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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注意到的是鐘鳴在微博和真實問答上面的粉絲們。

熱點話題啊！

而且在第13頁夏奈兒還排在很前列的位置，因為這個頁面會把新上傳的虛擬偶像的數據增長作為排序的評價之一，同一頁中新作品會優先顯示。

「好聽，非常好聽！這個電音簡直魔性地不行，太洗腦了！我要去下載了！」

作為一個大公司的領導，更重視的是趨勢、方向這種虛的東西，而也正是因為這個，讓于總對《學海無涯》項目寄託了一些不切實際的希望。

最關鍵的是，于總從這個項目上看到了前景，看到了未來！

「夏奈兒我女神，抱走！」

但畢竟類似的答題活動沒有什麼技術門檻，拼的是財力，所以競爭也日趨白熱化。

謝主管感覺有點頭疼。

鐘鳴等了一個多小時再看，夏奈兒原本是第30多頁，已經往前前進了十幾頁，到了第13頁了。

「快看視頻簡介，上面寫了說正在參加虛擬偶像大賽，讓我們去點贊呢。」

定價依舊是1塊錢，跟《Pacific Rim》一和*圖*書樣。不過，鐘鳴還打算把這首歌上傳到視頻網站進行宣傳。

以前做一款月流水破千萬的遊戲多費勁啊？投入上百人的團隊研發，用上精緻的美術資源和先進的遊戲引擎，再撥出大批經費推廣，最後還不見得能掙多少，說是月流水破千萬，凈收入有個五六百萬就燒高香了，而且這筆錢還得再掏出一部分用於之後的推廣。

這應該不是鐘鳴的粉絲乾的，可能就是一些路人。當然鐘鳴也不會去說這屆路人的品味不行，畢竟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喜好。

呂志奇有些無奈：「對，于總也看了。自從《學海無涯》項目成了之後他就一直很重視，他對新版本規劃不是很滿意，覺得過於保守了。」

這些粉絲基本上都是鐘鳴個人的鐵粉了，人手一個點贊+評論兩連擊，還有很多人在轉發鐘鳴的微博。

老謝整個就一佛系主管，也很淡定。

之前之所以一直沒有出現類似夏奈兒這種形象的虛擬偶像，就是因為她也確實跟一些傳統觀眾的口味有些抵觸，不排除和*圖*書很多路人根本都沒點進去看夏奈兒的互動程序，只是看了個原畫就直接點了踩，僅僅是因為他們不喜歡夏奈兒的雙色馬尾和紋身。

但是呂總有點不淡定，于總更不淡定！

「真的好酷啊，這小姐姐玩的樂器叫啥？怎麼還會噼里啪啦地跟走馬燈一樣亮？」

這些人裏面真正的活躍粉絲不多，可能有個十分之一就不錯了，不過僅僅是這些粉絲，也足夠通過點贊讓夏奈兒的排名進入前列了。

謝主管隱約猜到呂總這次叫他來多半是跟《學海無涯》的新版本規劃有關，但具體要說什麼就猜不到了。

「這個新曲子……好帶感啊！我忍不住地想抖腿怎麼辦！」

「小姐姐好可愛，你誰啊？」

在視頻網站上聽歌是不需要花錢的，自己發的視頻也不存在什麼版權問題，只有當玩家特別喜歡需要下載聽的時候，才需要到網路曲庫付費。

「大觸又有新作品了！趕緊看看！」

「這個是打擊墊，大佬才能玩的高端玩意！」

謝主管愣了一下：「于總也看了？」ｈｔｔps://ｗｗw•ｈｅｔubｏoｋ•cｏm.ｃｏｍ

這事摻和上于總，那就不好辦了。

「就是星華互娛搞的那個虛擬偶像大賽？沒說的，趕緊點贊啊！」

「哎喲卧槽，這次還配了MV？」

從目前來看，《學海無涯》項目，尤其是百萬大撒幣板塊大獲成功，掀起了一股答題瓜分百萬獎金的潮流，引得一眾資訊網站、視頻網站、問答網站紛紛跟進，風光無限。

不過這也都無所謂了，畢竟再怎麼優秀的虛擬偶像也不可能討好所有人，更何況比賽第一階段只要不被淘汰就行了，真正重要的是第二三階段，現在憑藉著之前積累的粉絲，鐘鳴創造的夏奈兒已經提前完成了第一階段的任務。

很快，夏奈兒的參賽頁面評論區多了起來。

碎片化知識學習的大趨勢啊！

直播加廣告的新盈利模式啊！

到現在為止，鐘鳴也在微博上有四千多粉絲，在真實問答上有兩千多。跟他的真實水平肯定是不匹配的，但沒辦法，鐘鳴要忙的事情太多，不能頻繁地更新畫作和曲子，曝光度上不來，粉絲數自然增長的也就比較緩ｈttｐs://wｗw.ｈeｔｕbook.cｏm.ｃom慢。

「這浮夸的雙馬尾，怎麼感覺是個小太妹呢？」

「為什麼每個人只能贊一次？？我要給32個贊！」

萬事俱備，接下來就是靜靜地等待量變產生質變。

于總之前一直嫌棄《學海無涯》項目，覺得這是主管瞎逼搞的，沒立項，橫挑鼻子豎挑眼，但是幾百萬的贊助費一砸過來，態度瞬間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因為他突然發現，錢竟然可以來得這麼輕鬆？？

謝主管敲門進入：「呂總，您找我？」

上傳到視頻網站之後，鐘鳴又用微博、真實問答給挨個轉發了一下，之後就可以默默等著這首歌被慧眼所發現了。

「謝主管，坐。」呂志奇暫時放下手裡的工作，指了指一旁的沙發。

不過令人有點不爽的是，竟然還有一小部分人點了踩？？

「排名這麼靠後？夏奈兒小姐姐沖鴨！」

光翼互娛45層，呂總辦公室。

雖說大部分後續跟進的公司都很給面子地和《學海無涯》的時間錯開，但那也只是暫時的，在其他公司瘋狂撒幣的情況下，《學海無涯》這邊感受到的和_圖_書壓力是很大的。

「樓上休想！」

「牛逼啊，大佬真是多才多藝啊！」

很快，《faded》的夏奈兒專屬MV上傳完成了，鐘鳴選擇把這首曲目改為公開狀態。

「前排支持大佬！」

「這個MV，竟然是虛擬偶像演奏的？？？」

鐘鳴早都看透這一切了，自然是沒什麼壓力，目標就只是把這一波快錢給掙了，很淡定。

「MV可還行？大製作啊！我記得大佬之前不是還眾籌摺疊鍵盤來著嗎，感覺挺窮的，怎麼一眨眼都能做MV了？這是跟哪家音樂公司簽約了嗎？」

「什麼小太妹，人家那是潮，你懂個屁！」

但《學海無涯》呢？完全就是躺著掙錢啊！

「《學海無涯》的新版本我看了，于總也看了，我就直說吧，于總不是很滿意。」呂志奇也不喜歡繞彎子，更何況事關工作，也沒必要搞什麼鋪墊。

「新曲子？上次的《Pacific Rim》我還一直放在歌單里反覆聽呢，這次的曲子能不能跟上次一樣好聽啊？」

所以，老謝沒感受到多少外界的壓力，壓力全都是從於總那邊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