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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虹擺擺玉手，示意知道了。

老者好像根本不會武功，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兒力量的痕迹。

秦天虹皺眉：「無血戰神？」

世間沉浮一念間，這是天道宮主的威勢，到了他這個境界，也不必考慮太多。

他打量著花圃里沒剩下的幾朵菊花，露出惋惜神色：「菊花好看卻難養啊。」

老翁搖搖頭，瞥一眼冷非，古怪的笑了笑，笑得冷非渾身發毛。

她黛眉緊蹙，沉默不語。

「那我知道啦，我去了。」秦天虹抱抱拳轉身便走。

「只能如此了。」秦天虹輕輕點頭：「此事只能交給閔師兄。」

唯有飛熊逍遙自在，甚至跑回原本世界，到了晚上才回來。

他不是宮主，無法預料到天道宮主的反應，到底是一時憤怒，為恩怨而頭腦發熱，還是為利益。

秦天虹道：「師叔祖，這光明菊卻是恰恰相反的，長得越小，花開得越大。」

而且他給自己極大的壓力，好像不會武功，卻有莫名的壓抑與寒意。

老翁道：「這和*圖*書位祖師當初所建的天道宮還很弱小，但後來越來越強，但靈山的傳承更強大，比天道宮來更強。」

小煙也埋頭練功，不敢鬆懈。

「未必打不過。」秦天虹搖頭道：「宮主既然決定要打，那就有把握。」

秦天虹搖搖頭道：「師父要全面開戰。」

「他們應該還不知道咱們天道宮的來歷。」秦天虹道：「一定要隱瞞這個才行。」

「怎麼可能？」冷非訝然。

秦天虹露出一絲苦笑，搖頭道：「師父的師祖便是滅于靈山。」

比起那個世界的奇花異草，靈山才是最讓人神往的，充滿了神秘與強大。

秦天虹搖頭：「水太多了，它就會長得太大，到了秋天反而不怎麼開花。」

秦天虹道：「這麼說來，咱們只能投降了？」

隨後的幾天，他一直在努力的修鍊。

他抱下一拳，跟著秦天虹離開。

顯然這是一種奇功所致。

半晌后，老翁嘆息道：「不必看什麼天機了，我知道這靈山。」

秦天和_圖_書虹蹙眉道：「師叔祖，不可能吧？真要是靈山的一脈，為何他們不知道？」

秦天虹白他一眼道：「我看過了，絕對沒錯的，我找來的種子，你是相信自己還是相信我？」

秦天虹便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當然相信自己嘍。」老翁笑道：「不過小天虹你的話也相信一半……再幫我找一些菊花過來。」

老翁露出笑容：「小天虹聰明。」

他預料很快就會有一場激戰，或者是兩方找高手比試，或者是全面開戰。

秦天虹一怔。

「喂，小天虹，別忘了菊花！」老翁忙道。

冷非也好奇的感應著老者的氣息。

這是與天人合一恰恰相反的境界，一個不入天人合一之境的凡人，絕不會讓人如此的突兀難受。

「唉……哪次不是有事才想起我這個老頭子！」老翁搖頭不已。

「我就不怕打擾，就怕有事。」老翁沒好氣的道：「你看看，我這菊花還好吧？」

秦天虹打量一眼，搖搖頭道：「水太多啦。」和*圖*書

「嗯——？」秦天虹訝然：「難道是天敵？」

「靈山啊……」老翁嘆道：「與咱們天道宮其實還有一些淵源。」

「唔，好像是叫這個名字。」老翁緩緩道：「將魂魄之力散去化為精血，將其鑄為寶筏，躲過時光的力量，待魂魄恢復，則重新化為活人，能夠不死。」

明眸清亮如水，帶著異樣。

看著笑眯眯的，又矮小削瘦，身後卻彷彿趴著一隻巨獸，隨時能一口吞掉自己。

「不要緊吧？」秦天虹扭頭看向他。

他看一眼秦天虹道：「現在這位靈山之主便是無血戰神轉世重生的，武功之強超乎想象，咱們宮主是不敵的。」

冷非已經沒興趣在那個世界探索，反而對靈山充滿了好奇與興趣。

「……」冷非無言以對。

冷非皺眉道：「宮主應該知道打不過靈山吧？」

——

「那靈山之主想必是知道的，此事可能還沒報與他知。」冷非道。

「明白啦。」秦天虹嗔道：「別再養死了！」

這件事非常麻煩，和-圖-書既不能不打，否則被視為軟弱，還是要打，又不能鬧得太大。

老翁與世界格格不入，真不知道如何活這麼久，照理來說，被這世界排斥，是很快要消亡的。

冷非搖搖頭：「這位……算了！……看來還真惹不起靈山。」

「這麼說，打不過靈山？」秦天虹道。

而且與天地格格不入，突兀而難受。

「小打，不大打。」秦天虹道。

「靈山……無血戰神……」老翁露出若有所思神色，悠然神馳，好像回到了過去。

秦天虹輕輕點頭。

老翁點點頭：「靈山弟子魂魄是不滅的，即使天機殿的大絕天光也無法滅掉，而且靈山弟子即使壽元到數，還有辦法繼續活著。」

冷非道：「要不然，找幾個人比試一番，以勝負劃定那世界吧。」

秦天虹道：「沒事也不敢打擾師祖叔你呀。」

「這樣……？」老翁皺眉不相信。

老翁道：「我覺得正好。」

「天道宮是靈山一位弟子得了天道宮的傳承而建。」老翁搖搖頭道：「根源卻是靈山和_圖_書的心法。」

「靈山弟子魂魄會被護住？」秦天虹道。

秦天虹沒有打擾，站在一旁打量著花圃，搖頭不已。

老翁嘆道：「最好別跟他們起衝突。」

秦天虹翻了一記白眼。

兩人出了宮殿，來到外面時，冷非舒了一口氣。

「恰恰相反。」老翁搖頭道：「天道宮是源起於靈山的一脈。」

第五天清晨，他正在練功，秦天虹輕飄飄而來，冷非收了功，看向她。

老翁呵呵笑道：「好啦好啦，說正事罷，到底什麼大事？」

「長得大好哇，大了才能開出更大的花。」老翁道。

「他們要打上門來了，還不跟他們起衝突？」秦天虹蹙眉道：「怕是不由咱們啦，師叔祖！」

「最好還是別打。」老翁道：「打也打不過，但咱們天道宮的傳承雖不如靈山，畢竟還是信仰之力為基，傳承獨特，也沒那麼容易滅掉，所以嘛，最好還是談談。」

行事由心，一怒便戰，不管死去多少弟子。

「好好好。」老翁笑呵呵的道：「這一次絕不會再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