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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盜墓人生

作者:醉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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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四寶,租賃

第446章 四寶,租賃

「格老子的,開什麼玩笑呢,」老九不悅道:「等我們忙完了手上的事情再說,我自然有法子對付那傢伙。」
余珊閉上眼睛,重新睜開的時候仍有一滴淚從眼角滑落:「是,我想到了,怕是不在了。」
老九的門道多,我自然相信,我們帶著新消息回鬼店,杜秋正和蒙洛在房間里拉扯,杜秋接到電話,說有一個重要的合同要簽非走不可,他自己要走,還要拉著蒙洛一起離開,馬上就是九星連珠日,蒙洛自然不肯離開,所以正糾纏在一起,鬼夥計看著他們鬧成一團也無動於衷,只站在門口默默地看著,見我們回來,淡淡一地笑,轉身進去了……
余珊手上戴著一枚結婚戒指,老九便似笑非笑地說道:「這戒指是?」
握住她的手,如同握住了骨頭一般,她身上的脂肪都去哪了?「是我,請問您高姓大名?」我說道:「時間緊急,我們想知道真相。」
因為蒙洛年紀小,杜秋明擺著欺負他,我和老九一出現,他立馬不吭聲了,杜秋進門后,蒙洛便帶我們進去,指著櫃檯上的四件東西說道:「林天易,這是茅山四寶。茅山四寶分別是玉印、玉圭、玉符、哈硯,玉印,白玉製成,印身印面,潔白無暇,上面刻有『九老仙都君印』六個篆體陽文大字,據說這枚玉印是和氏壁的廢料刻成,有夜食四兩硃砂,日蓋千張黃表的功效,是鎮邪利器,凡是有這印跡的物件,都可和*圖*書以消災趨邪,更不用說玉印本體了。這四寶對我們有大用處。」
「玉印最後一次出現,是在明朝,明朝洪武年間,玉印曾被收入皇宮,明太祖朱元璋意欲將其改製成『奉天承運文寶』的皇帝玉璽,但刻印匠第一天將印刻製成『奉天承運文寶』六字,而第二天印面之上便奇怪的變成了『九老仙都君印』六個篆體陽文之字,如此三刻三試,印面仍然是『九老仙都君印』六字,明太祖朱元璋萬般無奈,又心中疑慮,於是只好乖乖派人將其送歸給茅山道士手中,」蒙洛說道:「之後就沒了下落,直到今天在鬼店看到。」
「華城回來了,當年殺死羅雅紅的兇手一併帶回來,」陶冉停頓了一下,無可奈何地說道:「事隔多久,證據不足,對詢問很不配合,一直叫囂著要告我們。」
「叫我余珊吧。」她的名字讓我們吃了一驚,不由自主地想到江珊,這是命么,慶余年殺的女人名字里也有一個珊字,「這是我們的合影,唯一的一張。」
「殺死江珊的人找到了,他叫餘慶年。」我說道:「你那裡怎麼回事?」
「道士要做道場的時候,需要書寫榜文或表文,我們有規矩書寫的時候要用硃砂筆,硃砂在普通硯台之中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溶化,但若將硃砂放入此哈硯之內,對之哈氣,硃砂隨即可溶,於是便能馬上潤筆寫字,而且據說每次不多下少和_圖_書,正好夠用。」蒙洛說道:「而且這方硯不止如此。」
「什麼人這麼囂張?」老九說道:「把警局弄得人仰馬翻地。」
「你走,蒙洛不能走。」我冷冷地說道。
「放心吧,我讓杜秋刷的卡。」蒙洛說道:「你說的嘛,羊毛出在羊身上。」
「情況我在電話里講得很清楚了。」余珊說道:「慶年失蹤很多年了,我最後一次見他,他說自己被什麼人跟蹤了,和我商量要不要報警,可就在那天晚上見面后,再也沒有他的消息,他的家人因為老父親把鳳眼菩提給了他分道揚鑣,他和父親一起生活,失蹤的那一年,父親已經去世,我曾要求他的姐姐和弟弟去警局採集DNA,可他們不願意。」
蒙洛說道:「我聽老道長說過,一直被深藏在某道觀里,現代以後,鮮少舉辦特大道場,而且有些道場只是徒有其表罷了,這一件的下落倒沒有那麼離奇,還有第三件,玉符,玉符又叫鎮心符,上刻篆體陰文『合明天帝日敕』六字。合明天帝日與古代五行五方之說符,古為信物,或兩半對合為一,或畫上符篆,一般有木、竹、玉石三種質地,其下落不明。」
「我五年前結婚了。」余珊說道:「現在有一個三歲的女兒,年紀大了不成家對不起父母,今天看到報紙著實嚇了一跳,還有人知道慶氏,還有人知道鳳眼菩提,如果他還活著就好了,我女兒的小名叫年年,https://www.hetubook.com•com每次叫著她,就會想起他,非常抱歉,我不知道鳳眼菩提在哪裡,只想有人知道有一個叫餘慶年的人活過,還有人記得他。」
我頓時鬆了一口氣,老九問道:「四寶是怎麼回事?」
最後一寶是一枚硯,我問道:「硯有什麼稀奇的,之前我們還見過端硯呢。」
「喂,林天易。」陶冉終於遠離那片喧囂,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
「放心吧,是借用的,只掏租的費用,不用買。」蒙洛壓低聲音說道:「這些東西來頭不小,而且以前早就消失過,現在出現真是神奇。」
「我是尋找慶余年的人。」這個女人的聲音說道:「慶老太太的二兒子,我的未婚夫,鳳眼菩提的主人,我看到報紙了。」
陶冉說道:「放心吧,我會想辦法的,那人叫餘慶年,我知道了,我會查以前的舊檔案確定身份,你們自己小心……」
余珊笑著離開,桌上的照片卻沒有帶走,看得出來她徹底死心了,最後一絲希望破滅,老九拿起照片收起來,說道:「聯繫陶冉調查餘慶年的資料。」
「是的,現在十分確定一九九年的九月一日晚上他失蹤,其後遇害。」我說道:「他死得很慘,來人是衝著鳳眼菩提,為了保住鳳眼菩提,他把它臨時藏在外面,自己送了命。」
我聯繫陶冉的時候,電話那頭正一陣喧鬧,陶冉根本顧不上與我講話,只聽到有人在掙扎著:「放開我,你們抓錯人了和圖書,抓錯人了……告訴你們,除非拿出證據來,不然我會告訴你們誹謗,告你們屈打成招,你們等著瞧!」
怪不得在庫里沒有找到對應的DNA,看多了因為財產產生分歧的親人,當血緣關係連鄰居也不如,也只有感嘆物質的離間力,過去的時候不惶多說,我直接切入主題:「余女士,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應該做好了心理準備,他已經不在世上了。」
「我們知道。」我說道:「余女士,謝謝你能來。」
「這件事情的確為難。」我說道。
照片里兩人正是芳華的年紀,年輕的余珊稱不上國色天香,勝在一雙大大的眼睛充滿了靈性,嘴角的梨渦襯得她溫雅大方,青春的活力一覽無遺,照片里五官硬朗的男人就是慶余年了吧?他大約二十五六歲,頭髮濃密,看似羞澀,嘴角含笑,十分害羞的模樣,上個世紀的人還留有一份純真,舉止保守,不像現在,相愛的人可以迅速乾柴烈火,打成一片,照片雖舊,余情猶在。
蒙洛仍處於見到茅山四寶的興奮之中,指著第二件說道:「四寶之二,玉圭,玉質瑩潤,光透澄澈;頂部之紋遠望如翩翩欲飛的蝙蝠,近觀又似飛龍在天,中部之紋宛若蒼蒼茫茫的雲山霧海;底部之紋則酷似山巒重疊的潑墨山水畫;頂中底三部之紋,雖在一玉之上,卻截然不同,且均為自然而成,巧奪天工,精美絕倫,一直被視為道教神物。傳說此玉圭還能隨著一年四季節氣的和圖書變化,而變幻出不同的顏色。而且在春秋之時,圭身之上往往會出現一層『汗水』,茅山道士古時只有舉行特大道場時才能用上一次。」
她話還沒有說完,裡頭的喧鬧已經到了她所在的位置,電話講不成了,我掛斷電話說道:「陳年舊案就是這樣,沒有證據對方不認罪,一切都白搭。」
「擦,多少錢?」我只關心價格。
有心人,我們終於找到有心人,我和老九去見慶余年的未婚妻,當見到那位白髮蒼蒼的婦人,我們不禁愣住了,她的臉看上去只有三十齣頭,可是一頭白髮,尤其是兩鬢,白髮斑斑,看著不禁心酸,她站起來,沖我伸出手:「你是林天易?」
我現在不確定的是餘慶年面對銀狐的嚴刑拷打,有沒有松嘴,若是松嘴,銀狐等人回去的時候,鳳眼菩提已經讓杜秋拿走,此舉自然會激化怒氣,銀狐會下死手,若是沒有松嘴,自然也是一個死字,不管如何,當年的餘慶年都逃不過一劫,從前者來看,杜秋是害死餘慶年的兇手之一,貪焚讓他成了幫凶。
當真是邪氣,這家店到底是什麼來歷?
「約個地方見面,要快。」我說道:「你來說地點和時間。」
余珊說道:「慶年是個善良的人,因為這點他父親才把鳳眼菩提交到他手上,可是好端端地卻因為這顆珠子害了他,我和他準備在十月結婚的……」
「怎麼說,這樣的東西就算租也不便宜吧?」我馬上警覺起來:「錢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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