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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唐覺曉憋著笑的和胖傅聊天，一直到胖傅去洗澡。

其實就夠了。

等到夜裡把燈關了，傅夢瑤才說：「老唐你似乎對我剛才的話不以為然？」

即使她意識不到，傅爸傅媽肯定有這個見識。再加上唐覺曉把她安排在了盛唐影視的老總位置，影視部門裡妖精多，反制妖精的人也多，那麼多下屬里總有幾個能說得上話的，同時又看得到問題在哪的，會提醒她。

……

「我什麼也沒說。」

「中國加入WTO那會兒開始，中國的經濟環境就開始變好，只要開工廠做東西就能賣出去，國外有什麼專利，也會賣給我們使用。雖說我們是做拼裝，但出口這一塊生意是真不含糊，日子當然越來越好了。」

移動互聯網的發達會促進各方面進步，互聯網也會讓各方面出現新騙局，這是第三道風險。

傅夢瑤想了很久，說：「不知愁。」

唐覺曉看得有點愣，這話……

傅夢瑤打hetubook.com.com電話給他，買的東西太多，讓他出去幫拿一下，到外邊一看，大包小包的……

「怎麼買這麼多？」

傅夢瑤猛的坐了起來：「你是說……」

傅夢瑤電話里讓唐覺曉記得喂狗，還問要幫買什麼，晚上回去順路。

唐覺曉說：「我們小時候，人們多少都有點積蓄。慢慢的官府開始追求GDP，就是讓人們意識到一點……充了錢，你就能變強！」

傅夢瑤已經意識到了，不能遊離于盛唐體系之外，不然將會非常危險。

「我會陪著你。」

黑暗的屋子裡靜悄悄的，忽然……

等到把東西放下了，三狗一貓看兩個主人似乎不想陪自己玩，四隻小萌寵又打打鬧鬧的從房間里沖了出去。

唐覺曉的確也需要一個賢內助來幫助他，不一定要像馮嬌、劉歡這種能挑大樑的，他自己就可以很厲害。只是有時候他會猶豫，內心會不安，如果傅夢瑤能大致聽和_圖_書懂他說什麼，給他鼓勵……

回想著兩個人的初識，唐覺曉作為「別人家的孩子」出現，引起傅夢瑤不快，到覺得唐覺曉挺厲害，傅夢瑤和一群黃毛綠毛約他玩，再到超女……

唐覺曉笑道：「就沒什麼壞的討論嗎？」

「我們10來歲的時候的情形，你記得吧？」

傅夢瑤說：「但我爹說的，不會欠錢的人都是傻的。他搞房地產開發借錢蓋樓，可以賺到錢。買房的人貸款買房，最後肯定能賺到。」

到了晚上，大熒幕李蓮捷版《倚天屠龍記》結束，張閔坐在馬上，和李蓮捷說：「我在大都等你。」

這是盛大內部「女性專場」，等吃完了飯，大夥還要一起去逛奢侈品店，或是去做頭髮護理。

「老唐你不看好未來？」

官府只重視一些數字，而很難讓他們微服私訪的去見到真實的現狀，這是第四道風險。

「任大炮又說房價會漲，這人太壞了……」

「那會兒的人給你和*圖*書的感覺是什麼？」唐覺曉問。

「韓涵說這幾年房價長得太誇張，讓朋友別急著買房，等過兩年跌下去再買，他真是個好人。」

「花更多的錢，你就可以住更好的房子，讀書就更容易，將來找工作也容易。然後人們就開始花錢住2千的房子，到5千的，1萬的，2萬的……為了實際的好處，或是虛假的繁榮，或是虛名，人們活得越來越累。以前人們不知愁，是因為手有餘錢，現在的人會越來越發愁，主管原因還是沒錢了。不但沒錢，還會欠債，欠的會越來越多。」

劉歡接完了電話，唐覺曉的電話就響了，傅夢瑤約劉歡出去吃火鍋，同行的還有葉欣、龍旦妮、李魚、三個姐姐。

傅夢瑤嘰嘰喳喳的說著各種品牌，服裝的、化妝品的、包包的、手錶的，還拿出一塊表給唐覺曉戴……

「這麼開心啊。」唐覺曉任憑著傅夢瑤擺弄，忍不住笑著說。

沉默了一陣，唐覺曉接著說：「在和_圖_書新世紀那會兒，大家都很窮，每年生產力的進步，讓人有了虛假的幸福感。但生產關係其實一直在惡化，只有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那種不安、不平衡和恐懼，才會蔓延開來。

唐覺曉並不期待傅夢瑤太厲害，是她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

唐覺曉晚上吃完了東西，慢吞吞的喂完了狗，一個人坐沙發看電視，家裡四個小傢伙到處跑。

「記得。」

「？？？」

唐覺曉想著這些年發生的事，問：「你有小時候的印象嗎？」

這會兒沒有任何一個人意識到，我們國家的經濟對別人依靠有多大。歐美髮達國家賺著科技專利這種利潤最高的錢，把污染最大的、利潤最小的給我們……擁有高端科技的國家可以對我們打經濟戰，這是第一道風險。

傅夢瑤內心複雜……

後來唐覺曉出國讀書，傅爸傅媽擔心分開會產生變故，特別是唐覺曉又這麼出色，就把女兒也送了出國，恰好傅夢瑤非常粘人……

「當然啊，和_圖_書聽大表姐她們說，明年就是盛唐開始殺回南方的時候，盛唐各種布置也在展開，現在在燕京我們還不太厲害，等到回到了大本營，那就不一樣了。」傅夢瑤語氣中充滿了快活，「劉歡說你一定能贏扎克伯格，再過個幾年，情勢會越來越好的。」

過高的房價會導致實業艱難，這是第二道風險。

「現在不是快過年了嗎？很多東西大減價，就連國外的品牌也得跟著咱們減價，看著心裏高興，一群姐妹們聊開心了，就多買了點。」

隨著年齡漸長，要說一個二十多歲的人還很單純，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但真誠依舊。

曾經的傅夢瑤是個很純真的人，單純、真誠。

看著盛唐的確越來越強，但其實不好做，現在得到的越多，將來要承擔的就越多。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好的內容呢？」

「讓老傅這兩年收手吧，把房子慢慢賣掉，我讓他買什麼就買什麼。不然，過幾年他這樣不上不下的，怕是脫不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