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往事只能回味
他不以為然，「這有什麼的，你都進程家門了，我送自己媳婦兒出遠門，誰敢說。」
「你真多事。」程意放開她，自己去拆套套的包裝，「周紅紅，你有本事就拖，拖到早上，我就干、你到晚上。」
程意玩了一會就收手，他知道她真的非常疲勞，也就不再折騰。
「我也聽不懂。」他很無所謂，「沒事的，周紅紅，學好普通話就行了。」
程意站在樹蔭下，夾著煙。旁邊有兩個女同學在和他說什麼。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尤其壞。
周紅紅軟綿綿的，只是用著動、聽的吟、聲來回應他。
她都來不及分析心底湧出的欣喜是什麼原因，就脫口道，「老太爺肯么？」
臨走時，程意趁著周媽媽去洗手間的時間，親了周紅紅一口，然後塞給她一疊錢，「媳婦兒，吃好點。」
「不知道室友好不好相處。」她畢竟從來沒有離開過永吉鎮，一個人待在異地，難免忐忑。
他啃了下她的耳垂。「再讓我爽多一會。」
「那又怎樣。」程意毫不介意，「她就是考上博士了，也還是我的媳婦兒。」
收銀台的大媽有點被嚇到，打量程意的目光詭異而曖昧。這個時刻出來買這東西，都是急用的。只是這俊俏的小夥子需要的量也未免太驚人了。
周紅紅要和他換著坐，他挨近她耳邊嘀咕，「你正常的狀態已經很村姑了，如果坐姿再難看，那真是土爆了。」
原本周紅紅不想讓程意跟過來，只是他死皮賴臉的。
程意不吭聲。
她看他也晒黑了不少，便煲了去暑氣的湯，邀他過來喝。
「嗯。」她想到他沒有文憑，在大城市也不好找工作。她原來就是想考上大學，離開他，可是真的到了這時候，她卻有不舍的感覺。
周媽媽愁著女兒的歸程，也立刻通知程意那邊。
周紅紅感覺到那怒昂的熱度，一時間竟不知要和他說什麼，只是羞憤不已。
她拍開他的手，「滾開。」
周紅紅差點以為他清醒了，可是見他仍然閉著眼，就明白他只是睡夢中的耍流氓。
第二天周媽媽起得是挺早，但是一見到計程車，她就掩鼻，胃裡翻江倒海，覺得汽車的味道特別難聞。無奈之下，她只能繼續休息，然後讓程意送女兒去學校。
去到學校門口，周紅紅很高興。「程意，這學校真大啊。」
「嗯。」
那些個男的開玩笑般，調侃程意走運，撿了個有學歷的老婆。末了，其中一個問道，「程哥，你高中沒畢業吧？」
她驚訝於他的好說話，倒沒有和他再辯，直接倒頭就睡，不到一分鐘就已經進入夢鄉，連擇床的習慣都克服了。
程意正在淺睡狀態，他感覺到懷裡人兒的動靜，更加摟緊她，半睡半醒之間，他按著她的腿向自己的下面碰。
她恨恨道，「我最討厭你了。」虧她之前還期望他能說說好話。
「等會去。讓我看看奶、子還白的不？」他掀起她的t恤，雙手往她的山峰上握，然後快速卸下那內衣，手指往頂尖夾，甚是滿意，「又白、又軟。」
周紅紅報道的時間是明后兩天。
還好，他沒有。
程意三大碗下了肚，才解釋他不是要當司機。
她拍他的手，然後聽到母親的開門聲，趕緊離他幾米遠。
他在縣城火車站附近的快餐店坐著等，周媽媽來電后，他直接說道，「阿姨，你先休息吧。我在火車站接她。」
「阿姨，沒事的。」程意和聲和氣的，「不就時間久了點，我等就行。你也忙了一天了，先歇著吧。」
她又忍不住駁他，「買那麼多，用到何年何月。」
他笑著抱她，「好了，沒什麼的，不就站站么。就當是售貨員唄。」
短短一個月，她就意識到，即使離開了永吉鎮，她的心也還是在程意這裏。
臨走時，程意在喧鬧的站台上親她，「媳婦兒，我會讓你過好日子的。」說話的態度還是那麼漫不經心的。
「你怎麼不告訴她們，你初中畢業。」
「別鬧你。」他一手刮刮她臉頰，陳述道，「這也太黑了，非洲妹。」
他嬉笑著上前抓了抓她，「還好奶、子白。」
顧及到程意的飯量大，她打了三份飯菜，分給他兩份。她看他汗流浹背的，遞紙巾給他擦汗，「你今天累到了吧？」
結果卻悲催了。
程意瞥了眼那散著的盒子，然後跟著躺下。他抱起周紅紅的身子，盯著她黑不溜秋的臉蛋，貼近親了親，手掌在她的腰、臀、揉啊揉。就這麼幾下，他不過癮，又扯開她的睡衣衣領，窺視那裡面暗藏的風光。那片白晃實在是誘、人，他禁不住低頭去啃。
他蹭著蹭著，那根東西就立起來了。
程意去拉她的手，看著她生氣的模樣，反而笑了，「黑就黑，我又沒嫌棄，你耍什麼性子。」
縣城到s市，火車的話，大概需要七個多小時。周紅紅一聽是站票，心裏不忍，便勸著程意說，「要不你別去了吧，我和我媽能拎的。」
「知道。」
去火車站，除了公交就是的士，周媽媽提前服用了暈車藥。
她推開他，「我熱死了，別粘過來。」
「程意……」她有些躊躇了。
此時也不用什麼話語，程意直接行動。他俯身就咬上她的小山丘，開始還輕輕的，不一陣子，就仿若要吃了她似的，粗蠻得很。
程意盯著她越來越近，表情很古怪，說的第一句話是，「周紅紅，你怎麼黑成這樣了？」
他的鼻息在她身上四處移走，印下占、有的記號。
周紅紅都不知過了多少的高潮。她在和程意廝殺，可是拼不過他的耐力。她被他翻來覆去的，最後又回到開始的姿、勢。
她掙扎著閃躲，不敢與他直視。被他這麼端詳自己的醜態，她有一種強烈的自卑感。
去的路上，周紅紅看著城市裡的高樓大廈，揪著程意的手臂，有些不安，「程意，我聽不懂這裏的話。」
程意時不時給她一個電話，他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典型，所以周紅紅經常被氣得掛斷。掛斷之後又會期待他的下一次來電。
「嫌棄就別碰啊！」她踢他一腳。
他淡淡說，「借你的袋子裝裝。」
程意把那些套套都塞進周紅紅hｅtubooｋ.cｏm.com的行李袋。
周紅紅累極，幾乎是求饒了，「程意哥……程意哥……」
她掙了下，然後又不動了，抬眼看他，「你自己在這找份工作先乾著吧。」
程意斜瞥她，「我這麼千辛萬苦搞來的票，怎麼能浪費。」
程意就是那個程意。
他攬緊她。他的媳婦兒，可算是回來了。
她摟住他的脖子，去吻他的唇，去蹭他的胸膛。
周媽媽哪裡睡得著，但也沒辦法，只能等。
他擰掉手裡的煙，眉峰上挑，「初中畢業怎麼了？我以後又不是不能養你。」
「誰跟你一家，給我滾開。」
就是這樣，無論將來周紅紅能夠到達怎樣的成就，她都是他的人。
等到周媽媽和程意坐的計程車走遠了，周紅紅還站在原地。她都不想承認，除了不捨得母親之外，她還想念那個流氓。
周紅紅在洗澡時候，程意則在翻床頭櫃的套套，隨便看完，他咒道，「居然都是小號的。」
她幾乎是小跑著奔向他。
他嘴賤，他下流，他愛周紅紅。
周紅紅心裏挺高興的，她覺得程意終於想上進了。她不期望他有多大成就，但最起碼要有份正經的工作，哪怕當司機。
昨晚她看的不仔細，現在才發現，他也比一個月前黑了不少。但是他就是怎麼都好看，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她的心理作用。
周紅紅和周媽媽報備了自己的平安，提起了過夜的事，她特彆強調是和程意分房的。
吃飽喝足后，周紅紅隨周媽媽回了家。
程意最喜歡的姿、勢，就是他上她下，他可以看著她嬌、羞而青澀地臣服於他，雖然此時周紅紅的臉被曬得很黑。
她起床后換了件白色t恤，程意有點驚異，「周紅紅，你的臉和衣服是反色。」
「你得吃四年這玩意兒？」程意又掏煙了，才剛叼上，被她一瞪，就拿下來，「周紅紅，你把宿舍收拾完，就跟我去附近逛逛。校門口肯定有餐館，你別為了省錢天天啃這些。」
周紅紅看著母親這一趟遠行這麼辛苦，叮囑程意道，「你一定要照顧好我媽。」
她察覺了后就瞪他的睡容，直想揪他的耳朵。
程意冷冷回視之。「結賬。」
程意這句話正中周紅紅的雷區。她僵了，隨即低頭，悶悶不樂的，「軍訓曬的。」
周紅紅反應不及，衣服就被他套了出來。
她心裏埋怨他的不學無術，說道，「你總不能一直這麼閑著沒事幹。」
大媽立即斂起驚嘆，幫他收錢。
周紅紅就知道，程意這種人，根本不把學歷低當回事。
她縮了縮身子，呼吸漸漸起急。
周紅紅尋找到自己的宿舍，就讓程意把東西搬進去，她和室友們客套地打了招呼，然後整理了一輪就和程意出去吃飯。
「誰會想你，臭不要臉。」她又掙扎，「我頭髮還沒幹。」
這一趟火車從下午三點出發，一路的臨時停車，不知何時是個頭。本來預計十一點可以到達縣城的，可是到了那個時間，火車才走了一半的路程。
程意跪坐起來，大分她的腿，如炬般盯著她的溪、谷。「媳婦兒，這裏面……」他、戳、了一指進去，和-圖-書「真能把我弄死。」
「還行。」他望著飯菜，皺眉，「這菜都沒味道的。」
「嗯。」他都懶得看她了，直接拎起周媽媽的行李就走。
「沒興趣。」他弔兒郎當的，「過兩年，咱們這就通高速了，以後甭去擠火車了，我開車送你去學校。」
程意本來在家裡等周紅紅的消息，可是晚上九點多時，周紅紅回復說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達。他擔心太晚了沒車肯跑縣城，便立即出門趕過去。
「這是養老婆的錢。」他揉了下她的胸，「國慶回家我們再好好玩。」
「悍婦。」程意拎起行李，直接開門，懶洋洋一句，「媳婦兒，我們回家吧。」
他斜看她，嘲弄般，「要不是你被、草一次就跟焉了似的，昨晚就能玩多幾個。」
不過，最後程意自己帶了一張小小的塑料椅，在周紅紅座位旁邊的過道上佔了一個位置。
「口是心非。」他拖著她慢慢走出火車站。
周紅紅想想也是，反正自己保持友好就行了。
周紅紅下午把宿舍整理好，又和程意回了旅館。
周紅紅愣了，「你學好這門技術，也可以找工作。」
他嬉嬉回她一笑。
「你……回到家，要給我打電話。」其實她想說，要經常打電話。
臨行前幾天，她在一家餐館宴請親朋好友。
周紅紅咬唇，不搭理他了。她其實也是酸、疼的，只是忍著而已。
他單手抱住她，撇嘴，「鬧什麼。」
可是等到周紅紅再回來時，就輪到她不對勁了。
很久很久以後，周紅紅才恍悟到，他當時是看她坐火車辛苦，所以才提起勁去學車的。
「大概。」他應得隨便。
她越揪，他越狠。到了後半截，整張大床都在咯吱作響。
周紅紅點頭，眼淚也下來了。這是她第一次離母親這麼遠。
「可是……」
老太爺在主座上都笑得合不攏嘴，直說他有了個大學生孫媳婦。
下了火車后，三人打了車前往旅館。可是就這麼短暫的路程，周媽媽暈車了。到旅館后，周媽媽臉色很不好，在洗手間吐了一輪。
周紅紅根本勸不住，便打算和他輪流站。
周紅紅氣道，「你給我幹嘛！」
到家后，周紅紅就被程意纏得不行。過了兩天，聽二姨太說起，周紅紅才得知程意九月份報了駕校。
「我說事實，你自己照照鏡子去。」
周紅紅原就疲憊，只想休息。待吹完頭髮，她關上風筒，軟著口氣，說道，「程意我今天很累。你看都四點多了，你就不能先讓我好好睡個覺么。」
周紅紅繼續睡到下午，才算真的起床。她見程意生龍活虎的，唯恐他又要來一次。
「我要不懂節制，你覺得你現在能站得起來？」
周紅紅和程意過夜的機會少之又少。除了高考的那幾天，別的時候，他都是把她弄完就走人。所以她這次醒來時，很茫然，獃獃地瞅著眼前的那具胸膛。等到她回神后，她就微微仰頭望他的臉。
「你行李那麼多，你和你媽扛得也辛苦。反正我有時間，幫你們抬東西。」
「……」她還是不理他。
「大三的，問我是不是迷路了。」
「你懂不懂節制。」
周紅紅的宿舍，除了她，其他都是城裡的女孩。和圖書她是個好脾氣的性格，所以相處下來，暫時還算可以。
周媽媽擔心得很。「這打折的火車，怎麼這麼不靠譜。」
她慢慢走到他身邊，他笑了，「媳婦兒。」
程意似乎是察覺出了什麼，上前一步摟住她，「我會去看你的。」
他送完她后，又搭了火車返程，因為他要趕回去考長途。
周紅紅不理會他的話，低哼著。
當機立斷，他朝浴室喊道，「周紅紅，我出去買干、你的玩意兒，你給我等著。」
周紅紅經歷了這一趟火車的奔波，灰頭土臉的，抵抗道，「我要去洗澡。」
周紅紅又餓又困，給家裡打電話，讓周媽媽別等了，早點休息。
她臉上的黑和身上的白，形成了鮮明對比。他越看眸色越深，忍不住頂了幾下她的腿，稍做緩勁。
不過，程意已經沒空去細看，他一關門就抱住她扯她的衣服。
她推搪著他的錢，「你自己留著花。」
國慶放假前，學校有組織集體訂票，周紅紅去詢問了票價，她回老家只需三十來塊，於是她趕緊去報名。
他抬頭看她睏乏的雙眼，停頓了片刻，「行。周紅紅，你就好好睡，睡醒了陪我。」
程意臉色開始有變。
「那就以後再說么。」
「你室友也是這麼擔心的。」
程意沒得舒泄，就約了幾個哥們去喝酒。
周紅紅被傷到了，猛然打他，「不要碰我！」
在校園裡看到小情侶們的來來往往時，她會很期待程意能來看望她。
程意再見到周紅紅的時候，就挑了話，「周紅紅，你給我記住，跑出了這地方，別以為就能甩我了。」
周紅紅考上大學那年，永吉鎮上的大學生為數不多。周媽媽喜逐顏開，準備走出這個小縣城，送女兒去學校。
她暗暗瞪他。
她聽到這句話，緊緊抱住他，就哭了，哭到他上了火車，都還沒止。
程意聽及此話，橫掃了周紅紅一眼。
程意不一會兒就醒了，身體的本、能比什麼都來得急切。他睜眼看懷裡的人，見她也醒了，就按耐不住了。「媳婦兒……」那聲音還有睡醒的沙沉，可動作卻已經不含糊。
「嗯。」他扛著她的大堆行李，不耐煩了。「我說周紅紅，你那宿舍到底在哪？」
酒店內部就有個二十四小時的便利店，程意進去翻看后，執起一盒。他正要去買單時，無意中見到有個五盒的體驗套裝，色彩繽紛，挺好看的，於是他又把那禮盒一併拿了。
軍訓后，有個師兄參加了某個辯論比賽，當時因為班上的幾個女生很迷他，就號召全體女生去當拉拉隊。周紅紅聽同學們討論這個師兄的風光史，大概是屬於白馬王子類的。她當時站在台下，想的是，如果程意讀書能夠出息些，他肯定也是校草級的。
軍訓時期，大家叫苦連天。室友們出門前都得塗抹防晒露，可是周紅紅沒有這個意識，以至於軍訓完后，她的臉黑得跟碳一樣。
程意再回到房間時，周紅紅正在吹頭髮。他邀功似的，把手裡的套裝盒揚了揚，「媳婦兒，你想先玩哪一個？」
「飯堂不都這樣么。」
快到學校時，有個男同學找她問路，她搖頭回答自己是新來的。
周紅ｈttps://m.ｈetｕｂｏoｋ.com.ｃｏｍ紅愣了。
周媽媽休息了一天，感覺還好。她和程意翌日一大早就要坐火車回老家。周紅紅本來要去送他們，可是周媽媽拒絕了，「紅兒，你這邊也不熟，就好好在學校待著，國慶節回家。」
國慶假期完后，程意正好有個朋友去s市探親戚，程意便帶著周紅紅搭了順風車。那時候還是走國道，行車時間不比火車短。但是私家車，怎麼也比火車舒服。
程意坐在周紅紅的旁邊，聽她文縐縐地向大家表達謝意，心裏不太爽快。
周媽媽會暈車，所以母女倆買的是火車票。開學前的車票都緊張，程意這突如其來的，已經買不到票了。他託了某朋友的關係，才得到一張站票。
周紅紅轉過頭來，看到那盒子，惱羞成怒，「你……毛病！」
他屈、起手指，在她的門口淺刮，引來她的一陣輕。隨後，他就著她的這番迷、亂，挺、進那蝕、骨之處。
程意接過她的行李，看她的手臂也是一片黑。他拉她到最光處，伸手抬起她下巴，湊近看那黑臉，「讓我瞧瞧。」
程意看到她，又吸了口煙，定定看著她。
他的馳騁，一如既往的蠻橫。周紅紅被他幢得劇烈晃、動，唯有緊緊揪住他的手臂。
他也不勉強，任她自己收拾衣物進了浴室。
「我還不知道，我先去報道處，你在這等等。」她也不知他怎麼又抽了，之前還好好的。
周紅紅氣得又去踢他。「你都不知道軍訓時候太陽多大，你個混蛋！」
事實當然是兩人同房同床。
確實，老太爺不但沒有責備程意，相反，他十分贊同。「就兩母女去，我還不大放心，現在程意跟著，最好不過了。重的東西都給他背。」
「嗯。」周紅紅嘴上應答著，心裏確實是打算省吃儉用的，雖然今年的學費程意墊了，可是錢什麼的，當然能省就省。
「……」周紅紅在裏面都不想應他。
周紅紅動都不動的，任由他在那上下其手。
周紅紅擔心得很，趕緊扶著母親去休息。
新生的宿舍，熱鬧非常，家長們奔奔走走的，學生們嘰嘰喳喳的。
周紅紅待閑雜人等走遠了，便問道，「她們是誰？」
房間的燈光比站台亮堂，映襯之下，周紅紅更是黑得出奇。
「媳婦兒，你這確實大了啊。我這幾天再給你搓搓。俗語說的好，屌粗、奶大是一家。」
離別在際，周紅紅神情複雜，輕輕問道，「你以後還待永吉鎮么？」
程意扣住她的手腕，翻身壓、上她。
「以後的事誰知道呢。」
周紅紅到站已經是凌晨三點多，車站倒是候了不少人。她走出一段距離后，就看到了程意。
周紅紅瞅到這一幕，不舒服。
「算算，我有將近一個月沒弄、你了。」他哼笑，走過去撲她在床上，咬上她的唇，「媳婦兒，有想我沒？」
周紅紅有些失望，他似乎不想找工作。
她往他的懷裡靠了過去，輕輕環住他的腰。她在學校時，無比的想念他。
「再說吧。」他低頭親親她的額頭，「媳婦兒，我送你去上大學，好不好？」
那兩女孩露出驚異的眼神，沒再說什麼就走了。
程意望著她水、汪汪的模樣，真是失了魂，扣住她的、臀，記記至底，最終迸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