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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覺曉內心複雜……

劉歡笑道：「你看看傳銷的打擊力度，那可是破家滅門的勾當，打擊力度很大嗎？你再看看騙老年人買保健品的，力度大嗎？一排詐騙的算下來，田園女權騙傻女人來賺點廣告費，這算什麼啊？反正真正的聰明人，肯定不會上當。真上當了，不管男的被當備胎，還是女的孤獨終老……那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求仁得仁，死得其所。再說了，你是站在一些男的角度考慮，但他們這裏的邏輯很奇怪，他們討厭這類女的，又去找這類女的，這奇不奇怪？就像你熱愛足球，你看國足？憋屈了你又來說？」

「是啊，所以很多條件很好的男的，是支持這個論調的，因為可以獲得更多的交配權。你以為女的就傻？可以和條件好的交往，哪怕是一陣子又怎麼樣？你以為就男的喜歡漂亮的身體？」

唐覺曉冷靜思考，居然……是的……

唐覺曉後世看《華爾街日報》，裡邊說「在這場世界歷史上最為壯觀的經濟繁榮之下，勞動年齡男性卻連『活著』都成問題，這個令人沮喪的消息來自中國。」

劉歡愣了一下：「你覺得哪裡不對嗎？」

再加上普遍有這麼一個現象，媽媽越強勢，兒子越娘炮，這是統計概率。

另外被影響的那些女的，都是自以為的幸福，職場上或是生活中並非她們想象中的快樂，她們夢想中的未來，從來不曾來到。

馬麗麗還是有些掙扎，就這麼輕易屈服的話……

「是的。和圖書馬麗麗女士你是移動的人，你應該知道智能機價格下滑是一個趨勢，人手一台智能機的時代，怕是不遠了。」

唐覺曉內心複雜……

燕京亮餐廳位置在柏悅酒店頂層66樓，裡邊水景環繞，種植著竹子、榕樹，為這喧囂的城市提供了一個安靜的花園。

要明白這是一家國企，也就是官府衙門，官府衙門是很容易把一件事情上綱上線的，到時候背後都有大佬，眼看撕得太厲害，要談到敏感話題，大夥就會主動讓步，日子就鹹魚著過，成敗由天吧。

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事，馬麗麗和陳桐之前面臨的困難一樣，要找一個水土符合的大佬投靠，而且這大佬又必須是有前景的……

談起了這個，馬麗麗看了一眼陳桐背後的夜景，數秒后才收回視線，說：「雖然都知道這是一個趨勢，但誰也沒想到南桂之星和君子雷居然搞出這麼大動靜。不過，君子雷能做的，別人也可以做。你們南桂之星可以做的，別人同樣也可以做。」

特別是這餐廳可以把整個燕京城收在眼裡，能夠看到一些古香古色的燕京舊城，也能看到現代化的大都市風情，夜景特別美。

數據顯示，2004到2013商品房發展的這十年，中國41到60歲男性死亡率增加12%……

陳桐約老王麾下猛將里的馬麗麗核心團隊，雙方總計6人，在燕京亮餐廳見面。

「幫我買生蚝，要那家最好吃的！今晚你請客！」和圖書

「咦？卧槽？哪裡對了？」

要知道全國人均壽命是大大延長了的。

移動之前有一個猛士，叫做王建洲，他把手機卡分成三個品牌，定位準確，動感地帶存三月送三月，存半年送半年，那時候唐覺曉走去哪裡都能看到廣告。

「微博就這麼好玩啊？宵夜給你帶上來了。」劉歡把一盒擔擔餃往唐覺曉桌上一放，瞟了一眼他的手機，忍不住笑道。

首先飛信會影響移動簡訊業務收入，只要以「搞飛信是內鬥」為借口，移動內部就會自己打起來，偏偏沒人能做決定說「這絕對不是內鬥」。

這會兒她夾起了一塊馬里蘭蟹餅，沾了點芥末蛋黃醬，送入了口中。

「而且，你以為男的就不被洗腦？李逸霏！」劉歡忽然大喊。

馬麗麗是一名御姐，這會兒嘴巴在動著，沒有發出聲音，很有范兒。芥末沖頭的那股辣爽，蛋黃醬的香氣，並不會掩蓋蟹肉的鮮味。這種精緻到極限的細節，很讓她滿意。

再則飛信真要做好了，那肯定相當賺錢，哪怕賬面上不賺錢，買東西、維護，錢左手倒騰右手，都能安排個中間商賺差價，這利潤太大了，給誰做都是問題，容易引火燒身。

「等等，邏輯不對，亂了。」唐覺曉拍拍腦袋，范偉上身，他冷靜了一會兒，說，「我屬於特殊例子了。」

唐覺曉沒想到自己陣營里還有對立著乾的……

平均每人1000人民幣的消費，唐覺曉的卡還能打六折，在燕京這麼繁華的和-圖-書地方，陳桐覺得真是太滿意了。

飛信這產品在移動內部就是個大炸彈，在它出現的那一刻，就代表著它註定失敗。

「所以唐總和雷總聯手了，一人計短，兩人計長，唐總外號人工智慧，算無遺策，雷總更是把所有利潤計算得非常精確，這兩人聯手，說實話我覺得沒誰能單打他們兩個。兩馬一李誰上都不行，而兩馬一李又沒有在這方面合作的可能性。他們這一招軟硬結合，一加一遠遠大於二。」

大龍蝦、紅燒多寶魚、炒小土豆、烤鱈魚、牛肝菌奶油湯、芒果布丁……再加上一點點的白葡萄酒！

唐覺曉用微博導入用戶做微聊，力度上不如QQ導入微信，但如果加上小米……

「沒問題啊！」

唐覺曉內心複雜……

「唐總想要我的飛信團隊？你們的人不夠用嗎？」

幫唐覺曉打開了盒飯蓋子，劉歡笑眯眯的出門，到門口忽然回頭說了一句：「我可不是田園女權，我甚至不是女權……嗯……你慢慢吃，這擔擔餃味道很好……」

雖說雷君的終極技能是「壓制自己的利潤」，這一招真的是行業里的攪屎棍，但這確實是對國人有好處的。而且一般人算得可沒他那麼精準，至少三四年內他的地位不可撼動。

劉歡這就不滿意了：「你罵讀書無用論、精日就罷了，說田園女權是什麼意思？」

等到吃得差不多了，陳桐才談事情，說出盛唐集團想要接收馬麗麗整支飛信團隊。不但包含了眼前這些人，還有背和_圖_書後兩百多人的一系列人員。

換企鵝就不一樣，微信是絕對會分流手機QQ的，但小馬哥可以一言九鼎，QQ團隊就沒話說。

被好吃好喝的招待著，馬麗麗臉色不錯。

可以說中國男人就是世界上最憋屈的一個群體，除了中國，哪個國家男的買房買車給彩禮，還讓交工資卡的？沒有。

沒有移動自己作死，別說微信了，電信都做不起來。

「你想想看，對你沒影響啊！」

……

「這話外行了不是？馬麗麗你是體制內的人，你們的飛信沒做好是為什麼你不清楚？唐總比馬總年輕20歲，一些人押寶在誰身上你看不出來？」

唐覺曉查完了一些資料，頭有點暈，左手風油精擦太陽穴揉著，右手操作手機看微博……

陳桐不愛享受，就問唐覺曉哪裡的東西好吃，唐覺曉就把這裏告訴了他。吃遍了整個燕京著名餐廳，唐覺曉認為這家的牛排是最棒的。人均大概這會兒1000元一人，也不算很貴。

「世界範圍且不提，中國很多女性其實是依附著男性生存的。田園女權和真女權的區別是，真女權是真覺得平等，生活花費AA，說話互相謙讓，工作互相扶持，房車一起付錢。田園女權是生活女的聲音大，工作男的要比女的厲害，房車男的付錢，甚至平時花銷也是男的請客。這就是一種變相的，一邊說自己崇尚男女平等，一邊把女性依附男性，改成女性吸血男性，並且沒有絲毫感恩。我可以不上班，不養我的都是沒擔https://m.hetubook.com.com當。我可以亂花錢，不肯掏錢包的都是不真心。我可以一無所有但要求你有房有車，達不到的都是沒擔當。我想怎麼樣怎麼樣，噴我的都是直男癌。」

「不是好玩……我已經三令五申加強言論管理了，為什麼讀書無用論、精日、田園女權的內容還這麼多？」

老王離開后，移動那都什麼套餐，居然有歧視老用戶這種設定？

「怎麼了？」外邊傳來聲音。

陳桐的話讓馬麗麗陷入了沉思。

陳桐約見馬麗麗飛信項目核心團隊。

陳桐則是在和牛排較勁。他體型微胖，這牛排比他巴掌更大，七分熟，肉汁飽滿，肥瘦相當。雖然不明白唐覺曉說的莫爾頓風範，但那真是好吃極了。

「投唐覺曉……不見得比投小馬哥好，他有QQ。」

盛唐總部。

陳桐趁熱打鐵：「作為一名長者，一名有經驗的老前輩，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做技術最大的敵人是什麼，是孤獨，是寂寞，是不被理解，而唐總有美妝時代，對程序員的吸引力可不是一般的高。你不能只看見盛唐的現在，你要想想自己願不願意賭盛唐的未來。」

當然，也會傷到一些人的心，要平衡人心，這很難，企鵝在互聯網公司里是做得很好的了。後來的張智東退位讓賢，很多人想炒一下新聞，因為張智東經常和空降大員不合，都是小馬哥穩住的他。結果沒採訪到新聞，張智東只是離開了崗位，成了「全職媽媽」反而更舒坦。

馬麗麗是一個特別講究細節的人，畢竟是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