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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暴君

作者:天煌貴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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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大動作 第717章 讀書的好處

第九卷 大動作

第717章 讀書的好處

話再怎麼說破了大天去,都是假的,只有實打實的,能夠看得見摸得到的利益才是真的——現在的百姓根本就不用勸,自己就琢磨著該怎麼讓孩子去讀書了。
丁彥文望著陳默,嘆了一聲道:「陳編修回家的這兩天,本官已經快要累死了,幸好你回來接手這一攤子事情,否則,本官只怕要自個兒抹了脖子了。」
還有一些東瀛倭奴手裡拎著鞭子在整個工地上面巡視,他們穿的比這些蠻夷要厚實的多,哪怕是已經將近五月,天氣已經熱了起來,倭奴監工們也穿的極為厚實,戴的口罩也更厚一些。
必須得讓孩子讀書,說啥都得讀,能不能當官先不說,起碼能把官府的告示看明白,自己不吃虧,哪怕是種地都不吃虧!
等陳默再次跑到少府之後,才算是找到了管事的,正式的將報紙這一攤子事情給接了過來。
為了哪怕是吃飯的時候能夠多上了個饅頭或者多上一塊肉,就會有人想著好好表現自己以換取在監工那裡的好印象。
東偏門那裡的工地現在正是熱火朝天,也是陳默去的第一站。
那些大明百姓們一個個的開始收拾工具,三三兩兩的從工地上離開,就算是偶爾有人經過陳默的身邊,也不過是好奇的望上一眼。
當老子是傻的?這才幾年的好年景就想著賣糧食了?老子拿去釀酒也不會拿去賣的,還能讓官府沾了便宜去?
至於陳默的身份,自然也被錦衣衛給洗的乾乾淨淨,跟十四年前的事情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這也就意味著,種出來的糧食除去公糧外,只要留著自己吃而不是拿去賣,這些糧食就都是自己家的,一文錢的賦都不用再交了。
見丁彥文已經找好了背鍋扛雷的,陳默也是心中大定。
陳默從懷中掏出大明報總編修的牌子遞給衙役檢查了一番后,衙役便拱了拱手不再理會陳默。
至於拿糧食出去賣?
陳默回到了和_圖_書家中,夫妻兩個如何抱頭痛哭暫且不提,哭了半晌之後,陳默才一臉懵逼地問道:「咱們女兒呢?怎麼都沒在家?」
至於司禮監下條子什麼的,基本上可以無視,連內閣的作用都已經快恢復到原始形態了,司禮監那些太監們就更翻不起來什麼浪花了。
四天之後,天色剛剛亮起來,整個菜市口和附近的幾條街就開始人擠人了。
先是感謝了丁彥文的過獎與器重,又表示自己一定會對報紙盡心儘力云云之後,陳默才斟酌著道:「不知道眼下的關注重點要哪在哪裡?」
還沒有走出門去,段小榮又轉身道:「對了,你莫要忘了,再有五日,便是那些建奴凌遲的時候,記得一起去看。」
依舊是那個行刑台,依舊是那些劊子手,依舊是那老一套的凌遲過程,大明的百姓們一個個都是看的津津有味。
崇禎版的《勸農書》與其說是勸民耕種的文書,倒不如說是一本《耕種知識百科全書》更為恰當。
第一層的自然就是那些鐵道部和順天府和官差們,代表了皇帝和官府的他們天然就處於最高層的等級,受到了第二階層的大明百姓們擁護,還有第三等級倭奴監工們的敬畏。
實際上,這一切比自己通過錦衣衛的情報上看到的,還要殘忍百倍,千倍,或者不止。
因為這本書裏面除了列舉了各種各樣的傢具和使用之法外,還有各種對於土地的耕種之法一類的。
不僅僅是家裡的小子丫頭能把告示給讀下來,甚至於還在另一份告示上面發現了與自己家裡大有關聯的事情。
明顯不是大明百姓的蠻夷是一批人,這些人衣服很簡單,將將蔽體而已,嘴巴上戴著不知道有沒有用的口罩,正在用黑油石鋪路,不時有人咳嗽一聲,或者直直腰休息一下,接著又埋頭苦力。
……
對於凌遲這種事兒,京城的百姓看的多了,實際https://m•hetubook•com•com上都不怎麼感興趣,百姓們感興趣的是這次被凌遲的對象,最後的那幾個建奴。
陳默妻子聞言,也抹了抹眼淚道:「兩個女兒都去學堂了,不知道官府咋想的,說是女孩子也要讀書,都已經讀了好幾年了,還有兩年的時間便可以畢業了。」
順天府的衙役從陳默剛剛出現在工地上,就已經注意到了這個怪人,之前一直懶得理會他,現在天色都黑了還不走,衙役也忍不住走了過來。
這些糧食拿去賣要收商稅,釀了酒可就要收酒稅了,這酒稅比糧稅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倍,到底是誰沾便宜誰吃虧?
這些倭奴監工在整個工地上面來回巡視,倘若看到有人偷懶或者出工不出力,手中的鞭子就會毫不客氣的抽過去,往往將人抽的皮開肉綻了也不停手。
早在好幾天之前,官府就已經貼出了告示,說是要把最後的這幾個建奴凌遲。
至於倭奴監工,則是壓根就不敢過來管——大明的老爺們在工地上怎麼晃是大明的事兒,大明的老爺們都不管,自己非得往上湊個什麼勁?
這種可怕的階層劃分,不知道是什麼人想出來的,整個東偏門的工地上就是這個樣子,換成其他地方,想必也是大同小異。
好不容易才從錦衣衛的詔獄出來,自己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作個大死,估計就不是再進詔獄那麼簡單了。
現在在外面弄報紙跟在詔獄裏面弄完全不是一個概念,詔獄裏面弄好之後直接就有錦衣衛進行審核了,在外面如果胡亂寫,很有可能會惹禍上身。
剛剛到家休息好的第二天,陳默便又去了錦衣衛那邊報道,卻被告知報紙已經不歸錦衣衛這邊負責,而是歸了少府。
至於那些蠻夷們所在的工地上,則是依舊在忙活著,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來才算是收工。
面對著自己那些「睿智無比」的老人,這些識得字的孩和_圖_書子們一個個都是哭笑不得。
直到這時,大明的百姓們才真切的體會到了讀書的好處。
因為讀書不光能讓土地的畝產增高,還能省銀子!
見陳默應了下來,丁彥文便接著道:「眼下最為緊要的事情,便是這皇城改造的事情,還有鐵路的鋪設,其他的倒也沒什麼了,你已經在這方面負責了十四年,相信你自己心裏也清楚該怎麼弄。」
陳默在工地上來回走著,也沒有人去管他,順天府的差衙是懶得管,這種一看就是有官身的傢伙們鬼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隨便他看去,反正又沒有什麼機密。
順天府的衙役也走了,那些蠻夷勞工也被帶走了,倭奴監工也走了,至於大明的百姓,早就走的一乾二淨,陳默這才長長的吐出了胸中的濁氣,慢慢的向著家中而去。
至於第一階層和第二階層,這些勞工們連一絲恨意都沒有,有的只是無盡的羡慕,或者夢想著自己什麼時候可以混入到第三階層去。
遠一些的地方是另外一處工地,那裡幹活的人衣著明顯是最厚實的,口罩也是極為厚實,監工的也不再是倭奴,而是順天府的差役,看見這些人偷懶也不管,多是笑罵幾聲就算。
不過,在錦衣衛里被關了十四年,讓陳默認識到了一個真理——只要辦好崇禎皇帝交待的事情就行了,剩下的不用管。
原本有幾家孩子依著《勸農書》裏面的耕種之法讓糧食的畝產提高了百十斤就已經讓人心動,現在再加上通過看告示而讓自己家少吃虧之後,這股子讓孩子讀書的勁頭就更高了。
陳默在關注著工地,錦衣衛在關注著陳默。
雖然這些百姓們大多不識字,可是架不住家裡有兒子,兒子上過社學后,大部分都能磕磕絆絆的報告示給讀下來,再也不用舍了臉去央人問了。
陳默嗯了一聲,便也沒有再問,只是讓妻子去好生收拾收拾屋子,又打和-圖-書算請段小榮留下來吃酒,段小榮卻擺了擺手道:「你還是好生在家裡陪陪弟妹罷,愚兄先告辭了。」
從崇禎十五年開始,將免除所有農戶的賦,改為每戶繳納一定數量的公糧,至於這個數量是多少,還需要等著戶部的告示。
而第四階層的蠻夷勞工之中,又出現了一個比較好笑的情況。
現在好了,有了錦衣衛和內行廠的太監在這裏盯著,基本上就能代表了崇禎皇帝的意思,或者說已經有人扛雷背鍋,一切就省心的多了。
藉著微光上下打量了陳默一番,順天府的衙役才開口道:「身份證明?」
在這個階層的劃分裏面,甚至於都不需要第一階層和第二階層主動去幹什麼,第三階層的倭奴監工就會為了自己的得益主動去欺壓第四階層的蠻夷勞工。
整個工地看起來條條有序,其實上是通過一層層的人群等級來區分的,然後各個等級之間會為了維持自己的特權而自動的向下壓制。
大明這麼大,除了崇禎皇帝之外,也不存在離了誰便會出了亂子——實際上,離了崇禎皇帝也不會出什麼太大的問題。
本身就是官場老油條的陳默自然清楚,丁彥文的這番話無非就是想要表達一下對自己的器重,聽聽就好,不能太過於當真。
剩下的那些勞工,最恨的是這些表現比較好的,同為勞工但是待遇卻好了幾分的,其次才是倭奴監工。
提筆寫了半天之後,陳默卻突然打了個冷顫,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然後將這些寫出來的內容一股腦燒了,又寫出了另外一篇與此毫不相關的文章,大抵是讚揚工地上的和諧,還有勞工們的敬業……
陳默有點兒懵逼。
自己出來之前還是半月刊呢,這怎麼剛剛一天的時間過去就要改成每星期一刊了?還日刊?這玩意你就算是把內容做出來了,你怎麼往外地送?
說干就干,之前陳默看到的一切,都是錦衣衛讓他看到的,現https://www.hetubook•com.com在陳默打算自己親自出去走走看看,看看這大明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
在工地上晃了一圈又一圈,陳默一直在默默的觀察著,不時的拿出炭筆在紙上記幾句,然後接著晃,接著看,也沒有人來打擾,直到傍晚天色要黑了下來。
丁彥文呵呵笑道:「昨兒個司禮監下來的條子,要求這報紙縮短髮時時間,將半月改為每星期一刊,並且要做好以後日刊的準備。」
再然後,這些老農們就認準了一個理。
聽完探子的回報之後,關步輕描淡寫的用杯蓋撇了撇茶杯里的浮沫,笑道:「慢慢看著吧,再看上幾個月,若是沒有什麼問題,就不要去管他了。」
說完之後,丁彥文又指了指旁邊的一間小屋子道:「那間屋子裡面便是錦衣衛和內行廠的公公,報紙出來后先行讓他們過目便好,不需要再理會其他的了,若是有什麼事情,自然也是由他們來負責。」
也就是說,哪怕是一個不會耕地的蠢蛋,只要能看明白這本書並且按著書裏面所說的去做,大致也是可以種出來好收成的。
搖了搖頭,陳默將剛才的想法都趕出了腦子——有些事情不僅不能寫,甚至於連想一想都不行。
這些文人就是麻煩,非得跑到工地上發上一整天的呆,這不是有毛病是什麼?格物是這麼格的?
段小榮見狀,便也不再勸,只是向陳默告辭之後又往倚紅樓而去——現在建奴都已經完蛋了,自己再寫那些什麼《布木布泰秘史》一類的書也沒有什麼意義了,現在輕鬆的很。
陳默搖了搖頭道:「不去看了,有那個時間,倒不如好生在家裡陪陪他們母女,是我虧欠了她們十四年。」
今天看到的這一切,實在是太出乎于自己的預料了。
吃完自己孩子的解釋以後,這些老農們頓時老臉一紅——丟人丟到了娃兒跟前,實在是有點兒沒臉。
剛剛到了東偏門的工地上,陳默就發現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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