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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夫皺眉，「除了這個之外，就沒有別的了？不會讓他變成白痴嗎？電影里都是這麼演的！」

尼克弗瑞的話還沒有說完，班納博士已經起身像自己的房間走去，很顯然，他已經聽不下去了，也不準備對尼克弗瑞有任何幫助。

斯蒂夫無趣的撇撇嘴，重新將盾牌掛在衣架上，接著對班納博士攤手，「很遺憾，他確實是活的，我們失去了一次痛打惡鬼的機會。」

斯蒂夫撇嘴，靠在沙發上掰著手指頭算道：「我父親有錢，我朋友有錢，我身上所有的現金基本都是他們給的，衣服都是格溫和彼得幫我買的。至今我都沒有一張銀行卡，甚至於我自己購物的情況都少之又少。憑我的身體，病歷之類的東西是不存在的。至於投票，抱歉至今我都不記得總統是誰。我的手機是斯塔克送的，防火牆與市面上的所有都不同。至於電子郵件，有了手機為什麼還要用電子郵件？」

斯蒂夫嘆了口氣，不得不承認，布魯斯韋恩在情報分析上的確有獨到之處。從月球回歸之後的那段歲月中，斯蒂夫就是住在老帕克家的，也因此跟彼得帕克成為了摯友。而由於黑白的關係，彼得帕克也對其非常信任，自然也就將自己童年的遭遇告訴給了斯蒂夫。

尼克弗瑞似乎陷入了一段邏輯死胡同，歪頭半天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咳咳，那條新聞是真的。」尼克弗瑞覺得還是進入正題，不要再溝通感情了，傷不起啊。

彼得帕克可一直都沒有忘記自己親爹是怎麼死的，雖然其中有一部分玩家的責任，可追溯源頭的話，九頭蛇依舊在其中扮演著不光彩的角色。就像當初安東尼奧砍了彼得帕克的手臂后禁區跟著倒霉一樣，九頭蛇玩家做的孽也要由九頭蛇組織來背鍋。

尼克弗瑞說著從兜里掏出了一顆黯淡枯萎的眼球，「只可惜這種能力是一次性的，用完后這顆眼球就廢掉了，就是趙昊好像也沒有了。當時我確實中箭了，估計那個刺客也是確實感覺到我中箭之後才安心退走的。只是他們都不知道，我堅持那口氣很長時間，直到快死的一瞬間才發動禁術將所有傷害無效化。」

韋恩這邊還沒有說話，斯蒂夫似乎已經打完電話回來了，並直接一連串靈魂拷問讓尼克弗瑞有點懵。

這種想法有點上帝視角的意思，可他畢竟是人而不是上帝，太過功利往往與主流價值觀背離，而一旦背離就會遭到圍攻。到時候為了自己的信念或者說生存就會開戰，一旦開戰那就又是個大事件。

尼克弗瑞用獨眼翻了一下，無奈道：「我知道你們在忌諱什麼，只是這從法律上來說並不違法。那些克隆人都是利用各個客戶自己的細胞所培育，嚴格來說他們只是在侵害自己的自由與權力，但是一個人怎麼可能殺死自己那麼多次呢！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個方法確實不人道，可你要理解，這個世界已經變了，變得更加瘋狂了。那些坐在上面的傢伙同樣很怕死，他們不敢打說不清副作用的強化藥劑，只能使用這種方式求長生！」

旁邊斯蒂夫饒有興趣的拎著和圖書瓶啤酒，聞言笑道：「這麼說在我們面前的是鬼魂？那我倒是要看看。」說著從衣架上將自己的盾牌取下，盾面對著弗瑞開始卟啉卟啉的閃光。

尼克弗瑞沒有想到韋恩是在替趙昊傷心，聞言直接道：「對於我的刺殺很突然，但我不相信這世上有完全無頭無腦的恨。所以我一定是做了什麼讓敵人不得不趕快動手的理由！」

「斯蒂夫，我就知道你是我的摯友！」

尼克弗瑞有些無奈的往沙發上靠了靠，不得不說，韋恩家的沙發很舒服，這有錢人的生活真萬惡，嫉妒使我面目全非啊！

韋恩愣了一下，看著此時的尼克弗瑞有些奇怪，皺眉問道：「這個洞察計劃的核心是什麼，為何你說可以提前發現威脅？怎麼聽起來有點在犯罪分子還沒有實施犯罪之前就給人定罪的意思？」

斯蒂夫點點頭又接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日記寫出來不就是給人看的嗎？真正的隱私誰會記在紙上！」

斯蒂夫深以為然的點頭，「我父親曾經說過，某些社交網站上動不動就傷春悲秋的才子佳人，他們不是真的文藝青年，只是在告訴別人他們很寂寞，想要找個約炮的對象罷了。好吧，這些都不去說他，就說一個天天在家看偶像劇的肥宅，你又怎麼肯定當戰火燒到家鄉的時候，他不會扛起槍奔赴戰場？」

尼克弗瑞笑道：「現代社會就是本數碼書，只要你學會讀它，你就能夠了解所有人。你的銀行記錄、病歷、投票模式，電子郵件、通話信息和大學考試成績，左拉演算法可以評估你的過去從而預測你的未來！」

韋恩挑挑眉頭有些意外，「這麼說趙昊是知道你假死的，那你為什麼回來找我們？」

不過他並沒有將這個殘酷的事實告訴尼克弗瑞，估計他也不在意，「那就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估計在急救室的畫面早就已經出現在各個勢力的監控屏幕上了，那麼多的探測設備，你是怎麼逃脫的？」

韋恩有些驚詫地叫道，回想他幾次見到彼得帕克的經歷，那種溫文爾雅的學者氣質可不像是裝出來的。不過想想以前也是生物學博士的科特康納斯，嗯，難道沒了胳膊的學者都是這麼狂野的嗎？

當！吟！

從這點上看，其實蝙蝠俠是個非常矛盾的人，他總是會從超然的角度去看待一件事情，當結果發生之後他會首先衡量這結果造成的影響，好處有哪些壞處有哪些，值不值得？

另一邊的斯蒂夫見狀嘆了口氣，「我去打個電話。」接著轉身也離開了。

尼克弗瑞的話音剛落地，韋恩就搖頭道：「不是這樣的，斯蒂夫的情況不是個例，各個國家的國情不同，有的國家根本沒有使用電子郵件的習慣，你若打開他們的信箱只會看到數不清的廣告。另外，有很多平民一輩子都沒有什麼投票的經歷，甚至於就算投票也是人情票，這種情況你認為能夠代表個體本身的立場嗎？」

X教授並不在意，轉身望向平躺在台上的尼克弗瑞，伸手按向他的光頭，微微閉眼后便回身說道：「他和圖書的大腦確實被人動過手腳了，不過這並不是什麼大的改變，而是一種潛移默化的引導，讓他不停下意識的認為洞察計劃非常好用，僅此而已！」

班納博士聳聳肩，「總有機會的。」

韋恩緊接著又追加道：「沒錯，不同國家還有不同的國情，光是不同的文化背景就不能夠一概而論。並且……我嚴重懷疑你這演算法是否能夠兼顧不同種類的語言，就比如中文里一句『干她』，你能夠告訴我光憑監聽而不見到實際情況是怎麼判斷這個詞的意義嗎？」

韋恩認同的點點頭，在大街上光天化日之下動手，這就相當於將矛盾徹底擺在了檯面上。只要想想事成之後誰最獲利，也就將兇手找個八九不離十了。

「你……什麼都沒有？不可能，你這完全是與社會脫節了，這怎麼可能？」尼克弗瑞有些懷疑。

所以玩家們都知道，就算正義聯盟其它所有巨頭都出了問題，也沒有蝙蝠俠出了問題可怕！

尼克弗瑞頓了一下有些無奈，「說出來有些不信，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襲擊我的是誰！」

韋恩沉思片刻回道：「去見一下X教授吧，他應該可以從尼克弗瑞的腦袋裡發現一些痕迹的。至於那個什麼演算法，呵呵，若是大數據就能夠測繪人心那地球早就被統一了，也不需要什麼浮空航母，只需要派出一些殺手就能夠解決問題，而且成本比那三艘浮空航母要低廉的多！」

「趙昊現在是獸人部隊的長官，如果長時間的離開會讓人懷疑，而且這次被伏擊，敵人將我的路線摸的非常清楚，如果說沒有內奸估計沒人相信。我雖然信任趙昊卻不信任獸人部隊！」

韋恩摸了摸下巴，奇道：「這個演算法是用什麼數據做支持的？」

「……」尼克弗瑞想將桌子掀了，雖然在來之前他就已經做好了被奚落的準備，可誰知道連一個管家都跳起來了。好吧，站在蝙蝠俠的角度，老管家的作為需要得到鼓勵，但尼克弗瑞就難受了，想了想最後還是將鞋子脫了，而阿爾弗雷德用兩根手指捏著鞋一臉嫌棄的離開了客廳。

韋恩沒有說話仍舊用那雙銳利的眼睛盯著尼克弗瑞，後者見狀硬著頭皮道：「就算你不允許，你搗毀了那座基地，但那些已經做出來的克隆人該怎麼辦？你知道他們的本體都是高層社會的精英，他們怎麼可能允許另一個自己在世間生存呢？你是不可能保護他們一輩子的！更何況……」

「可是……可是這……測試的時候明明……」尼克弗瑞的表情有點扭曲，整個人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說話斷斷續續的。

班納博士雖然不知道兩人到底在交談什麼，但還是給出了基調，「嗯，尼克弗瑞的計劃肯定不是什麼好計劃！」

「我沒有銀行記錄，也沒有病歷更沒有投過票，直到現在我也沒有用電子郵件的習慣，至於通話信息，我不信你們能夠繞過賈維斯的防護，而監聽我的手機通訊。大學……好吧，不提他，那麼你們又是怎麼評估我的呢？」

韋恩輕笑重新恢復了以往鄭重嚴肅的表情，「說說吧，是誰和_圖_書埋伏你的，你又是怎麼活下來的？」

「這……你是美國隊長，自然不需要評估。」

韋恩並不意外的拿出一頂頭盔帶上，這頭盔使用的是氪星人科技，能夠有效的阻擋精神力入侵，這也是他敢來這裏的依仗。

斯科特對此並不在意，大家互相理解一下就好，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做到對X教授完全信任的。

「哦，謝謝阿爾弗雷德，咖啡的味道很淳。」

韋恩嘆了口氣，之後將班納博士留在了老宅里，而他則與斯蒂夫一起帶著尼克弗瑞去澤維爾天才少年學校了，也就是X戰警的基地。

斯蒂夫翻了個白眼，望向韋恩，「現在怎麼辦，他這明顯是被人影響了思維，這個洞察計劃怕是問題很大啊！」

坐在尼克弗瑞對面的沙發上，班納博士雙手抱胸一臉的陰沉，這個畫面大概從沒有玩家想象到過，原來好脾氣的班納博士也有這樣具有進攻性的一面。

「謝謝，不過還是先解決正事吧。」韋恩微笑客氣道。

尼克弗瑞頓了一下道：「在趙昊帶回我的克隆體之後，他就已經將整個基地搗毀了！」

斯蒂夫恍然的點點頭，「看來這數據分析也還是有點用的，那你就猜猜我到底給誰打的電話？」

尼克弗瑞很識時務的無視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尼克弗瑞的語氣滿是無奈，一個千瘡百孔的情報組織有多糟心？看看尼克弗瑞的光頭就知道了。

X教授(;￢＿￢)

毫無疑問，這件醜聞若是暴露出來，整個上層社會必然會引起動蕩，當平民的譴責激烈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是暴亂。而失去了理智的暴民是最好操控的，到時候衍變成一場波及數個國家的階級矛盾戰爭，好不容易稍稍平靜的地球又要遭殃了。

之所以以前不動，是因為九頭蛇根深葉大，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徹底清除九頭蛇。但是現在好像機會來了！

X教授好笑搖頭，「沒有別的了，因為改變的太大會容易被人發現。」

兩人背著尼克弗瑞跟隨斯科特緩緩進入了城堡地下，X教授似乎早就等在了那裡。

尼克弗瑞的腦袋上有兩滴汗緩緩滑下來，而斯蒂夫繼續道：「人心是複雜的，有時候只是看了場電影就會大徹大悟，而這種內在的蛻變你覺得憑什麼可以探查出來？所以說你這演算法出來肯定是有漏洞的，這個漏洞很有可能會造成誤殺與錯捕，當然，如果你不在乎這種誤差的話就當我沒說。」

想必趙昊現在也不好受吧！韋恩如此想到，「你有什麼計劃？」

正是這種想法讓韋恩沒有像斯蒂夫和班納博士那樣離開，他其實有點同情趙昊，也感嘆趙昊的果決。

韋恩與斯蒂夫對視一眼，再次說道：「社交網站上的內容是不能盡信的，雖然隔著網線人們的底線也變低了，但那個底線依舊存在。娛樂圈中有多少明星因為放飛自我而涼涼的？想要從網上的光鮮來判斷一個人品格無疑是鬼扯。」

「之後就簡單了，趙昊第一時間找到了我，然後帶來了我的一個克隆人。那克隆人本來就是死的，但不得不說，無論從長相還是各個方面www.hetubook.com.com，一個死的克隆人完全可以騙住所有人了。當然，那根射死我的金箭也很關鍵，我將其插在了克隆人的胸口，算是為瞞天過海畫下了一個句號吧！」

作為一個有鈔能力的英雄，為了能夠讓出行顯得低調一點，韋恩開出了自己的私人飛機。而在飛機上，韋恩回頭看了一眼仍舊昏迷的尼克弗瑞，笑道：「你下手很重啊。」

尼克弗瑞臉皮一陣猛抽，你特么是在炫耀吧，一定是吧！尼瑪，嫉妒使我質壁分離！

聲音清脆響亮都有回聲了，尼克弗瑞毫無懸念的趴在了茶几上，成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杯具。

韋恩握著方向桿沉默了一會兒道：「不是我看不上神盾局的這個洞察計劃，但以其所能造成的破壞還達不到讓黑白關注的地步。所以你該是跟彼得帕克聯繫了，他……想要報仇？」

「不用客氣弗瑞先生，能將你的鞋子脫了嗎？泥巴已經將地毯弄髒了，以您的工資若是不貪污應該賠不起。」

「歡迎我的朋友們，上次對抗氪星人一戰已經過去許久了，今晚留下來用餐嗎？」X教授對於兩人格外熱情。

韋恩深吸了一口氣，他雖然有自己獨特的堅持，但其實想想他不殺你也要打殘你的作風，說他是個反英雄其實也不算過分。同時他也能夠做到為大多數人而犧牲小部分人，所以對於某些人們不能接受的結果，他也能夠坦然視之。

「隨你怎麼想。」

尼克弗瑞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左眼，「現在科技發展的太快想要靠著河豚毒素什麼的手段瞞天過海已經不現實了，以前準備的許多後手都已經失效了。好在趙昊給了我一隻眼睛，這隻眼睛的作用很單一，可以用來施展一次名為伊邪那岐的禁術。具體什麼原理我不知道，但它確實可以將自己所受到的一切傷害甚至是死亡致命傷都化為無效。」

韋恩點點頭又道：「剛剛你去打電話了？彼得帕克還是黑白？」

「好吧，你可以暫時留下來，之後的事情再從長計議就好，只是我還有一個問題。你那個克隆人，是從哪來的？可別告訴我是事先發覺了刺殺而提前準備好的！」

班納冷哼一聲沒有發表什麼意見，斯蒂夫有一口沒一口的喝酒，眼神飄忽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韋恩倒是有一絲能夠體會到尼克弗瑞的無賴，併為自己之前脫離神盾局的決定而慶幸。

班納博士的聲音從樓梯那傳來，他不過是聽到下面的爭執聲有點大，所以來看看，誰知道竟然看到了這樣一幕。

尼克弗瑞嘴角抽了抽，很明智的沒有接茬，而是轉頭望向韋恩，「你們看新聞了？」

布魯斯韋恩呵呵，「如果是指你死掉的那個新聞，沒錯，我們看了，還鼓掌點贊了呢！」

斯蒂夫倒是不用這麼麻煩，戰爭法則之力就可以讓他不被精神力窺探。

這個話題沒有進行下去，飛機很快就到了天才學校的門口，X教授早就已經派鐳射眼斯科特過來接應他們的了。

韋恩點點頭，從他所知道的情報來看，這場埋伏不光策劃許久，而且還有多個神秘勢力參与，嗯，換個說法就是，有太多人想要尼克弗瑞hetubook.com.com死掉！為什麼感覺一點都不意外呢？

所以趙昊將所有克隆人連同基地一起坑殺的決定，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是將一場戰爭消弭在了萌芽之中。

韋恩的話讓尼克弗瑞有點尷尬，沉默片刻還是覺得應該實話實說，「在距離洛杉磯三百海里的地方有一座小島，上面有一個培育基地，基地裏面專門負責克隆人的培養，旨在為各國政要培養可供替換的人體器官……」

「你的手機通訊錄前兩位的聯繫人就是彼得帕克和黑白，後者是你的養父，前者是你的好哥們，就連神奇女俠的電話都排在了十幾位，我想不出這個時候你會給其他什麼人打電話。」韋恩理所當然地說道。

「彼得帕克……想要報仇？」

韋恩眼神冷厲的盯著尼克弗瑞，「你將這種事情告訴我，那麼就應該知道，我不會允許這樣的機構存在。」

尼克弗瑞既然有求於人家自然也不會隱瞞，緩緩道：「洞察計劃的核心是左拉演算法，這是二戰時期一個名為阿妮姆·左拉的科研人員所編寫的，這位科學家原本是九頭蛇紅骷髏的左膀右臂，不過在九頭蛇徹底倒台之後他也跟著失蹤了，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怎樣。這個演算法是我們後來搜查時找到的，是他為了預估出那些對九頭蛇有威脅的人而寫出。後來我們發現了這個演算法的價值，只需要將其核心稍稍改變一下就可以用其去找出那些對世界安全有威脅的人。這便是洞察計劃的根本！」

尼克弗瑞想哭，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個濃眉大眼走黑暗風的蝙蝠俠咋也逗逼了呢？

這個時候就是再傻的人也會發現了，這個尼克弗瑞明顯有些不對勁，尤其是在洞察計劃這件事上，雖然他對於體積效應很是鍾愛，但老實說，尼克弗瑞應該不會固執到在大家都反對的時候還一意孤行的去執行明顯收益很低的計劃。

「看到你活著我就放心了，至少有你在場，下次浩克出來就不會傷及無辜了。」

韋恩點點頭，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你說趙昊正義感爆棚也好，還是說趙昊要滅口也好，總之趙昊確實做了，所有的克隆人都死掉了，也沒人知道那具屍體是克隆的尼克弗瑞。從特工角度上來說，這個臟活乾的非常漂亮，但它依舊是臟活！

班納博士：趙昊，我俏麗嗎！

「是嗎，這真是讓人沮喪！」

韋恩轉頭給斯蒂夫使了個眼色，斯蒂夫意會的點點頭，接著起身再次拿起了自己的盾牌，來到尼克弗瑞身後一盾牌拍了下去。

斯蒂夫不在意，「我想揍他很久了。」

斯蒂夫有些詫異的看著他，「你又知道？」

「我仔細想了想，最近我所做的重大決定中只有一個，那就是對洞察計劃的堅持！」尼克弗瑞的臉上多了一絲堅定和……狂熱？，「洞察計劃事關重大，那種演算法是讓我們能夠提前發現威脅的關鍵，如果我能夠將演算法開啟，那麼這些隱藏在暗處的敵人將無所遁形！」

「哦，快把那玩意兒拿開，好刺眼，你想將我唯一的一隻眼睛也晃瞎嗎？」尼克弗瑞捂臉，這些超級英雄都什麼毛病。

韋恩笑了，「這算是考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