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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想有一個公案「柳倪之爭」，之所以是公案，因為這官司打到了當時的副總理朱總理那裡，驚動了中央，而且這也揭露了一個「行業困境」。

唐覺曉回綠城，盛唐似乎暫時是沒什麼大動作了。

聯想後來是看什麼賺錢就做什麼，跟搜狐、新浪、網易都搶過生意，也做手機業務。

藍綠廠的私下聚會，段勇平和一群「小弟」繼續開會。

VIVO是2009年才創立的公司，但人是小霸王那一批，非常會做生意。

算上他們的子女，市場可能有5億。

沈偉說：「小米成功是成在了互聯網，他們的線上能力很強大，但這個中國，甚至是這個世界，現在是線下的，大家看看這組數據。」

大夥皮笑肉不笑的各種大合影后，各歸各家，各找各媽，年底了，是時候回家吃團圓飯了。

那會兒國內工業人選擇了「妥協歐美」，繼續廉價打工，甚至人民幣主動貶值，有利出口。

有人可能會奇怪，這種路數能玩多久？

仔細想想，要是聯想不總想著跟著別人走、賺快錢，哪怕他們搞個裝機自和*圖*書動搭載QQ，都沒後來小馬哥什麼事。

小米之所以強是因為互聯網和城市，城市運輸渠道好，城市裡的孩子、白領多少都懂一點電腦，就會網購。再加上城市生活壓力大，人們工資低，所以就會考慮「性價比」。但這些人是沒有錢的，錢全在房子上，想靠他們養活工業不現實。

余城東說：「小米那一套，現在其實就是聯想那一套，利用中國製造成本低下，給人做組裝賺錢。不管他怎麼把範圍擴大到別的家電，或是什麼讓利給用戶，最後全轉移到互聯網上，想靠互聯網賺錢……本質都在拼裝上。」

而OPPO成立時間更早，2004年成立的，這會兒他們甚至擁有很強的海外業務能力。VIVO主打娛樂明星，OPPO更在意體育明星，因為很多體育明星輻射能力是世界級的。

夜裡拿著手機，給雷君打了個電話。

余城東說：「現在聯想在一步步走下坡路，因為他們手裡沒東西，他們把長跑當成了短跑。我覺得接下來我們暫時不必太在意回報問題，我們先和*圖*書認真的做研究，把事情弄到我們擅長的領域里。最好的投資，始終是投資自己。」

而柳在裝病不回應。

中國上個世紀其實就在給國外做拼裝，只是沒加入WTO規模就不大，當時聯想是中科院說的算。

互聯網大會開的次數越多，熱度就越低，這已經不是什麼新鮮玩意兒。

華為的人也沒那麼快離開烏鎮，各種打聽了各家公司的內幕後，華為手機余城東拉著人連續開會多日，終於把方向定了下來。

VIVO局。

他們之前賣小霸王的時候也沒想過做一輩子小霸王，誰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手機？先發育一波，然後十年內稱王，這就是他們的目標。

沈偉拿出的是中國城鎮化走勢圖。

這群人有多少？3億。

「雷總，我跟你好好的計算一筆賬。」

技術頭目倪光南想做「中國芯」，他心中公司重視順序應該是「技工貿」，但柳船志的順序是「貿工技」，倪光南的項目被副總卡了。他以為是副總和自己不對付，就去找柳船志，結果發現是老總和自己不對付。

惱怒的倪光和*圖*書南各種舉報柳船志，甚至寫信給當時的朱總理實名舉報，而且倪光南認為當時的中科院院長周光照包庇柳船志，連他一起告。

……

那會兒柳船志、倪光南關係很好，合稱「聯想雙子星」。後來有巨人漢卡，史巨人登台也很早。

打工的就不一樣了，體力活一年十萬都有，而且建築工哪裡懂什麼驍龍6系、8系？

余城東說：「我也是這麼想的。先走早的不算牛，走得遠的才算牛。當初聯想柳倪之爭，很多人認為是聯想爆發的開端，但我卻認為是他們走下坡路的開端。」

藍綠廠的手機各種模仿蘋果，包括造型、系統、色調，是真的可以給他們帶來客戶。

82年IBM為了對付競爭者，開放了除BIOS之外的所有技術，選擇Intel為CPU供應商，選擇微軟做軟體供應商，電腦進入了IBM兼容時代。

沈偉說：「曾經智能手機是奢侈品，但現在不是了，誰都買得起手機。建築工夫妻倆打工一個月能存一萬塊，他們是中國現在消費能力最強的人。包括他們的子女在讀書，也很https://m.hetubook.com.com有消費能力。這些人大多不會網購，或是不敢在網上買電子產品，只要我們把實體店開到縣級，做建築工的父母就會買。只要我們大量的在年輕人看的電視劇、綜藝打廣告，大量的請明星代言，建築工的子女就可能買。我仔細的調查研究過了，這是一片藍海，還沒人這麼干。」

當時全是英文操作，很不好使，聯想倪光南帶團隊生產了「聯想漢卡」，開始有漢化的東西出來了，聯想擁有當時中國最高電腦科技。

家庭電腦進入中國，康柏、AST、長城電腦熱賣。最好賣的是美國產品AST，美國人技術好，成本低、利潤大。

94年聯想上市，聯想內部卻並不喜慶，他們高層卻開始亂了。

一桌人十幾個，余城東正對面的是任政斐。任政斐沒有公開露臉，因為不想讓人知道華為對手機很重視。

在城鎮化建設的過程中，以大團體來看，是什麼人賺到了錢？建築工。

小米努力的去做千元機，只要藍綠廠成功告訴人們6系和8系差不多……農村幾千塊買價值幾百塊的凈水器的還少嗎？www.hetubook.com.com

但藍綠廠、華為的人卻是沒有放鬆。

唐覺曉回到了綠城，其實也沒閑著，只是他不會暴露自己，喜歡猥瑣發育。

同年華為老總任政斐發表講話「華為的冬天」，思考華為的未來。

2001年聯想融科智地成立，正式邁進房地產寫字樓和住宅開發領域。

2011年中國城鎮化達到了51.3%，首次超過了50%。2012年52.6%，2013年53.7%，基本上每年都要增加1個點，村莊在慢慢消失。

技術員肯定鬥不過做生意的，所有人都認為倪光南不體面、不穩重、胡言亂語，選擇支持柳，聯想進入了「賺快錢」的時代。

任政斐說：「拼裝……始終是為別人服務。」

段勇平說：「之前雷君消失幾年，居然不聲不響的把小米做了起來，這也是運氣好，各種手機商倒閉給他撿了便宜。但他不會做生意，要革大家的命，整個行業產業鏈都不會喜歡他，不給產業鏈錢，產業鏈怎麼會幫他呢？這一點非常重要。」

藍綠廠的都是「生意人」，能明白所有人的需求，而另一支加班的隊伍則是「技術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