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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蒙洛手背上的守貞砂，我們不約而同地笑了，老九說道：「不過……」

「誰啊？」我腦子裡馬上閃過練海棠的名字，但我馬上搖頭道，不可能，年紀差太大了。

「不辛苦，就怕你們著急。」老九說道：「現在放寬心，等待事情出現轉機，放心，今後一定有你們大展身手的機會，巴圖大哥我放心，就是東海與南海弱了點。」

「但願吧。」我沒好氣地說道：「我近一點呢，她說不自然，說我刻意，是，我是太著急了，而且之前的時機也不對，我和花姬剛黃，回頭對她太好讓她產生疑慮，後來我也想清楚了，她是害怕自己成為替代品，所以我決定聽她的恢復兩人以前的相處狀態，彼此依靠，先當工作拍檔吧，剛才的話發自自然，換作是你和蒙洛，我一樣會講。」

「我們要對地下拍賣會下手了。」老九說道：「臨時繞到陶冉家找練海棠商量了一下。」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放在車子底下摸索著，馬上就將一枚監控器掏出來，他並沒有就此停下，繼續在車子外面搜羅著，又在後輪胎里找出來一枚，再搜就沒有了，老九得意道：「多虧我有準備，剛才停車的時候撒了點白石灰，那些傢伙再小心也踩到了一點。」

走出公寓，老九在電梯里就忍不住了：「你剛才的眼神就和小處男一樣。」

老九拍起巴掌來：「好樣的，好樣的，就是這樣，以前我認為我們一直處於明處，他們在暗https://www.hetubook.com.com處，我們處於下風，可事實上不是，我們現在知道族譜和黃金面具是他們最想要的東西，我們手裡有這些東西，我們才是佔著上風的人。」

「想好了，後者。」我說道：「陶冉，你捏住我的命門了。」

「恐怕不是，他們對我們的情況很了解，應該知道我們當中有蒙洛這個通曉陰陽術的人。」老九說道：「這些是事情明朗后我想明白的，一方面想試著置我們于死地，另一方面是試驗蒙洛的陰陽術有多高明，如果破不了，你們死了不是還有巴圖嘛。」

東海與南海相視一笑，馬上朝著巴圖跪下去，齊聲叫道：「師父！」

我們確定后才上車，回到古董店蒙洛就跟在我們屁股後面發牢騷，抱怨我們出去不帶他，他在家裡悶壞了之類的話，我才不信他呢，有雙胞胎和海冬青陪他，真正寂寞的是巴圖，巴圖獨自在家看電視看書，真正是寂寞的。

「剛才在陶冉臉上我看到了一絲感動，柔軟。」老九說道：「陶冉一直是個獨立的女人，就算用盔甲包裹自己一樣，但是剛才看你的眼神溫柔得啊，嘖嘖，林天易，我有種感覺，你再加把油就到火候了。」

練海棠說道：「所我所知，但凡地下拍賣會舉辦前夕一定會互通一次消息，大概是一周之前，確認舉辦的地點與與會的人員有沒有可疑，如果沒有任何疑問，一周后就會如期hetubook.com.com舉行拍賣會，除了這次機會，還有一個機會，地下拍賣會結束后，錢貨兩清，這些人也會拿到自己的一份子，為了避開嫌疑素來是現金往來，不走賬。」

他還想廢話，我已經不耐煩地朝車子走過去，手放在車把手上又馬上彈開，不對！

「這事你別摻和了。」我說道：「聽得這麼起勁做什麼？」

巴圖點頭道：「是的，他們要真正的族譜，要黃金面具，我們手上有籌碼，他們如果敢亂來，我們就一拍兩散，讓他們什麼也得不到！」

「喬茉好啊，喬茉一心撲在蒙洛身上，如果蒙洛吃醋會怎麼樣？你和喬茉連手，可以讓蒙洛和陶冉同時吃醋。」老九擺出義正言辭的樣子：「有空考慮下這個提議。」

「話不能這麼講。」老九正色道：「對方並不想趕盡殺絕，之前殺害幫助大哥的其餘四人，還對你們用盡辦法，前者是殺雞儆猴，後者是想得到族譜和關於黃金面具的線索。」

我不敢直視陶冉的眼睛，自己的臉面紅耳赤，一顆心撲通直跳，老九扯著我離開：「陶冉，我們先走了，弄好了通知我們。」

「不過什麼？」我問道。

巴圖一愣：「你們現在的意思是？」

巴圖馬上明白了：「好說，反正在家裡閑著也是閑著，我會教他們摔跤。」

老九觀察著我的表情，哈哈大笑：「你不會以為練海棠吧？我是指喬茉！」

老九「撲」地一聲笑出來，見我臉上有怒氣，ｈtｔｐs://wwｗ.ｈetｕｂoｏk.coｍ•ｃｏｍ馬上捂著臉轉到一邊去，練海棠好奇地看著我們，陶冉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怎麼，想好了嗎？」

陶冉得意地笑了，她放鬆下來笑的樣子格外好看，肩上的小蜘蛛也爬出來，興奮得張牙舞爪，陶冉說道：「我有個辦法，據我所知調查地下拍賣會的有一位徐警官，他多年來一直想抓住地下拍賣會的馬腳，但是不得其果，如果找他合作，會得到更多信息，我可以幫你們聯繫他。」

「那倒不是，你傷害她不至於，我是害怕連累她。」我說道：「海棠姐，希望你可以保護陶冉，不讓她受到傷害，可以嗎？」

見我們回來，巴圖的眼睛仍沒有從電視上收回來，我一看，電視里播放一個探秘節目，講的是一群科學家到雲南某地進行考察的事情，他們對一項神秘的古代儀式進行驗真，巴圖看得極其認真，要不是老九一屁股坐到他旁邊，他恐怕還會沉迷其中，見我們回來了，巴圖說道：「蒙洛都說了，你們要找的人失蹤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大著膽子往前沖，把想著法子把地下拍賣會的保護傘給弄了。」老九說道：「我知道你們著急，但我比你們更著急，我的父母現在還下落不明呢。」

不知何時，雙胞胎兄弟走了過來，站在沙發後方聽著我們說話，巴圖說道：「你們在努力，所以，我和東海、南海一點忙也幫不上，還有可能給你們添亂。」

「可是之前對我們下狗頭巫……」南海遲和-圖-書疑道：「不就是想置我們于死地嗎？」

「去你的。」我明知道老九在嘲諷我，臉上的熱度就下去了：「你以為我和蒙洛似的，還在手背上點點守貞砂？」

「果然是老狐狸。」我說道：「我們讓人盯上了，車底沒裝炸彈吧？」

老九打了一個激零，馬上鑽進車底，一番確認后灰頭土腦地鑽出來，拍拍身上的灰說道：「沒事，炸彈他們不敢，事情弄大了對他們沒啥好處。」

南海瞪了東海一眼：「你害怕了？」

「結果如何？她有法子嗎？」巴圖並不提練海棠的名字，只是以「她」代替。

「不用你管。」陶冉說道：「這是我自己的選擇，警隊中的傢伙我一定會揪出來，林天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沒有第三個，第一，不要管我，讓我去解決，第二，咱們合作，不要撇開我，第一或第二，不要廢話。」

「格老子的，我現在講正經話呢，你正經一點。」老九說道：「女人有一樣東西避免不了——嫉妒心啊，你要學會刺|激陶冉的嫉妒心，找個姑娘配合一下，眼下就有現成的。」

「她知道地下拍賣會的一些規矩，但我們首先要做的是找到警局裡的內奸。」老九說道：「關於這一點，我們在努力。」

「滾！」我怒了：「出什麼餿主意！」

巴圖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沒錯，沒錯，只是辛苦你們了。」

「等一下。」老九說道：「此人可靠嗎？」

南海想反擊，又想到東海說的是事實，頓時沒有了話，東海看著巴圖：和圖書「巴圖叔，他們現在不會殺我們，要殺早動手了，不是有什麼巫師嗎？」

老九打了一個響指：「我明白了，前者可以讓我們看清楚對方長什麼樣子，後者有些麻煩，除非逮個正著，否則不能視為證據。」

練海棠見我一本正經，收了臉上的笑容：「相信我一回。」

「包，你用什麼包，芹菜肉還是韭菜雞蛋？」我笑道：「用玉米面啊還是大麥面？」

老九也發現了，繞著車子轉了一圈，嘿嘿一笑：「那些人反應得真快，而且這麼快就追過來了。」

「不是，我只是覺得太險了，差點就沒命了。」東海回擊道：「我是指你。」

東海打了一個寒蟬：「哦。」

「他的級別不高，如果說是他通風報信顯然不夠資格，不在高位更別提照顧地下拍賣會了，據我所知，他的親弟弟就死在地下拍賣會上，他和地下拍賣會有解不開的仇怨。」陶冉說道：「大家部門不同，負責的對象也不一樣，比起他，我能幫的有限。」

我點點頭，練海棠又說道：「但是，你不要小瞧陶冉，她的蠱術也是她的護身符。」

老九若有所思，突然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林天易，看在你幫我和許七七的份上，你和陶冉的事情我包了。」

「不管是敵是友，接觸了再說。」老九說道：「陶冉，替我們和他約個時間。」

陶冉點頭答應，我看著練海棠，又看看陶冉，練海棠說道：「怎麼，怕我傷害她？」

我橫了陶冉一眼，陶冉側頭過來，眼神狡黠：「瞪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