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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

作者:鯊魚禪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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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草原呼保義 第四十四章 封神

第二卷 草原呼保義

第四十四章 封神

武烈侯是麥鐵杖的謚號,死在遼東絕對是給楊家盡了忠,哪怕臨死之前,也提醒兒子們,人一輩子,總要有些追求。忠義二字,該當真的時候,就要當真。
房喬輕撫鬍鬚,眼神也有些發愁,「然則此事難處,你可知道在哪兒?」
「操之,你所為何事,老夫心知肚明。」
「我要喝那個。」
「阿奴,你還小……」
「無妨,實在不行,去平康坊留宿就是。」
言罷,張德立刻出門,打了個唿哨,黑風騮便自己出了馬槽。張禮紅正要洗漱,見張德出門,立刻道:「郎君。」
坦叔長嘆一聲,躬身道,「張氏恩情,何家後人不敢忘。」
安平準備約回京的張德逛街,然而長樂公主也是這麼想的。然後她們有琢磨著,張郎是辣么的有才華,雖然他不張揚很低調,然而就像是黑夜裡的螢火蟲,辣么的鮮明,辣么的粗重……
對蠻夷的安撫要優先征討,恐怕就會成為主旋律,成為政治正確。
她可想喝了。
「我去找坦叔,坦叔對我最好了。」
「可是事關前隋?」
「不是找郎君的,是為宿國公……」
https://m•hetubook•com.com「何意?」
「馬蹄金尚有一萬。弗林國的金幣有八千。」
「笑話!」張德大喝道,「只憑麥鐵杖三個字,足矣!」
「沒有啊。」
而很顯然,高句麗,也適用這場爭鬥。
坦叔點點頭。
房玄齡搖搖頭,「謚號武烈,就算前隋忠臣,又如何?」
薛招奴指了指封罐的葡萄釀,在家裡,張德肯定不讓她喝。曲江池秦瓊和尉遲恭斬妖除魔,老張說好了帶一桶回去,結果也沒帶。
「房公,還望房公賜教。」
然而在唐朝,反正葡萄酒是稀罕貨,老張一時半會兒也造不出來雪碧,沒辦法兌干紅,所以算了,還是直接甜葡萄酒吧。
「嗯!」
麥鐵杖本身沒問題,但皇帝追封麥鐵杖,是為了張德為了南方遺族。但麥鐵杖卻是在征遼時候死的,這就有說道了。
又給倒了一杯。
「讓三郎四郎跟著吧,你也累了,趕緊歇息。」
張德進去之後,沖門子點點頭,然後扔了一袋金豆子給張禮壽:「你們帶著往日兄弟去耍子,半個時辰后,再來候著。」
房喬聽www•hetubook•com.com說張德前來,也是訝異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張德所為何事。
「阿奴,張郎可有七夕文?」
「郎君,整罐葡萄釀都帶回來了。」
當初決定突厥命運的方法之爭,其實就是政治路線的鬥爭。斛薛部造反,使得魏徵的主張遭到重創,溫彥博一脈雖然沒有得到皇帝的直接支持,但話語權大了不少。若非因為張德的關係,使得李思摩基因突變,恐怕此事就是溫彥博徹底勝出。
放上輩子,為了逼格,老張肯定要搞一瓶脫糖干紅。
「都拿出來,麥帥身後名,不能省。」
張德一愣:「怎麼不去程三郎那裡,反而跑來我這兒……呃,麥帥?!」
「唉……」
張德一臉愁容,突然腦子一轉,沉聲道:「房公,若是不追封加銜呢?」
「因為阿奴長的漂亮啊。」安平尷尬一笑,「葡萄釀予最近不便喝,阿奴若是不嫌棄,便帶回去吧。」
「你明白就好,所以,追封加銜,極為難辦。」
「殿下對我這麼好……」
「德請房公助一臂之力!」張德突然眼睛充滿火焰一般,鄭重和_圖_書道,「請房公奏請陛下,封麥帥為神!」
片刻,門子一臉喜色,道:「房公讓小張公去正廳說話。」
張德感慨萬千,做甜葡萄酒,也得有葡萄啊。雖說葡萄已經在長安種植,然而少得可憐,像老張這樣規模種植的,頭一家。
這般提醒,張德哪能不明白事情根腳。
張禮壽張禮海換上勁裝,別好匕首跨上橫刀,這才跨馬跟著張德離開。
「殿下對我真好。」
老張覺得自己甩幾首七夕詩篇出來,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本來是要去張公謹府邸,臨到坊口,張德突然道:「走,去房公府上。」
張德突然雙目如電,盯著坦叔。
「唉!竟是遼東!」
正在水缸里練閉氣的王萬歲一口氣噴出來,猛喝了幾大口,嗆的眼淚鼻涕橫流。
「等明年,咱們在渭河那邊的葡萄,也該結果了吧?」
門外,坦叔聲音也是有些糾結。
反正老子白糖冰糖多的是。
到了正廳,卻見房遺直也在,張德行禮道:「德冒昧前來,還望魏國公莫要見怪。張德見過兄長。」
「你可知道,斛薛部一事,讓魏徵很是消停了一陣么?」
「阿hetubook.com.com奴,予對你好不好?」
張德看著坦叔鄭重道,「長孫家剛剛去職,不會蹚渾水。目前朝堂中能出力的,只有房公杜公。」
「阿奴,少喝點。」
房玄齡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
因為張德的種種影響,李思摩發生了變化,楊師道發生了變化,張公謹發生了變化,以至於現在兩種主張,還是處於僵持階段。
七夕,又到了可以裝逼的時刻。
給倒了一杯,薛招奴油膩膩的小圓手捧著銀杯,猛地灌了一氣,然後舔著舌頭眼睛放光:「殿下對我再好點……」
因為這會造成一個信號,皇帝有強烈征遼的意願,這會嚴重打擊中書令此時的勢頭。
「郎君,此事和郎君無關……」
「又找我做什麼?」
門子連忙拒絕,推脫不過,才捏在掌心,抱拳道:「三郎少待,我去看看房公歇息沒有。」
說著,塞了一枚銀錁子。
沒有追封,那麼麥氏在官方,還是不能正名。
到了房玄齡府邸,張德拍了拍黑風騮,讓它留在栓馬樁旁,張禮壽上前射門。門子也是十二衛出身,一瞧張禮壽,愣道:「三郎,怎地來這兒?」
「坦叔非吾長輩耶!和圖書
「好,總算沒白給喂他們狗糧,關鍵時候,還是有用的。」
「郎君,快要天黑了。」
言罷,阿奴抱著罐子問安平,「殿下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薛招奴啃著旋炙黃羊肉,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安平公主,包子臉萌萌噠。
張德一愣:「斛薛部和魏秘書又有何干係?」
然後誠懇道:「禮部的人說,外朝正在商議,是否要追封宿國公。因為中書令反對,所以此事還在僵持。」
噗……
「不能多喝。」
「郎君,白天禮部來了人。」
回到家,坦叔正在指點王萬歲,張禮紅把包子臉帶回家之後,便道:「坦叔,阿奴喝醉了。」
「當初是誰說溫家堡的都該死?」
坦叔老眼渾濁,略有嗚咽道。
「非是小弟前來,實乃我家郎君拜訪房公。」
張德猛地雙手一背,眉頭緊皺:「此事很重要,事關麥帥身後名。坦叔先不要急切,既然溫老兒從中作梗,還需琢磨一番。庫房還有多少黃金?」
廚娘九嬸把包子臉洗剝乾淨,這才扔到張德榻上。老張回來后,一看薛招奴那紅撲撲的小臉,頓時罵道:「敗家娘們兒喝酒也不知道帶點回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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