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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原始部落當村長

作者:老酒里的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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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壯大生產

第004章 壯大生產

當我們背著豐碩的戰利品回到洞里的時候,木青的表情不如我預想的那麼好——高興過後,他帶我到存放鹽的石台處,讓我看了一下存下來的鹽——確實不多了,這幾天來的大量豐收對貯存食物極為重要的鹽來說,消耗太大了。
木青把石刀交給我,讓我從豹子頸下割了一刀,破開了豹皮,他才帶領其他老人準備剝皮。
木青跪在火堆和豹子之間,面對火堆在念念有詞,我們進來的喧嘩讓他清醒過來,擠開眾人把我拉到豹子邊上,在他的示意下用手中的木矛再戳了豹子頭皮一下。木青很激動地面向「群眾」,不知道叫了些什麼,人群全都高叫起來「元齊!元齊!」。
很快,火生起來了,我們用帶來的腌肉烤了一下,解決了晚餐問題。
這些網的寬度都在一米六左右,長度則達到了四到六米,網眼的形狀極度的多樣化,但大的網眼都被我補小了,而我原創的漁網上被豹子撐破的幾個洞也被我補好了。
雞和兔共有二十多隻,從肉體的量上來看,不如兩隻鹿來得實在,如果操作得當的話,倒也可以為即將發展的畜牧業提供基本的條件,不過今天是不行了。
第二天的「武裝工作隊」規模空前的龐大,共有三十一個人——木青可能有點鬱悶,因為留下的人能勞動的就不多了——除了前兩天參加「工作」的戰士外,少量的婦女同志也被我叫上參加了生產活動。所有的漁網都被我指定的戰士帶上了。
這一網直接就宣布了今天的下班時間提前:足有和-圖-書上千斤魚!
然後是一大堆的魚在洞里又掀起了一陣興奮的叫聲,由於上次遇到鱷魚的不幸事件發生,加上捕魚不得法——在有網之前一直是用木矛戳的——估計他們很少得到魚吃。這讓我有點擔心有相當一部分人會被魚刺卡著。
到天快黑的時候,估計已走了二十公里左右,我們聽到巨大的浪濤聲,告訴我們就要到海邊了,這時我有點嘀咕:今晚在哪兒住宿呢?
到天黑的時候,當走了比較遠的路去尋找我要的藤條的戰士回到洞時,洞里已有了五六張比我原創的作品更大的漁網出現了。
我把網接過來,舉過頭頂——雖然不用舉就比他們高多了——大聲說:「網!」,洞里所有的人愣了一下,用幾乎一致標準(完全標準絕對不可能)的普通話跟我一起叫起來:「網!網!」
接下來的工作在我的意料中,岸邊的巨石上有很多淺而闊的坑,我們所要做的就是把海水背到石頭上,傾倒在這些坑裡,等中午的烈日烤熱石頭,晒乾水份,得到的就是海鹽。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亂七八漕,大小不一的網在洞內很快不斷出現。為了不打壓這種模仿行為——從管理角度講,先有了數量,才談得上質量——我只是不斷給予一些指導,或者將幾張零碎的網連接在一起,再加以強化。
不行!這是我在原始社會創造的第一件物品,知識產權還得牢牢地控制在我手裡!
我問木青到哪裡能找到鹽,木青帶我到洞口,一手拿著鹽,一手指www.hetubook.com.com著天邊——大海!他們用的是海鹽!
等我們全體回到了網牆處時,野兔和錦雞已經全翹翹了——原始勞動人民的基本動作是用木棍一陣猛擊下去——所以我趕到時已是一地雞毛。
用餐后,我帶著八個「猛|男」——這次木青親自隨我們出發,帶著裝鹽的「工具」——幾張獸皮和幾捆藤條,向大海那邊出發了,時間大約是中午。
然後是一個生產高潮的掀起,破藤條的人一下子多了起來,漁網的威力讓「群眾」們看到了一種新的希望,以至於很快就沒有了可供使用的藤條,然後是「鯊魚」和另一個手巧的婦女同志開始跟我一起學起了編織網。可恨的是她們完全沒有「間距」的概念,編出來的網眼孔徑從五厘米到十厘米都有,形狀也不一致,三角的、菱形的、長方形的都有。但在我的不斷糾正下,加上控制了邊界,兩張質量較差,但初具規模的漁網從她們手裡出現了!
十五名「工作人員」在我的指導下拉住網站在河中,每張網端的藤條都拴在了一起,網牆的總長度佔到了河面寬度的八成以上。
木青他們看來尊重了我的命名權,跟著我一起大叫「網!」
從原始人的反應看,重量不足的肉體對他們的吸引力也有限得很——要不是我對烤野雞的美味有不可抑止的嚮往,幾隻小一點的錦雞就會被他們扔掉。
我帶領其他的人員從岸邊走到上游約一點五公里,用木矛和石頭擊打水面,等我們走近網牆時,牽網的人已經快和_圖_書支持不住了……
然後是今天的工作重點:我帶木駝他們幾個沿河偵察了一遍,確定在兩公里上下沒有鱷魚的情況下,在河最寬的地方——深度大概在六十厘米左右——對這些原始人來講,基本上就是齊腰深的地方,用所有的網連起來,實施攔河作業。
我讓「工作隊」隊員們將所有網掛在離地一米左右的高度上,連成數十米長的「網牆」,再帶領近二十名帶長木矛的戰士站出來,讓這一小群狼看到我們的實力。
可是其他幾位「部下」都習以為常的樣子,我也不好去問木青——而且這也是一個比較複雜的交流工作。打獵時我只要做一個動作示範,其他人就可以照做,可是長篇大論地交流對我和木青還是一個比較困難的事情。
一天的伙食也完全由木青負責,包括用獸皮從樹林里背出一包水果。
這時一個原始戰士——名字叫「馬齊」(馬騎?)的,就是他背著豹子回的洞——突然叫起來,把背著漁網的戰士拉到長老木青面前,扯下漁網蓋在豹子上,連比帶劃地示意用網困住豹子的情形,另一名跟著我去打魚的戰士——名字叫「木駝」(不妥?)——則把最大的那條魚(三十多斤重)放到木青面前,向洞里的人講解捕魚的過程。
我帶領十七名戰士連成一線沿狼群退卻的方向追了一陣,然後回過頭來,指導十七個人排成一個大的弧形——長度有兩百米以上——內圓面對著紮好的繩牆,一邊大叫,一邊用木矛拍打草地往回趕。
木青雙手發抖地拿起https://m•hetubook.com.com漁網,走到我面前,對我說:「青許!」
看著這些「生產工具」,新的生產模式又在我的頭腦中醞釀。
隱藏在草叢中的野兔和錦雞被驚起一大片,紛紛趕往網牆那邊的樹林,等看到了藤網后,十多隻野兔毫不懂得退讓地直接撞了上去,隨即纏了個牢實,錦雞看到前面有人的第一個反應不是高飛,而是往地下鑽,也是直接把頭卡在了網眼裡。
第二天下午,我們背著至少三百斤鹽開始返回。
頭狼判斷了一下雙方的力量對比,很明智地選擇了退卻。
這一次我們直接就以昨天那條河為目標,但在距河邊還有一公里的時候,馬齊突然示意所有人伏低,在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在河邊一片開闊的草地中間,五隻狼出現在一個土丘上——估計是被狼驚跑過來的野兔和錦雞引起了馬齊的注意。這讓我對原始人的預警能力提高了一兩個檔次評價,也對自己的警覺性大為慚愧。
到當天下午一看,木青負責從坑裡收集曬好的鹽,少量的坑已完全乾了,木青放回洞里的鹽已有一小堆——大約八十到一百斤的樣子。
天亮的時候,我從獸皮上醒過來,木青已清理好了洞口的防範措施。我模仿其他戰士的做法,用藤條將獸皮紮成口袋狀,跟著木青來到海邊——作為長者,他是不需要參加勞動的。這時我發現所在的位置偏離我們捕魚的那條小河的入海口很遠——看來原始人也知道淡水河會沖淡入海口處的水的鹽含量。
到洞里一看:好傢夥,原來是部落的「海濱公寓」!和圖書原先燒火的痕迹還很明顯,洞角里還堆放著一堆木柴(干樹枝),木青把一點乾草和樹皮纖維堆在一起,從洞角取出兩塊石頭,靠近乾草堆,使勁地撞擊——明顯的火花讓我吃驚:這是燧石!原來我們在洞里用的石刀石斧有的就是燧石磨成的,估計是原始人在磨製或打制石器的時候,發現了燧石的這種特性,才將它作為引火工具用的。
從儀式的隆重程度我可以感受到,殺死一頭能給他們帶來嚴重生命威脅的猛獸,是一種近乎奇迹的能力,從一種非常可能的發展方向看,帶有明顯個人崇拜色彩的宗教的誕生是必然的了,就是這種對自然中不可征服的力量和偶爾能夠征服自然的個人的崇拜帶來了早期的造神運動興起。
我知道,通過這樣的儀式,我的「個人威望」又得到了提高。
回到洞里,看到的是又一個讓我大開眼界的場景:那頭死豹子被放在從洞口到火堆之間的一塊大石頭上,頭朝火堆,尾朝洞口,體內的血肯定早已流盡,軀幹緊貼著石頭。洞內所有的人都站著,分立在從洞口到石頭這段通道的兩邊,跟我一起回來的戰士也快速地加入到這個隊伍中。
這可是部落里至少十五天以上的口糧啊!
事實上結果讓我白擔心了,除了豹子肉和當天打的鹿肉立即被用作午餐(或者是早餐)以外,所有的魚都被去鱗和內臟,用鹽腌了吊起來,用藤條串了掛在石壁上。
到了海邊,木青輕車熟路地帶我們到了一塊巨大的石頭上:這裏居然也有一個石洞——怎麼看也像「獅子王」辛巴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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