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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安：「……」還好古埃及沒有統治世界，否則估計我就要屬德文卷了……

王乾和李坤：「……師尊您別烏鴉嘴了，大過年的……」

「因為制訂十二生肖的時候，你們貓族還沒有傳進中國呢，等你們姍姍來遲的時候，早已經定下來了……」張子安如實以答，「當時老鼠泛濫成災，沒有天敵，人們對老鼠又敬又畏，如果當時有貓的話，估計就沒老鼠什麼事了。」

過了一會兒，幾天沒見的王乾李坤穿著新衣服，喜氣洋洋地拎著土特產來到店裡。

「呸呸呸！說你是豬都抬舉你了，豬都比你這個整天口花花的臭男人受歡迎！」雪獅子張牙舞爪地示威。

「貓科？貓科是什麼東西？」菲娜冷冷地瞪視著他，「本宮勸你如實交待，否則若本宮從π的小說里得知你又在忽悠本宮，哼……」

這種時候當然少不了雪獅子，它舔著爪子不懷好意地盯著張子安的褲襠，「他是在糊弄hetubook.com.com陛下您，十二生肖里沒有貓，所謂的貓科其實是老虎！」

魯怡雲背著茉莉抱著數位板來上班了。

「雞犬不寧？是說雞下狗上吧！你別瞎用成語啊……」他哭笑不得地解釋道：「這是指十二生肖，雞完了是犬，犬完了是豬，十二年一個輪迴。」

「這麼多？」張子安拄著掃帚，一臉羡慕。

菲娜察言觀色，臉立刻耷拉下來。

隨著新年假期的結束，中華路周圍的商家陸續重新開業，菜市場賣魚的攤販也重新出攤，讓王乾和李坤每天去買魚即可，不需要小雪再送魚了。

張子安想了想，出了個餿主意：「那就延遲畢業如何？」

「哈哈，我3800，差不多可以換部新手機了，可惜買不起蘋果。」

魯怡雲也很羡慕，不過她沒插話，只是默默地吃著手裡的零食。

「是出大事了，因為春節長假結束了，這就意味著今天要上班，再過一陣，和-圖-書學生們也要開學了。」張子安一邊掃地一邊答道。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本宮業已決定，從下個鼠年開始，凡是鼠年出生的人全部屬貓！」菲娜自以為是地說道，「或者十二生肖全部改成貓也未嘗不可，什麼暹羅貓、英短貓、布偶貓……輪著來一遍就行了。當然，埃及貓要排第一！」

菲娜今天很罕見地沒有在貓爬架上打盹，而是好奇地注視著外面的行人，問道：「今天這個國家出什麼大事了嗎？為什麼行人全都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

「唉，今年比往年多些，一是因為親戚們知道我們得了三好學生，額外多給了些，二是過了今年我們就大學畢業了，再也領不到壓歲錢了，這是最後的晚餐。」王乾惋惜地說。

「哦，原來如此。」菲娜想了想，認真地問道：「那貓在哪？雞的前面？」

「好的，好的，一定要修個又大又結實的，千年不倒，萬年不塌https://m.hetubook.com.com。」張子安有一搭沒一搭地應道，並且告訴自己跟它較真就輸了。

「這個嘛……」張子安一時為之語塞，這十二生肖里沒有貓，凡是中國人都知道，但怎麼跟這隻自我感覺炒雞良好的貓解釋呢？

「喵喵喵！奴家想想，應該是——鼠、牛、虎、兔、龍、蛇、馬、羊、猴、雞、狗……還有他！」雪獅子指著張子安。

「哼，如此頹唐懶散的態度豈是神國下仆應有的風貌？本宮要把他們全部發配去修金字塔！」菲娜頤指氣使地說道。

飛瑪斯趴在躺椅邊，雖然它還沒睡著，但把眼閉得緊緊的，像在裝死一樣，決心不趟這混水。

「來，大家嘗嘗吧，我們從家裡拿來的——自己家做的，絕對乾淨衛生。」他們把極具地方特色的零食和小吃分給張子安和魯怡雲，無非熏魚、熏肉、臘魚、臘肉以及叫不出做法的魚和肉，不過吃起來倒還可以，農家的土製做法，別有一番風和-圖-書味。

「老虎？」菲娜的驚訝甚至超過了憤怒，「十二生肖里居然沒有貓？那你倒說說到底有哪十二種生肖？」

以凱茜的名義向馬修·戴維斯癌症研究基金會捐款的經歷很新鮮，但只不過是日常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很快就被張子安擱置到記憶的角落裡。

「喵喵喵！陛下，這個臭男人又在口花花！」

「貓」字說的聲音很響，「科」字說得聲音很弱。

它哼得意味深長，張子安聽得不寒而慄，感覺自己鼓勵π寫小說是個錯誤。

「你才是豬！」他不甘受辱。

「哦，是店裡的貓生小貓了是吧？我們看到公眾號里說了，但是實在鞭長莫及愛莫能助啊……」他們當即明白了，「我們那裡的魚不是熏的就是腌的，唯獨沒有新鮮的。」

他求助地望向老茶，但老茶把斗笠的帽檐一壓，專心看電視。

「對了，你們先去一趟菜市場，去買兩條新鮮的鯽魚。」張子安吩咐道。

張子安更關心另一個問題和圖書——「你們過年得了多少壓歲錢？」

但他的小聰明卻沒有逃過菲娜的耳朵。

「別廢話了，趕緊去，快去快回，我還等著燉湯呢。」

他們掰著手指頭數了數。

「我3400。」

生活還要繼續，因此從早上醒來開始，他就和平時一樣，練習拳術，收拾衛生，開始日常的營業工作。

「正該如此，反正這個國家的人口很多。」菲娜滿足地打了個呵欠，像是想起什麼似地問道：「對了，這幾天電視上整天說辭舊迎新雞犬不寧之類的，是什麼意思？」

「老鼠都能入選？還有龍這種不存在的動物也能混進去湊熱鬧？卻沒有我堂堂貓族！」菲娜憤憤不平地說道：「這世道怎麼了？制訂十二生肖的人應該被送去修金字塔！」

張子安把他們打發出去，自己先打掃店內，讓魯怡雲去打掃一下隔壁分店。

老虎是貓科，這沒毛病吧？

張子安急中生智，試圖矇混過關：「豬完了是鼠，鼠完了是牛，牛完了是貓……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