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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階段的黑色漩渦，進階所需能量，足可相比第五階段的光之神紋與暗之魔紋能量相加。

有過暗之一方的經驗，林峰對聚陣自不陌生。

聚陣之神奇，盡顯無疑。

「嘩~~」林峰盤膝而坐，開始修鍊。

「走一步算一步吧。」

兩者相融。

飽滿的時間能量吸收，湧入體內，黑色漩渦開始300%，甚至更多效率地吸收。

自然而然地融合，本身如為一體，兩種天位法則共存，的確可怕，但修鍊難度只怕比光暗融合還要更難許多！

幾乎是硬塞而入，黑色漩渦每一天都在迅速蛻變，很快便已跨過第三階段的初步，如疾馳的列車唰唰唰以驚人速度提升。

時間一方的聚陣，終是被自己開啟。

黑色漩渦蛻變之後已孑然不同，再非光、暗血脈的附庸，而是一個完美獨立存在，如宇宙初開，深邃的原始黑洞。

也是運氣，再試驗多兩次，自己的時間能量就會耗盡，單靠本身修鍊吸收，需要和_圖_書極漫長時間才能湊夠感應一次的能量。

「這就是血脈，提升越難，威力越大。」

無數星光璀璨，整條時間通道瞬時變化，一道道金色光芒夾雜白色光柱，如噴泉般直射上空，形成瑰麗奇觀，與天地融為一體。

「一分付出，一分收穫。」

孤陰不長，孤陽不生。

開啟聚陣，聚攏時間一方靈氣。

空間能量，原本就已達瓶頸，但始終無法突破至第四階段。

要突破進階，太難了。

但眼下，下方的繩子也往上拉，上方的繩子突破自是輕而易舉。

「好清楚。」林峰清晰地感覺到時間能量，如在自己身旁舞動，那種感知絲毫不比光之神紋與暗之魔紋差半點。

聚陣，顧名思義為靈氣聚集之陣，它聚集的正是一方世界的靈氣，足有八成之多。聚陣，是十方聚寶陣為實力弱的武者專設的。

又冒出一條路來。

聚陣的能量，很龐大。

聚攏時間一方世界，足足80%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能量，堪稱極致，在林峰看來，甚至有希望讓黑色漩渦從第四階段提升至極限，甚至突破至第五階段。

血脈，大蛻變！

空間血脈，之所以一直無法蛻變至第四階段，因為已經達到極限。

先祖萬乾只修鍊到天道極限，只證道，未能破道，但自己眼下卻有一條路，不僅能到天道極限，甚至能破開天道，真正超脫！

「如今擁有這等極致血脈，我應該感到慶幸，時間和空間能量並不難尋，進入宇宙後有的是辦法，就算境界難提升，但上限一定更高，甚至……」

每一道星光宛如人體竅穴，時間能量好似血液骨骼，連接整個身體。自己所站之處，正是聚陣核心，也是唯一的『開關』所在。

自己所在的位置，既是聚陣核心，又是能量匯聚的中心，且沒有任何危險，自是再好不過，毋須再浪費精力尋找。

100%！

……

林峰眼眸炯亮。

時間和圖書能量的吸收未停止。

但他錯了。

「這算不算人品守恆？」林峰一笑，感受著周圍磅礴的時間能量，從四面八方聚集而來，自己開啟聚陣的能量，就好似一把火，點燃整座火爐。

重歸自然，黑色漩渦顯現真身。

從剛跨入第三階段，遠遜色空間之道，到現在，時間之道的血脈已追平空間之道，讓人嘆為觀止。

「空間和時間？」林峰也感匪夷所思。

黑色漩渦興奮而動，無比雀躍，飽滿地吸收著時間能量，速度極快。時間能量的吸收速度，一取決黑色漩渦時間之道的品階，二取決於時間能量密度。

「終於開啟了。」林峰站在原地，露出笑容。

眼下，全負荷運轉。

錯的很離譜。

時間能量，吸收滿溢。

但對血脈來說，境界什麼的其實並無所謂，關鍵就是『量』之存在。

但此時為黑色漩渦吸收，已無時間血脈和空間血脈之分，而是一個完美整體。

噝~~

「瘋了。」林峰自己也是說不出的和_圖_書酸甜苦辣，既感驚喜又感躊躇，自己的血脈傳承于先祖，原本走的是先祖的光暗融合之路，修鍊《萬乾道》，如今……

如此多的時間能量，竟是不聲不響全部吞下，只佔滿不到兩成！

僅僅只是第四階段！

能量，太磅礴！

所幸的是，結果一樣。

只不過這隻是量的累積，林峰本身時間法則的造詣，仍為零。

30%，60%，90%……

「連兩成都不到！？」當聚陣能量吸取得七七八八時，林峰方才發現黑色漩渦的詭異，第四階段完美蛻變，形成細微原始黑洞之後，胃口也變得無比巨大。

「呃。」林峰苦笑連連。

大蛻變！

靜下心來，緩緩吸收龐大的時間能量，以比之前快足百倍的速度吸收。

但光之神紋和暗之魔紋，都已是第五階段。

林峰一直認為是空間能量不夠雄渾精粹的緣故，但在時間能量達到100%時，方知原因所在。

「嘩~~」空間和時間交錯，形成極致共鳴，如陰陽相合，完美融和_圖_書於一體，構成黑色漩渦真正本體，水乳|交融，返璞歸真，無分彼此。

林峰眼下思緒複雜得很。

隨著聚陣開啟，周圍漸變模糊，感應力越來越強。

「超過先祖的《萬乾道》！」

若有機緣，便能否極泰來，提升實力！

對時間天賦高，能力強的武者來說，可能兩、三次便能感應到精準位置，但自己做不到。

……

並非自己主動融合，而是黑色漩渦本身契合，如磁鐵兩級自然地粘合。儘管單個空間和時間的血脈，都要遜色光、暗血脈，但如今相融合后，卻遠遠超出。

就好像一根繩子，單拉一頭往上，高度始終有限，因為繩子另一頭仍在下方。

時間、空間彙集一體，形成完美漩渦核心，如奇點存在，就算世間最強大的力量，只怕也難以將其摧毀。

黑色漩渦之所以能成為光、暗血脈的中介，維持平衡，是因為其本身是『完美』存在。集合空間、時間法則於一身，黑色漩渦不僅完美無缺，更是絲毫不遜色于光、暗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