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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智搖頭：「有待觀察吧。」

不用顧忌商立晴和唐糖，因為他倆也是同胞啊。尤其這幾年在國內發展更是習慣國內的生活，他們在異國他鄉很少回國的時候還過來懷念一下，今天就是帶著韓勠和黎若白見識而已。其實也不喜歡，又不是吃不到。

「呦呦呦~」

示意黎若白：「你知道嗎？只是說這點我就喜歡歐美國家，你看人家女人多開放？強就是強，不吝嗇誇獎。東方女人開放成什麼樣都得裝得特別含蓄，一點都不自由。」

「滾~」

劉正點頭：「哪怕小黎的新團隊我只是個架空的木偶，也要更盡責一些。何況……」

倒是很多練習生看到商立晴和唐糖，就過來九十度鞠躬行禮。畢竟真正的大前輩，哪怕是韓國練習生。偶爾還有國內來這裏的練習生，就還能說幾句話聊聊天。

王智嘆息：「你隨便吧。不過我想談成……」

劉正探身突然開口：「應該不會。」

而另一邊，王智還在和劉正說著什麼。相信劉正會有選擇的同時，王智的頭腦也知道講策略。

「不用失望，還有美國呢。」

韓勠瞪眼：「男人說話女人別插嘴，戴耳機聽歌沒你事！」

「回國見吧。」

由飛機跨越晨昏線，跨越新年。

「呵呵。」

劉正呵呵笑，卻看著韓勠。

韓勠瞪眼指著她：「黎若白！」

這不是誰都能有的待遇。

這也習慣了，估計好像也暫時沒人認出韓勠和黎若白。要緩一和-圖-書會才會了解。倒是有幾個國內練習生好像認出什麼，再次過來希望要簽名和合影，韓勠失笑調侃你們都是未來的藝人和idol，別這麼丟人還管同行要簽名。

劉正嘆息：「是，我現在改態度還來得及嗎？」

韓勠靠在一邊：「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護色。」

韓勠探身詢問劉正：「你這麼熱心嗎？為了我的事業？」

黎若白抿嘴笑，瞪他一眼：「為了我，不是應該的嗎？」

黎若白撇嘴不說話擺弄iPad，韓勠湊上前：「是又帥又高身材又好，有才華又能力有人格魅力……」

「哈哈。」

黎若白打量韓勠：「哎你韓語還懂點呢~」

王智和韓勠對視一眼，都表情怪異。

韓勠臉色撂下：「哎你說清楚，哪樣的男人？」

黎若白歪頭看他。

隨即摸著下巴：「希望NBC不會如同MBC這樣。」

看著黎若白：「為了什麼呢？是不是我賤？」

王智笑：「我為什麼在你手下然而現在混得好呢？不就是你得罪韓勠后我替了你？」

因為大部分都說了，是練習生經常來的地方。Idol即便出道也會吃這裏的東西，不過因為出面就不方便了，一般要麼讓助理來買，要麼就是訂餐送外賣。

黎若白將耳機塞進他耳朵里，韓勠靠在那也就不多說了。

不過倒是肯定沒有見到什麼idol。

「呵~」

韓勠眯著眼睛，突然開口：「你不是真正的快樂和*圖*書。」

韓勠摸摸鼻子，又聞了聞……被黎若白拍開，大眼睛看著他。

黎若白疑惑詢問唐糖，唐糖也笑著點頭。

也談不上失望，本來韓勠更在乎的就是他們反過來購買國內綜藝節目的面子。可如果為了這個面子講價處理，那就不叫面子叫丟臉。國內太多圈內的資本就是看不透這個道理，你是覺得他們傻嗎？相反，一個個比猴還精。就是太精明了，精明過頭了。

黎若白探身：「都藝術家了。誰封的啊？自己嗎？」

黎若白看著他：「抱怨啊？是嗎？」

但是韓國不知道怎麼，反而沒誰抱怨，更是有點仰望的感覺。

幾人都笑，笑得很開心。異國他鄉艱苦訓練，誰都希望有自信。韓勠幾句客氣話，就能給他們鼓勵，黎若白都佩服。然後就真的一起合影了。至於有韓國練習生也想過來合影和簽名，就被韓勠拒絕了。

王智失笑：「你不賺錢啊？嚴格來說靠自己公司賺錢的不都是商人嗎？」

劉正嘆息：「我是看出來了。和你關係好才能獲得工作上的成功，哪怕不是你旗下公司的職員。」

韓勠出神看著遠方：「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黎若白笑了一聲，看著劉正：「奇怪，又沒我事？然後居然我還是事件的主體，好有即視感啊。」

韓勠輕咳一聲，示意王智，自己招手對著黎若白：「若若，平流層了，過來坐。」

「回國見。」

韓勠搖頭：「不聽www.hetubook.com.com。」

「他們要談什麼？」

互相告別，還有下一季呢。合作的機會多了去了。又不是經常見不到，所以就分開了。算是盡個地主之誼，只是回到酒店的時候，一直到第二天要上飛機，王智都表示朴正興都沒再找。

王智上飛機，和韓勠開口。韓勠一愣，咧嘴看著他：「是和我說呢嗎？你說你自己呢吧？」

如同韓勠和白少講過的，有些事，是需要孩子氣的。不然考慮太多，做不成。

黎若白推開他，不耐又推著頂上窗戶：「你離我遠點。」

黎若白嗤笑：「是啊，你這次有機會了，找個外國女朋友吧。」

「你聽聽~」

總之黎若白吃著不好吃，那也就草草結束。

韓勠恩了一聲，平靜開口：「是啊。我好好的事業，為什麼就搞成宮鬥了呢？」

黎若白將他手拿走：「有人看著呢。」

韓勠看看她，笑著攬著她：「心甘情願。」

那邊黎若白笑，王智點點頭：「是啊。你不失望，我是有點。」

黎若白笑著打他：「滾！別煩我~」

然後就是看著黎若白挪不開眼睛也就算了，關鍵女練習生偶爾看著黎若白，居然也是挪不開眼睛。一個勁的「易普大易普大」的念叨。黎若白大眼睛看著唐糖問什麼意思，韓勠解釋：「就是漂亮，真漂亮的意思。」

韓勠撇嘴：「商人就是商人。呸~」

黎若白嘴角彎起甜甜的，只是話不會這麼說：「我倒是還沒做好準備讓外面都hetubook.com.com知道我男朋友居然是個這樣的男人。」

黎若白恩了一聲：「這裏沒有窗戶，你別裝著陷入回憶很惆悵的樣子好嗎？」

韓勠笑，湊上前：「你說我們差不多該公開了吧？我想和全世界炫耀我女朋友多美多漂亮已經一年多了。」

黎若白詢問韓勠，韓勠看看已經和劉正說話的王智，開口道：「之前我公開在節目懟你公司，宓姐和章總肯定知道不是真的針對。但只是限於她倆，那麼還有你公司內部的一些舉動，我們需要另一個消息渠道。畢竟章總目標大，宓姐呢，自己是藝人還那麼忙。你更是了，都自己出來有團隊了，我們也需要一個反無間道。」

這些就不是韓勠理會得了的了。吃了就走了，因為黎若白不喜歡吃。做的味道明明是中餐館，可是吃著一點都不像國內的菜。韓勠解釋，這裏肯定也是結合當地口味做了改變的，尤其讓黎若白不滿意的是鍋包肉，這邊也叫鍋包肉也叫糖醋肉。有的說兩種菜不是一種，有的說就是一道菜。

韓勠很不要臉的擺手：「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反正能有亞洲和西方國家電視台認可我的節目已經說明影響力，至於是不是可以賺外快都不重要了。錢少不夠費事的，錢多的話估計事也不少。這才叫出國鍍金而已，不是真的買金。」

飛機就這麼在空中飛著，慢慢離開韓國。韓勠也將開啟下一段旅程，至於什麼結果，其實差點都忘了這次出國是來旅遊的和_圖_書，不是做別的。而元旦年末的跨年晚會，估計已經開始了。

新的一年已經來臨。

商立晴和唐糖都笑，然後看著周圍，偶爾還拍照之類的。

黎若白皺眉看著他：「好好的發展事業，被你搞成宮鬥了。」

「我」字是加重音的。

「你放開~」

兩人一起聽著歌，感受即將開啟的十幾小時旅程的安逸寧靜。

黎若白嘁了一聲，王智好奇：「對啊，我還想問呢。怎麼你就藝術家了？現在藝術家都是覺得自己是自己就是了嗎？」

摘下一個耳機遞過去：「給你聽。」

韓勠嘆息：「就這樣，就是這樣。永遠都是這樣，我真是夠夠的了。」

黎若白疑惑看看站起的王智，不過也知道可能要談事，就和王智換了座位。反正還是角落，大多數還是白人，也沒誰認識他們。

韓勠和王智都看過去，劉正開口：「MBC雖然也是私營的，但是畢竟東方文化背景下的這些還是多少要和國家捆綁。西方反而不一定，本身電視台就獨立，雖然不免會有政智傾向，不過生意還是生意。」

劉正指著王智：「王智你別在那裝，以前你還是在我手下呢你！」

韓勠想了想，看著王智：「哎你分析他什麼意思呢？有誠意嗎？」

韓勠嘆息：「那看來的確是我賤啊。」

不用都說，也會讓他能有所準備。

黎若白瞪他，隨即好奇：「哎我正好聽這個歌。」

韓勠搖頭：「我是給公司賺錢，不是靠公司賺錢。我是藝術家，我不是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