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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先天之上了！」

風清揚詫異的看了一眼顧少傷，問道。

又看了顧少傷一眼，心中頓時沒有了比較的心思。

令狐沖嘴裏喃喃兩句，心中抖升起無限的渴望來。

面前這個少年比自己小上十多歲的樣子，卻能擊敗這位劍法通神風前輩，想來是跟五絕都相差不大的人物，自己跟他比真是找不痛快。

「岳不群就是這麼教你的？他蠢，教出的徒弟也蠢？」

風清揚瞪了令狐沖一眼，惋惜的看了一眼顧少傷離去的背影。

「五絕是否達到那個傳說中的境界，我並不清楚。我當年曾和曹正淳暗中有過一場比試，其天罡童子功深厚之處遠我之上，更有一手不在獨孤九劍之下的歹毒劍法！那一戰，曹正淳與我激戰一個時辰，最終我輸了。」

……

顧少傷目標滿意達成，一拱手，飄然遠去。

令狐沖一個機靈，這位大名鼎鼎，揚名於世的大太監，他多年來行走江湖自然早有耳聞，心中暗忖：「我華山這https://m.hetubook.com.com位風前輩，能與五絕中人比試，想來是相差不大的人物，在武林中都是最最頂尖的高手了！」

思過崖下不遠處的山林中，顧少傷嘴角漏出微笑。

越想越不滿，抬起腳踢了令狐沖一個踉蹌。

風清揚心中陡然升起一種衝動：「我要去找東方不敗！」

「怎麼？打死我再走嗎！拿起劍，演練一套劍法讓我看看！」

「先天之上，我二十年，日日夜夜都在探尋，真想知道啊！」風清揚語氣淡淡的說了一句，眸中閃爍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光。

……

「蠢小子！劍是這麼使得嗎？」

自顧少傷激發識海之力之後，對諸天鏡的各項能力有了更清晰的了解，同時還隱隱的發現了自己以前的錯漏之處。

「哎呦！風太師叔，我師傅是這麼教我的！」令狐沖差點摔個狗吃屎，連忙提劍舞動，叫嚷起來！

更有一些根基普通，但要不持有神兵利器，要不學有和_圖_書奇功秘技，戰力逆天。

「風前輩！令狐兄！告辭了！」

其最多也不應該超出一星傳世的範疇才對，要知道，一星傳世就已經相當於二星普通了！

但話語之中的惆悵連令狐沖都有所察覺。

「難道所謂五絕，還要超出先天？」

顧少傷自然不知道，令狐沖以這種理由將自己說服。聽了風清揚的話，心中一動，但他並未詳細詢問，看了一眼風清揚，問出一個早就在心中藏有多時的疑問。

風清揚長身站立，此前被顧少傷擊退的些許頹廢一掃而空。

「而五絕，自然比起我來，要強出許多！」

「先天者，脫胎換骨，再與常人不能等同！只有到了這一步，才能稱一句頂尖高手！不入先天者，不管一流武者也罷，還是二流武者也罷，皆是碌碌而已！」

「五絕都達到一星完美了？」

「他就這麼走了？」令狐沖看了一眼顧少傷洒脫離去的背影，一套破破爛爛的黑袍，飄飄蕩蕩的下了思過崖，漸漸遠去。

顧https://www.hetubook.com.com少傷心中思忖，種種念頭浮現心頭。

「而我，即是先天的武者！」

「天如母，誕生萬物，道家有言，宇宙洪荒，化生陰陽，而後陰陽交生，化生萬物。這是葵花寶典之中的記載，天人化生以達先天，說的就是先天境界！」

即使是死，我也甘願！

根基代表的更多是潛力，評價的往往是戰力！

「雌雄同體是什麼樣的境界！傳說中，菩薩本相，即陰陽化生，無男女相之別！如果東方不敗達到這個境界，就不是人了！是妖人，是神人！是……」

他在龍蛇中，曾觀看無數道藏佛經，天人化生的意思他是懂的。但雌雄同體，只要一回想，顧少傷就有些不寒而慄，腦海里出現一些難以描繪的場景。

根基與戰力，實則是不同的。

「獨孤九劍，到手了！」

風清揚說自己是先天，但在顧少傷的靈覺之中，他應該相當於主世界的立命後期血氣如龍的強者，甚至堪堪達到立命中大圓滿，血氣長河的和圖書戰力！

風清揚頓了頓，語氣沉重地說道。

換成諸天鏡的評價，也就是一星傳世級的戰力罷了。

朝聞道，夕死可矣！

「武者自修習修習內功起，生出氣感，氣運周身之後在武林中也不過三流，積蓄日深之後打通十二正經者在武林中才算得上二流，奇經八脈具通者，才是一流！而全身經脈皆暢，溝通天地后可至先天。」

風清揚滿頭白髮盡數飄飛起來，眸中神光有若凝成實質！

「劍是死的，你也是死的嗎！」

「天人化生，雌雄同體！你是見過東方不敗，還是道聽途說？」

顧少傷這時心中才恍然，他之前對大明江湖中的武者劃分並不清楚，只是在靈覺之中大致劃分一二，此時不禁心中一片明朗。

風清揚不待顧少傷回答，緊接著自顧自地說道。

往往有很多，根基及其紮實，但戰力往往普通。

「曹正淳！」

自上次曲洋吐露這八個字之後，顧少傷連日來，也曾多次思索。

「是了，想來是道聽途說，不然不會有如此荒謬和*圖*書的話。」

風清揚嘆了一口氣，心中浮現幾道身影。

心中暗暗嘆息一聲，比起顧少傷珠玉在前，原先看的極其滿意的令狐沖，現在就怎麼也看不順眼了！

即使是被顧少傷擊敗，也遠沒有如此激動，他來回踱著步子，難以壓抑心中的澎湃之情，語氣都有些顫抖。

「可惜，他是別門弟子，又是拳刀雙修，不然……」

「先天……」

「歹毒劍法？」

這一點，還是顧少傷激活識海之力后，更貼近諸天鏡才有所明悟。

「風前輩，不知道天人化生，雌雄同體作何解釋？」

風清揚突然想起什麼，整個人都有些激動起來，雪白的鬍鬚抖動。

這麼一想，反而心中如同掃去了一塊大石，輕鬆無比。

既然所謂五絕要比他更強，而大明江湖世界最多不過是一星半的世界，即最高境界不能超出二星！

諸天鏡將諸天萬界劃分成，十星五境。

風清揚掃了顧少傷一眼，漏出一個意義不明的笑容。

顧少傷一挑眉，隱隱對大明江湖世界的所有高手有所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