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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向投資者兼戰略合作夥伴做解說，聽得出來，雷君對手機是真的非常了解。

劉歡就著自己什麼都不懂，但能吹，假設有這麼一種情況，看能否搶雷君飯碗，和雷君討論……

雷君很受歡迎，不僅是媒體歡迎，各個大佬對他這做「國產手機」的人也很歡迎。一直到了大會前一天，唐覺曉這投資人，才見到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的雷君。

「？？？你解釋一下啊，厲害在哪？」劉歡問。

估計是看著雷君好像是做拼裝的，那不就是倒爺嗎？這我也行啊！

劉歡說：「那有沒有這種可能呢？我實際上不懂軟體的，我也不懂硬體，但我說話好聽。我讓郭德綱、趙本杉幫我寫稿子，吹情懷、吹國產，反正就是能吹吧。然後拉扯到了投資商，拉扯到了技術大能，最後給生產出了手機……反正我就是能吹，別的什麼都不會，剛好雷總你又不擅長說話，我就把你的市場給搶了。」

「不需要解釋。」

「所以說你傻。我肯定厲害，你不厲害所以你看不出來。」

「簡單來說，你們就是給人做拼裝，壓低價格拼市場對吧？」劉歡忽然說。

人們關注著烏鎮的聚會，關注的又哪裡是行業發展呢？不過是看看首富換了沒，哪個爆發了，哪個落魄了，他們之間有沒有發生什麼故事……大家尋找的，不過是茶餘飯後和*圖*書的一點談資罷了。

「不多不行啊！傑克馬在你讀中學的時候就去見你了，你的資源池用法還是張智東教的……我這不是怕你又投別家智能手機嗎？對投資者來說，同一個項目多投資幾個人，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里，這才是常規操作。」

馮嬌笑道：「不，這樣做的人清醒得很，他要真有粉絲，那些粉絲才是慕容復。而他很精明，他就是那個精明的小朋友，他哄著一群人，只要一點點糖果。」

唐覺曉一嘆：「是。」

劉歡沉吟了一番，笑問道：「那頭兒你看到了下邊有跳出名利的人嗎？」

明年他就要宣布做手機了，因為喬布斯去世了，他自稱繼任者。愛好噴蘋果小米什麼的，口氣大這方面這可能是繼任者吧。

之後雷君一路牛，靠技術逆天，公孫玉龍一路撲，靠著能吹混飯吃。

「怎麼，老同學見面，不想聊聊嗎？就當是同學聚會。」馮嬌起身笑著說。

地產業很賺錢，也深深的吸引著這個時代的人。

知彼知己，百戰百勝，現在滿足了知己這個條件，至少雷君這會兒對上誰都有50%勝率。

在裡邊，唐覺曉看到了一個人，不禁一愣。

「雷總在之前就是和柳船志、段泳基齊名的人，我駁不了這不是很正常嗎？」

唐覺曉想了想，沒接兩女的話題，而是看向了雷和_圖_書君：「雷總，你想的挺多的呀。」

天橋哥那種無限買買買，最終100多個CEO，的確裡邊會有很強的人。但一旦入不敷出，就必須變賣家業來維持生活，這時候垃圾產品肯定賣不掉，就只能賣好東西，留下來垃圾產品。

就像到起點挖人做小說網站，挖到總編輯和挖到美工組的一個臨時工，這能比嗎？但要是吹起來，這臨時工不一定吹不過總編輯。

雷君說：「我學藝數十年，軟硬界工作這麼長時間……想用一句話就概括我累積幾十年經驗去做的工作，這是不可能的。」

唐覺曉笑了笑，帶著劉歡入座了。

「一個是名，一個是利。」

公孫玉龍高2輟學，要說晚10年輟學創業唐覺曉還能理解，畢竟創業浪潮來臨了。但公孫玉龍那年代，大學生真的是太值錢，很多人連考很多年也要讀大學，公孫玉龍輟學了。輟學后他以賣二手書為生，也就是個倒爺，還是邊緣人物那種，生活拮据。

至於之後的事，他覺得那得之後的自己去解決了。

正因為從小就接觸房地產，唐覺曉能看到泡沫。這會兒在做互聯網，他也能看到泡沫。包括近距離接觸了雷君，接觸了工業，他大概也能看到一點各種工業園區里的泡沫。

唐覺曉想著一個個大佬的策略，挑選著可能適合盛唐系的，至少到他重和_圖_書生前還是「大賺」的項目……

劉歡一愣：「名、利？」

「沒看到。」

「那對於雷君現在這情況，你有沒有什麼高見？」

結果吧，發現真不行，比如雷君可以挖來摩托羅拉中國地區一把手，公孫玉龍就拉到了一個小員工……

不善言辭的雷君把能說會道的劉歡駁得說不出話來。

「高！雷總厲害！我劉歡是服氣了！」劉歡是真服了，隔著桌子抱拳。

唐覺曉還真想過！

雷君87年考入的武大計算機，兩年內修完全部學分，並且賺到了100萬，以及寫了一本《深入DOS編程》，入選了教材。

公孫玉龍是個……

打開后是雙層吉士漢堡，唐覺曉咬了一口：「我在看人。」

「說來聽聽。」

唐覺曉笑道：「你就當我在用南派手段，你們覺得這麼乾的人會有粉絲嗎？」

「老大，在看什麼？」劉歡從旁邊遞來一個紙包。

雷君和馮嬌內心複雜……

大夥喝著咖啡或茶水，雷君談了一下近來的情況，小米一開始的如履薄冰，到現在的漸漸適應……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幾千年了，時代一直在變化，但人心從未變過。」

「那你是不是也為名利？」

對待用戶，雷君的說法是「讓出利益，多交幾個朋友」。對待真正談得上朋友的，雷君通常是「有話直說」。

唐覺曉和-圖-書看向雷君，說：「那如果我不反駁呢？反正就是我強，我厲害，我有理。讓我解釋？憑什麼讓我解釋？只要你們不理解我，不相信我，那就是你們傻的，遲早有一天我會證明我的厲害。」

「大體不過是剛才那一句，他讓利給了人，利益驅動讓他變強。再加上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國人現在不缺衣少食了，就有精神上的追求，所以雷君這樣謙和的學霸，大概會越來越神化吧。」

兩馬一李中的李一開始也和兩馬拼，感覺拼不動的東西他就會放棄，很多人覺得一李已經不行了，但實際上搜索和大數據結合，一李是只盈不虧的人，他只是帝國版圖不夠大而已……

唐覺曉聽得身子劇震！

小小的烏鎮，安靜的烏鎮，由於眾多互聯網公司大佬的湧入，變得熱熱鬧鬧。

唐覺曉想了想，說：「劉歡你這是反駁不了了？」

一桌人陷入了沉思，半晌，劉歡說：「如果你賣的東西很便宜，我可能會買。但要說粉絲吧……我會覺得這麼干就像是慕容復，而且是已經瘋掉的那個，亂吹自己是天下第一，讓一些小朋友聽他吹，然後給小朋友糖果。」

劉歡在一旁若有所指的說：「同學聚會往往會發生一些不可控的事……」

……

工業很賺錢，工業園區慢慢的就很火熱，什麼大工程、大項目、大園區、自主創新，hetubook.com.com各種口號也很吸引人。

唐覺曉對金錢、對名氣、對各種的浮夸，都有正面和反面的觀點，但看完了一切，最後卻會忍不住說一聲：「大丈夫當如是。」

「高見沒有，淺見倒是有。」

有時候唐覺曉也會懷疑後世雙馬之爭，各種買買買究竟是對是錯？要知道之前天橋哥不可一世的時候，也沒人認為他是錯的。

一桌人陷入邏輯混亂，半晌，劉歡才說：「這邏輯……我只在搞傳銷的人身上看見過。」

還真的有這麼一個人！公孫玉龍！此人會在明年宣布做手機！

一個安安靜靜的度假勝地，忽然變得這麼熱鬧，說實話唐覺曉有些不適應，感覺畫風遭到了破壞。再聯想到之前看到的120元一條的秋刀魚，聯想到將來這小鎮談的就不再是什麼風景，而是又有多少遊客、多少投資、多少項目、多少GDP……

約著在一家小店喝下午茶，既然要談戰略，唐覺曉就把劉歡帶上了。

「看什麼人呢？」劉歡別有深意的笑了笑。

「？？？那就是你其實不厲害。」

堆起泡沫的，正是名利二字。

唐覺曉整晚上都在看著外邊的動靜。

頭幾天唐覺曉團隊都在研究來的人，官府有名單，唐覺曉會看著誰將來比較厲害，就圈出來，讓大夥討論誰比較適合盛唐。

互聯網的世界很賺錢，深深的吸引著這個時代浮躁的人。

多投資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