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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當勞德克士扎堆的地方附近的公車廣告牌：「陪男友吃飯？看今日頭條！」

北上廣深四大城市，一堆辦公樓下邊的公交車廣告牌上：「下班路上，看今日頭條！」

算數，在這裏指的是演算法和數據。今日頭條的算數團隊，大概重要性就相當於企鵝、網易的遊戲製作運營團隊，天橋哥當時要是能挖來那些做遊戲的，盛大不會那麼弱，但正因為如此，他挖不到，肯定簽了排他協議。

整個2011年，在PC時代建立了搜索方面霸權的度娘總計賺了145億！這並不多，唐覺曉不知道2017的數據，整個2016度娘廣告收入645億！

「嗯……迷戀演算法、數據化導向、冷酷、廣告收入爆炸增長……」

今日頭條這是一個很神的作品，為什麼說神呢？

有人正在看微博，忽然彈出廣告，汪鋒老師捧著手機，手指著手機界面，旁邊旁白：「關注喜愛的明星動態，看今日頭條！」

『難道真要上魯豫有約？會被毒奶的啊！但要是不去，就很難裝這個比……』

「這我也會！」

唐覺曉沒說什麼，門就打開了，劉歡笑眯眯的提著宵夜進來，聞起來就知道是唐覺曉喜歡的烤牡蠣。

各ｈttｐs://ｗｗｗ.ｈｅｔｕｂｏｏk•ｃｏm.com種今日頭條的新聞刷版，下載量各種爆發，唐覺曉又成功的推出了一個熱門產品，至於後續和盈利，用戶不會特別去考慮，那是唐覺曉考慮的事。

「這我也想好了，合作公司賬戶、個人註冊賬戶一次性必須先注入5000元。廣告分帶大圖廣告、小圖廣告、文字廣告等等，推廣方式是向用戶關聯的信息中硬塞。塞的方式是，比如設定一個熱衷網購的用戶，一天給他4條廣告，5毛錢一條的先上，然後是4毛1的，4毛的，最後2毛的……看同類廣告商自己怎麼競價，他們的行業我們不懂，但他們的競價會懂，反正怎麼我們都不虧。」

面試的會覺得，對方給的達不到預期一半……

唐覺曉笑著喝了口咖啡，說：「我們可以細化分析，從性別、年齡、興趣、關鍵詞、城市、作息時間、天氣、職業、運營商、手機操作系統、手機品牌、網路類型、文章類別、用戶網購類型……等等20幾個內容進行大數據鎖定……在明年春節前，我希望用戶數量能突破3000萬。」

陳桐問：「唐總有盈利計劃嗎？」

只要是唐覺曉的產品，就都會有ｈｔtｐs://ｗwｗ.hｅtuboｏk•ｃom.cｏm新聞性，這會兒轟炸廣告一出，幾乎人人都知道了。

「特么的，為什麼我沒火？」

他在電腦上左翻翻右翻翻，抓耳撓腮的。

互聯網工作者圈子是很小的，而且一些不重要的崗位經常會有人跳槽。

那麼問題來了，今日頭條的收入呢？

有人正在玩《大天使之劍》、《傳奇霸業》，彈廣告：「掛機太閑了？看今日頭條！」

「上廁所沒帶紙怎麼辦？看今日頭條！」這一條迅速上了微博熱搜，轉載數量驚人，各種哈哈哈哈哈。

如果遏制不住今日頭條的爆發力，最遲2020今日頭條可以吊打移動端薄弱的度娘，而且和度娘被限制在國內不同，今日頭條海外布局相當可怕。

……

甚至有在美麗人生社區看電影影評的，彈廣告：「想知道最近火爆電影？看今日頭條！」

唐覺曉無語的看著這條微博……

汪老師在東西上線后第一時間就關注新聞、關注熱點，今日頭條火了，今日頭條不華麗的廣告詞火了，人們模仿今日頭條的廣告詞火了，就連那上廁所忘記帶衛生紙都火了……

「怎麼了？」

「那不一定哦。」

「今年就算了，明年……定一個可以完ｈetubｏｏｋ•ｃoｍ.ｃom成的小目標，先賺他一個億！」唐覺曉終於說了出來。

「下雨天收衣服，看今日頭條！」

廣告不是藝術，做廣告是為了銷售產品，否則就不是做廣告。

嚴格來說羅賓李任何時候似乎都沒感覺，這很奇怪，要知道他是掌握了搜索數據的，事實就證明了搜集數據的打不過做用戶和做支付的，可能因為他經常放假數據的原因吧……

「至少，我不會輕易去傷害一個人。我信奉的教條就是寧我負人，勿人負我。」唐覺曉說話的時候很認真，彷彿是在告誡自己什麼。

各種的嘻嘻哈哈中，今日頭條下載量在短時間就突破了500萬，但莫名其妙的，明明是面對著強敵了，羅賓李卻沒有感覺。

兩馬一李，或者網易搜狐新浪的人，互相調動都沒問題，在這裡是什麼價，換公司后可能價格不變，也可能下調一點……

他邊走邊笑，真想和汪老師說，表面偶像了解一下……但不能說出來，說出來汪老師的情緒就不連貫了……

那麼廣告詞是不是就單純的告訴人們碎片時間可以玩今日頭條？又不是這麼簡單。

包括辦公樓附近：「要開會？看今日頭條！」

「上廁所沒帶紙，你看今日頭條也沒用。」唐覺曉hetubook.com.com隨手評論。

有人正在點餓了嗎外賣，點完后是汪老師出現：「等外賣無聊了？看今日頭條！」

這些都是正常的討論，當然慢慢的就有不正經的了。

唐版今日頭條文案，各種的廣告詞，用的是中期今日頭條才想到的廣告轟炸。其實人們只要在閑下來的時候，任何的碎片時間里，不管是玩微博、看UC、看今日頭條、看度娘新聞……

面試官會覺得，這面試的就是個連筆試都過不去的垃圾，你是怎麼來到面試這一關的……

會議上。

到了晚上，唐覺曉在自己的辦公室辦公。

造成這結果，那是因為今日頭條的「算數團隊」太強了。

知道了產品，人們還會順便知道這是什麼。人們之間的詢問會是「今日頭條好用嗎」，而不是「今日頭條是什麼」。這是今日頭條產品本身就有的力量。

唐覺曉投放的廣告語200多種，覆蓋了整個線上線下，看起來很隨意，人們會搜集這些「簡單易懂」、「垃圾」的廣告，然後……

唐覺曉笑問道：「哪樣的？」

汪老師帥氣的笑容，瞬間霸屏。

這些廣告的思路並不是介紹今日頭條的用法，而是告訴人們不管在做什麼，碎片時間都可以用來玩今日頭條。而人們如果先玩今日和*圖*書頭條，玩得夠多了，計算精準性就是別家沒辦法比的了，就可以稱霸市場。

11月1日，盛唐系所有產品開始腦殘式轟炸投放今日頭條廣告！

「不，看的時間足夠久就可以。」

大家沒反應……

只有今日頭條的人去別家公司，不管是應聘者還是面試官，都覺得對方在開玩笑！

「唐覺曉這廣告太不走心了吧？這是請起點作者寫的吧？」

汪老師頭幾天還在笑，後來笑容漸漸消失。

2014年3億，2015年15億，2016年沒曝光，普遍認為過了60億，今日頭條2017的目標是150億。

唐覺曉親手把一個帶「汪鋒」的熱點給屏蔽了，然後起身去會議室……

另一邊，盛唐總部。

任何脫離了「銷售產品」的廣告，都是原則錯誤的。

都是沒區別的。

陳桐問：「廣告收費方式怎麼算？」

之前微博就有熱點頭條一說，「今日頭條」這產品一出來，年輕人就懂這是什麼東西，這是一個優勢。怎麼樣把今日頭條硬給整成人們的習慣，這就是思考點。

「愛上女老師怎麼辦？看今日頭條！」

「沒有，就是我們下屬之間會悄悄談論一些事，比如……老大你會不會變成羅賓李那樣的人呢？」

門被敲了五下，三長兩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