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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虛空境界啊。

魚化龍道：「與九大神宗和三大帝國有關，但，還未理清。」

魚化龍又道：「春秋、戰國、秦漢士氣，諸子百家爭鳴，百花齊放，諸子都是大能者，有一半人追尋先聖老子的腳步，踏上了仙路，想要尋找一條救贖之道，而也有一些，選擇與孔聖一樣，留在了地球，與敵人對抗……大月王朝，便是先聖老子，以及後來追隨者們，在這個星球上，建立起來的文明火種，現在，你明白了吧？」

先秦時代，甚至包括漢武帝之前，中國各家流派學說都是百家爭鳴，後來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後世逐漸不復這種百花爭艷的盛況，除了皇朝的政策之外，只怕是與諸子離去，靈氣枯竭重重因素都有關，到了後世，也只是偶爾有一些驚才絕艷之人出現，但真正能夠媲美諸子的人，數量不多。

我本來是本著吃瓜群眾的心態，來看這位大月太子表演故事的，可怎麼這瓜吃著吃著，竟然自己也入戲了呢？

魚化龍微微一笑，道：「那並非是什麼秘密，你如果仔細想一想，就會發現，中國古代歷史上，總有那麼一些人，曾經影響過一個時代，而他們最終的歸宿，有的下落不明，有的最終去世也充滿了奇幻色彩，是不是這樣？其實，他們之中，很多人，並未如普通人那樣逝去，而是離開了地球。」

真是那樣的話，李牧就認了。

如果是在長生天奇遇之前，李牧也許會對此嗤之以鼻。

而所有關於老子的傳說之中，最和_圖_書令李牧感興趣的，則是老子的最終歸宿，史書上說是著成道德經之後，不知所蹤，而民間的傳說，則是老子西出函谷關，乘紫氣東來，騎青牛升天而去，李牧總覺得，這可能是民間對於老子這位先賢的推崇，所以編造出來的這樣傳說，沒想到……傳說才是真相。

李牧下意識地點點頭。

這位詩仙，還真的是飛仙了？

於是李牧趕緊深深吸了一口氣，做出一副先別說話別打擾我，我在思考的表情。

這要是演戲能夠演到這種程度，都可以秒殺十個腳趾頭出境就可以把床戲演到金瓶梅程度的張一山老師了啊。

而民間流傳最廣的一種，則是李白晚年，泛舟長江遊歷，到了采石磯之後，見景色秀麗，宛如仙境，於是泊船于采石磯，飲酒賦詩，入夜之後，天高月明，有一尾鯨魚從水中浮起，李白於是跳上魚身，騎鯨升天去捉月，從此消失在天穹，未曾返回。

這個節奏不太對啊。

言語之間，頗多感慨和嘆息，亦有對故人的濃烈思念。

李牧道：「史只記載老子西出函谷，乘紫氣東來，騎青牛西去；無疾而終，無據可查，難道是……」

這位，是中國歷史上最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被後世稱之為詩仙。

難道老子竟是騎青牛跨越了星河，來到了這個星球？

魚化龍點點頭，道：「史書原文：老子脩道德，其學以自隱無名為務。居周久之，見周之衰，乃遂去。至關，關令尹喜曰：子將隱矣，彊為我著書。於和圖書是老子乃著書上下篇，言道德之意五千余言而去，莫知其所終……這段記載，身為後世人的你，應該知道吧？」

但是，經歷了長生天之中的菩提祖師道場之後，李牧覺得，自己可能要換一個姿勢，來看中國的諸多神話神魔傳說了。

頓了頓，李牧想起魚化龍一開始說過的話，道：「你之前說，你乃是大唐時代，追隨師父來到這裏，請問，你的師父是？」

李白，字太白，號青蓮居士，又號謫仙人。

魚化龍聞言，臉上浮現出一絲驕傲之色。

「還有誰？」李牧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問道：「你之前說，走出地球的先賢不止一位，莫非是……聖人孔子，也是？」

這就是李白騎鯨捉月的傳說。

這種表情，不是自負和驕橫，而是一種對於自己師父尊崇敬佩到了骨子裡的自然而然的神態。

關於詩仙李白，如今地球上的中國人，不管識不識字，只怕不知道的人沒有幾個。

「比如著有先天無上聖經【道德經】的老子，你知道他老人家的最終下落嗎？」魚化龍反問李牧。

他有些恍惚，又有些明了。

李牧點點頭。

至於從魚化龍這樣一個唐朝人的口中，說出『地球』這兩個字，聽起來違和，但實際上，不難理解。

李白的徒弟啊，自己抄了人家老師那麼多的詩句……饒是李大魔王素來以臉皮厚自居，但此時也不禁老臉一紅，有一種考試作弊時，雖然沒有被老師發現但是卻被學習上的競爭者給瞅在眼中的局促感。

李和*圖*書牧發現，自己心裏，已經漸漸地接受月化龍的邏輯，相信了他所說的故事。

他和老神棍居於燃燈廟中，老神棍對於道家典籍，頗為感興趣，尤其是對先賢老子，極為推崇。

如果魚化龍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還有更多的謎題，卻又隨之冒了出來。

「比如呢？」李牧反問道。

關於李白的歸宿，有各種傳說。

史書記載，魯哀公16年，73歲的孔子患病，不愈而卒。

果然是這位。

李牧此時，已經完全相信了魚化龍所說之事。

「你之前說，當年封印的師兄弟，一共有五人，那為何現在只有你一個人？」李牧問道。

李牧點頭。

李牧長大了嘴巴：「李白？」

他第一時間，立刻想起了一個人。

老子竟然是一位武道大能？

所以說，民間傳說之中，往往蘊含著歷史真相嗎？

李牧心中一震。

揉了揉頭髮，李牧道：「那些先賢的名字，你一個都不知道嗎？」

中國古代，地球上的人，曾經走出星際？

這聽起來像是扯淡，而且還是那種特別荒誕不經的扯淡。

魚化龍搖搖頭，道：「孔聖與先聖老子走的是不同的路，他選擇留在地球上抗爭，所以，並未踏上星路。」

李牧覺得，曆數中國古代各大王朝獨領風騷的詩人，李太白只怕都是首屈一指的人物，僅憑詩歌上的成就，邊堪與任何領域的任何人爭輝，在中國人的心目之中，那些名傳千古的帝王將相，也未見得，能夠比李白更具有人緣。

李牧很惆悵地抓和*圖*書了抓頭髮。

但李牧想一想，自己被從地球傳送到這個星球上這件事情本身，就已經足夠成為一個案例。

我他媽的是來吃瓜的啊。

和老子充滿了奇幻色彩的歸宿不同，而是明確地記載了孔子的生卒年，但李牧也知道，如果老子擁有踏上星路的修為的話，與老子齊名的孔子，又豈會沒有這種修為？73歲對於一尊聖人來說，幾乎就等同事孩童時代，什麼樣的疾病，能讓聖人不愈而卒？

因為早在春秋戰國時代，青銅器銘文上就有『中國』兩個字的記載和說法，所以，對於那些走出了地球乃至於太陽系的先賢們來說，比地球人更早說出『地球』這兩個，也不是什麼無法接受的事情，畢竟，可能他們從宇宙真空中看到地球的全貌是一個球的時代，要比地球人發明了航天器之後看到地球全貌早的多得多。

貌似後世成聖之人，唯有開創了心學的王陽明？

李牧點點頭，沒有再這個問題上糾結太久，他問出了所有邏輯出發點之中最為重要的一個問題：「你之前說，先聖先賢們離開地球，乃是為了尋找一條救贖之道，也有人留下來對抗……到底是為了救贖什麼？在對抗什麼？敵人在哪裡？」

他一臉的恭敬，向天空拱手，然後才道：「家師之名，震爍古今。呵呵，李王爺你不是也熟讀家師之傳世詩作嗎？」

既然老神棍可以在地球靈氣枯竭的末法時代，將自己從傳送出來，那難保在靈氣還未枯竭的時代，真的有人可以走出來，如果封神演義之和_圖_書中的那些神話傳說都是真的的話。而這個前提，貌似已經從李牧在長生天之中見到的過道場得到證明，畢竟八九玄功、筋斗雲等神功秘法他拿到手了，而靈台方寸山他也看到了。

也就是說，老子其實是破碎虛空，離開了地球。

李牧耳濡目染之下，也熟知一些關於老子的趣事。

「不多？那就是有一些了？」李牧道。

魚化龍又道：「至大唐之時，天地之間的靈氣，已然開始衰退，家師尋得仙路，便踏上了先賢之路，希望追尋先聖們的足跡，尋找到自己苦苦追尋的答案，找到那傳說之中的救贖之路，他帶著兩位摯友，以及數位隨從，跨越星海，追尋著一些線索，來到了大月，可惜，當此時，追兵強敵已至，局勢危機，家師便以青蓮轉生秘術，將包括我在內的五位師兄弟，都封印在大月王朝的月壇之中，護我們安全，而他則與摯友應敵……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時移世易，一千三百多年之後，而昔日鼎盛的大月，也已經成為了過眼雲煙。」

這個傳說，與老子騎青牛乘紫氣升天而去，幾乎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魚化龍道：「當年，我們師兄弟五人，我是最小，所以大家都叫我小五。」他之前對菜菜和吳北辰等人說自己名叫小五，倒也不是欺騙。又道：「只是，當我從月壇中蘇醒之後，卻發現，其他四位師兄，已經在我之前蘇醒，離開了月壇，我這些年，也在尋找他們，可惜線索不多。」

還好經過了之前的鋪墊，李牧已經漸漸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