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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笨淡：其實聊天室升級前的任務是會突然變得很難，像我上次那樣，也是難得不要不要的。

湯昊試著安慰她們。

至不濟，他還可以學學葦名一心，對敵的時候，先氣勢澎湃的向敵人說一句「在下劍聖葦名一心，請賜教！」，然後突然間掏出良辰美景，砰砰砰的來上幾槍，誰人能擋？

這段時間，御坂美琴和艾露莎在海賊王世界里的冒險很順利，御坂美琴成功偷取到了艾尼路的響雷果實能力，實力大增。雖然偷取過來的果實能力還停留在最初的階段，到底能夠發揮出怎樣的力量，仍然需要本人的開發，但僅是元素化這一點，就足以讓她躋身聊天室四大閑人之下的最強者地位了。

「大概，僅僅只是我想這麼做吧。」

小伊莉雅倒是沒看見，在聊天室問了句，發現已經被紅寶石帶著去冒險了。

「是你啊……芥小姐沒跟你在一起嗎？」遠坂凜看了他一眼，隨口問道。

「這就得看你了。」說著，輝夜將劍柄拿了過去，看了兩眼后便搖遙頭放在了一邊，「這把劍是沒可能修復了，除非我將自己的蓬萊玉枝拿來修補，我倉庫里倒是還有一些不錯的收藏，若是稍微改良一下……不過，這樁生意你恐怕接不起。」

這個世界很黑暗很殘酷，和《進擊的巨人》一樣，生命如同螻蟻，高人氣角色隨時會死，但總的來說，這個世界還是比較適合桐人和亞絲娜的，因為大家都用劍。

「哥哥……」

叮咚！

「所以，這就是另一樁生意了。」輝夜以手掩面，眼睛笑得跟彎月一樣，「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你拜託我做事，自然得付出代價的，對吧？」

湯昊看著手裡只剩個劍柄的蓬萊玉劍，一時無言。

但，任何人的人生都是在這樣的選擇中進行。

湯昊一愣，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明明她們的事都跟自己沒啥關係，也不是聊天室的群員，自己一個外人卻像個老父親一樣替她們操勞奔走，到底是圖啥呢？

「這個嘛……」

敵人的實力很強，數量又多，還會玩髒的，這明顯是一個團隊型任務，以桐人和亞絲娜的實力實在是欠缺一些火候，即便有著八雲紫的場外援助，最終還是沒能完成。

中午時分，湯昊和虞姬回到了紅魔館，蕾米莉亞照例沒有出現，畢竟今天的太陽還是比較熾熱的，蝙蝠精恐怕受不了，這個時間段大概在午睡吧。

「呃……」

「也不能說是拒絕，就是反應有點強烈，似乎在害怕著什麼？」

「那麼妾身就不送了，不過鑒於你我之間的交情，我倒是可以稍微指點你一下，不知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

桐人：還能這樣的嗎？

「嗯……先去紅魔館吧。」湯昊點頭，其實他是有心去博麗神社的，畢竟得拜山頭嘛，靈夢手裡的錢大概用得差不多了，他得送點過去，讓靈夢過上好日子，她才能夠https://www.hetubook.com.com一直罩著自己，只要有靈夢罩著，這個幻想鄉他就可以橫著走了。

而且，他還有良辰美景。

「沒什麼，突然想到一些好玩的事情。」

「就剩這一個柄了？」

「咳咳——」湯昊不禁乾咳了兩聲，試探性的問道，「也就是說，我們沒得談了？」

「誒……我其實是想問問，有沒有修理的可能，或者換一把新的？」

雪之下：失敗了。

大笨淡：要不然我怎麼會是你們的會長呢？而且我那次之所以成功，主要是有輝夜幫忙開掛，否則這破書還沒上架就已經完本了。

小櫻身子一頓，低著頭沉默了下去，直到許久之後，她才抬起腦袋，鼓起勇氣與湯昊的目光對視，「哥哥希望我回家嗎？」

處理完遠坂家姐妹的事情，湯昊也感覺輕鬆了不少，接下來的時間便是去靈夢那裡拜山頭，和幻想鄉的各方大佬交流感情，大伊莉雅那邊的治療狀況也持續關注著，當然，真正的重心則回到了聊天室。

大笨淡：總之，大家沒事就好，正所謂失敗乃成功之母，你們現在已經把當媽的泡到了，接下來難道還搞不定區區一個女兒？

雖然之前湯昊講了不少時鐘塔的壞話，但對於年輕的魔術師而言，那裡依然是聖地一般的存在，就像學子們眼中的北大清華。遠坂凜若是想要在魔術上更進一步，成為能夠獨擋一面的大魔術師，這一步都是不可或缺的，至少像她這種幾乎自學成長的魔術師，仍然需要名師的指導。

桐人：會長你說的那次，就是來艾恩葛朗特的事吧？

湯昊這次來永遠亭，一是為了伊莉雅，二就是跟輝夜說明這個情況。

湯昊沒有說好，也沒有說壞，僅僅是微笑著點了點頭，因為無論怎樣的選擇，未來都是不確定的，哪邊的選擇更好，誰也說不準。

大笨淡：……你們不要跟我比啊。

「嗯。」

你特娘的是GSD嗎？！

艾露莎則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她沒有得到果實能力，卻通過這次冒險增長了見聞，還有貝殼……空島的貝殼是很厲害的，比如衝擊貝、炎擊貝、雷擊貝，以及最恐怖的排擊貝，若是運用得好，足以在戰鬥中發揮出決定性的作用。

操心嗎？

「真的碎掉了？」

好吧，這種想法也不能說完全沒有，畢竟99%的男人都會有個後宮夢，但真要說確實的去執行，那是沒有的，就連這個想法也僅僅是停留在白日夢的階段而已，至少他在做這些事的時候，完全沒有往這方面去想。

這麼一想，湯昊頓時覺得這種戰鬥方式爽爆了，各方面都是。沒錯，既然沒了蓬萊玉劍，那自己暫時就不用當什麼劍士了，當個槍手……啊不對，先當個劍聖好了。

而遠坂凜就沒有這樣的條件了，無論遠坂時臣對她的教育再怎麼盡職盡責，終究還是受到了名為才華的所限，外出和_圖_書深造對她而言是必須的。

「反正都一樣，因為它現在就只剩一個柄了，所以你打算怎麼賠我？」

湯昊笑了笑，一個人的一生哪有這麼多的意義和目的，很多時候，人在做一件事的時候，都不會去考慮其背後的利益和得失，或許有人會這麼做，但無疑會活得很累，而絕大多數的人，他們幾乎有半輩子的時間都揮霍在無所事事上，但……只要高興就好。

「這不像你啊。」不等遠坂凜說完，湯昊就取笑道，「既然你已經有了想法，努力去執行就行了，這般猶猶豫豫的，完全不是魔鬼筋肉凜的作風。」

而現在，她願意為了妹妹放棄去時鐘塔進修，這樣的犧牲對一個魔術師而言，不可謂不大。

大笨淡：沒關係，下次努力吧。

但是兩人的任務非常變態，必須在有限的時間內剷除北方覺醒者聯盟。

而御坂美琴本身就是電系能力者，開發響雷果實，怎麼看都不會有難度。

最後，偌大的紅魔館，只有咲夜一個人在忙前忙后。相較於其他人，咲夜的存在感還真不是一般的高，只要你想找她，她就一定會出現。

加藤惠和雪乃進入的是一個帶有神秘力量的日常世界《日常》，先不說畫風的問題，她們的任務就非常奇怪——找尋失落的神秘。

因此，與搞笑作品里的角色對比武力值，也是沒有意義的。

「什麼？」

就好像白色相簿，這是一個虛擬的故事，但裏面的人物感情和行為邏輯都很真實，正因為真實，才能讓人產生共鳴，並成為經久不衰的經曲……然後被人瘋狂玩梗。

走在路上，虞姬見湯昊突然一個人傻笑起來，讓她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大概又在想什麼鬼點子了，倒也沒太在意，問道：「接下來我們回紅魔館嗎？」

當然也有反例，比如搞笑作品。

「什麼魔鬼筋肉凜？誰是魔鬼筋肉凜啊！」遠坂凜反應過來，立刻衝著湯昊咆哮。

糖份少年：哈哈，雖然還沒有結束，但是——

顯然，加藤惠和雪乃的失敗，再正常不過了，畢竟……水土不服。照理來說，她們應該去白色相簿才對。

對於遠坂凜放棄去時鐘塔進修這件事，湯昊沒有說，也沒有說的必要。

「怎麼了？」湯昊走上前去，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湯昊頓時語塞，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發現今天的輝夜真的非常嚴格，而且……這話難道是在暗示什麼嗎？

所以，在搞笑作品里追根究底的問，為什麼這個普通人跑得比汽車還快？為什麼這個妹子能一巴掌拍斷電線杆？為什麼我覺得她比塞亞人還要強？等等，這就顯得很沒腦子了。

兩人面對面的坐著，小櫻的目光有些躲閃，大概是知道湯昊為什麼而來。

大笨淡：嗯。

《大劍》是一部比較古老的動畫，湯昊對她的印象已經很淡了，只知道裏面的男主角毫無存在感，女主角的存在感也比較稀htｔｐs://wｗｗ.hｅtｕbooｋ.ｃｏm•ｃom薄，現在連她的名字都記不得了，印象最深的是微笑的迪妮紗、妖艷的西蘿莉，還有……還有殺死迪妮紗的那傢伙很討人厭。

「……」

「我……我大概會放棄去時鐘塔進修，其他的就不敢保證了。」

「我當初借給你的時候是完整的。」

最後，小櫻似乎做出了決定，注視著湯昊的目光，點頭道，「我知道了，我會回去的。」

大笨淡：誒，你怎麼冒泡了？你英的運動會結束了？

阿虛曾經說過「在虛擬的故事里尋找真實感的人，腦子一定有問題」，這句話有點道理，但又很沒有道理，因為就算是虛擬的故事，也要符合人物邏輯性，所以隨後他就被坂田銀時一腳踢開，並大吼「老子就是要在虛擬的故事里尋找真實感」。

而帕秋莉自從回到幻想鄉后，就一頭扎進了圖書館，她的這個死宅病估計也是沒法治了，沖田小姐現在還陪著她，但湯昊相信，估計過不了兩天，沖田小姐就會感到無聊了，以她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一直窩在圖書館里的。

「既然你有這樣的覺悟，那接下來就交給我吧。」湯昊點了點頭，起身，在遠坂凜意外的目光中，向著裡屋走去。

「當然是小櫻的事啊。」

超四的塞亞人很強吧？阿拉蕾一巴掌一個。

「嗯……不對，當初好像不是借？」

第二天，當湯昊打開聊天室的時候，就看到公共頻道里雪乃的這句發言，還帶著一個憂鬱失落的表情。

這就是社會人的經驗！

詢問過咲夜之後，湯昊找到了遠坂凜，她此刻沒有跟小櫻在一起，而是獨自坐在二樓的花園，看著下方院子里的妖精們發獃，看起來情緒有些低落和茫然。

這把劍自出山開始，到魔禁的世界，到阿拉德大陸，再到骨傲天的世界，都給他立下赫赫戰功，但最終還是在型月世界遭到了滑鐵盧。其實庫丘林的一擊不算太嚴重，只是讓它產生了一絲細微的裂痕，真正致命的是根源。

「她拒絕了？」

「你看，這個氣勢就不錯。」湯昊笑著，在遠坂凜進一步發彪前，正色道，「好了，玩笑就到此為止，我現在想知道的只有一件事，如果小櫻答應跟你回遠坂家，你會怎麼做？」

這個人看起來就顯得很假，這件事根本沒有邏輯……這樣的例子在搞笑作品里比比皆是，但是沒有人會在意它的真假，因為搞笑作品不需要真實，能讓人笑就行了。

從永遠亭出來，湯昊還在思考輝夜最後說的那句話，雖然一開始覺得扯淡，但仔細想想，也是有些道理的，畢竟心劍之說，本來也不是什麼無稽之談，只要心中有劍，萬物皆可為劍。

「先是伊莉雅，接著又是遠坂家的那對姐妹，你還真是夠操心的。」一聽湯昊的解釋，虞姬不由撇了撇嘴。

湯昊沒有拐彎抹角，直入主題，「你想回家嗎？」

當然，有順利的，就有不順利的。

和-圖-書「什麼話？」

「我知道你在害怕什麼，但有一點我必須說明白。你應該知道，那邊的世界已經過去了十年，你父母都已經死了，無論你是傷心也好，慶幸也好，現在遠坂家當家作主的人已經不再是遠坂時臣，而是你姐姐，她和普通的魔術師不太一樣，我相信她是會不拋棄你的。」

「應該是害怕被再次拋棄吧。」湯昊說道，時間在遠坂凜的身上留下了十年的痕迹，但對於小櫻，距離那次聖杯戰爭卻連三個月都不到，那時發生過的事還歷歷在目，心裏必然還有著陰影，「那你呢，你打算怎麼做？」

片刻后，他敲開了小櫻的房門。

「生意什麼的多傷感情啊。」

他畢竟不是真正的魔法使，雖然他在根源里看到了無盡的神秘，但他並沒有帶出任何東西，只是因為沙條愛歌的標記，讓他暫時擁有了一定程度的根源之力，然後他模仿蒼崎青子的方式去戰鬥，也是一知半解的，最終，他本人是沒什麼問題，但是蓬萊玉劍卻承受不住他胡亂使用的根源之力，最終在斬下金閃閃的同時，這把劍也碎掉了。

和平的象徵：這裏就是坂田老師說的那個聊天室嗎？人還不少嘛，哈哈，我叫歐爾麥特，接下來什麼都不用擔心了，要說為什麼，因為我來了！

「那麼，代價是什麼呢？」

即便過去了這麼多年，湯昊還是非常討厭那傢伙。

至於桐人和亞絲娜，他們冒險的世界比較正常——《大劍》。

糖份少年：我懷疑你在說黃段子，但是我沒有證據。

而《日常》正是這樣一部搞笑作品，在《日常》的世界里尋找神秘？腦子壞掉了吧！

「那個……我覺得還是算了吧。」

不要再問為什麼不撿金閃閃的乖離劍，從者的武器都是魔力構成的，並不是實物，只有極少數可以在從者死後仍然保存，而絕大多數的寶具和武器都會隨著從者的死去而消失，乖離劍亦是如此……這是常識啊，我的Friends！

當然，就算要離開也不是立刻就能執行的，最少還得準備一下，比如向蕾米莉亞，總要說一聲道別，這是基本的禮貌，不過這種事情就不急了。

這兩組人緊隨湯昊之後進入到未知世界去冒險，但無一例外，都遭遇了失敗。

總之，兩人這一趟冒險，收穫頗豐。

眾人：……

輝夜再次露出微笑，「如果是武器的事情，那確實沒得談了，畢竟有借有還才是王道，你上次的債還沒還掉，還要再借未免有些不太合適。當然，若是其他的一些瑣事，妾身倒是願意奉陪，正好，妾身最近入手了一款劍聖掏槍殺狼的遊戲，你可以趁機觀摩一下，或許能夠給你帶來幫助。」

與其操勞，使其嬌羞，奪其初吻，納入後宮？

「誒，不對啊！你當時是將這把劍送給我的，代價是我欠你一個承諾，雖然這個承諾我暫時還沒兌現，但無論如何，它都已經是我的了，即便碎了壞了，https://www.hetubook.com.com好像也不需要賠償你吧？」

她的眼中有不舍，但是沒有勉強的成份。

隨後，桐人和亞絲娜也久違的在公頻里冒泡，也是同樣的失敗。

只是說著說著，他忽然發現自己好像被帶偏了？

【和平的象徵加入二次元聊天室】

我特娘的真是個天才！

「這話倒是沒錯，那你為什麼還要向我報告呢？」

「刀斬肉身，心斬靈魂，心在劍在！」輝夜伸手指向湯昊的胸口，那充滿智慧的目光彷彿能夠直視他的靈魂，沉聲道，「少年，只要你的心中有劍，手中就有劍，那是超越任何寶刀聖劍，足以斬斷靈魂的無上心劍！」

「公子。」輝夜忽然定睛看著他，一臉嚴肅的表情，「公子你已經是有老婆的人了，妾身卻是未出閣之人，你我之間不談生意，難道還能談感情嗎？」

因為這兩組人的回歸，聊天室一下就變得熱鬧起來了，但氣氛卻有些低迷，畢竟在此之前，聊天室的任務從未失敗過，現在卻滑鐵盧二連，作為當事人的情緒顯然高不起來。

這很正常，只要是對自己的實力稍微有點自信的人，來到幻想鄉后的第一件事，多半就是冒險。

「……我不知道。」遠坂凜搖了搖頭，「我現在也很迷茫，我覺得她應該回家，但這隻是我自己的想法，她在這裏過得似乎也不錯，帶她回去到底是好是壞？而且我也未必有那麼多的時間照顧她，所以……」

接下來又是一段很長時間的沉默，湯昊知道她還在猶豫，所以也沒有催促，默默的陪著，等著她最後的決定。

就算強如蒼崎橙子，在進入時鐘塔之前，也有著魔法使的祖父對她指點，還有久遠寺有珠這樣優秀的同齡人互相探計學習，獨自閉門造車終究只會束縛自己的腳步。

「我……」遠坂凜猶豫了一會，終於還是說道，「我之前跟她談了一會，她好像有什麼心結，畏畏縮縮的，比小時候還要怕生。我本來想著把她帶回去，畢竟她還小，還需要上學之類的事，這裏的學堂終歸是落後，但當我提出這個想法的，她的反應……」

「……嗯。」

亞絲娜：但你最後不是完成了嗎。

「她去休息了，你是怎麼想的？」

「你在笑什麼？」

……

湯昊搖著頭，「這是兩件事，我的想法並不是重點，要不要回家，關鍵在於你自己的想法。如果你不想，那就留著，誰也不會趕你走，如果你想，那就跟著你姐姐一起回去。我始終覺得，一個人的人生應該由自己做主，無論是好是壞，別人可以提意見，但不是絕對性的，雖然你的年紀還小，但這份主動權仍然在你自己手裡，就像我現在說的，也只是僅供參考。」

反之，如果連人物感情和行為邏輯都很假、很虛幻，那就只能是糞作了。

「……」

不過他心中還記掛著遠坂家姐妹的事，也不知道那對姐妹相處得怎麼樣了，先過去看看吧，至於靈夢那邊，反正也不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