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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

作者:鯊魚禪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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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卷 萬水千山只等閑 第七十九章 老國公尋歡又作樂

第十六卷 萬水千山只等閑

第七十九章 老國公尋歡又作樂

「是,宗長。」
真正交心的女子,反正張叔叔這麼些年沒遇到,硬要說有,還是性格強悍的大老婆……到了戰場上,張公謹誰都不信,就信李蔻。
「你說的那個甚麼按摩女郎,是甚麼意思?」
張叔叔心有餘悸,「這要是真走了火……」
「唔……」
從歸德坊前往宜教坊其實很好走,不過張叔叔的馬車,卻是先去了永豐坊,從長夏大街橫穿到長夏二街,然後溜到陶化坊,進了一家宅院,換了一身便裝,又換了一輛馬車,再穿過南坊門,從宜教坊北門而入。
「……」
五開間的大院房,養了六個小老婆,一有空就過來放鬆放鬆。
「康德那狗奴婢親自帶隊,你讓張禮海做的事,怎麼自己也不過問的?」
張叔叔尋思著只要自己不是去尋花問柳,到時候跟李蔻解釋,直接就說去看看有沒有張德兒子在流連,不就可以了?
張叔叔說罷,心中暗道:明日便跟蔻娘說,似有操之的兒子在大同坊和_圖_書
「唉……這幾日腰酸背痛的,也不知是怎地。」
「哎,皇宮那密道,可是回填了的?」
「莫說他幾個兒子,連女兒都上了宗譜,老夫親自過目的,這還有假?」
張公謹臉皮狂跳,渾身發抖,「這……這人倫還要不要了?這輩分……你跟芷娘是姊妹,老夫跟操之本就尷尬,這光景,再來這一遭,我張公謹還要不要臉面?」
張公謹翻了個眼皮,看也不看,慢條斯理地逗著鳥,他婆娘挺著個大肚子,眉頭微皺,抬手就是一巴掌拍他胳膊上。
「噯,阿郎,聽城西的人說,大同市開了一家『女兒國』,裡頭便有去乏放鬆的按摩女郎,是個乾淨的地界。阿郎若是想要松泛身體,不若去那裡走一遭。」
「妓院?不去。」
李蔻伸出手指指到張叔叔的鼻尖跟前,「你還當是十幾二十年前?往後天下甚麼變數,誰能說得清?這光景,不想著壯大家門,還琢磨甚麼臉面?真要m•hetubook.com•com是顏面掃地,老娘家裡兩個皇帝先去排個前後!輪得到你張公謹?!」
他卻也不會說什麼老實話,跟小老婆談個屁的精神世界,尤其是大老婆相當強勢的情況下,那更是要進入小老婆們的身體,卻不讓她們進入自己的生活。
「阿郎,今日怎地這般興緻缺缺?」
「哎,他是個倒霉鬼,能保全有用之身,已經是相當不易。這光景,也是眼見著皇帝身體不好,這才想著多幾條後路。」
「唔……若如此,倒是可以去看看。」
李蔻冷笑一聲,「予再問你一句,當真張德把江陰老宅的族譜,凡是所出都登記造冊的?」
張公謹有些詫異,聽了更加意動起來,「若真是有些門道,老夫便去看看。在城西哪裡來著?大同市?」
見老婆皮笑肉不笑的,張叔叔一臉尬笑,連忙道:「陳年往事,有甚麼好說的。再者娘子這般編排皇后,不好吧。」
「怕甚,天大地大,誰能攔得和-圖-書住你我?怎麼,張弘慎的神勇,只有給皇后看門的時候才能出力?馮立給你背上劃一刀,你也不把大門給頂住了么?」
到了坊內,張叔叔的車馬又停靠在了伊水之畔,不醒過橋,到了坊南,這才是目的地,兜兜轉轉一個大圈子,其實目的地離家裡就隔了一個街區。
「李勣前頭說的事情,阿郎以為如何?」
「聽說非是燈紅酒綠之地,便是女子,也有前去消遣的。那邊溫湯款式多樣,這光景恰逢春季,也不知道誰想出來的點子,『女兒國』中多有花瓣浴。對了,這陣子很是火熱的『桃花釀』,也是『女兒國』獨有的好酒。」
李蔻衝著張叔叔的背影,不屑地啐了一口,一旁幾個奴婢瑟瑟發抖,半點話都不敢說。
「操之家的來京城送死一事?」
「噢……可是李惲那個甚麼《桃花會序》的『桃花釀』?」
「聽說那邊有按摩的女技工,手法獨特,揉捏、拍打、摩挲等等手段,活絡血氣,松泛筋骨,hetubook.com.com這陣子,甚是有些名氣。」
「怎地?他還想嫁個孫女給張德的兒子不成?」
「嗨,還能如何?你若是去問他,怕是回你一句『死則死矣,大丈夫何愁無後焉』。他是個甚麼人,這麼多年,你還不懂么?」
李蔻瞪了老公一眼,然後道,「府內散些人手出去,你也讓家裡人盯著點,若是尋著外來戶,親自走一遭。」
「好啊,那夜裡老娘就去見一見皇后,跟她說你在家中甚是苦悶,想外放出去散散心。你說是去南海還是去漠北?」
之所以要兜兜轉轉的走,實在是養小三不易……
「正是蔣王殿下的那個『桃花釀』。」
微微點頭,沉吟了一會兒,李蔻道,「前頭他說又得了幾個子女,若是這回生個女兒,便湊作一對。」
「嚯!豈非軍中推拿?」
「莫要嬉笑,快去看看。李勣這老雜毛,鬼知道揣了甚麼心思。」
「你有屁個臉面!」
「唉……」
「呸!想得倒美!」
「操之行事不按常理,若是真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你當如何?」
「予非是擔心張德的心思,而是怕江陰的芷娘發狂。她是個狠辣女子,真要是出了甚麼事端來,你莫要忘了,洛陽宮下還埋著一堆花火,別人不敢點,她炸死她二哥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到了外間,張叔叔坐馬車裡很是鬱悶,尋思著這一把年紀了,還要受這窩囊氣,於是便吩咐道,「先去一趟宜教坊。」
「老夫這是怕啊!」
「哎哎哎,說話就說話,直呼其名作甚?早知如此,老夫還不如自請外出呢。」
關鍵問題現在打仗也輪不到他們,這個就鬱悶了。
「……」
鳥食兒散了一地,張叔叔嚇了一跳:「你這女子,作甚?!」
「有何不可?」
「祥瑞啊!」
「唔……老夫記下了。」
聽了李蔻言語,張公謹渾身哆嗦了一下,然後悻悻然道:「操之這廝……到底是甚麼投胎?」
「呸!」
「正是。」
狼狽不堪的張叔叔只好找了個理由,說是去看看是不是張德兒子在京城流竄,灰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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