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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超級學霸

作者: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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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竹馬斗青梅 第六十一章 釜底抽薪

第一卷 竹馬斗青梅

第六十一章 釜底抽薪

「可徐小官人說他是作弊考第一的!」翠兒小聲嘟囔道。
「好像有,你稍等等!」
朱佩住在吳縣東城一座園林似的豪宅內,這是她姨母的家,她姨夫任池州知事,家世顯赫。
朱佩哼了一聲,「我說嘛!他們明天就遇到勁敵餘慶堂隊,他現在哪有時間過來!」
劍梅子連忙拉著翠兒出去了。
阿珠兒便是王氏的女兒,今年十六歲,已經定親,在家苦練女紅,準備嫁人。
劍護衛就是大寶劍女俠,她俗家姓什麼已經不知道,道號叫做劍梅子,府中的丫鬟們都叫她揀梅子,個兒最高,當然揀的梅子最多。
「他喊什麼?」朱佩眼中的興趣更濃了。
婦人正是朱佩的姨母,姓王,她姐妹兩個,她是大姐,嫁給徐家,生下一兒一女,長子叫徐壽春,去年考過解試,年初已經進京趕考去了。
「他說什麼?」
這種異狀此時就像一座大山一般矗立在他眼前,讓他無法迴避,不得不面對。
「不行!我會自己處理好,姨母千萬不要多事,會讓祖父為難的。」
范寧呆立良久,他習慣性的撓了撓後腦勺,手忽然在後腦勺的某個部位停住了,一個念頭從他頭腦里電光石火般的劃過。
王氏的妹妹就是朱佩的母親。
范寧連忙擺手,「大叔沒明白我的意思,我不是說全部榜單,而是只列前三名,後面不提。」
「我先警告你!」
「不要參加這次縣士比賽了,然後姨母寫封信給你母親,我替你擔保,你可以繼續在學堂讀書。」
小丫鬟翠兒小聲笑道:「他還真是個獃子!」
但往往吸引別人的,並不是她穿什麼衣裙,而是她那張白|嫩如瓷般的小臉和精緻得如和*圖*書同書畫大師精心描繪的五官。
自己絕對沒有讀過這本地方志,那自己怎麼會記得裏面的內容?而且居然能夠倒背如流。
那麼,自己怎麼會知道解試前三名的名單?怎麼會知道解試題考什麼?
「算了吧!珠姐哪有時間出門?」朱佩悻悻道。
姨夫姓徐,還有一個堂弟,目前在京城為官,這個堂弟正是徐績的父親。
朱佩俏臉一沉,不高興地呵斥道:「不准你叫他獃子!」
朱佩極為惱火地訓斥她道:「若被我發現你膽敢背著我拿別人的好處,你就滾回家去,我不會要你了!」
朱佩此時很舒服地坐在一張寬大的椅子上看書,牆角的火盆燒得正旺,房間里十分溫暖。
難道是……
「徐績什麼時候給你說的?」
「這樣啊!」
他幾乎可以肯定,他從沒有接觸這方面的內容。
王氏在外甥女身邊坐下,拉住她的手笑道:「其實是你的心情不好,要不,我讓阿珠兒陪你出去走走,散一下心?」
這麼精彩的事情,他當然分享給自己居上位者的兄弟,若不是政務繁忙,他兄弟早已跑來見一見這個神童少年。
朱佩對書鋪主人不感興趣,她聽到范寧舉止異常,便放下書,好奇地問道:「舉止哪裡異常?」
她逼視著翠兒,目光十分凌厲,「快說!」
范寧又換一個角度問道:「大叔,除了印刷出來的試題書籍,哪裡還會介紹去年解試情況,比如只列出前三名。」
小丫鬟翠兒蹲在火盆邊燒茶,但她耳朵卻豎起,聽劍護衛向小主人彙報情況。
朱佩的姨母實際上就是徐績的堂嬸,平江府的豪門都會有一點轉彎抹角的親戚關係,這也和-圖-書算是門當戶對聯姻的必然結果。
「我……我怕小娘子生氣。」翠兒低下頭不敢說話。
他剛剛才想起,上一屆解試的前三名他也知道。
朱佩是何等聰明,她一下子便發現了丫鬟話語的問題。
心中有了疑心,朱佩便試探著問道:「姨母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但范寧剛走沒多遠,忽然又跑回來問道:「那三年前的《平江府志》有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
「他給我一兩銀子,讓我拿去買花兒,我不敢要。」
「不!不!」
怎麼可能?范寧立刻否定自己的荒唐念頭,這可是范獃獃的身體,它怎麼能穿越千年!
「你有沒有拿他的好處?」朱佩追問道。
「應該很多吧!榜單哪裡都能看到。」
當然,讓延英堂同窗徹底記住她的,卻不是她的外貌,而是她暴打范疆時的強悍。
這時,進來一個四十余歲的婦人,她一眼看見哭得傷心的翠兒,便笑道:「是誰欺負我們翠兒了,哭成了小淚人。」
她一直跟著自己,徐績什麼時候告訴她,自己居然不知道?
范寧在茶館命名碧螺春時,徐壽春也在場,是個十七八歲的英俊士子,知書懂禮,范寧對他印象頗好。
范寧已經返回客棧,劍護衛便趕回來向朱佩彙報。
其實這種異常並不是第一次發生,在京城歐陽修府中背《春秋》時他就有點奇怪,似乎他沒有讀過《春秋》。
王氏深深看了外甥女一眼,便點點頭道:「好吧!你自己處理,我就不管了。」
朱佩穿了一件寬大的綉著金絲銀邊的綠羅裙,上身穿一件襦衣,外套一件鹿皮緊身小襖。
劍梅子忍住笑道:「他站在書鋪里發獃差不多和圖書一炷香時間,後來又坐在迎春河邊,望著水中發獃近半個時辰,後來又仰頭對天大喊。」
可如果不是,又怎麼解釋眼前的一切?
「他就抱怨,說范寧明明是作弊考第一,小娘子還幫著范寧說話,說一點不顧及他的面子。」
中年男子呵呵一笑,「沒那麼快,最快也要到五六月份,有時候甚至要很多年後才會編。」
范寧走出書鋪慢慢翻閱這本慶曆四年的《平江府志》,他完全呆住了,這本《平江府志》他竟然看過,裏面的內容清晰印在他的腦海里。
范寧有點懵了。
翠兒跟了朱佩兩年,還從未被她這樣怒罵,翠兒頓時眼睛紅了,背過身去抽抽噎噎哭了起來。
朱佩又不露聲色問道:「那姨母覺得我該怎麼做,才算謹慎呢?」
王氏起身走了,朱佩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她十分不滿地哼了一聲,起身走出院子,見翠兒還在抹淚,她心中頓時火起,眼睛一瞪,「你到底有完沒完?」
朱佩又陰沉著臉對劍梅子道:「你去打聽一下,今天中午左右,徐績有沒有來過這裏?」
她很喜歡穿寬大的裙子,似乎這樣能將她顯得年歲大一點,成熟一點。
「哼!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中年男子去閣樓翻了半天,才找出來一本布滿灰塵的書,遞給范寧笑道:「這種府志一般沒人會買,也就是各個學校會買一本,你想要就送給你了。」
「那就讓績兒陪你出去走走。」
范寧已經思考了一炷香時間,他搜腸刮肚,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名單和試題。
「趕緊給我收拾行李,我要搬回別宅去住,這裏不安全!」
中年男m•hetubook•com.com子想了想,「要不然就是《平江府志》了,一般《平江府志》都會提到解試,但不會說得太多,按照慣例只列前三名。」
王氏連忙道:「我昨兒讓他今天中午過來吃飯,結果他沒時間,說明天就要比賽了。」
朱佩恨恨道:「這個小丫頭越來越不懂尊卑,自以為是的胡亂插口,好好罵她幾句,讓她懂懂規矩。」
午後的幾縷陽光透過屋頂明瓦射入,落在范寧臉上,給他尚帶稚嫩的面孔抹上一層光澤,使他臉上增添了一分神秘感。
翠兒嚇得臉色大變,半晌才小聲道:「上次我在學堂門口等小娘子的時候,他從學堂里出來,和我說了幾句。」
朱佩祖父在縣城內當然也有自己的別宅,只是姨母早就讓她過來住幾天,她便借縣士選拔賽的機會,住進姨母家中。
朱佩卻一怔,她姨母從來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她怎麼知道今天中午抽籤,自己可沒有告訴過她。
當時他以為是記憶出了差錯,便沒有深究。
「小官人,范少郎今天午後一個人去了文廟廣場,他進了一家書鋪,很巧,書鋪主人就是那個斗經主持人,他們交談片刻,書鋪主人送給范少郎一本書,好像是《平江府志》,他就回客棧了,事情不多,但他舉止有點異常。」
「喲!你的消息蠻靈通的嘛!中午才抽籤結束,你就知道結果了。」
王氏大喜,連忙道:「我去幫你說,你就不要操心這些事情了。」
范寧略有點失望,只得告辭離開了書鋪。
她奉朱佩的命令前去保護范寧,范寧在安全方面有點大大咧咧,但朱佩卻心細如髮,她知道有人對范寧恨之入骨,搞不好會趁機對他下手。
中年男子和圖書饒有興緻地打量眼前這位陷入沉思的少年。
范寧的前世曾經背誦過很多東西,包括四書五經,各種流傳下來的名家經典,但他可以肯定,他絕不會去關心慶曆七年平江府的解試情況,況且也無從知曉。
「我喜歡叫他阿獃是我的事,但輪不到你叫他獃子,他在延英堂年考第一,他會是獃子?」
「謝謝大叔!」
在延英入學考試時,也發生了這種異常,他記得自己並沒有讀過《管子》,那時他怎麼能倒背如流?
但不管《春秋》還是《管子》,都畢竟是古代的經典經文,范寧無法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讀過?
「他在喊,『我明白了,肯定就是這個原因!』」
……
王氏瞥了朱佩一眼,笑道:「在姨母面前還擺臉色?」
范寧急忙問道:「那去年的《平江府志》有沒有出來?」
王氏柔聲道:「姨母是來勸勸你,你母親本來對你進學堂讀書就不高興,你現在還要參加什麼縣士比賽,公開拋頭露面,我擔心你母親會一怒之下不准你再進學堂讀書了。佩兒,現在大家都在議論你,對你名聲不利,我覺得你還是謹慎一點為好。」
朱佩心煩意亂地揮揮手,「要哭到外面哭去,別在這裏煩我!」
翠兒嚇得站起身,低下頭委屈道:「小娘子不是總叫他阿獃嗎?」
朱佩沉默片刻道:「如果不參加縣士比賽,至少要給劉院主說一聲才行。」
翠兒嚇得不敢再哭,膽怯怯上前。
朱佩眉頭一皺,「徐績過來了?」
但《平江府志》卻是一個無法解釋的異狀,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讀過。
上元夜的斗經居然能答上兩支上絕簽,其中一支還是斷腸簽,這是他擺彩棚十年從未遇到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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