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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海盜

作者:給您添蘑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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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家書

第266章 家書

「我沒覺得,我覺得他們誰都不怕。」
「不必。」林朝曦就此起身,「既船主無吞天下的野心,也不必再多談。」
「還是怕了,怕不敵浙兵。」徐文長微微一笑,「不過朝廷好像也怕了。」
幾月未見,林朝曦來了台灣府,已沒有上一次那麼大的震撼,外加飛龍國發展迅猛,這讓他重又有了些底氣,言語之間多了幾分傲然。
信中,楊長貴措辭真摯,先談父母年事已高,想回老家落葉歸根,卻無法辦到。再談嚴黨已平,朝政重回正軌,再之後談天下大勢,百姓困苦,如果楊長帆還念及家人以及故土的百姓,請回信。他相信,只要楊長帆肯出兵剿賊,朝廷必然會給徽王府一個名分。
至少從版圖上來看,飛龍國已遠超徽王府,當然,這是在不算海洋版圖的情況下。
所有人都十分默契,沒有一個人去為難這位老人家,沒有刺殺,沒有下毒,也沒有侮辱,因為他們知道,對於這個老和*圖*書人來說,他活著的每一刻都會是痛苦,就讓他痛苦的更久一些吧。
飛龍國連攻廣東數城,以饒平為中心建皇宮,墾良田,勢不可擋,擁軍十余萬,兵分三路攻閩、粵、贛。三路縣城衛所官兵,見飛龍旗或逃或降,幾乎無一反抗,三地百姓自綉飛龍旗,只待飛龍國來攻時揭竿而起,一時之間,飛龍國大盛,威震三省。
理想很豐|滿!
楊長帆也不過如此,僅僅是佔個島建個寨而已的水賊罷了。
嚴嵩想找曾經的黨羽求些盤纏,可這種時候再沒人敢為他開門,就連寺廟也不願收容他,他只好褪下錦袍,換了身粗布衣裳,一根拐杖,一隻碗,一個水袋。
「是啊。」
林朝曦此番開門見山,坐在席上毫不掩飾:「造厲帝願與船主共圖天下。」
上一次,是各種冠冕堂皇的辭令,這一次,聊的卻是實事。
好在,國子監有數不盡的書。
這話最不掩飾的地方在於,和圖書造厲帝要與船主共圖天下,而不是徽王府。
楊長帆只不疼不癢說道:「恭祝飛龍國早日一統天下。」
想必曾經的李自成也是這樣,起義比想象中的要簡單許多,只要抓住一個空隙就夠了。
在這動蕩之中,嚴黨四散。而嚴府之內,唯有一家人沒能散去,而是從一個火坑,被抓到了另一個火坑。
「……」林朝曦露出驚訝且尷尬的表情。
「今時今日不同,有我飛龍國在,明賊不過烏合之眾,便是南京也可據守。」
七月,林朝曦再訪台灣。這次是秘訪,毫不聲張,楊長帆怕落話柄,也不願再與飛龍國產生太多交集,便只同徐文長私下與其會面。
「望飛龍國早日一統天下。」
他只求走到老家,死在亡故的妻子身旁。
楊長帆搖頭:「吃了么?我吩咐后廚做些燒烤海鮮?」
拄著拐杖,朝著老家的方向,開始乞討,下跪,求一口飯,一碗水。
「這是最正常不m.hetubook.com.com過的戰略,減少正面壓力,浙江怎麼都比福建重要,咱們若真佔了溫州,前線苦戰立刻就成咱們的了。」
飛龍國確實有自信的理由,三路大軍三路平推,無論是百姓的支持還是明軍的潰敗都助長了他們的氣勢,別說廣東福建,天下也可以吃給你看。
「那為何請我們牽制浙兵?」
林朝曦抿嘴輕笑:「船主最不該出此言,當年尚可燒杭州,何況今日?」
自楊長帆燒杭州登船主之位后,便與家人劃清界限,楊長貴更是從不敢寫信,生怕產生半點瓜葛。但就在嚴世藩死後不久,一封家書竟然傳到了台灣。
「難道船主就對天下沒有任何想法么?」林朝曦眉色一揚,「若飛龍國與徽王府聯手,任陸上海上,明賊再無容身之地。」
看著林朝曦不忿離去,徐文長竊笑起來:「他們也怕了。」
「徐先生果然神機妙算。」林朝曦誠懇道,「如今浙兵傾力入閩,浙江正是空虛之和*圖*書時,若徽王府出船出兵,溫州、台州、寧波唾手可得!造厲帝願與徽王府共分浙江,同分天下!」
楊壽全一家,從嚴家的地界,被接到了徐家的地界,自由是暫時的,軟禁是必須的。自始至終,楊壽全夫婦都沒有問過為什麼,去哪裡一類的問題。徐階給的住處雖然小了一些,但朝向更好。
「既然如此,我也直說。」楊長帆無意再爭,直接亮明立場,「我徽王府,對大明的土地,一寸的興趣也沒有。」
不等對面回答,林朝曦繼續說道:「如今我飛龍國三路大軍,所到之處,明賊望風而逃,百姓開城迎接,江西、福建之大統近在眼前,造厲帝精兵勤政,墾地擴農,百姓安康,兵強馬壯,大軍入浙指日可待!」
「船主不再想想么?」
楊長帆立刻答道:「我軍士善水事,不善陸戰,兵士也沒有飛龍國那般數量,實是打不起浙江。」
在他眼裡,造反無非就是為了稱王稱霸以圖天下,而天下不就是大明的hetubook•com•com土地么?
楊長帆跟著笑道:「的確,我自信可取一城一池,但絕無長守的自信,因此是燒杭州,不是占杭州。」
出人預料的是,徐階親自召見了楊長貴,相談幾句甚是看中,保舉入國子監深造。楊長貴來不及為賞識他的嚴鴻亟哀悼,就莫名其妙上了一條新的船。他已經徹底搞清楚,自己的命運從來不在自己手中,他能做的,只有繼續讀書,拚命讀書。
二人重新落座,商談議事遠沒有結束,因為就在一天之前,朝廷也提出了類似的想法,不過並不是哪個朝廷官員提出的,而是一位年輕的舉人,楊長貴。
朝中死斗終塵埃落定告一段落,東南起義卻正是愈演愈烈的時候。
正如偉人所說,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明朝從不乏起義,但如飛龍國一般發展迅猛,官兵無戰意,百姓綉旗盼起義的並不多見,足可見嚴黨誤國之深。官兵貪腐懦弱,百姓不滿,在這一年徹底爆發。
徐文長警惕問道:「造厲帝是希望我們出兵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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