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那來兩條！」
衛涵：……
當初鄒海能聚集和培養這樣一幫人，也花了不少的金錢和心血，能把他們管理得服服帖帖，也足見他的本事。
巫俊把一摞紙板弄到了最角落上，舒服地靠著冰冷的牆壁，在識海中慢慢地看著每個人的影像。
「我們的藤椒烤魚味道不錯。」
大家就在狹小的空間里，開始用噴著蒸汽的熨燙頭，笨手笨腳地熨燙衣服。
「幾個菜了？」巫俊問服務員。
柳恆：……
……
所以造成這個情景的，只能是大師送過來的風水石了。
衛涵知道他還有事，便給大家丟了幾個眼神，大家出門之後各自坐車，朝臨時的安全屋趕去。
現在柳恆正好有空，那就讓他代勞好了。
「你需要什麼軟體，」柳恆一聽有事可做，立即就來了精神，「算命軟體，還是算命和風水結合在一起？」
這讓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喜色：「三個月工資妥了！」
看來還是得自己來了。
「喝！」巫俊非常豪爽地說道，「來兩聽雪碧。」
「不是不是，我哪能做這種事。」眼鏡兒嘿嘿笑著撓了撓凌亂的頭髮，「我只是想幫你裝點反黑軟體，現在的黑客多，萬一被黑了你的資料就不好了。」
今天這麼多人，他就想來試試，感受一下這種經久不衰的大排檔，到底有什麼獨特的魅力。
「好咧。」
但這筆錢的意義，在於免除了他們的後顧之憂，這樣才能全力以赴地做該做的事，做想做的事。
這些人隨便放到哪裡，都不會是庸人一個。
除去巫俊拿走的兩成，他們每人都能分到兩萬塊！
衛涵發現自己真的變了。
「那你幫我做個軟體。hetubook.com.com」
下午的生意更加忙碌，不到天黑，店裡的衣服基本上都賣空了。
衛涵的這十二個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長，否則也沒有資格加入這個團隊。
巫俊早就想給大黑弄個合適的發音軟體了，可惜一直都找不到合適的機會。
「我家有條狗。」
一個服務員又急急忙忙地跑上樓梯，這是她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上來補貨，從已經被翻得雜亂的衣服里，挑了幾件又跑了下去。
巫俊：「……那就好是什麼意思？你是想欺負我是不懂然後黑我電腦？」
服務員趕緊在小本本上記上。
其實這種事他大可以回去再做，但不知為什麼，他覺得坐在這裏很舒服，很有那種幕後大老闆的感覺。
「明天你到我家裡來，我詳細給你說。」
他這輩子也寫過不少小程序，但專門給狗寫個發音軟體，這個好像很有挑戰性啊！
「不是。」
「我不會。」
再比如那個叫蔣鵬的，是調查分析師。
不過現在看來，好像也沒什麼架子，不是想象中那般遙不可及。
但是聽衛頭兒說過大師的事，沒有提到他在電腦方面有多厲害啊。
「哦，」眼鏡兒點了點頭，「那就好。」
「十幾個大男人，沒有四五十個菜能吃飽？」
「看我幹什麼，點菜！」
不過他不知道大家都喜歡什麼口味，於是把菜單交給了身旁的李明和。
「你們都別愣著了，」衛涵看著已經被搬掉不少的倉庫，還有繼續朝店裡湧入的人群，說道，「李明和，你趕快去買幾個掛燙機回來，我們所有的衣服都整理出來，然後送下去。」
三個服務員加上店長https://www.hetubook.com.com已經忙得暈頭轉向，不停地給客人介紹款式，恭維他們穿著好看，嘴巴說幹了都沒有時間停下來喝口水。
一看居然是個不怎麼起眼的大排檔，大家心裏突然升起一股懷念，就像回到了以前。
巫俊很少吃大排檔。
「你會用電腦嗎？」眼鏡兒問。
柳恆非常樂意地接受了這個提議。
這時那個眼鏡兒青年抱著筆記本走了過來。
這個想法讓大家心裏都隱隱有點期待，特別是幾個喜歡喝酒的，已經有點迫不及待地想跟大師喝幾杯了。
「走吧，去你們的辦公室看看。」
雖然不是頂級的那種，不過黑一下隔壁路由器和普通的民用伺服器還是遊刃有餘。
「大師，我有些問題想請教你。」
一連點了二十個菜，菜單也翻到底了，他又問服務員：「你們還有什麼招牌菜？」
現在的年輕人中，不用電腦的已經是稀有動物了吧？
巫俊搖了搖頭，都是一幫大男人，也不知道在矜持個啥。
以前大家老是聽衛涵說大師的事，言語中對他尊敬無比，今天再服裝店時，他也是一個人坐在一邊，很少和他們說話。
大師果然不是一般人。
「現在不是平時，那就先來五件啤酒，天氣冷，就加點醪糟和枸杞一起煮了！再來兩瓶白酒，覺得不夠勁的可以兌著喝。」
不過她們很高興，根據今天的銷售量，她們能夠拿到很大一筆、相當於在別的店裡做兩到三個月的豐厚提成。
衛涵和他的這些人根本沒有想到，今天才開張，不光連花籃都沒有擺，更沒有做宣傳的服裝店，生意能夠好到這種程度。
柳恆聽了一愣，大師這和_圖_書麼自信，難道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換到認識大師以前，讓他去相信一塊石頭，才是最不理智、最無法想象的事，但現在他卻如此理所當然地就接受了。
這些人以後會幫他做很多事情，所以至少要先確保大家的品行。
巫俊絲毫不以為意地說道：「這點完全不用擔心，永遠都沒人能黑進我的電腦。」
衛涵又說道：「我們平時不喝酒。」
柳恆：……
「是啊，現在我是最閑的，」柳恆嘆了口氣說道，「我已經閑了很久了，來這之前在一個公司做網管，簡直無聊到死。」
同樣高興的還有衛涵手下的十幾個人，他們像小學生似的紮成一堆，臉上帶著期待的神色，伸長脖子看著李明和在電腦上噼里啪啦地算賬。
如果天天都能這樣，就算累死也是值得的。
於是他對著菜單一通猛戳：「這個、這個、這個……」
「你們喝什麼酒？」巫俊又問。
見大家都酒足飯飽后，巫俊便讓服務員結了賬。
李明和就像一隻靈活的企鵝，飛快地從閣樓上下去，並很快買回來五六個掛燙機。
「那為什麼你說沒人能黑進你的電腦？從理論上講，任何連接了網路的電腦終端都能被黑的，」柳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問，「大師你該不會從來不上網吧？」
……
大家兵分幾路，十幾分鐘后再次聚集到了一起。
而且巫俊對電腦的了解，本來也只限於玩遊戲的程度，連DLC都不會裝。
只是點了一通菜，桌上的氣氛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巫俊用手機點了豐盛的外賣，大家就在充滿水汽的閣樓上將就了一頓。
「誰用啊？」
「走吧，」巫俊從紙箱上站了起來和圖書，「我請你們吃晚飯。」
到了中午，店裡的客流量相對減少，倉庫里的衣服也搬空了一大半。
要知道這隻是一天啊，就能有大幾千的收入。
「你最近是不是沒什麼事做？」巫俊問。
兩間縱深十多米的店面里，密密麻麻都擠滿了人，試衣間門口一直都有人在排隊。
兩萬塊對這樣一群人來說，並不是多大的財富，他們正兒八經地出去工作，一個月也不會少於這個收入。
一圈下來后，菜單又回到巫俊手中。
今天一共賣出去一千多件衣服，營業額將近四十萬，利潤三十萬出頭。
不過大家都是成年人，很注意量的控制，沒有誰喝得暈頭轉向、胡言亂語。
有挑戰性的任務，才有意思。
衛涵趕緊在一邊勸道：「夠了大師，吃不了了。」
衛涵是個理智的人。
所以坐下之後，大家都在看著巫俊。
這種感覺不錯，慢慢的大家也都放開了。不會喝酒的人，喝兩杯煮啤酒暖暖身子，喜歡喝酒的推杯換盞。
只是理解歸理解，心裏難免還是有點遺憾。
「好！」
鄒先生每次都是坐一會兒就走了，對此大家都很理解，因為他的身份比較特殊，有很多眼睛時刻都在盯著。
這個眼鏡兒青年名叫柳恆，以前是個程序員，後來改行做了黑客。
「什麼問題？」
李明和看了看菜單，點了一個菜，便把菜單傳給了旁邊的蔣鵬。
所以大家都感覺他是個不太好接觸的人。
店長陳莉和幾個服務員，已經累得兩眼無神，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
其他人有的擅長跟蹤，有的擅長談判，那個口口聲聲要把工資上交給老婆的傢伙，其實是個出色的偵察員。
「不，我想和*圖*書讓你幫我做個發音軟體，能在平板上用的那種。」
很快整個閣樓就充滿了濃濃的水汽，像個通風不好的地下工廠，而且溫度直線上升，大家的臉上都是一片紅潤，李明和甚至已經汗流浹背。
熨好的衣服一疊一疊地被送到樓下，非常神奇的是，就算樓上的熨燙速度再快，樓下衣服架上的空缺好像永遠都填不滿。
「大師，你今天要喝點嗎？」衛涵有點好奇地問，在他的印象里，大師是從來都不喝酒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現在才是他們這些人的老闆。
以前每次完成任務后，鄒先生都會請他們吃飯，高級飯店也去過，但大多數還是在這種普通的大排檔。
這隻能是在品牌服裝全店甩賣時，才可能有的情景。
「七個。」
於是他習慣性地看了看周圍，然後挨著坐了下來，很小聲地問：「大師，難道你也是黑客？」
今天是和新老闆第一次吃飯，大家還沒有摸清他的脾性，所以都顯得比較矜持。
一看他點得這麼猛，大家心裏都在想，大師果然是個豪爽的人，今天晚上看來是要和大家來個一醉方休嗎？
「好。」
比如那個胖子李明和，做飯只是業餘愛好，其實他是一個高級會計師。
爺爺奶奶還在的時候，是絕對不會來吃大排檔的。有了系統之後，他也就在望子山吃了一段時間的農家樂。
「不，」巫俊笑著說道，「我電腦從來不開機。」
咚咚咚——
他不會認為這是因為他們的衣服有多好看，街上好看的衣服多了去了，他們的定價和同行相比也沒有便宜很多。
才這麼點？
這樣的人問會不會用電腦，顯然不是指開關機和打字、瀏覽網頁這種小孩子都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