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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幹什麼？！！！」在耳語聲瘋狂的大叫的時候，大衛做出了出人意料的事情。

大衛是朝著酒鬼旁邊的地板打去，鵝卵石撞擊到地板上飛濺的碎石一定能弄醒那個酒鬼的。雖然他可能會收一點傷，但是這至少比丟了命強不是嗎？

大衛現在打從心底里就認為這場交易是魔鬼弄的，他不過是換湯不換藥的用一種方式來欺騙自己而已。

聽到了這樣的回答，大衛的笑容越來越明顯：「其實你在害怕吧。」

「也許不一定是最好的方法，但是我想我能夠終結你這無聊的把戲了。」大衛說這話異常的堅定。

「想要。」

「你太得意了。難道你這麼多次的遊戲之中就沒有人把兩方都拯救了嗎。」

不論是用金錢還是用美女，這些方法和傳說屢見不鮮。壓根不算什麼新鮮事了。而對於自己這樣的人，也許用人命作為交換，也許是最好的方式。因為自己幾乎不能拒絕這樣的交易。

十七歲的少年有的時候是有點中二和莫名的熱血，但是這也是青春少年最吸引人的地方。那為了自己理想和拼搏奮鬥的身影，哪怕是明知ｈｅtubook•cｏｍ•ｃoｍ道目標很遙遠，明知道付出沒有回報依舊會義無反顧如此。少年時代的理想，少年的愛情，莫不如此。

「不要和我說你是想要做什麼人性的測驗或者是選擇。這種哲學問題從來都不是單純的單向選擇。無論是拯救一車孩子，還是拯救一個醉鬼，生命的從來都不該以這種無理取鬧的方式來決定。即便是神也不行！」

「你也許說的沒錯。只有天真的人才會想著全都要，成熟的人會懂得取捨。但是為什麼要非要在你的選擇中2選1呢。」大衛如此說道。

「既然懷念，那麼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動手啊！你管其他的東西幹什麼呢？難道你忘記了你想要什麼了嗎？鮮花掌聲和崇拜，你難道不想要了嗎？！」

「懷念。」

「所以你要看著那一校車的……嗯？」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身體內有兩種奇怪的能量在相互衝突。只有我能幫得了你，我可以給你另外的能量將你拯救回來。」

「所以從這樣看來，你的能力其實還是非常有限的，只能找上像我這樣完全失去了能力的人wｗｗ•hｅｔｕｂｏｏｋ.cｏm•cｏm。」

他說這話嘴角微微上揚。而一直在她耳邊竊竊私語的那個討厭聲音似乎有一點驚訝。

「哈哈！還不是做了這樣的選擇嗎？何必說那些大話！」耳語聲嘲笑著。而大衛也笑著說：「是嗎？」

所以其實在自己的體內還被托尼·史塔克植入了一個檢查自己健康狀況的晶元。夜行者說這晶元他們會一直檢查的，確保大衛不要出現意外狀況。大衛以為監控這個晶元的是守夜人，其實監控這個晶元狀況的其實是光照會。

「哈哈哈！也許吧。但是至少這樣我的死還能拉著一個魔鬼陪葬。放心吧，我死後夜行者他們一定會追到這裏來的。他們會檢查所有的蛛絲馬跡。然後一定會發現你。我會死，是的。但是我一點都不害怕。但是你這貪生怕死的魔鬼也跟著我一起去死吧！」大衛丟出石塊，這一刻的他無所畏懼！至少這一次，絕對不虧！

面對大衛的質問，那個令人生厭的聲音只是淡淡地說道：「你覺得你能做到嗎。都是和你一樣的軟弱無力的傢伙，他們能有什麼危險呢。還想要掙脫遊戲的束縛，兩www.hetubook.com.com個一起救？想太多了。像你自詡為英雄那又怎樣。即便你嘴巴上說得再厲害，但是你實際行動又能如何，乖乖的動一動扳手，這才是你最好的選擇。」

「你已經不是第一次玩這種遊戲了吧。從你剛剛的話語中看上去，你已經找過許多人做過類似的測驗。」

大衛原本自己的兩種能量在互相衝突，原本相互之間相安無事。但是現在大衛卻強行的打破了這種平衡，他很清楚自己體內的能量是什麼情況。無論是內氣能量還是絕境病毒的能量其實都很強。任何一方佔據上風都會讓自己的身體崩潰。

耳語的聲音還未說完就被大衛打斷：「但是這些可不是我想要當英雄的初心。我從來都沒有忘記我想要的是做什麼。」

「哦，難道說你還有其他的方法嗎。」

在耳語聲詫異還未說完的話語中，大衛扳動了扳手矯正了火車的軌跡。火車被分流到了酒鬼的那一邊。

「所以，即便是你知道了這一切那又如何呢？」那個耳邊的聲音嬉笑著：「你能改變這一切嗎？你沒有力量什麼都做不了不是嗎？想要重新當超級英雄，那麼你就必和*圖*書須要拿回力量。只有擁有了力量才可以繼續你的英雄事業，才可以讓你被萬人崇拜。難道你不想回到原來的樣子嗎？穿上制服走上街頭，被一群人圍著合影簽名，大家喜歡你崇拜你。你難道不懷念著一切嗎？」

「因為你的力量其實很有限，對吧。你想要找代言人，想要一個控制的傀儡。但是你的能力依舊很有限。否則的話你完全去可以找那些更加強大的英雄來做你的試驗品。比如說蜘蛛俠，比如說夜行者。但是你卻沒有這麼做。」

內氣能量一收，絕境病毒的能量充滿了大衛的全身。他感覺自己全身都擁有用不完的能量了。當然這其是錯覺，在能量達到最巔峰的時候就開始衰落回落。當回落到最低點的時候就是自己身體承受不住要崩潰的時刻了。大衛很清楚自己身體上的這些事。

「什麼？」

所以在扳動扳手之後，他撿起了一塊用來鋪裝鐵道用的鵝卵石。並且用盡全力的向著酒鬼額方向丟去。當然不是打酒鬼，不然酒鬼酒直接被打死了。

因為他想起了棍叟和他說的許多的事情了。包括說那些傳說中的神神鬼鬼之間的交易。因為即便是最邪和_圖_書惡的魔鬼也無法強迫任何一個自由的靈魂和他簽訂下交易書。所以魔鬼需要用各種方式來誘騙人們和他簽訂協議。

對於自己來說被魔鬼盯上不是什麼好事，因為自己現在沒有任何的能力來反抗魔鬼，而且這個魔鬼可能已經害人無數了。自己和那酒鬼以及那校車的孩子可能都是他的玩物而已。

「我幫助他人是因為他人需要幫助。我維持秩序是因為需要有人出來維持秩序。我守護正義是因為正義總是沉默，它需要有人來幫它聲張。我做的一切僅僅是因為這一切需要有人來做！」大衛說的話語鏗鏘有力。

而現在，大衛打破了自己體內能量的平衡。他強行收起了自己內氣的能量，讓絕境病毒的能量瘋狂的佔據了自己的身體。其實之前一直在和耳語廢話的時候，他就是抽時間干這個事。

「？」

「那麼……」

「我猜你之前找的那些人，多半也是像我這樣對吧。所以就打從一開始你就是個魔鬼交易。所有和你交易的人實際上都會被控制是嗎？我猜你設置了某種強制性的方式讓人和你簽訂協議。」大衛的腦子越來越清楚。

「你在幹什麼？！你這樣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