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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暴君

作者:天煌貴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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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風起青萍之末 第213章 到底誰能殺了誰

第三卷 風起青萍之末

第213章 到底誰能殺了誰

思勤躬身道:「大汗英明,奴才確實是這麼想的。只要大汗能在這幾年的時間里統合蒙古各部,到時候也未必不能南下與那蠻子皇帝一較高低。」
在蠻明的時候,自己空有一身所學卻不得施展,屢次進士都不得中,只有被大金國的大汗簡拔于微末之後,才就是青雲得志,不至於埋沒了自己一身的才華。
在罵完對方的同時,當然也聽到了對方罵自己的話,任一真卻是抽刀在手,喝道:「都他娘的跟咱家上,砍死這些王八蛋!」
至於真箇遼東被滅,咱們又爭不過蠻子皇帝,其實也好辦。
任一真嘿了一聲后笑道:「今天林丹汗沒跟咱們翻臉,就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他不會放任咱們去殺建奴的使者,但是他更不敢看著建奴的使者來殺咱們!還有,你們立即準備,咱們現在就去!」
這他娘的,三十多人殺一百多人,你們漢人這是在炫耀自己那個一漢當五胡的說法么?本汗可也是你們口中的胡人罷?林丹汗的思路明顯有些跑偏。
所以身為一個飽讀詩書的讀書人,戴磊覺得自己幸運無比。
原本兒子便是想要嚇唬一番蠻子的使者,不成想今兒個遼東女真的使者也來了,而且條件聽起來還不錯,咱們察哈爾部,也正好藉著這個機會人休養生息一番。」
聽著林丹汗口中猶豫不定的意思,額哲便道:「咱們應了又何妨?又不是應了就要向遼東去。若是一定要咱們去遼東,那就讓他黃台吉小兒親自來談嘛,區區一個使者又怎麼能做得了這麼大事兒的主。」
林丹汗聞言,便問道:「剛才那女真野人的使者也是說過,唇亡齒寒。若是女真野人真箇被滅掉,那蠻子皇帝會不會把目光轉向咱們察哈爾部?」
思勤卻接話道:「大汗,咱們先別管明兒個怎麼回絕,只怕當務之急,是派兵去保護好那些建州女真野人的使者,還有要嚴密隔開蠻子的使者。」
札魯忽赤思勤思慮再三,終https://www•hetubook•com.com於按下了很想回林丹汗一句老子不看的衝動,躬身道:「大汗,奴才覺得,咱們還是留在這裏更好一些。明朝蠻子的皇帝要的,不過是一些牛羊罷了,但是這裏的水草,卻遠不是遼東那裡能比得上的。至於女真野人,他們勝得一時,卻勝不得一世。旁的不說,以明朝蠻子皇帝的作派,他又怎麼會長久放任那些女真野人亂跳?真有一日蠻子皇帝平定了遼東,若是發現了我察哈爾部與那些女真野人有往來,只怕到時候麻煩更大。」
苗守陌嘿了一聲,向著任一真拱手道:「任公公勿怪。苗某保證會與您通力合作。」
蘇合回道:「放心,咱們都是天可汗最忠誠的鷹犬,你們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敵人,幫助自己的兄弟弄死敵人,只會得到長生天的獎賞。」
送走了兩撥使者之後,林丹汗看著額哲道:「額哲,之前咱們剛剛返回來的時候,可是你建議本汗留在這裏的,現在怎麼又想要東遷了?」
額哲聞言,躬身撫胸道:「回稟父汗,當初咱們剛剛返回的時候,可以說是立足未穩,向東後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孩兒心中也不清楚。
而向東就不一樣了。
一場大眼瞪小眼的對事之後,任一真和戴磊不約而同地咬牙吐出來幾個字:
任一真雖然不爽苗守陌此時的表現,卻也只能強自壓了下去,耐著性子道:「老苗,這回由咱家主使這事兒,乃是皇爺欽定的,又不是咱家主動跳出來搶了你們錦衣衛的,你有火向咱家發算什麼?再說了,就算是你要衝著咱家發火,等咱們回去了再發成不成?好歹現在咱們得先完成皇爺的交待吧?」
蘇合卻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摸著腦袋道:「殺人放火不應該是在晚上么?這大白天的,只怕是不好下手罷?」
如果我們現在咽下這口氣,只怕他們以後會要的更多。
戴磊卻自恃身份,覺得馬上衝殺有https://www.hetubook.com.com辱斯文,便學著書中諸葛孔明的姿態,一揮手,輕聲喝道:「上,殺光蠻子!」
思勤道:「蠻子皇帝此時還在出巡,說明他更關心蠻子百姓的生死,只怕,他還要藉著這個機會好好地清理一番大明的上上下下,等到都處理妥當了,他才會去滅掉建州女真。而這個時間,說長不長,說短卻也不會短,怎麼著也得有個五七八年的時間。到時候,他蠻子上上下下一條心,又怎麼會把遼東的建奴放在眼裡。」
就連額哲,也不得不承認思勤說的有道理。而且從理智上來說,額哲本身也不想向遼東靠攏。
遼東那破地方一到冬天就苦寒無比,白災凍死牛羊是常事兒,遠不如現在的王庭之所在,向東可靠攏建州女真,向南可直擊蠻子的宣大之地,向西還有匈奴和突厥人走過的西征之路能退,簡直是再好不過的風水寶地了。
依著林丹汗這種開放式花園一般的王庭,建奴使者也來了的消息,還沒有等林丹汗安排監視保護的百人隊到位,就已經傳了明朝使者的耳朵里。
林丹汗卻是來了興趣,哪個蠻子皇帝不想懟死建州女真那些叛徒?現在的蠻子皇帝不會輕易地滅掉他們,難道還會養著那些建州女真不成?
蘇合撓了撓腦袋,說道:「這裏邊兒的彎彎繞可真多。不管了,反正咱們都是一起殺過人的,這回殺人,咱們也在一起便是了。」
為此,此行的正使,任一真任大太監,還特地召集了隨同的錦衣衛和蒙古騎兵的首領商議一番。
說完,便猛磕馬腹,向著對面的戴磊沖了過去。
任一真這種缺德帶冒煙的死太監想著先把建奴的使者給懟死算球,建奴的使者戴磊,也在得到了明朝使者比自己更早一步來到林丹汗王庭的消息。
咱們不一定要五年或者七年統合完成,只要比蠻子皇帝平定他大明國內的時間早一天,咱們就算是贏啦。到時候不管是南下和_圖_書牧馬,還是向遼東靠攏,到時候都是由得咱們自己選擇了。
林丹汗嗯了一聲,又轉問札魯忽赤思勤道:「本汗最睿智的斷事官,你怎麼看?」
倘若自己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自己知道了,那如何不得為大金國,為了大汗考慮?史書上可是記載過班超班定遠在西域干過什麼事兒——倘若明朝蠻子的使者也知曉這一節,怕不是會影響了大汗的大事兒?
如今卻是蠻子皇帝欺人太甚,殺了我們的牧民和牛羊不說,現在還要我們賠償他們的損失。
由於雙方都打算下手為強,而且是在林丹汗還在王帳之中商議著派出兩個百人隊對這兩方人分開監視保護的時候,所以,雙方就極其意外地在遠遠地避開林丹汗王帳的地方不期而遇。
而且自從範文程和寧完我莫名其妙地消失后,自己也慢慢地受到了大汗的重視,開始展露頭角,如今更是被派來出使林丹汗。如此信任,自己當真要披肝瀝膽以報大汗厚恩才是!
苗守陌面無表情地道:「干唄,反正這回您是正使,您說咋辦就咋辦。還有,那個班什麼的,叫班超班定遠。」
思勤躬身道:「啟稟大汗,奴才最近想著,想要打敗敵人,就先要了解敵人,所以,奴才很是讀了一些漢人的書籍。依據漢人書籍中的記載,他們曾經有個叫班定遠的人,率領幾十個漢軍,在西域的一個王國里,也面臨著跟今天相同的情況,那個叫班定遠的人,就帶著自己的三十多個隨從,殺了匈奴的百余個使者,最後還封了侯。」
方才還頗為看不上任一真這個死太監的苗守陌卻是開口解釋道:「遼東苦寒,他林丹汗未必願意去。而且這裏不管是向東,向西,還是向北,都是方便至極。若是到了遼東,向東有建奴,向北有扈國公的錫伯八部,到時候我大明和順義王還有卓里克圖汗再從西邊兒壓過去,只怕他林丹汗到時候就成了一個死汗了。」
一般來說,只要是叛徒,就一定會https://m.hetubook.com.com比普通的敵人更死心塌地的盼著自己原來所在的一方倒霉,最好全死光光了才好——只有這樣,才能證明自己投敵做了叛徒的舉動是正義的,是符合歷史潮流的,是促進了民族融合的。
漢人最強盛的時候,匈奴和突厥都爭不過漢人,但是他們向西遷移后,照樣有大片的土地,多多的女人,前轍在前,咱們到時候還有最後一條退路不是?」
林丹汗此時卻開口道:「那咱們明白怎麼回絕建州女真野人的使者?直接回絕?」
就算是為了自己的小命考慮,蠻子的使者,也須留他不得!
思勤想了想,回道:「奴才以為不會。首先就是,那蠻子皇帝肯定不會輕易地就滅掉遼東的建奴。」
苗守陌深深地望了任一真一眼,這才覺得這個死太監當真是有點兒本事的。當下便拱手道:「好。」
林丹汗被思勤左一個女真野人的使者,右一個使者蠻子的使者搞的頭疼,便撫額道:「他們兩家不是分開安置的么?還會有甚麼問題?尤其是建州女真野人的使者,他們自己又不是沒帶著護衛過來,怎麼還要本汗派兵前去保護?」
大汗要做的,就是儘快的統合蒙古各部。
正所謂是人有傷虎意,虎有害人心。
任一真見兩人都表了態,當下便擊掌道:「幹了!你們二人這就去準備,咱們直接強襲那狗建奴的營地!」
林丹汗聞言,便接著道:「所以,留給咱們的時間,也就是這五七八年的時間?」
思勤見林丹汗頗為感興趣的樣子,又小心地斟酌一番后才道:「大汗,奴才最近也一直在關注著明朝蠻子那邊兒的情況。而且聽蠻子那邊兒來賣鹽的商隊說,明朝蠻子國內現在也是多處大旱,蠻子皇帝忙著出巡,賑災,而且殺了好些貪官甚麼的。」
苗守陌看了任一真一眼,問道:「任公公就這般肯定那林丹汗會任由咱們去殺了建奴的使者?搞不好,他放任林丹汗的使者來殺咱們才是真的!」
蘇合還是有些疑惑,問hetubook•com•com道:「若是咱們大白天的就去殺了建奴使者,就不怕激怒了林丹汗,使得他徹底倒向建奴?」
蘇和泰此行早就得過黃台吉的吩咐,只要戴磊忠心為了大金,那便事事聽從戴磊安排。如今見戴磊要先殺了明朝蠻子的使者,便沉聲道:「好!」說完,便對戴磊拱了拱手,出去召集人手準備去了。
思勤想了想,回道:「大汗,不管是五年還是七年,總之蠻子皇帝一時間想要平定蠻子國內,再去滅掉建州女真那些野人,時間肯定不會短就是了。
待回過神來之後,林丹汗道:「好,就依札魯忽赤之言,派出兩個百人隊去分開監視保護他們。反正他們各自才帶了二十來個人,諒他們也翻不起甚麼風浪。」
想通這一節的戴磊對身邊的蘇和泰道:「召集人手,咱們須得先下手為強,搶先去殺掉明朝蠻子的使者!」
任一真道:「咱們知道那個班定遠的故事,建奴那邊兒的使者也是個漢人,這王八蛋想來也是知道的。倘若等到晚上,就說不好到底是誰殺誰了。再者說,若是林丹汗也想到了這一節,反而派人嚴密地把我們和建奴使者給隔開圍住,到時候就更沒有殺掉他們的指望了。」
說完,卻是不理會任一真的反應,直接對蒙古萬騎的什夫長蘇合道:「今兒個咱們可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那邊兒的什人隊也別想些有的沒的,先弄死了建奴的那什麼狗屁使者才是真的。」
林丹汗示意思勤繼續說下去:「那和建州女真有什麼關係?」
「陰陽人!」
看著眼前錦衣衛的總旗苗守陌的臭臉,任一真道:「我說苗總旗,您那張臉就不能換個表情啊?還有,這事兒到底怎麼說?咱們能不能像前漢時的那個班什麼來著的傢伙那麼干?」
「狗漢奸!」
林丹汗卻苦笑道:「睿智的札魯忽赤,本汗不得不承認你說的很有道理。可是,這個五七八年,到底是多久?五年?七年?還是八年?倘若到時候咱們還是爭不過蠻子皇帝,又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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