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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有棵愛情樹

作者:樁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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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擦肩而過

第五十八章 擦肩而過

凰羽頭痛的揉著眉心,事情變得麻煩了。
凡語也糊塗了:「聽說仙姬清麗如蓮,殿下又恨又愛吧!」
林間藤蔓茂盛,綠意融融。西虞昊圍著小水潭走了一圈,狐疑的看向四周。他怎麼總覺得這裏不太對勁呢?
他身邊著銀甲軟胄的凡語警惕的觀察著四周:「要是仙姬從咱們北路逃了,殿下會讓你好看!」
凰羽拉過她的手掰開握住,一本正經的說道:「人說西地太子暴戾,能讓嬰兒止啼。一試便靈,果然不假!」
凰羽話鋒一轉:「明明是我讓人幫他擄你到西地的,你怎麼突然變成了他的仙姬?」
凰羽望向天空,一本正經的說道:「西虞昊來了!不準哭!哦,你沒哭。那就,不準笑!悄悄躲在我身後,他看不見咱們。」
凰羽眨了眨眼快速說道:「西虞昊來了!」
話音才落,林中已有幾道人影飛來。
「西虞昊來了?」唐淼瞬間收了淚,緊張得握緊和-圖-書了拳。
隔了良久,胡糊迷胡的問凡語:「殿下什麼意思?」
鳳紫花冠突然綻開,他們不知何時已降落在林間。凰羽看了眼四周,指著中心一汪小小水潭道:「變戲法了!」
兩人嘀咕著遠去,樹林里重新恢復了安靜。
唐淼呆了呆,突然反應過來。她哭笑不得:「哪有這樣哄人的?!這個不算!」
唐淼伸手拍開他的手沒好氣的說道:「說什麼呢!」
胡糊叉著腰原地轉了個圈,四周望了望道:「聽說仙姬厲害著哪!北地天後的嫡傳弟子果然厲害!阿度說她侍寢時把殿下的內衫全撕碎了!殿下不僅沒惱,還讓好生侍候著!你說把她抓回去,殿下捨得教訓她嗎?」
天空中傳來馬嘶聲,瞬間便有降落在水潭旁。西虞昊帶著一隊銀甲衛出現在林中。離凰羽和唐淼不過十丈。
凰羽蹲下身,抬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望著她:「果然清麗如蓮!」和*圖*書
指間靈力到處,一叢叢灌木繞著水潭瘋狂生長,萬千青藤綠蘿自樹梢垂落。不多時水潭四周的空地便被灌木與藤蔓填滿。枝頭五色花兒悄然綻放。水潭中幾片睡蓮靜靜浮於水上,中間浮起朵蓮苞,頗有靈性。他牽著唐淼的手走到一株大樹旁,撐著樹榦將她困在懷裡在她耳邊低低說道:「小凡仙,知道你哪裡錯了?」
他飛身上馬,回頭瞥了眼斬斷的睡蓮花苞,拍馬飛過水潭時俯身撈起,放入了懷中。
西虞昊看到他鬢旁的粉色花朵,氣得揮劍斬下。慌得凡語撲上前抱住他的腿連聲求情。
唐淼眨了眨眼正要反駁。凰羽扭了扭她的臉,轉過身將她擋在身後:「我說西虞昊來了,你應該馬上跑到我背後躲著才對。就這樣,記住了?」
凡語白了他一眼道:「殿下就在附近,閉緊你的大嘴巴!」
「沒有!」
唐淼急了:「沒有的事!」
兩人從凰羽和和-圖-書唐淼身邊飛過,聲音漸漸消失。
唐淼心裏一甜,手指戳著他的背悶笑:「記住了。」
唐淼愣了愣,老老實實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胡糊張大了嘴正想分辨。
「他讓你侍寢?」
唐淼這才發現不對勁。她正要探頭去看,凰羽一掌將她的腦袋推了回去。唐淼驚得靠著大樹不敢動彈。
唐淼聽到聲音近在咫尺,緊張得抱緊了凰羽。
「好,我們躲著,他看不見!」唐淼想起了皇帝的新衣,環抱著凰羽的腰把臉埋在他背上笑得一聳一聳的。
胡糊已傻了。劍氣所到處,鬢旁的粉色花朵被絞得粉碎。
西虞昊一腳踢開凡語,怒道:「九重天有多少地方能藏身?她一個人能跑到哪兒去?!通知所有城主在城門設結界!她易容改裝改不了手裡的白玉訣!城外所有的散仙一個也不準放過!還有你們兩個!帶侍衛在北路設哨,什麼時候找到人什麼時候回極夜海!」
凰羽m.hetubook•com•com微微一笑:「來的好快!」
正打量著四周環境的西虞昊聽得吸天地精花的蓮猛然回頭。水潭幽靜,潭中睡蓮婷婷。他臉上閃過一絲痛楚,突然拔出身則一名銀甲衛腰間寶劍,將潭中的睡蓮花苞砍落。他劈頭蓋臉喝斥道:「孤令你們尋找仙姬,你們居然告訴孤這裡有朵睡蓮可看?!找不到仙姬,你們就泡在極夜海里慢慢吸天地精華吧!」
「他對你又愛又恨?」
先前經過樹林的胡糊和凡語正向西虞昊稟報:「北路四城沒有女仙入城。屬下經此處樹林感覺靈氣氤氳,經查探發現是朵吸天地精華的睡蓮。」
她又覺得不好意思,偷眼瞄向凰羽,他對她笑了笑。唐淼嗷嗚一聲不幹了:「你還笑!你不哄我居然還在笑!」
凰羽望向天空,背驀然挺直,急聲說道:「別說話!」
凰羽握住她的手嘖嘖讚歎:「好厲害的手!難怪能將西虞昊的內衫撕碎了!」
凰羽想了和-圖-書想笑道:「好吧,我另外換個法子哄你開心。」
「沒有!」唐淼大叫。
聲音漸消,留下胡糊和凡語面面相覷。
唐淼鬆了口氣,埋怨道:「你早知道西虞昊追來了,也不告訴我!」
十二侍中的胡糊大馬金刀的走近,左右看了看,摘了朵粉色的花插在鬢旁。大大咧咧的對身旁的侍衛說道:「凡語,好看不?」
凰羽一語不發將她的臉壓在了胸口。手輕輕拍著她的背,明若翠玉的眼睛漸漸變得深沉。
唐淼才鬆懈的神經繃緊了。
唐淼號陶大哭。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傷心什麼。大半年來,最初離開父母離開熟悉環境的驚恐已漸漸因穿越仙界的現實消散了。雖然受了些委屈,卻也沒委屈到需要卑躬屈膝奴顏媚主保平安的地步。但她就是想痛痛快快哭一場。
唐淼坐溜溜板似的一屁股滑倒在地,擦了把額頭的冷汗心有餘悸:「他離咱們這麼近啊,你怎麼做到的?他硬是沒看到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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