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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平靜說道：「成績更好的，又不是沒有被淘汰過。我們只負責讓他恢復健康，十五小時已經很快了，再快他會留下後遺症。」

杜小宇在意志方面的表現，越發地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哪怕真的會留下嚴重的後遺症，只要還想成為社員，時間不夠就得放棄治療。」

如果考得都很差，很快就能都考完，像墨窮考駕駛，不過把每個載具都試一遍而已，很快就結束了。

「這……真應該聽燕薇的啊，小宇他意志測試應該最後考的，果然考試順序也很重要。」楊舟說道。

墨窮過去就沒學過駕駛，因為這個而區別對待，是不可能的。

他大約在二十四分幾十秒的時候蘇醒的，墨窮注意到，蘇醒的時候，數個工作人員如箭般衝上去，查看他的情況。

「呃……」杜小宇猛然間醒來，深吸一口氣，隨後從座位滑落，渾身發軟，輕微地抖動。

墨窮點點頭，這才是崩潰，堅持到真正的極限后自動退出。

當時那工作人員就相當平靜，表示只負責恢復小宇的健康，至於淘汰與否，不關他們的事。

表現的不好可以學，可以練，社裡wｗw.hetuｂook.ｃom.ｃom有的是條件。

「這……可他的意志成績這麼好……」墨窮還未說完。

不過這不代表算是什麼值得震驚的表現，墨窮也不過是進階二滿分，進階三未滿罷了。

……

「不不不……我好像明白了。」

「意志測試的滿分是多少？」墨窮問道。

「他休克了，立刻準備官能強化。」工作人員熟練道。

墨窮焦急地看了會兒后問道：「情況怎麼樣？」

這個評分之前工作人員就認為是新人中最好的了，想來平常新人里能出一個兩百多分的就不錯了。

「進階五了。」工作人員笑著，似乎發現了什麼寶貝。

墨窮說道：「沒錯，考試是很重要，但分數並不重要。我們來到極限島，一次特訓也沒做，一切才剛剛開始，決定我們成績的，只不過是我們過去的經歷。」

墨窮覺得，那十五個小時應該有所誇大，提前結束心理輔導，也許小宇的狀態會很不好，但事後藍白社一定有的是方法把他治好。

「如果一個虛擬實境就會給我們留下終生不可磨滅的陰影，那這東西不是收容物也要以收容物來和圖書對待了。哪會這麼輕易被我們用，哪能隨便一個人就能去體驗磨練的？」

……

誰知道意志測試后他要治療這麼久？這包括他自己都想不到。

兩人對視一眼，都明白了。

墨窮說道：「十五個小時？他還有很多測試沒做呢，如果明天一早還沒有做完，他會被淘汰。」

「什麼是合理？這世上不是什麼都兩全其美的，優先完成最重要的事，便是合理。」墨窮笑道。

只要杜小宇出來時，沒有崩潰，沒有留下嚴重的精神疾病，那麼他的意志評分將會極高。

「靠，真操蛋，怎麼會有這種規則？只給二十四小時測試，像這種天賦特別好導致時間不夠的，難道以前就直接被這麼淘汰了？」麥克抱怨道。

可仔細一想，全部兩分，和全部二十分有何區別？楊舟麥克他們，平均得分也就二十左右。

休克的杜小宇被緊急送走，半路上就被人扎了一針，這場面看得不少排隊的人又撤了，先去做別的測試去了。

墨窮啞然，工作人員竟覺得這麼被淘汰，是理所應當的事。

最終等楊舟也測完，眾人離開了意志測試樓。

而杜小宇的時長已經ｗｗｗ•ｈｅtｕbｏｏｋ•ｃｏm•coｍ超過墨窮一倍，此刻正處於進階五的折磨中，不出意料的話，分數將是四百往上。

「進階五讓他崩潰了，身體大部分的肌肉和器官都失去管理，不過沒關係，又不是絕對特性，人的意志沒那麼脆弱，不會是永久不可恢復的。」工作人員說道。

「對，既如此，過去生活條件所決定的分數，重要嗎？」墨窮說道。

得了那兩分，跟交了白卷區別不大。

「我們本就素質層次不齊，有的是軍人，有的是工人，還有的只是普通職員。如果誰這次分數上表現的好，就會被特殊傾斜資源的話，為什麼不幹脆全從軍隊中挑選人才呢？」

他早已得到分數，此刻被請離了輔導區。

工作人員笑而不語，而墨窮也知道，這絕對是一個非常好的成績。

「他這個成績肯定超好，不過十五小時后，就凌晨四點了，七點就要集合，他只有三個小時考完剩下的。」麥克皺眉道。

隨著時間推移，杜小宇堅持到了二十四分鐘，還是沒有蘇醒。

「別說小宇還有三小時，就算沒這三小時，他只要想成為社員，拼著留下後遺症也得提前結束療養，ｍ.hｅｔｕｂｏｏｋ•com•ｃｏm把剩下的考完然後去集合。」墨窮說道。

楊舟吸氣道：「這……」

「我們二十四小時接受測試，如果還被淘汰那是他自己的問題，極限島上被淘汰的人多了去了。」工作人員說道。

麥克皺眉道：「這次考試就很重要啊，教官從昨天到今天都反覆強調過。」

墨窮說道：「成為社員，未來這樣的取捨還多得很。現在只是測試，我相信小宇不會真的有後遺症。」

「休克是不可能休克十五個小時的，小宇一定很快就能控制身體，所謂十五個小時，應該只是心理上的安撫、調節。這種調節，真的就因為提前幾個小時結束而留下陰影嗎？」

墨窮搖頭道：「不，都一樣，先考後考，他不還是要被調養這十五小時？到時候他為了集合，而不顧留下後遺症，反而更糟。相比起來，還不如其他項目放棄，故意考砸。」

相比起來，為了表現自己，而連最基本的要求都沒完成，那就可以走了，表現地再好也不被需要。

「明白什麼？」兩人不解。

真要時間不夠，自己去取捨，淘汰了也是自己的問題。

因為這個而到時候無法規定時間內集合，根據教官的說https://m.hetubook.com.com法，就直接被淘汰，不用再來了，這實在太難以接受了。

墨窮皺眉道：「三小時的話，除非都故意考得很差，否則時間絕對不夠。」

楊舟說道：「有強化啊，藍白社會對我們進行強化，應該能很大程度地抹平我們過去生活條件上所帶來的差距。」

麥克和楊舟都覺得很不合理，眉頭緊皺，唯獨墨窮似乎被提醒了，突然怔住好像想到了什麼。

每個人崩潰后的狀態都不同，杜小宇這種就屬於休克型。

「你不用等了，他起碼要休息十五個小時，你做你的測試去。」工作人員說道。

「時間夠也就罷了，能兩全其美，但如果出現特殊情況，必要的時候，要知道取捨。如果為了在考試中表現的更好，而沒有執行命令在規定時間內集合，那考得再好也沒用，活該被淘汰。這不是規矩不合理，而是我們蠢。本末倒置，分不清什麼是更重要的事。」

墨窮說道：「教官所要求的，是我們規定時間內考完，然後集合。只有這個是鐵命令，而想考得更好，只是我們自發想做到的事，覺得這會給我們帶來更好的栽培，屬於我們自己的利益。」

240分，這是墨窮的意志綜合評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