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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劉長安懶得想了，給了這具雕塑一個實際的評價就去接電話了。

安暖多吼了幾句話，劉長安還是聽清楚了，安暖叫了張陶樂還有韓芝芝一起來她家裡，準備一起查分數，讓劉長安也過去。

「今天下午兩點就可以查高考成績了啊！」

崩潰的基似乎知無不言，「從事人類極限潛能研究和生物基因改造。」

「難道高考狀元就輪得到你！」安暖不服氣地說道。

「哦，特斯拉，很出名。」

「緊張什麼？」劉長安不解地問道，一邊抬頭看了看天空，這不打雷不閃電的，也沒有彗星撞地球，緊張個什麼。

基目光獃滯地看著劉長安，貓戲弄老鼠就是這樣的嗎？基已經崩潰了。

「一個直男被你上了，然後屈辱的想要自殺，這是很難理解的事情嗎？我只是理解他，並且支持他，然後看他手腳都斷了不是很方便，就幫他完成了他的意志，這當然算他自殺了。」劉長安輕蔑地看著基，「沒有想到你不但強激安你四肢折斷的弟弟，還要侮辱他寧死m•ｈeｔuboｏｋ•coｍ.coｍ不辱的意志，上帝都不會原諒你。」

「是啊，我又沒說你們是賣電動車的。尼古拉·特斯拉是個很厲害的人啊……我好像認識，不過我認識的尼古拉·特斯拉是個女人。」劉長安想了想，記憶有些模糊。

「S級是不是最厲害的了？」

劉長安把手機拿開了一點，這就是河東獅吼，巧了，自己現在就在河東。

「我們的尼古拉·特斯拉當然不是女人！」基輕蔑地說道。

劉長安在鋅廠里耽誤了很長一段時間，東張西望也沒有再找到無人機的身影，於是從另一側的廢棄廠門離開了，這種地方很讓人安心的一點就是根本沒有攝像頭，畢竟有攝像頭就要安排監控人員，就要多增加工資成本維護成本，就為了盯著這麼個鬼地方嗎？不划算。

「到處都有，但是絕大多數都是正常經營的醫學組織，在需要的時候，會臨時或者永久轉變職能。」

「皮爾是被你殺的！」

「劉長安！」安暖氣呼呼的，「馬上要查成績了，你和圖書就不能說點吉利話？別人都說恭喜暖暖，一定大紅燈籠高高掛，門門都是一百分！」

「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現在可以放了我吧？」基抬起頭來，盯著劉長安的眼睛。

劉長安眼睛里的光芒好像溫和而平靜。

「你們組織在哪裡？」

2017年郡沙的高考成績查詢是今天下午兩點，劉長安這才意識到。

劉長安閃過去，拉住了基的小腿，把他提了上來，找了個角落丟了過去。

「引你到這裏來，和你戰鬥，搜集你的身體戰鬥數據進行分析。」

……

「那我要是只能賣米粉了，你呢？」戀愛中的女孩子腦迴路就是不一樣，安暖本來打算生氣，但是馬上又嬌滴滴地問道。

劉長安眉頭微皺，沒有讓他去死啊，他怎麼能自作主張呢？

「你們這個組織是幹什麼的？」

「這有什麼緊張的，全省高考狀元也輪不到你，考不上大學也輪不到你。」劉長安無所謂地說道。

「你傻啊，門門都是一百分，你總共就四百分，去復讀吧……不用了，復讀也和_圖_書沒希望了，來和我賣米粉吧。」

劉長安一直認為，很多國家必須以國家的意志去信奉上帝，這樣作惡多端以後，就可以向上帝懺悔，上帝原諒之後，誰還能夠追究？上帝都原諒我，你憑什麼再聲討？

穿過市區的江邊兩岸都建設成了景觀區，只是如此長的段落當然不可能精雕細琢，無非就是種植一些綠化帶，擺上一些意義不明，看起來毫無美感，但是非得辯稱表達了什麼意義也能瞎扯一些閱讀理解式的答案出來的雕塑。

「他是被你上了以後，屈辱的自殺了。」

……

「我要是願意，還是有幾率的，百分之三五十吧，你就基本沒機會了。」劉長安想了想，很確定地說道。

「你們隸屬於一個什麼組織？」

「我當然去讀大學了，生意留給你做，畢竟你就考了四百分，我要是在你對面開個米粉攤子，還有你做生意的份？」劉長安想了想說道。

「劉長安，我好緊張啊！」安暖的電話過來了，聲音里透露著一顫一顫的雀躍。

「他不是自殺，你把他和_圖_書丟進井裡，你以為我瞎了嗎！」基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劉長安！」

儘管是兄弟，可是並沒有必要這麼死在一起啊。

「你的身體素質在我們組織內部能夠到達S級了，你如果能夠和我們組織合作，對你很有好處，你要知道作為個人，是很難對抗我們的。」基緩了緩，心中終究燃燒起了生的慾望，尋死這種事情，一旦鼓起的勇氣傾瀉一空，要再想鼓起勇氣就很難了。

這麼想著，劉長安便沿著江邊走了回去。

「特斯拉生物醫學研究中心。」

劉長安想了想，先把手機關機了再過去，免得到時候那個總覺得別人要凶她的小姑娘又給他發信息。

「不是，S級以上還有SS級，SSS級。我們是A級戰鬥人員，具體S級有多厲害，我們也不知道，但是我們A級是絕對沒有可能達到S級的，所以你大概就是S級吧。」基也只是估計，S級以上本來就是傳說而已，根本就沒有見過真正的S級以上的戰鬥人員出現。

「你們把我引到這裏，然後一個接一個的要跳井和-圖-書自殺，你們耍我吧？」劉長安很反感別人這樣對他。

劉長安都不記得自己上次產生「緊張」這種情緒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即便在看棺材引雷的時候，也多是覺得有趣而期待。

「等等，把你們兄弟接觸這個組織的事情，都告訴我吧，詳細一點。」

「你們今天來找我的目的是什麼。」

「不……尼古拉·特斯拉生物醫學研究中心。」基還是不由自主地露出几絲自豪來，「我們是和尼古拉·特斯拉有淵源的研究中心。」

「這樣啊，原來我不是最厲害的。」劉長安點了點頭，他畢竟只是天下第五而已。

「好厲害啊。」劉長安由衷地說道。

劉長安一路欣賞著這些雕塑，然後替製造者補充了這些雕塑表達的藝術理念，當看到一個貌似穿著全身膠衣，下肢肥大而眼神空洞的女子雕塑時，劉長安感覺要替它想一個比較優秀而讓人接受的設計理念有些困難時，他的電話響了。

基現在就有些后怕，剛才要是劉長安沒有抓住自己，只怕現在自己已經成為一攤肉泥和皮爾混在一起了。