋友也是可以各種變型的帥哥，爸媽越活越年hｅtuｂｏoｋ•ｃｏｍ•ｃoｍ輕，怎麼辦到的……

「是概率上較大，這已經可以總結出規律。」

「但我們能賺到錢啊。」

傅夢瑤低頭看唐覺曉，慢慢的眯眯笑起來，轉頭再去拍照，眼神最後才離開唐覺曉，這一個表情就是滑稽……

如果能再厲害一點，背上行囊邊旅遊邊碼字，仗劍走天涯，看看世間的繁華……

唐覺曉想起傅夢瑤經常炫耀和他一起的照片，照片里兩人美化過。炫耀和爸媽在一起的照片也有，傅爸傅媽是遠遠看著年輕，近看還是有破綻的，但照片里沒有破綻。

比如撲街級作者，有點訂閱的就吃訂閱費，以及會爭取拿全勤。稍稍厲害一點的脫離了撲街概念的，會像別人上班那樣定時去碼字，偶爾存存稿可以休息一下。當然，也有恬不知恥無聲無息斷更休息的。

侯曉強臉色微微一變，笑道：「只是合作，唐總你想太多，不存在誰控制誰。再說，美國這方面已經成功了，傅總之前也成功了，要是唐總你猶豫不決，讓別人先成長起來，唐總你也會煩惱的吧？」

侯總和另外幾人不知道該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