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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海盜

作者:給您添蘑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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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不打為妙

第144章 不打為妙

「……」
楊長帆扔下了笤帚,悵然一嘆:「罷了,我赤誠之心,依然抵不過胡宗憲一句話。」
徐文長也愣了一下,權力畢竟是太好用了,即便不當胡宗憲的幕僚,只要考試順利,對於嚴黨來說,點一個指定的人去指定的地方為官也是小菜一碟。
「沒感覺到么。」楊長帆淡然道,「胡宗憲開始提防我了,你成了他的人。還怎麼與我來往?」
我是皇帝的奴隸,還是自己的主人。
徐文長關了院門,轉身看見怨婦一樣的楊長帆,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很乾凈了,長帆你不用再掃了。」
能也不能。
徐海自然是大漢奸,遺臭萬年。
天下是皇帝的,還我們自己的。
……
「長帆……你要理解我。」徐文長避過楊長帆的目光沉吟道,「我考試的年頭,比你的歲數都要大。」
要改變一個思想。
然而這一切,只是為了讓一個人更加舒適的煉丹修仙而已。
技術很重要,思想更重要。
m•hetubook.com.com張經進京領罪,周琉來了又走,楊宜知道自己也只是等著死期而已。更何況他是戶部的官員,領兵打仗這種事他並不比任何一個人專業。在他眼裡,這不僅是嚴黨要弄死自己,連皇帝都要弄死自己。
蘇松巡撫曹邦輔領兵不利,督撫不當,致明軍損失慘重,被謫戍朔州。曹邦輔自是不甘,卻也鬥不過嚴黨,眼見自己的手下俞大猷暗投胡宗憲麾下,怒參一本縱敵逃亡,人之將貶其言也惡,曹邦輔不吝言辭黑化這位「叛徒」,終至龍顏大怒,只是俞大猷的頭銜已經基本都被撤了,幾乎沒得再貶,只好將最後的光榮也抹去,俞家身上的世襲千戶從此蕩然無存。胡宗憲倒也沒只做壞事,關鍵時刻力排眾議,繼續讓俞大猷戴罪立功,於是這樣一個身上什麼銜都沒有的人,依然統領蘇松重鎮。
送走胡宗憲二人,楊長帆只繼續拿著笤帚在院子里哀怨。
現代人的思和圖書維是無法接受這一點的,但著眼此時,即便是徐文長也認為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天下本來就是皇帝的,替皇帝操心是我們的責任。
徐文長自然是大才子,名垂千古。
這位子明顯就是給嚴黨人留的,誰上誰完,管你什麼履歷什麼功績,嚴黨幾萬張嘴巴罵也罵死你。看來皇帝也知道這一點,偏偏就不讓嚴黨的人上,可您老人家倒是堅決一些啊!為什麼耳根子還這麼軟,嚴黨的人一告一個準?!
可楊宜終究還是希望活下去的。
他們保家衛國,他們勵精圖治,他們為國家社稷操碎了心。
「胡巡撫的意思我明白了。」徐文長當即起身,「一切待鄉試之後再提不遲。」
風骨啊!就是這樣沒風骨啊!這麼三兩句就被收買了!
跟著倒霉的還有周琉,這位通過「十難三策」打動龍顏,勵志在東南打持久戰的兵部侍郎,屁股還未坐穩就被踢出局,罪名雖然是「無所作為」,「縱狼兵劫和圖書掠」等等,但誰都知道,這位的罪全在沒有投嚴黨,也許那「三策」真的可以長治久安,但他沒有這個機會了。
只有改變思想才能解放技術,否則憑小部分異類的努力始終是沒有出路的。
根據楊宜的所見所聞,與眼前一個十分鮮明的例子俞大猷,他可以肯定,在這塊土地上,打了勝仗不一定有功,就算偶爾有功,也不一定是你的;打了敗仗卻一定是大罪,不管是誰打的敗仗,都有可能是你的大罪。
楊長帆黯然道:「我掃的不是地,是寂寞。」
說它不能,徐文長才華橫溢,卻痴心鄉試十八年,心無他物。
一年之內,在趙文華的不懈努力下,不聽話的人終於通通滾蛋了,東南總督連換三任,東南的實質控制權終於落入了他的手中。
周琉若是沒活明白,他也該活明白了。
只可惜,又擠走了一位也沒有輪到胡宗憲,總督這樣的職位需皇帝親自來定,那位最終選定一位南京官員出任東www.hetubook.com.com南總督。
徐文長也未阻攔。遠遠作揖道:「並非你想的那樣,一切,鄉試之後再談。」
胡宗憲微微一愣:「魚與熊掌,自可兼得。」
楊長帆在旁聽得明白,一樁骯髒的交易已經達成。
大明江山的穩固,正是因為有著這樣一個個胡宗憲,一個個徐文長,一個個海瑞。
徐文長聽過後,面色逐漸冷靜下來,不動聲色問道:「胡巡撫是要助我為官,還是納我入幕?」
徐文長雖然生得老實,卻並非什麼善男信女。
可現在楊長帆也說不清楚,誰的路是對的。誰是錯的,誰又是更先進的。
科舉,攬盡天下英才。
半個月後,東南又來了新變動。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打仗。
戶部侍郎楊宜接到任命,第一時間與家人相擁痛哭。
與家人揮淚惜別後,他第一時間奔赴杭州,首先要明確態度,一切事宜決策、一切人事調配,唯趙文華馬首是瞻!
這能改變么?
胡宗憲也有辦法,客套過後便牽著和圖書話頭,將話題引向了鄉試,談笑間聊到了幾位考官,自己身為主考在考試前需要指點他們什麼的,出手就是一個大餡餅。
這樣,自己至少不會死。
楊長帆繼續哀怨到:「所以有這樣的機會,肯定不會錯過。換我,我也這樣。」
再大的奇才,也逃不過這個禁錮。
胡宗憲微微一笑,也與夏正起身。他想不到,真正的談話只需要這麼幾句,明白人就是明白人:「那徐先生中舉過後,別忘了來找我。」
而揚長帆差的也正是這個,雖貴為參議,但始終不是嚴黨的中堅,操縱不了這類事宜。
徐文長咳了一聲道:「再者說,即便身負功名。你我二人來往,也並無不可。」
楊長帆話罷,驀然向外走去。
楊長帆擺了擺手,出了徐府。
徐文長點頭送客,二人從見面到分別,不過一盞茶的時間。
楊長帆行在會稽街上,失去了徐文長令他落寞,這該死的套路更讓他失望透頂。
說它能,徐海一介和尚,卻敢領著倭寇攻向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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