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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海盜

作者:給您添蘑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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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他不敢

第259章 他不敢

全場哄堂大笑。
許朝光大笑道:「怕什麼,要死咱們一起死!」
正說著,一輪齊射。
好個許朝光,髒的可以。
與此同時,徽王府借一漁船送來文書,裏面只有兩張紙,一張紙上只有一個字。
「你看吧,一日之內他們便會退,這都是知縣你的功勞啊!」
自許朝光與葡萄牙的合作被迫斷了之後,寨子沒了營生,不得不操起老買賣,重又開始洗劫周圍村鎮和來往船隻,官府受不住,遂談招撫。許朝光屬小盜小賊,潮州府便有招降的權力,許朝光也當真毫無原則,就此大開價碼,潮州官民飽受其害,又因四處起義眾多,無力應對,只得含恨屈從。
楊長帆輕哼一聲:「不聽,不管,不知道。」
一向動不動就喊殺的趙光頭,婚後竟然成為了一位沉穩的謀士,這不知是不是一次災難。
眼見徽王府艦隊弧形圍港而來,排開陣勢,亮出炮口,別人不說,知縣是真的怕了。
三日後,楊長帆親率徽王府艦隊出和_圖_書航西征,剿海匪許朝光。
眾人聞言大驚。
南澳實在沒有什麼反擊力量,也不準備出海,也沒有什麼炮銃,面對徽王府,打仗基本靠吼。
「哦?這就要撤了么?」許朝光起身笑道。
趙光頭滿面通紅:「等肚子大了,給俺留個后再幹事么……」
胡光依然請命要殺,趙光頭覺得要智取。
艦隊眼見南澳小島越來越近,正準備排列陣型先來幾輪炮轟之時,忽一小舟自島內前來,原來是徽王府此前安插的探子,情急之下架舟前來。
「你們腦子裡想的,是殺了許朝光一把火燒了南澳對吧?」
徐文長聽過來龍去脈之後捧腹大笑:「如此許朝光!潮州官府盼著他死還來不及呢,會保他?如此懦弱的官府,巴不得我們早來早去除掉這個禍害,還敢上書討伐我等?妄人之計!這許朝光已經計窮了。」
許朝光命屬下沿港列隊,立起粗製濫造的大明軍旗,擺明誓死不降的立場。
許朝光面不和_圖_書改色,眼見無一炮彈命中港口,就此狂笑道:「你看!他不敢!只敢虛張聲勢!」
艦隊暫行拋錨候命,楊長帆需要仔細地了解來龍去脈。
就此,許朝光成為了合法海盜,在海上依然行劫掠之事,提著刀子進官府也無人敢攔,實為惡霸橫行,興許是膨脹過頭了,眼前的船不夠他搶的,這才北上動了福建海域的刀子。
探子焦急道:「只是……那澄海縣衙也被許朝光拉來督促防務,此時該是在岸上看著咱們家的艦隊。」
楊長帆眉色微皺,這就有些麻煩了。
此時,望風的手下忽然轉頭道:「千戶!他們好像又揚帆起錨了。」
「……」
知縣雖是個孬人,但眼見這麼下去,自己就要被轟成渣了,他是個瘋子,自己不能跟著瘋:「難道千戶就要這麼讓數千軍士白白送命么?」
知縣胯|下顫顫:「不敢當……」
得知楊長帆前來征討,這許朝光卻也不怕,硬是架著刀子拉來了澄海知縣,刀槍無眼,hetubook.com.com楊長帆若要強攻,搞不好就傷了這知縣的性命。
誰都認為,徽王府艦隊一日之內便可大勝。
眾人點頭。
降。
你楊長帆若吃定了這南澳,就來吃吧,有種就連這澄海縣衙也一口氣吃了,看我們潮州府廣東司告不告急!
「謝船主!」胡光當即領命,「趙提督統領艦隊,我服。」
「汪叔父殺敵心切,我這我理解。只是澎湖唯叔父坐鎮,我東番才得安穩。」
面前桌上擺滿酒菜,許朝光笑呵呵看戲。
值得慶幸的是,他左右為難的時候總有人幫他拿主意,這也就是軍師存在的意義。
「他不敢!」
響聲震耳欲聾,無數炮彈落在海面上,無數水柱升起,場面甚是壯觀。
至於許朝光的實力,無非就是聚集兩千本地悍匪,擁船七八艘,至於炮銃,怕是還沒有瀝海所多,他能活到現在的唯一理由就是廣東駐兵、海防太弱,外加內陸起義不斷,官府根本沒能力應付,若是俞大猷戚繼光得其一,南澳早已m.hetubook.com.com是舟山的下場。
艙內二將,各持己見。
楊長帆點頭道:「不受降。只不受他的降,這樣夠了么?」
「至於胡光,你確實不好當此役總提督,我封你先鋒登岸除賊。」
許朝光怒目而視:「大敵當前,知縣要跑么?」
徽王府自火燒杭州之後,始終不與明廷交戰,且上貢白鹿,打著朝廷的名號征南洋,嘉靖帝浙閩兵也始終與徽王府保持距離,誰都知道雙方已經形成默契,你不招我,我也不惹你。
楊長帆左右為難。
「船主。」汪顯見狀勸道,「一個南澳許朝光而已。」
南澳港口,許朝光幾乎是用刀架著知縣才能讓他坐在這裏。
等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就此確定,徽王府沒有撤走,而是在前來。
把許朝光剿滅,潮州府必然是感激涕零的。
「另外,趙光頭你跑不了的,你一定要去。娶了媳婦就不干事了,你怎麼這麼沒出息?」
「我想試試收南澳。」楊長帆四望道,「許朝光弒父殺母,麾下人心必然散亂hetubook.com.com,如今舊主義兄弟胡光出馬,本船主親征,實為招撫勸降。南澳眾人情知不敵,其內必亂,願降的收,不降的殺,僅此而已。」
許朝光大怒:「我不信他敢!」
胡光握拳點頭,心下只盼著許朝光的人頭不要落入別人手中。
但在南澳守軍眼裡,卻只有恐懼與顫抖。
廳內沉默片刻,徐文長率先說道:「我軍可派探子離間招撫,若能內亂之中誅殺許朝光,兵不血刃,大事可成。」
好像的確如此,官府已經如此向一個小小的許朝光低頭了,更何況偌大的徽王府?
「千戶,容我……」
汪顯一副可惜的神色。
南澳與台灣之間,最多兩三天的航程,風順不過一天。
至於犧牲一個知縣,好像並不那麼重要。
「不不不,我親征。」楊長帆誠然笑道,「好久不活動,身上都有贅肉了。」
放梯上人,探子登船,氣喘吁吁道:「船主,許朝光已降了官府,此地設為南澳所,已是朝廷衛所。」
死。
「若是許朝光也降了呢?」胡光當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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