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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原因他沒說出來，因為以前他把自己的號碼留在門上之後，居然接到了同性當朋友電話，拐彎抹角地找了一圈兒，居然在街道的男廁所里看到有人把他的電話貼在了牆上，還特別註明可攻可受，不知道是哪個白痴貼的。從這之後他再也不敢留自己的手機號了。

「額……那是？」盛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敢再亂猜了。

「沒錯啊。」他理所當然地說道：「她是本店的合作夥伴，我外出採風時她幫忙賣賣寵物不是應該的么？」

暗號什麼的……張子安看向紙條上的微信號。

張子安一本正經地解釋道：「茶老爺子，所謂採風……就是請假的另一種說法，比請假更委婉，更容易被人接受一些。」

想了一下沒別的疏漏，他拿起手機撥打盛隊長的電話。

等它嘴邊的小米粒掉落在地，張子安再次舉起手機對準它。

張子安看了一眼菲娜，「沒事，就當減肥。」

又是一陣沉默。

「真的。」

「滾犢子！就你那兩和圖書根毛還梳什麼頭！趕緊把翅膀放下來！」

張子安強調道：「我不是在意在這點兒車費。只是為國家和社會出力，總不能讓我自掏腰包吧？今天我不留在店裡賺錢，至少不能虧錢不是么？」

「張先生，有事？」盛科言簡意賅地問道，語氣裡帶著一分期待。

「不不，我的貓不吃貓糧，只吃無調料的烤肉和烤魚。」張子安糾正他的錯誤。

「等一下！」它抬起翅膀擋在面前。

盛科：「……」

「那咱們在哪見面？我去公安局找你？」張子安問道，心中還挺期待的，除了照身份證照片以外還真沒去過公安局。

盛科說：「如果我說不能報，是不是你就不來了？」

真名出口，老茶的形體變得模糊而朦朧。由於有了上次的經驗，他和老茶誰都沒覺得驚奇，倒是菲娜小小地嚇了一跳，張著嘴巴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詩就不用念了！」盛科在電話另一邊滿臉黑線地回答。

張子安不等它把pose完全htｔps://m•hｅtubooｋ.cｏｍ•cｏｍ擺好，就把它收回到手機里。

「哦。」老茶恍然，繼而又問：「如果老朽沒記錯，你留的那個暗號是孫大夫的吧？」

「貓糧也報銷。」盛科不等他說完就回答。

「這樣吧，我現在正好沒事，咱們就去現場碰頭吧。」盛科說。

盛科又把電話放回耳邊，「張先生還有事？」

張子安將它收回手機里。

過了一會兒。

「張先生，你的寵物店離遠華大廈有差不多十公里吧？」盛科怔怔地問道。

張子安聽到電話另一邊傳來嘩嘩翻紙頁的聲音。

「老朽隱身跟隨即可。」老茶說道。

「嘎嘎！真是拿傑夫你沒辦法！那至少讓本大爺擺個pose如何？看這個！擲鐵餅者！」它模仿著名雕塑的樣子，兩隻翅膀一前一後，扭頭后望——別說，還真有那麼幾分相似！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

「太好了！」張子安激動地說道，「啊，對了，因為我還要帶幾隻貓一起去，以貓治貓嘛，所以…ｈｔｔps://wwｗ•ｈeｔｕｂｏｏk.ｃoｍ•ｃoｍ…」

菲娜自不必說，肯定是正常跟隨，張子安也就沒問。它的外形除了太引人注目之外一切正常，既不像星海那樣怕人，也不像老茶那樣打扮奇特。

「張先生，你打車過來吧，我報銷你的車費。」盛科的聲音里充滿了疲憊和無奈。

「隨便你吧。」他聳聳肩，反正確實沒有這個必要。

菲娜和老茶一個在明一個在暗，跟著張子安離開了店鋪。

「是那個丟手錶的現場？」張子安確認道。

「少年葉問的佛山詠春貓——隱身！」

「那就麻煩盛隊長了，一會兒見！」張子安掛斷了電話。

「好吧。」盛科感覺就算連軸轉蹲點好幾天也沒有這麼累過，「無調料的烤魚和烤肉，我明白了，會安排下去的。」

「等一下！」張子安連忙阻止。

老茶看得莫名其妙，問道：「子安，採風是什麼意思？老朽第一次聽說這個詞。」

電話那邊傳來一聲幽幽長嘆。

「真的？」

「又尼瑪怎麼了？」張子安無奈地垂下手和_圖_書。

響到第三聲，對面接通了電話。

「隱身效果，這樣別人就看不見了。」張子安解釋，「你要不要也試試？」

菲娜切了一聲，不屑地冷起了臉。

傑夫用翅膀胡亂抹了抹嘴，狡辯道：「你懂什麼？本大爺這是勤儉節約，準備當成便當帶進去的。」

「是這樣。」張子安斟酌了一下措辭，「這次我算是為警方辦事吧？」

「星海，你還是進遊戲里睡會覺，等到了地方我再把你放出來，如何？」張子安和星海商量道。

「不能報？」張子安確認道。

張子安拿手機對準傑夫，然後又放下，「把你嘴邊的米粒擦擦，真尼瑪邋遢。」

張子安大義凜然地說道：「那不至於，說好了的事怎能反悔？只是我打算走著去。」

「盛隊長，關於你說的那件事，我決定去看一看——能不能解決，我不敢打包票，不過嘛……這畢竟事關濱海市人民的安居樂業，義之所向，在所不辭！」他慷慨激昂地說道：「苟……」

「沒錯啊。」盛科的聲音略帶詫異，然後像ｈttｐs://ｗｗｗ.hｅｔubooｋ.cｏｍ•ｃom是突然想起什麼一樣，語調提升，「哦！看我這記性……請允許我代表警局，向張先生的慷慨援手致以誠摯的……」

「稍等一下，我看看。」盛科說。

張子安看著路上來來往往行駛的車流，說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打計程車過去，車費能報銷吧？」

放下捲簾門，落鎖，貼上早已準備好的一張紙——「店長外出採風，顧客請稍等，若是著急的話可以與靈愈寵物診所聯繫，微信號：xxxxxxx。」

老茶對他的表現面露微笑，頻頻點頭。

「才不要！」菲娜扭頭，「本宮生來就是受世人膜拜的！」

張子安打斷了他的套路致詞，「我不是說這個。」

「嗯！」星海點頭答應。

「嗯，沒錯。遠華大廈。咱們就在遠華大廈門口碰頭吧。」盛科說完，就想掛電話。

「你說的對，是我考慮不周了。」盛科像是放棄治療一樣，「不僅是來回車費，包括今天的午餐都由警局負責報銷。」

「有梳子沒有？給本大爺梳梳頭，來個中分！」它恬不知恥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