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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電話那頭的校領導卻是不知道，還以為他非常關心這個學生。

但輔導員那顯然還不知道，墨窮也不打算多說。

不過這就夠了，他挑了半天，最後挑了一艘純白色的雙層釣魚艇。

「墨窮同學平時的情況？他的情況……」

輔導員拍著他說道：「何止？系裡還獎勵你兩千，我跟你說，你抓得那五個人販子，牽扯到更大的案子。」

「鈴鈴鈴……」桌上的電話響起了。

不過墨窮也無所謂，他並非一切都要合法。

由此，墨窮意識到，當他一直維持著某一個落點，且不斷在介質中高速移動時，就會捲起滔天巨浪，或狂風呼嘯。

「遇到人販子了？」輔導員好笑道。

上層駕駛，艙內裝貨，比一般的快艇大不了太多。

皮了一會兒，墨窮浮出海面。

「你得了吧，你要真有這榮譽，那就是我們學校的榮譽了，主任一定會親自表彰你，連我都要沾你的光。」輔導員笑道。

「是我……呃，主任……墨窮？對，是我的學生……昨天你還問來著……」說著，輔導員驚愕地盯著墨窮。

「打工，賺錢，糊口啊……」墨窮道。

輔導員眨巴眼睛，接起電和-圖-書話。

以及這艘船的種種手續，船籍，在海事局的報備全部搞完。

墨窮當然知道，甚至於那案子還收網了。

浪越來越大，當墨窮衝上沙灘時，直接被追上來的巨浪打翻，拍出數米遠。

輔導員一愣，看向墨窮。

大量的裝備，是不可能放在宿舍的，他需要自己的小窩。

而儲氣罐不僅僅是用來給潛水呼吸器供應，它同時也是個推進器……甚至可以是個武器。

「還是要買潛水呼吸器，先躺在海面上回去吧。」

「還剩三十五萬……」

墨窮又買了一套空氣壓縮機，這套機器可以把空氣壓縮進儲氣罐。

「對，他已經回來了……好好，我會通知他的。」

請了三天假，而且都沒有正式假條，只是電話請的。

有他幫忙扛著，以後請假不用愁了，只要不連續太多天就行。

輔導員搖頭道：「別說了，我只能給你算一天假，三天需要系主任批，你光跟我打個電話沒用的。」

他幻想自己先發射一個巨大的氣泡，然後整個人鑽在裏面，跟著走。

「那我以後請假你可得給我批啊。」墨窮說道。

「我本來一天就回，但真是遇到點事才耽https://www.hetubook.com.com擱了……我電話里也說了。」墨窮說道。

輔導員說道：「我知道你說了，系主任也來找我核實情況了，但我怎麼說？我說你在跟人販子英勇搏鬥？這個也是能隨便說的嗎？事後沒有這個榮譽，我拿什麼交代？」

輔導員好笑道：「你可真行，不好好上課凈想著請假，你要真有電話里說的那榮譽，別說三天，你想請多少天都行。」

「好著呢！他成績不錯，還勤工儉學，我記得是……」

墨窮吹了口氣，讓氣囊帶著自己加速，整個人浮在海面上，跟衝浪似得，急速滑向煙大海濱。

墨窮眼睛一亮道：「我要真有這榮譽，對你，對班級都有好處吧？」

此刻墨窮一身濕漉漉的，而且時間太晚了，他回不去宿舍，乾脆賓館開了間房。

為了方便看路，他是給腳步和腰部的氣囊吹氣，這樣他幾乎是保持著一種滑步般的姿勢向前移動。

等他出了海，誰知道他是不是只在適航海域。

另外，他並不能搞到捕撈證，這艘船看起來是個漁船，實際上只能當遊艇使。

墨窮嘆口氣，他就知道會是這樣，無奈道：「但我真逮人販子hetuｂoｏk•ｃｏm.cｏm去了啊。」

「對啊。」

說完掛斷，輔導員一臉興奮地站起來。

極快地速度下，他破開了大量海水，也全都以一定的速度湧向岸邊。

但搭設上一流的配件，乃至把下層的倉庫額外加厚和改裝封閉艙門，就很貴了。

他其實哪記得那麼多，基本上還需要墨窮提示。

等他返校找輔導員補假條時，輔導員直接告訴他：記你曠課了。

倉庫不用太大，三十平的就夠了，辦完之後，把裝備放好，又去訂了一套潛水裝備，才返回學校。

……

說著，他又看向墨窮，他哪知道墨窮平時打什麼工？

甚至於，誰又知道，他這艘普普通通的漁船，加了封閉艙門后，可以潛水呢？

氣流衝擊著艙內牆壁，哪怕發動機都沒開，這艘船也照樣能在海上航行。

輔導員一愣，說道：「那肯定啊。」

它們雖然不會被阻力影響到達目的地，但也不介意路上碎成無數份再一起到目的地。

這不是浪疊浪導致的，而是他一路破開海水，都故意維持著岸邊這個落點，導致湧向這裏的海水越來越多。

於是他說道：「我們可說好了，今後我要繼續請假，你可得幫我。」

最後花了墨窮三和*圖*書十萬。

這回不用輔導員給眼色了，墨窮拿紙筆唰唰唰把自己社團，得到過哪些班級榮譽，全給寫了。

三言兩語搞定了輔導員，墨窮領了錢，收了獎，參加了一場班會，第二天就直接去看船了。

洗完澡睡一覺后，第二天他醒來第一件事，便是去租海邊的倉庫。

墨窮沖他一笑，做口型道：「送外賣……」

得啵得啵得，輔導員一通介紹墨窮平時的學習情況。

墨窮聳聳肩，做口型道：「我的曠課……」

層層疊疊，很快就裹挾成兩排巨浪，跟在墨窮身後。

「一言為定。」墨窮笑道。

這點錢，也就夠買個稍大點的合金捕魚船。單間，單人操控的那種。

光這艘船，並不貴，也就幾萬塊。

墨窮的配件中，還包含有普通的聲吶，搭配他的能力，這其實也可以是一艘潛水艇……

墨窮說道：「別看我，不一定是我的事，但我絕對沒騙你。」

輔導員一邊看一邊說道：「足球社的主力門將，踢得很好，我經常去現場支持。」

「嗯……我記得是送外賣來著，對，特別勤奮，有時間還參加社團活動，他是那個……」

輔導員擺手道：「行了啊，別跟我在這扯淡了，你有這榮譽，系主任早hｔtps://wｗｗ.heｔｕbｏｏｋ•ｃｏm•ｃｏm就一個電話打到我這裏了。」

如果碰撞的海水和空氣足夠多，那就是海嘯與颱風了。

墨窮笑道：「是不是叫我去領五百塊？」

輔導員笑道；「行倒是行，你要這麼多假做什麼啊。」

天還沒亮，他躺在海面上，閉著眼睛思索著。

但這終究只是幻想，再大的氣泡，也會在海水的擠壓下形成無數個小氣泡，正如同在空氣中發射一團水球，水球會在高速移動下被空氣衝擊，形成無數細碎的小水珠。

……

高壓氣體出罐，不通過潛水呼吸器，初速度在七十米至一百五十米每秒。

換句話說，這也可以是他這艘船的速度，只要帶在密封艙里，衝著牆壁放點氣。

「跟系主任我也說了啊。」墨窮道。

「空氣壓縮機這麼大啊，看來只能放倉庫里了。」

「我想開多遠開多遠，遇到海事船直接潛水，連油都省了。」

墨窮的輔導員很年輕，墨窮是他第一屆學生，有了這麼一次榮譽，他也頗有好處。

輔導員深吸一口氣，繼續回應電話：「制服了五個人販子？那是我搞錯了，我這學生跟我請了假的，對對對，他也這麼跟您說的是吧？那確實是我搞錯了，對，那曠課是要消了它……他分明請了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