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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原始部落當村長

作者:老酒里的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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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1章 洪水滔滔

第091章 洪水滔滔

相較之下,我已經打定主意,日後的太昊城,一定不能築在神山腳下,那裡就建上個有一定防禦能力的宗廟吧。但大規模的太昊城一定得海拔高一點,不然遇到一場稍大一點的雨。土坯城牆可以經得起淋,卻未見得經得起泡!
對了,好像不同的水融物,融解度是不一樣的,當濃度提高的時候,低融解度的東西就會先析出來吧?
熱氣蒸騰中,鍋中的水一點點少下去,到只剩不到三分之一的時候,已經能看到鍋底有東西了。
大隊的騎兵早已經打發回貿易城去了,那裡依山而建。海拔較高,加上排水建設完善,應該不會有大問題。
骨灰我會用陶壇裝好葬在神山下。
大元各城裡的醫館里,大夫們應該已經有了一定的經驗了吧?
電解?分子膜?反相滲?
一鍋顏色稍微淺一點的「鹽水湯」出現了,但嘗了一下,仍然有很強烈的苦味。看來不是雜質的問題,而是有其他成份在水裡和*圖*書面。
這七天我和剩下來的騎兵戰士們往返多趟,為生病的族人送去了多口陶鍋、大量有粟米和海鹽。
另外進山避洪的太昊族人和牲畜也讓我放心不下。
太昊族的牲畜已經全部趕往了山地上的森林中避洪,但神山所在的丘陵地區幾乎被水包圍,兩萬三千多畝粟苗已經有四千多畝浸在了水中,早前一望而卻步無際的大草原,此刻彷彿成了一個巨大的湖面,一米多高的牧草只有不到一尺冒出了水面,草梢隨浪起伏。
但為了防止傳染,火葬仍是最好的辦法。
五天以後,水勢漸消,我終於忍不住,和木駝一起,趕往二十多公里以外的山上。
辛苦了一天,再看到所有生病的族人緩緩地喝下真正的「鹽開水」,一種難言的歡快從心中升起。
洪水離神山的石台已經近在咫尺,草原已經只能看到青草的塵梢了,離離青草只能在水下隨波擺動,木駝甚至在離石台不遠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地方網到了一條五斤多的大魚。
元昊那裡好久沒去,不知道漢土城的建設進度如何了,希望不會因為這場大雨耽誤了才好。
的確,要讓我喝下這一鍋「海鹽湯」,也是一件極難的事情。
但山上放牧的族人處境卻相當不妙,我趕到的時候,正大面積的暴發疾病!
其實我也有點開始想念梓樺和元方了。
入夏以後,大雨綿綿,草原一片澤國,盈伯的行程也為此一推再推。
風余見我愁苦,也暗自發急,卻無計可施,只有木駝是個樂天派。只要每天看到他的馬匹安好,便樂得清閑。
那後世我所喝的白凈的鹽開水,那裡面的純凈的鹽是怎麼來的呢?
相距一萬年,感冒應該是什麼樣子的,或者受涼跟感冒是不是必然有聯繫的,我實在拿不準,但從後世的感冒處理方法來看,多數有正常抵抗力的成年人,在不服藥的情況下,只要飲食得當,多和_圖_書喝開水和注意休息,一個星期內應該會痊癒。
怎麼才能把水中的鹽和其他的成份分開呢?
將兩名病逝的族人架上柴禾,點火之前我有點內疚——為什麼後世我不是學的醫學?
不管了,假如其他東西先析出,那剩下的應該是真正的鹽水,假如是鹽先析出——那不就是我正好想要的東西么!
我架上火堆,開始燒這鍋「鹽水湯」。
太昊族神山下的帳篷都遷到了坡地上,並按我的要求,挖好了大量的排水溝,才勉強為族人提供了棲身之地,早前土魯的徒弟們按我的要求建設的十多間糧倉已經全部先充作了住房,但建房工作卻不得不因為暴雨停了下來,因為土坯牆在大雨中沒有辦法築起來。
沒有大元城的大夫在,我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迅速地為生病的族人提供開水和熟食。
這讓我有些束手無策。
那麼這鍋湯里的東西,究竟是哪一種的融解度會高一些呢?
不等洪水退去,hetubook.com•com我就想騎龍雲前往山地里,看看避洪的族人和牲畜。但云龍在近一米深的水中跋涉艱難,跟我一起折騰了一個上午,也還在神山附近,無奈之下,只得返回。
太昊元年五月下旬,連綿二十多天的大雨終於停了下來。
但第一件事情是讓生病和健康的族人分開居住,以免發生傳染。
融解?——融解度?
在山上搭的簡易帳篷里,生活條件本就不好,大雨中連乾柴也難以收集到,熟食難以保證,加上還得不時冒雨去追回跑失的牛羊。我進入帳篷區時,一百多名發燒流鼻涕的族人正在苦挨。
我找來一口空鍋放在一邊,讓木駝取來一些麻布,試著把「海鹽湯」過濾一下。
是時候編寫一本「太昊千金方」或者「太昊內經」了。
可能是生病中的人更為敏感,本意是為他們燒一點鹽開水,但水裡放了稍多一點的海鹽,他們就不大肯喝,讓我也看著那鍋渾濁的「海鹽湯」犯了難。
神山下的石台還沒有被水和圖書漫過,我在大帳內倒也夷然無懼,但看著綿綿的大雨還是有點「坐困愁城」的感覺。
儘管還不是像後世的那樣純,但已經比這幾年來我吃到的海鹽好得太多了。
可能是這提煉過的鹽起了作用,也許這個時代根本沒有感冒病毒,除了兩名病得最久的族人最後還是不治以外,其他生病的族人基本上都在五天內痊癒了。
再燒了一會,等這鍋「湯」變得濃鏟的時候,把湯緩緩倒入另一口空鍋,鍋底漸漸現出一些白中略帶黃的顆粒,我抓了幾粒放在嘴裏——是鹽!
其實說是山地。也不過就是坡度平緩,海拔不超過一百米的山坡,但在大雨過後,卻不受洪水殃及。這裏已經是牛羊鳴叫,人畜兩歡的場景。
粟地的損失更讓我神傷。已經只有一萬三千畝左右的農業用地還在水面之上了。
好像都離我比較遙遠吶!
還好有先見之明,沒有讓木駝把梅梅她們帶過來,不然以梅梅的性子,一片汪洋中無處可去,非憋出毛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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