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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總見笑了。」

「介意說說？」

因為時代進步太快，別看唐覺曉現在在第一線，稍稍一放鬆搞不好就掉隊了，誰都不敢放鬆。

龔海雁約的那酒吧唐覺曉沒去過，對方告訴了他地址，他自己開車去。

「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就是世紀佳緣高級客戶里出現了一個職業騙婚的女的，男的給了禮金之後對方反悔又不退錢，最後男的太氣憤，那是家裡所有的積蓄，還和人借了錢……要不回來，一刀把女的捅進醫院。事情鬧大了，才發現這是個職業騙婚的，騙了有七八個人了。」

「唉，現在這世界怎麼了！一個個為了房子，為了錢，什麼都幹得出來！我一個局外人幫她們操心，一些人真把自己當貨物了！看她們現在這樣，十年後有她們後悔的時候！」龔海雁瞬間暴躁了……

現在一些事讓她看不下去，再加上做相親網的人那麼多，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她開始有了退意。

「心煩，所以現在在喝酒……網路紅娘不好做了，裡ｗwｗ.ｈｅtuboｏｋ.ｃｏｍ.coｍ邊開始有騙婚的，有賣身一陣子的，太複雜。一堆的相親網開始出現，競爭也激烈了。外部的因素還好，內部各個股東之間，想法也不一樣。心累，不想幹了。」

想要讀書學習找家教的，怎麼也比找對象的有誠意吧？

這家酒吧白天是咖啡廳，晚上是酒吧，算是把資源利用得很不錯。聽龔海雁說，這裏不管是咖啡廳還是酒吧，水準在燕京都是最好的那一線。

唐覺曉以前去酒吧就喜歡寫代碼裝逼，很少真的在酒吧里喝酒，但再怎麼說清吧是個放鬆的地方，這肯定都是有艷遇的。只要一個人外形不錯，又或者是看起來有錢，總會遇到艷遇，就是安全性難保證。

龔海雁沉默了一會兒，喝了口酒。

吧台的燈光很漂亮，一面牆全是酒，後邊也有燈，五顏六色的。

要是稍稍留點心，會發現他的手機換了。他現在每天都在關注著硬體動態、軟體動態、政策變動、各家公司……包括手機也經常換和_圖_書，雷君經常送他手機，有些是小米的，有些是雷君搜集別人的。

龔海雁就是這麼單純的思考著。

等唐覺曉走過去了，她抬頭起來，在特殊的燈光下，唐覺曉竟然一瞬間覺得小龍女挺好看的……

隨手把手機往副駕一拋，唐覺曉啟動了車子。

……

「嘆什麼氣？來，吃你的鵝肝。」

龔海雁約唐覺曉在一家清吧喝酒聊天。

龔海雁讀書經歷有些坎坷，她是猛的發現一堆人整天鑽研學習，沒時間談戀愛，所以特地的做了個相親網……

酒吧位置在朝陽雙井，門口是巨大的兩個M。

她長長一嘆：「你說得對。」

「唐總是君子，君子愛財取之……」

龔海雁刀叉一停……好強的洞察力。

龔海雁坐久也餓了，她點了鵝肝。

唐覺曉進去后，一眼就看到了最裡邊的龔海雁。對方在專心的玩手機，身前桌上是一瓶啤酒。

「這位先生喝點什麼。」

她一開始並沒有想過世紀佳緣會變得那麼厲害。

騙婚基本都是騙窮人，看到對方是有和-圖-書錢人，明知道嫁過去就是享福的，很多女的甚至會主動降低要求。

「說臟當然不是身體上的，而是思想上的。她們對男的要求極其嚴格，各種發明詞彙詆毀男性，特別是你微博上有一些女的……但她們平時自己的言論，自己的想法、做法、對自己的要求，如果她們把自己性別換成男的，她們會驚訝的發現自己出奇的齷齪。當然，她們不會去換位思考的。」

「那我就來份雞飯，喝的隨便來點飲料。」

龔海雁估計也沒少在這吃飯，就說：「這裏的海南雞飯和鵝肝不錯。」

現在燕京、滬市清吧很多，很多小白領平日里工作壓力大，有空了就約朋友一起喝點小酒，放鬆一下，訴訴苦。很快這產業就會擴散到全國各個城市，畢竟不是只有兩都的人壓力大。

「別！別誇我！別人誇我我會當真，然後就開始飄了，各種計算能力下降……你要是再誇我的話，和你交流的就是別人了，你怕是沒辦法把完整的想法傳達到我這裏。」

這類的問題，和_圖_書唐覺曉其實經常在社會新聞里看到……

「不想繼續做紅娘了？」

都是幫人找人，網上相親的男的女的，很多人沒意識到自己情況多麼急了，根本就毫無誠意！

「以為誰都和唐總你們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一樣精神好啊？」龔海雁翻了個白眼，想了想，說，「不過我最近確實是各種俗事煩心，頭髮都掉得有點多。」

唐覺曉說：「你這不算什麼大新聞，手機都沒給我推送熱點。以前有一條熱點，有個男的也是這情況，全家湊錢給彩禮，女的悔婚彩禮要不出來，找又找不到這女的，明顯是騙錢的。男方一時想不開，上弔了。老父母就這麼一個兒子，一看兒子沒了，自己活著也沒什麼意思……」

唐覺曉走近了就忍不住被吸引過去，看不出龔海雁還挺有點小資情調的……想想畢竟是中國第一紅娘，這樣又似乎很正常。

這就是酒吧了，總會把氣氛弄得曖昧，接下來人們的感情也會越來越曖昧。

唐覺曉的海南雞飯上來了，他吃了兩口，說：「之前那事和-圖-書，不是你的問題，也不是平台的問題，而是……壞人也是懂上網的。至於世道變化，這就太複雜了，一時也說不清。總之千苦萬苦，還是男人更苦。莫名其妙的就得更努力、更強大，還被很多外國人認為中國男的普遍配不上中國女的……我說句真心話，現在很多男的意識到自己窮，但很多女的沒意識到自己臟。」

龔海雁心中讚歎，接著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時代在進步，唐覺曉是比較路痴的人，一個天天宅著寫代碼的人，不能指望他有很強的認路能力。但科技發展了，科技手段可以在方方面面幫助人，比如幫他認路。

「我怎麼感覺龔女士你好像很累的樣子？」

手機查了一下高德地圖，裡邊有定位……

拉開椅子坐下，唐覺笑道：「果然是中國第一紅娘，平日里喝酒排憂的地方，都這麼別出心裁。」

唐覺曉笑道：「如果你找我投資，我和那些投資人想法估計是半斤八兩的，我在進行資本運作的時候，也求財。」

「有吃的吧？龔女士給我推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