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位面災厄
第1095章 燃燒的旋渦之始
「但我所需求的，並不僅限於此……」
接下來的旋渦，恐怕是連強大神力都能夠攪碎的恐怖風暴。
「交易？」
……
祂們需要面對的危險和麻煩太多了，易秋只是其中的一個。
但可以肯定是，那裡一定發生了什麼！
力量的增長，是有跡可循的。
不過，這個買賣並不那麼愚蠢。
「那確實曾是我所需要的……」
古古·格拉斯小心翼翼地說道。
作為誕生於黑暗本質的存在，古古·格拉斯的智力自然是不低的。
易秋看著古古·格拉斯，他並不打算拐彎抹角。
「告訴我邪物在虛空中的交流情況……」
從那位弒神者之前的表現來看，他自不算一位多麼仁慈和善的存在……
易秋搖了搖頭，那當然是他所需要的。
祂無需再摻雜進去，只需要觀望便已經是很大的收穫了……
沒有任何戰鬥的痕迹，好像古古·格拉斯沒有進行任何的反抗。
儘管，喧笑與陰影之神·瑞澤·丹斯姆和*圖*書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因為到目前為止，古古·格拉斯還未被鎮壓過一次……
但整個物質界毫無戰鬥痕迹，顯然是很不正常的。
他需要的不是魚群的位置，而是尋覓魚群的方法……
無論是混亂亦或秩序，都有著屬於自己的痕迹和特質。
「位面坐標？」
它應當貫穿著生命的每一個行為和思緒，彰顯著屬於古老陣營的力量。
因為祂就是憑藉於此，來獲得了易秋的相關加入。
或者說，它確實造成了既定的事實……
而現在，亦是如此……
但祂們並沒有進行相關的動作，因為關注易秋只是祂們所處理的萬千事務中的一條。
沒有人知曉，古古·格拉斯在那個貧瘠的物質界中度過了一個怎樣漫長的自然日。
哪怕是為了能夠讓他更快成長的東西，他也不會因此而捨棄掉自己的秩序。
那是危險而致命的，比傳奇武僧對於邪物的鎮壓關係要更為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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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並不能以一個友人的身份出現，因為在那個時候易秋是在延續他的秩序。
事實上，這也是造成它力量如此弱小的主要原因之一。
而且還是相對來說，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控制的危險。
祂知道對於易秋而言，古古·格拉斯具備怎樣的意義。
但在某些微妙的條件下，哪怕黑暗如同邪物，誠實也不是不可以被賦予的……
沒有人知道古古·格拉斯和易秋交易的具體細節，諸神們畏懼於弒神者的鋒芒。
但秩序的破碎，卻往往很難得以修復。
瑞澤·丹斯姆不敢再繼續調查，祂察覺到了某些危險。
所以現在，祂並不需要再冒著危險去找那位弒神者。
或許再過不久，這片黑暗就會開始變得不那麼寧靜了。
瑞澤·丹斯姆自然知曉武僧的相關道路，祂知道那個時候的易秋是不能阻擋的。
邪物的叛徒，被永恆銘記的恥辱亦或是黑暗背叛者？
即便有某些關注易和圖書秋的命運相關的強大神力們，感受到了某些訊息。
「然後，我仍然會予以你死亡，並將你鎮壓在我的物質界里。」
它在與混沌的本能相抗拒，這讓它的力量得到了很大的消減。
雖然看起來同盟們驚嘆於祂的手段，不過瑞澤·丹斯姆知道自己是在危險的邊緣遊離。
不過很快，祂很快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瑞澤·丹斯姆看著眼前的黑暗，祂有某種強烈的預感。
古古·格拉斯有向祂求救，不過瑞澤·丹斯姆沒有回應。
仔細想了想，古古·格拉斯覺得似乎也沒有對自己造成什麼太大的影響。
事實上之前那筆交易，祂已經完成了祂的訴求。
在很多時候，秩序與秩序之間其實並不互通。
但如果仍然只是位面坐標，從古古·格拉斯這裏獲得也不過是比命運輪盤更為便捷罷了。
而對於自身而言，判定的規則卻永遠只會存在一種……
不然，它也無法在混沌的本性中保持著一定的清明。和-圖-書
而且，一定是駭人聽聞和危險無比的……
而且在那個自然日之後，它被易秋抓走了。
或者說，以現在的這種情況而言，他的意圖早已昭然若顯：
反正，現在它已經背負了這些東西。
而除此之外，恐怕就只有喧笑與陰影之神·瑞澤·丹斯姆知曉一些相關的內幕了。
它雖然畏懼死亡和鎮壓，但它也不想牽扯進弒神者和神祇之間的旋渦中來。
「而且，現在邪物們已經知曉了您所做的事情，它們在極力收縮和掩飾著自己的所在……」
「但我已經將所有的坐標給祂了，現在我失去了那部分的完整記憶……」
在那種本質的交鋒上，任何的東西都是雜糅無用的……
一如易秋所言，他不會放過任何邪物。
「但作為交易的代價——我會讓你在鎮壓區域里保持基礎的存在，當然前提是你不會對物質界造成任何威脅……」
就像對於善良和邪惡，每個智慧生命或許都有屬於自己的理解。
或者說，交情亦或友和圖書誼都是虛無的。
宏觀或者微妙的現實，都不會改變個體對於自身意志的堅守。
當然眾所周知，古古·格拉斯的反抗自然是沒有什麼卵用的。
瑞澤·丹斯姆在思考著，祂是否能夠從這次激流中撈取到某些好處。
但哪怕是喧笑與陰影之神·瑞澤·丹斯姆，也只是知曉易秋在古古·格拉斯所藏匿的位面里停留了整整一個自然日。
至少比起一個混亂陣營的弒神者，諸神還是更願意和一個守序的弒神者打交道。
無論是它亦或是易秋，都知道邪物的概念里是不會存在忠誠這個詞彙的。
古古·格拉斯迅速思考著這個字眼的含義，它有些明白它即將扮演的角色了。
傳奇武僧的出身，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讓易秋獲得了一些神祇的偏斜。
瑞澤·丹斯姆沒有深入地探查，祂在那個位面之外遠遠地觀測過。
而命運的琥珀，將一切的痕迹抹消于虛空之中。
古古·格拉斯知道該如何表現出自己的價值，但前提是它得先表現出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