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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點，我還以為你是來找家長或者是投稿的。之前有好些年輕人都是想方設法混進去，他們明明有投稿郵箱，被拒絕之後就跑來鬧事。」

一個比自己年齡小的人已經是暢銷級別的作家了，而自己還是實習生，曹夢茹在心裏嘆息了一聲，根本沒法比！

……

「不多不多，小張老師你現在人氣那麼高，這六百本作品還不夠市場消化呢。」程濤樂呵樂呵地說道。

在之前他已經看過了封面，實體書擺在面前之後才更真切一點。

這次給未發表的小說簽名是顧新學聯繫分公司的編輯，張楚只好給他打了個電話，說明一下情況。

所謂高手在民間，要發動群眾能力才能真正讓這件東西流傳出去。

「怎麼，你覺得不像嗎？」張楚笑起來，人美什麼都可以原諒。

「我是張楚，跟你們這邊編輯約好了才簽名的。」

「現在排了名次嗎？」曹夢茹好奇的詢問起來，她也知道張楚參加了這個徵文和圖書，很好奇眼前這個比自己小兩個年級的青年能走到什麼地步。

「程老師說笑了，要是不這樣，我可沒機會跟美女聊天。」張楚鬆開手，他扭頭對前台接待說道，「拜拜，謝謝你的水！」

張楚還以為徵文活動要過個三兩個月才會出結果，然而這麼快就把名單放在網路上面，他不得不在心裏給那群老爺子們點個贊，肯定是加班加點審閱出來的。

唯一的亮點就在中間偏上的部位有四個人物的剪影，唐僧、戴有緊箍咒的孫悟空、明顯豬耳朵的二師兄，以及戴有骷髏頭的沙和尚！

等待期間，那個美女倒了杯礦泉水遞給張楚，好奇的詢問起來：「同學，你真的是作家？出版作品那種？」

到後來，張楚只能變成看客，看看有才華的網友們是如何腦洞大開的。

「看來我得趕緊惡補一下公司的客戶名單才行，不然根本不認識人。」

張楚認命的將旁邊的黑色簽字筆拿起來m.hetubook.com.com，飛快的翻開書，在扉頁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來。

說話間，一個穿著灰色襯衫的中年人便小步跑了出來，來到張楚面前伸出手說道：「小張老師，不好意思，我剛剛忘記把你加入到預約名單裏面了。我是程濤，老顧委託我來幫你處理相關事情。」

當然，按照周康的想法，讓張楚去上什麼電視節目要比這些網路互動要強得多。

看到轉發的錦鯉太多，人們就想出這種折騰的方式來，上演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的好戲來。

《西遊日記》的封面看起來很簡單大氣，正中間是「西遊日記」幾個大字，而在下方則是寫有「張楚作品」。

曹夢茹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喜歡文學的那種江南女生，有點溫婉動人的樣子，但說起話來卻沒有半點柔弱，「我們可當不成校友，燕大太厲害了，我是燕京師範大學中文系的。之前我也寫過東西，可惜寫出來別說是出版了，連自己室友hetubook.com.com都看不下去。」

曹夢茹將簽好的書整齊的放回箱子內，她笑著回答道：「沒有固定，只要有時間就過來。我現在大三課程少，過來得比較多。」

這其實就跟雞湯一樣，雞湯喝多了，大家就喜歡毒雞湯！

很多作者喜歡簽名，但張楚恰恰就屬於另類的那種。

現在風頭已過，他又變成了一個nobody！

裝嫩這項技術已經深入到張楚的骨子裡，他這個心理年齡三十多歲的老宅男一點心裏負擔都沒有。

程濤將張楚帶到了一間休息室內，此時房間地板上已經擺放好了幾個箱子，裏面整整齊齊擺放著一摞《西遊日記》。

「這麼多？」

前台接待的那位美女倒是盡忠職守，她客客氣氣地說道：「這位同學，要不然你給編輯打個電話吧，我真的不能隨便放人進去。」

「大三啊，夢茹姐你是哪個學校的？說不定我們還是校友喔。」

可惜張楚自從之前那個幼稚的《一站到底》之後，就hｅtubｏoｋ•ｃｏｍ•ｃoｍ再也不想參加任何節目了，更何況也沒有特別優秀的節目直接去參加。

好不容易下午沒課，但張楚也不能休息，他還得跑去南海出版公司那邊給新書《西遊日記》簽名。

既然都已經入了賊窩，他也只能趕鴨子上架，坐在書桌面前，然後拿起一本實體書認真查看一下。

一心兩用是張楚比較擅長的內容，他簽名的同時還跟旁邊這個女實習生閑聊起來。

「那你放心，我絕不會鬧事的。」

現在他咖位還不夠，如果放在大半個月前，那時候美國官司的風聲才剛剛傳出來的時候，還有些電視台願意採訪一下。

李彥秋剛剛來這邊上班不久，她鬆了口氣，幸虧自己對這年輕同學態度還不錯，能讓一個資深編輯慎重對待的人，肯定不是普通角色。

一邊的實習生曹夢茹負責給他翻書，而張楚自己則是只需要簽名就行，兩者配合起來速度還是挺快的。

正在兩人說話間，之前離開的程濤突然又急急忙忙的跑和*圖*書了過來，他興奮地說道：「張楚，中國好文學的初選名單出來了，正掛在他們網站上面公示。你那本《少年派》也在上面！」

張楚這會兒已經無語了，他的責編顧新學是在出版公司的總公司那邊，也就是在南海島的省會城市，根本不在燕京。

這部被他在網路上面連載的作品將會在10月1日全國範圍內發布，現在正好去簽名然後做各種宣傳活動，比如微博抽獎什麼的。

之前只是介紹了一下名字，張楚這貨就變成了自來熟，順著爬了上去。

擁有初級書法精通這等技能在身，他的硬筆書法相當了得，這字看起來鐵鉤銀划，很有特點！

「效率這麼高？」

「夢茹姐，你現在每周要實習多少天啊？」

再度回到南海出版社在燕京市的分社，上次在這裏南方周末順利搶到專訪還被其餘媒體羡慕，如今舊地重遊連前台的接待都不認識。

張楚臉一下子就綠了，明明顧新學微信裏面說的只有一百本，這看起來絕對不下於五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