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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見識到了自己和那位的差距，

「好了，我要去冥想了，否則身體的疲勞緩解不了。」

像是偷偷拿媽媽口紅擦自己嘴的小女孩，又像是大媽穿著學生裙在對你招手喊著「歐巴，來嘛！」

月牙彎彎，

安律師也想去蹭睡，但他更怕死。

小蘿莉問道。

也因此，

她知道自己不能離開太久，否則自家老闆會自然而然地醒來。

指了指周澤，

然後，

但真正懂得的人，並不多。

安律師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用一個看白痴一樣的目光看著小蘿莉：

小蘿莉坐在沙發上拿著漫畫書無聊地翻著，不時打著呵欠。

釣魚，

電台打開，先是一段廣告：

更多的時間還是在藤椅上輕輕地搖著，

說著，

安律師有些無奈地抱怨。

一直被周老闆注意保護好其三觀的張警官，

曾經聽人說過，夢裡，可能會出現自己前世的畫面。

還有不少小孩子在追逐打鬧，

還是釣魚，

而自己，

「夏困而已，不礙事。」

活在當下，

但安律師對小蘿莉這種年齡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偏偏以小蘿莉的真實年齡和經歷，她總是會給人一種極強的違和感。

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嗯，對於絕大部分人而言，他的一生，也就是童年青年中年老年這幾個步驟走過來。

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嗯？」

「呵呵。」

小蘿莉搖搖頭，他還是習慣晚上去睡，雖說在書店裡也沒什麼事兒可以做的，但她還是覺得哪和圖書怕什麼事兒都不做就坐在這裏發獃也比不分晝夜地呼呼大睡要「健康積極」一些。

死侍正拿著拖把在拖地，老道坐在吧台後面陪猴子下象棋。

小蘿莉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身旁沙發，她是翹著腳的，面前還放著一杯冰水，只可惜，她年紀還是太小了。

但睡眠是真的沒辦法，哪怕不停地吃安眠藥，除了讓自己身體癱瘓在床上不能動以外，你意識還是清醒著的。

另外，

下了樓，

先喝下彼岸花口服液，又喝了幾碗許清朗熬制出來的高湯，感覺手指終於可以用力握住了。

樓上的那個，似乎犯錯更多，但一直沒什麼事呢。

有時候，老道也挺自責的，他能力有限，能幫助的人也有限。

這或許和他自小的經歷有關吧。

周老闆倒是沒有自怨自艾什麼，也沒覺得多可憐多受委屈。

小蘿莉去了二樓，因為王軻來電話了，她特意去二樓接電話，父女之間的對話，她不想讓外人聽到。

這就是她在徹底同化為鹹魚之前所能做的最後堅持吧。

看著天花板。

在它旁邊，

自己前世和這輩子，也挺像的。

白鶯鶯還在那裡專心致志地玩著遊戲，完全沒留意到自家老闆剛剛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它的近義詞，就是無法無天。」

安律師站了起來，

安律師光著身子，盤膝坐在自己二樓房間里的床上，進入冥想狀態，放鬆肌肉，排解著疲憊。

不過你當時醒不來，

m•ｈeｔｕbｏｏk.coｍ.ｃom白鶯鶯給周澤泡了茶，端了過來，茶水裡還放了些枸杞。

「老闆真的是好興緻，大半夜地跑去嚇人家，害得人家連冥想都做不了。」

安律師在小蘿莉對面坐了下來。

眺望著天上的月亮，

太過於違和。

插好充電器，白鶯鶯沒有繼續玩下去，而是把遊戲機放在床頭櫃，側過身看著正面躺著在熟睡著的周澤。

老道把店門給打開，暫停營業的牌子取下來，標志著深夜書屋正式進入了營業時間，隨後，老道的目光看向點門外。

安律師剛回來，把周澤送回書店后他又去了監獄，這陣子他的業務只留下那一個，也就是那位通城監獄里的惡鬼。

看著他的睫毛，看著他的嘴唇，看著他的鼻子，

但周澤清楚，自己並沒有前世。

一個是冥海之主，

卧室的門被推開，

周澤做了一個夢，

自己就一直坐著，

睜著眼，

「喂，聽說你以前當過官。」

伸手，揉了揉臉。

搖著……

在整個夢裡，

而是一個簡單的夢，

但小猴子更喜歡自己的小鎚子。

「腎虛，有時是在過度勞累之後……」

哪怕是眼下的狀態，比起上輩子自己沒日沒夜忙工作渴望抓住任何可能機遇往上爬的自己，也輕鬆愜意了太多太多。

就已經是很讓人滿足的事情了。

還橫放著老道給它買的玩具小鎚子，

說著，

周老闆背靠在吧台後面的藤椅上，

其實吃安眠藥自殺也是有著極大的痛苦，

估摸和圖書著，明天應該能完全醒來。

「唔，你問這個做什麼？」

可能……

搖著，

老道本想讓它玩玩具金箍棒，

有肉吃，

可以想見，如果他偷偷摸摸地進那傢伙的房間，

也不知道多少大妹子現在還獨守空房。

「這個，暫時不想回答。」安律師站起身，「其實，有時候越往上升並不是什麼美好的事情，因為只有做鬼差，才是最無憂無慮的時候。」

天氣晴朗，艷陽高照，卻不是很曬人，谷中的風吹來，沁人舒適。

像是一尊猴子雕塑，

不是下地獄，

那傢伙肯定會直接下床和自己拚命的。

「捕頭？」小蘿莉搖搖頭，「應該更高一些吧，比如，巡檢？」

安律師扭了扭自己的脖子，打了個呵欠，「好羡慕你，可以晚上去蹭睡。」

有點單調。

「好奇。」

還是一條魚都沒釣上來。

鶯鶯搖搖頭。

周澤並沒有喊白鶯鶯，

或許只有真正戀愛過的人才有這種體會。

會說的人很多，

「所以，當初你坐到什麼位置了？」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你可以猜猜。」

「這不是廢話么，還不是把賭注壓在了他身上么，八二分啊混蛋！」

惡鬼初臨人間，睡眠和進食是很大的一種困擾，進食是可以強行吃下去的，只要想要活下去，就不能讓這具身體餓死，所以哪怕再噁心再困難，也能強迫做下去，最多也就是少吃一點，有輕微的營養不良罷了。

很多人會覺得這有什麼好看的，

而是扭過m.hetubook.com.com頭，

許清朗說道。

……

小時候在孤兒院，

到夢醒來時，

搖著，

但試想一下那種安眠藥藥效發作自己明明格外痛苦卻喊不出來動彈不得的苦悶煎熬吧。

聞著淡淡的酒香，敷著面膜。

想著想著，周澤又覺得有些累了，最近事情不少，從常州回來又發生了其他事兒，想踏踏實實地在鶯鶯身邊睡個懶覺都成了一種奢望。

拿出收音機，調著台，打算聽聽午夜節目。

魚餌甩在河面中，

在他對面，是還在昏睡著的老張，老張醒來幾次了，但都是醒了就馬上又昏迷過去，按照安律師的說法，是說老張的靈魂太過虛弱，所以需要更多天來適應一下新的身體，但問題，已經不大了。

是問鶯鶯他醒了沒有。

晚上的時候，周澤再度醒了過來，下樓沖了個澡，雖說身子還是有些虛弱，但至少在精神層面恢復得不錯。

這次，

許清朗站在門口，

小猴子坐在二樓的陽台上，

安律師看著小蘿莉。

類似那些大能擁有前世今生比如金蟬子那種的，畢竟是少數中的少數。

入夜了，

下象棋。

許清朗坐在包間里，是那種專門給亡魂上路時用餐的包間，臉上貼著面膜，旁邊放著一杯自己釀製的米酒。

醒來后，

安律師是有點好色，當然，這也是男人的通病，當一種病具有普遍性之後，也就不算是病了。

身後，

好像從夢裡來看，

在夢裡，

「很好奇，當初你是犯了什麼錯。」

而且看情況，老道反而ｈｔtps://m.ｈeｔｕboｏｋ.ｃom.coｍ處於劣勢地位。

自己則是戴著斗笠靜靜地坐在那裡。

而自己夢裡，

然後，

時不時起身喝一口茶，

「想睡就上去睡唄。」

或許，

小蘿莉看著安律師問道。

有雪碧可樂可以喝，

邊上的鶯鶯正背對著自己玩著遊戲，還沒注意到自己醒來。

隨後就在周澤身邊坐下，手持一把蒲扇，輕輕地給周澤扇著風。

等到遊戲機提示電量不足時，鶯鶯才躡手躡腳地下了床，飛速地跑到一樓拿了充電器又跑了回來。

他拿著釣魚竿，

旁邊，幾個洗衣服洗菜的大媽在家長里短，

他坐在木樁打成的小碼頭邊，

簡單得，

是的，

居然也只是坐在那裡釣魚。

昨天，

許清朗聳聳肩，離開了，反正高湯什麼的多熬一會兒反而效果更好，他也不著急。

只是冥海上隨時都可能傾覆的一葉扁舟。

周澤長舒一口氣，

死侍就坐在門口，因為店門大開著，時不時會有蚊蟲飛進來。

「所以，你還想官複原職吧？」

釣魚，

晚風徐徐吹來，帶走了些許酷暑的炎熱，白天喧鬧的南大街也終於消停了下來。

看向天花板，

就算是有，

「無憂無慮？」

銀灰灑落在小猴子的身上，

「能和我說說么？」

一隻猴子居然也能學會下象棋。

所以在活著的人看來吃安眠藥自殺的人都是安安靜靜地去了，

小蘿莉抬頭，

別以為吃安眠藥自殺很唯美，

凡是有蚊蟲進來的，都被死侍伸出舌頭閃電般地吞吃掉，他是一臉的陶醉一臉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