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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命比一個流浪歌手重要的多，雖然你變成了綠巨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算是因禍得福？」

班納鐵青著臉說道：「我不覺得這算是福氣。」

談話剛剛開始，兩人的氣氛就已經變得很緊張，李傑害怕班納一怒之下直接把杜姆給打死，所以選擇出來打圓場：「好了，兩位。今天不是來討論生命價值這種事情的。」

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如果杜姆把國家和國民都當成自己的私人財產的話，那麼他會否把獨裁和一言堂的推廣到整個東歐？

甚至就連公交車站的報站名都會變成：「東杜姆站已經到了，有下車的旅客抓緊下車。本車終點開往東二杜姆站。」

杜姆看了一眼班納博士，過了一會兒才說道：「布魯斯·班納博士，好吧，你有資格說這句話。我知道你當年是為了什麼變成綠巨人的。在伽馬炸彈的試驗中，一個無業的流浪歌手闖進了爆破試驗場。」

杜姆用銀制的刀叉切割著盛放在黃金餐盤內的香腸，香腸沾一點墨西哥辣醬，這是杜姆曾經在美國留學時候所保留下來的口味。

杜姆將一根香腸吃完以後，用白色的餐巾和-圖-書擦了擦嘴后才說道：「我可以回答你的問題，第一：拉脫維利亞作為我的私人物品，我現在已經不想要了。簡單來說，你不需要去擔心這個，我將一步一步的退出拉脫維利亞的管理階層。」

班納博士皺了皺眉說道：「我不同意你的這個說法，我不認為生命的價值可以被簡單的量化。」

而就今天在路上的見聞，李傑覺得杜姆是乾的出這種事情的。也許杜姆用自己的陰險狡詐，以及獨裁統治這些事情做了一個非常好的掩蓋，掩蓋了一件所有人都沒有關注到的事實。

如果以上的對話變成東歐人民的日常，李傑覺得未免太殘酷了。東三十杜姆路，東三十一杜姆路，東三十二杜姆路……這他媽得有多少人迷路啊！

李傑用食指和中指輕輕的敲擊了一下整塊紅衫木製作的餐桌檯面發出了叩叩的聲音：「將國家當成個人的私有物，把國民當成自己的財產？這可不太符合我們的設想。」

B大媽回答：「東四十杜姆路上新開張的，第三杜姆百貨商場啊。現在人家那裡搞活動吶！只要連續高喊三十聲Dm.hetubook.com.comOOM，並且發音標準，就給你打八折優惠！趕緊去吧，去往了就沒了！」

嗯，這種事不可能，不可能。

看起來杜姆是讓人下了一番力氣的。甚至李傑覺得自己能夠從杜姆的歡迎語氣中聽出一絲真切的歡迎意味。

「就像你看見了兩個陌生人，一名是可以創造各種發明的科學家，和一名普通的乞丐。兩個人都中毒了，你只有一瓶解藥，你肯定會選擇拯救科學家，而不是乞丐。生命的價值本就不同，不是嗎？」杜姆吃了口香腸繼續說道。

所以在喝過開胃酒以後，李傑並不急著吃東西，反而是把目光看向了杜姆，同時問道：「杜姆先生，你剛剛提到了好幾次【我的國家】？」

李傑相信杜姆有更加深層次的理由，而這就是他和班納來見杜姆的原因。

「你救下了他，但是自己卻被伽馬炸彈給輻射了。你有資格說這話，但是我還是覺得你做的選擇很蠢。」杜姆毫不留情地說道。

然後大家平時的聊天也許也會變得很奇怪。比如A大媽問B大媽：「你這個杜姆牌的毛衣是在哪兒買的啊？」

A大媽繼續問和*圖*書：「哪個杜姆商場？」

他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杜姆說這話的時候用一種玩味的語氣說道：「不過我不知道在我離開以後，拉脫維利亞會變成什麼樣子。也許更壞？」

B大媽：「沒錯，趕緊去吧！」

「而關於第二點的問題，我相信可以更好的解答。我放棄拉脫維利亞，我想要追求我當年沒有走完的路。我想要成為一名法師，聽說你和卡瑪泰基很熟悉夜行者。能不能介紹我給至尊法師認識？說不定我將成為下一任的至尊法師！」

「東歐一體化，甚至之後可能會出現的歐亞一體化到全球一體化，這其中看不到對你有什麼十分巨大的好處。」李傑到現在為止都不相信杜姆會突然善心大發。

他將一塊切割好，泛著油潤的香腸送入嘴中咀嚼乾淨以後才開口：「有什麼問題嗎？」

正在喝果酒的李傑聽了前半句還好，但是聽了杜姆的後半句，忍不住一口酒噴了出來，噴的滿桌都是。

「杜姆先生，能把你周圍的這些穿著鐵甲的衛兵撤掉嗎？說實在的，他們在不在這實際上並沒有多少意義。」李傑環視了一和_圖_書下周圍的閑雜人等，有衛兵，有侍應。

「歡迎光臨我的國家！」在毀滅城堡內，杜姆準備了一場盛大的宴會來歡迎李傑和班納。

亦或者是達乘火車的時候發現途徑的站點全是：杜姆一號火車站，杜姆二號火車站，杜姆三號火車站。

「杜姆先生，首先第一點，關於你之前說的種種。我首先不贊同【國家是個人所有物】這個想法。這讓我們想要進行的談話會變得很艱難。而其次，我們來見你最重要的一點你應該清楚，我們想要搞清楚你為什麼想要這麼做？」

杜姆理所應當的說著：「我給一千多萬人提供了食物和工作，讓他們能活著就應該感謝我了。」

「呵。」杜姆發出了一聲有些嘲諷意味的笑聲：「你認同每個人的價值都是不同的嗎？有的是出生時所帶來的，有的則是後天努力而來的。」

班納把眼神投向了李傑，李傑也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因為杜姆已經好幾次的提到了一個關鍵詞，那就是【我的國家】。

「這個國家在我統治它之前，你知道有多麼混亂嗎？到處是戰亂和飢荒，孩子和女人被當成糧食，男人們在瘋狂的打仗。我給予了和*圖*書這些人現在平靜和幸福的生活，那麼我高高在上的管理他們，有什麼錯嗎？」杜姆的語氣理所應當。

突然某一天睡醒以後杜姆決定細心革面，一邊照著鏡子一邊自言自語地說道：「改變世界讓世界變得更美好！這個詞語就是為我創造的！」

包括各種肉類和奶製品，以及東歐內陸國家並不太常見的新鮮海鮮。

杜姆沒有拒絕李傑的要求，他點了點頭示意閑雜人等都出去。因為有的交談是很私密的。

想象吧，如果以後去往東歐國家，你下飛機以後聽到的空中廣播是：「尊敬的乘客，第十三號杜姆飛機場到了，請您帶好自己的行禮，準備出艙。」

「不用客氣，請隨意的吃吧。瀏覽過我的國家以後，可以品嘗一下我國家內的美食。」穿著毀滅裝甲的杜姆示意李傑和班納不要客氣。

A大媽一拍巴掌說道：「沒錯，是得趕緊去，從我們門口的第七杜姆小學站上車就行了吧？」

那就是實際上杜姆本身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自戀狂！李傑很懷疑杜姆會不會在無人的時候自己對著鏡子說：「英俊這個詞，就是為了我而發明的。」

B大媽回答：「在杜姆商場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