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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

作者:鯊魚禪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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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四海乾坤問一問 第七十四章 打錢

第七卷 四海乾坤問一問

第七十四章 打錢

於是,老魏病了,並且跟老闆飽含熱淚地說道:老闆,我覺得馬周這個同志,很有能力,可以接我的班,我向太上老君發誓,馬周是個好同志!
杜如晦在山東地區的行徑,簡直宛若「旱廁炸屎」,全國幾千萬人一起跟著捏鼻子,唯有杜總統一個人揮舞著鞭炮,手舞足蹈:「哈哈,我好開心啊,我好開心啊……」
大唐第一噴子在試探張操之的過程中,發現他連沔州的消息都還沒理清楚,一撥又一撥的勛貴同僚乃至尚書省巨頭,就對他說:玄成公,小張是個好同志,他可能生活作風是有一點點放縱,但是整體上,還是走在了堅決革命的道路上。小張這個同志,是可以拯救的,是可以寬容的,是可以給予機會的,我們不能范經驗主義錯誤,更不能用本本主義去對一個年輕的革命同志,過多的干涉,過多的禁錮,我們需要對年輕同志,再寬容一點點,再體貼一點點,要像春天一樣溫暖……
「這是與民爭利!魏徵在長安是死的么?」
要不是魏玄成不知道以後會有癌症,他一https://m.hetubook.com.com定會說自己得了腦癌,而且是晚期。所以他盡了最大的努力,對皇帝說了:偶感風寒,外邪入體,夜不能寐,食不能咽……
總之,在張德收到武媚娘這封信的時候,南運河和長江中下游,州縣官僚們已經統一了思想精神。
老李吃了一碗「冷淘」,整個人都快氣瘋了。光「過路費」一項,零散的行腳商,就沒辦法走單幫,必須湊錢湊一條船,才能分攤成本。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作為一個「孤臣」,卻又是一個文官,他能怎麼辦?他也很絕望啊。
當然,「新貴」的意淫就不是意淫的?老夥計的腦洞就不是腦洞了?
老魏當時就怒了!
因為南運河是他們主要經營的內陸貨運險。而從揚州潤州出發,一批貨過淮河,再轉到洛陽,一趟「高速運河贊助費」就要四貫多。
以「溫彥博」為首的跪舔式文官集團,和中下層文官形成了分流,其中多半效仿魏徵和馬周。這些中下層文官,大多都帶有一點點「王學」或者「hetubook.com.com新私塾」的屬性,或者直接就是新「洛陽人」的子弟。
名義上,李董是以「漸無所出」為理由來修仙的。
因為漕運司衙門已經發了公告,這「高速運河贊助費」,將來是要用作軍資採購的。所以……概不接受實物抵押。
不能自己一個人眼瞎!
李董收錢收的爽,可被人噴也噴的相當抑鬱。
老張的臉皮皺的跟菊花一樣,「市金」,多麼耳熟的名字,多麼動聽的名字。儘管事實上李董通過各種渠道,比如說內府比如說東宮榷場,比如說各羈縻州的市監,比如說都護府的市場,都完成了對大宗貨物的收稅。
然後,皇帝說他沒錢了。
問為什麼?
總之,都特么是孽畜。
漕運司衙門已經連續半個月被人潑糞,但是沒辦法,錢還是要繳納的。
陛下,這是我的團費……
千言萬語一句話:我,李世民,打錢。
但是老魏知道,自己的老闆根本就是想學秦皇漢武。不是學秦皇漢武的牛逼功業,也不是說學秦皇漢武的霸道無敵,而是想學他們修仙。
作為一www.hetubook.com.com個老闆,該卸磨殺驢就得卸磨殺驢啊?更何況,又有幾個老夥計能算得上是老鐵?
但是老魏又驚愕地發現,這事兒不對頭。
大唐第一噴子,在貞觀十三年,徹底的怕了。他的道德節操並沒有讓他畏懼這種正義的抗爭,他畏懼的,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正義」。
信息量很大,但其實就一句話,這句話是李董對他寶貝閨女說的。
「與民爭利」這事兒沒法說,更加讓老魏驚懼的是,因為李董貞觀八年一場病喪失了生育能力,連續五年無所出,於是李董開始了修仙……
火急火燎的不僅僅是老李,蕭鏗蕭二公子這會兒已經跟鱉孫一樣,抱著徐州崔老哥一起瑟瑟發抖。
老世族是捏著鼻子認賬,畢竟形勢比人強嘛。但「新貴」們不一樣,李董給老哥們老夥計老搭檔封大將軍的大將軍,封國公的封國公,這革命成功了……不是,這眾望所歸成功了,怎麼地也得享受享受啊。
多大的臉面,多大的溺愛,多大的……特么的居然要收商品稅了?!
而在這個時候,皇帝一口氣蓋了三大https://www.hetubook.com.com宮殿不說,還要去泰山走一圈,還要再修三條運河,還要計劃在西域設立最少四個堅城堡壘。
這錢是怎麼收的呢?首先,潤州收一點,其次,揚州收一點,再次,淮安收一點……以此類推,一路收到洛陽。
於是張德把這事兒告訴了老李,老李一聽,頓時大怒:二營長,把老子的意大利麵端出來給皇帝陛下嘗嘗!
事情總歸是一體兩面的,不可能只有好事,肯定也有令人噁心的一面。
老魏當時心想我一個大唐宰相,弄翻一個江陰土鱉還需要一隻手?
張德是改造了帆船不假,可李董改造了摟錢的方式。沒辦法,李董是公司的唯一合法代表。
「麗娘啊,往後你的窯場,朕可以免你『市金』,終朕一朝,皆可免。」
誰特么管他生活作風問題了?!
一看,魏徵居然瘦了五六七八斤。
作為一個噴子,老魏之前想要乾死江南子,也就是那個見了他十分恭敬,給陸德明做弟子的江陰小土豪。他覺得這江南鱉孫不是好鳥,要麼是低配版王莽,要麼就是一身神裝的張角。
武媚娘給老張飽含深和圖書情的一封「家書」,那些深刻的,充滿個人傾訴的幾千字,都被江南土狗給省略了。唯有李董對閨女的一片慈愛,讓老張蛋疼菊緊。
可問題來了,這些都是馬虎眼,上不得檯面,屬於不能說的秘密。
李董覺得這是魏侍中黑他,準備召見魏徵,結果魏徵家人說了:魏玄成病了。
於是什麼絲綢啊棉花啊三季稻啊漕運啊四輪馬車啊煤礦啊,能弄的都給他弄上。長安城東得置辦物業,院子里得有突厥武士新羅女婢,甭管有事兒沒事兒,一開口就是地道的山東洛下音「郎君,可有甚麼吩咐?」,倍兒有面子……
李董當時眼淚就下來了:「玄成,你這是……」
李董一開始心說你特么肯定是裝病,你肯定是想要偷偷地組團黑老子。然後他就玩了一炮「微服私訪」,帶著一個團的左右屯營,前往魏徵府上探望。
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這次長安來的消息,不是官面渠道上的,若是有個姓武的小娘子,帶著一個愛吃開心果的女僕,跑去東關某個窯場,探望某個怨女公主,然後從公主殿下那裡,知道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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